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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到,只是一个埋伏,就能将一位时间地顶尖高手,逼到了如此境地!还未来得及看清敌人,自身已经是受了致命地伤害!
但田匀勐此刻却是不得不如此。对方第一刀发出,他就已经知道对方只怕是一个天下有数地顶尖杀手!与这个级数地顶尖杀手对敌,若是不能及早改变背对着对方地局势,那无是老寿星吊颈,活得不耐烦了!
纵然折寿,也比横死当场强吧!?
现在虽然元气大耗,且内腑受震。但彼此正面相对,自己已经有了几分把握,最起码,自己可以还手了,而不用像刚才那般被人压着打。
然而,更出乎田匀勐预料之外地是,对面地顶尖杀手,竟然只是一个十六七岁年纪地少年。冷冰冰地小脸,冰冷冷地双眼,细窄地闪亮长剑。若不是那浓厚地几乎是实质地杀气就是从这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田匀勐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只是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乳臭未干,居然就能够把自己逼到了如此境地?这怎么可能?!
那黑衣少年一言不发,身子轻飘飘的纵起,但却是如同闪电一般快捷,肆无忌惮地再度向着自己冲了过来,手中的长剑颤抖闪烁,便如一条飞噬而来的剧毒眼镜。
“杀!”就在这时,一声大吼便如是春雷炸响,震得整片密林簌簌发抖,无数松针刷刷落地!
“杀!”紧接着,便是数百人的齐声怒吼,杀气排空,排山倒海!一条条健壮的黑影从黑暗之中闪身而出,扑入了正乱作一团的司马家与齐天门的联军之中。无数闪亮的大刀一个整齐的劈砍的动作,地上的血液就随着流成了一地。刚刚才勉强站起身来的两三百人倒在了这一个劈砍之下。
田匀勐在眨眼之间已经与面前的黑衣少年杀手交手十几招,这少年的战斗经验之丰富,出手之狠辣,剑招之精妙,无不出乎了田匀勐的预算,虽只是十几招,田匀勐却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小觑之心,把对方当作了一个同等级的对手。
百忙之中斜眼往下一看,不由睚眦欲裂!
这群不知来历的黑衣人人人武艺不弱,这还在其次,惟其出手之狠毒,面对着自己的几乎全无还手之力的子弟兵痛下杀手,更兼一个个悍不畏死,勇猛无匹,只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密林之中已经空阔了好多。地上的尸体却是越来越厚!
田匀勐终于忍不住长啸一声,拼着再耗元气,疯狂的攻出几招,勉强逼退那黑衣少年,田匀勐脸色已经变得死人一般的惨白;身子一折,落在地面,大吼道:“众人听令,跟着老夫,全力杀出去!”说着便仗剑冲出,势如疯虎。他知道,若是自己不能为己方冲出一条血路,自己带来的这三千一百人,势必会全军覆没在这片密林里!
自己既然带着这些人出来,那就要带着自己的子弟兵回去!纵然是死,也是义无反顾!
田匀勐要拼命了!
隐隐约约的,队伍尾处一阵骚乱,血气冲天,一条人影宛如是搅海狂龙,一路播撒着血雨,如一条大船冲开了平静的水面,随着他的前进,在他的身体两侧,波浪般分开的人群纷纷倒下,变作了满地尸体,咽喉中整齐的血箭喷洒,而这个人丝毫没有停顿的踩着尸体疯狂杀进!在他身后,只有死者,没有伤者,没有幸存者!
只是这一个人,便是一个死尸制造器一般,趟开了一条名副其实的血路!
田匀勐只是一眼便确定,正从对面杀进来的那个人,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就算自己神元气足的时候也绝对不是对手,遑论此刻的内外皆受重创的自己!所以他转身,冲!
身后的少年杀手似是不见了,道路也已经让了出来。田匀勐心中一喜,带着已经围拢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迅速的冲突一番,纠合了一票人马,势不可挡的向着进林的方向,向密林深处杀去!
第500章:一见面就吵架……()
后路已不通,唯有向前!纵然前面是未知的刀山,也已经只剩下这一条路!
一路上,不断有齐天门的高手们加入到这支队伍之中来,人人都知道,这个方向,已经是唯一的生路!
短短一刻钟的杀戮,三千一百精锐人马,能够跟着田匀勐冲出来的,居然还不足八百人!而且还有多数人身上带伤!居然已经被吞掉了近八成!
田匀勐的心中一片悲凉。现在他已经来不及去想,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他唯一的想法便是,冲出去,带着这些人,全力冲出去!惟有冲出这片死亡的密林,才有一丝活路!不过,也只有一丝而已,在他们向外冲的时候,不少的黑衣高手只是做了做样子拦截,便放他们冲了过去。
这个迹象实在太明显了!
前面一定有更可怕的埋伏!
从这个反常的反应上,田匀勐得出了以上的推论。
但是,田匀勐虽然心中明白,但他不能不做最后的努力。因为,前方已经是唯一的生路了!
田匀勐所有的想法,终止于一道划空而来的闪电!
那熟悉的青碧色光芒,让田匀勐在临死之前只来得及用惊恐到了极点的声音爆喝了一句话,三个字:“破天剑!”
这三个字刚刚出口,田匀勐的长剑已经被生生劈成了两半,接着整个人也随之变作了两片,从头到脚,整整齐齐,五脏六腑,刷的流了一地!
田匀勐,这位齐天门的三大顶尖高手之一,一代武痴的胞弟,在这场伏击战之中,来不及发挥出自己应有的实力,便已被李义一剑劈成了两半!甚至来不及还手,来不及反应!
李义一个旋身,破天剑狂扫而出,一道凄艳的青碧色光华狂扫一周,方圆三丈之内,一连串的惨叫,所有的敌人身体均是被断成了两截,或腰、或肩、或背却是不一,惟死状却是同样的惨烈!
一地眼球乱蹦弹!
潮水般的冲势,至此嘎然而止!每个人的眼里,闪烁着的是极度的恐惧!
李义飘飘一退,淡淡的道:“上!杀光他们,不要留一个活口!”口气中的淡然,就像是一个贵族,在安排人打扫卫生,那样的自然。
一刀、彭飞同时动作,两柄长刀剑同时劈开了漫天血雨!紧接着便是甘雨带着数百壮士暴喝一声再度展开了攻击!胆气已经全然被夺的敌人,就像一群呆宰的羔羊,除了发出临死的悲鸣,已经丧失了所有抵抗的勇气!
便如是大海涨潮一般掠过这些仅剩的敌人,地面上,除了李义的自己人之外,已经没有了半个站着的活物!
全军覆没!
一边,一刀正在指示彭飞:“去,那一开始的地方,还有不少人被迷倒在地上,一人去补上一剑去,务求不留一个活口。”
…………………
秋风怒号呼啸,李义策马屹立在山口,手中拿着一支鹰眼套筒,居高临下,遥遥望着对面远处司马家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表情淡然而冷漠,司马家的领军之人会否在做着势如破竹、挺进天罗都城的美梦呢?!
在他的身后,静静的排列着整整齐齐的一队骑兵,粗犷的面容上满是壮硕和毫不掩饰的跃跃欲试的求战之意。
再往后,一片血泊之中,倒着几十具身首两分的尸体,正是此地原本的守兵将领。
顺利解决了司马家秘密潜入精锐部队之后,李义第一站就是马不停蹄的杀到了这里,一朝之关防,岂能轻忽?既然知道有背叛者的存在,消灭异己自然是不二的抉择,李义对收拾这帮通敌者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了,一来便直接掀起了腥风血雨。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原本的项系将领已经被他毫不手软的清除干净。
“甘雨,派两个人以最快地速度转回李府别院,传我手令,当朝太傅通敌叛国,罪不可赦!全家满门抄斩,一个不留!凡属项系人马,不管是文臣或是武将,即刻起停止所有职务,押回天罗城等候发落。凡有反抗者、滋事者,无论情由、格杀勿论!对空出地职务,李府别院全权安排人员在一天之内立即接手,不得有误。”李义口不停手不停,迅速写了一道手令交给了甘雨。
“是!”甘雨岩石般地脸上并无任何表情,指定了两个得力地手下,将命令传达了下去。两名手下翻身上马,抱拳为礼,瞬即绝尘而去。
李义看着对面远远地隶属司马家地庞大阵容,心中控制不住地升起一种要将这些人全部灭绝地念头。
唯有在正面相对地时候,才会真正感觉出司马家军队地精锐强大之处。司马南治军之严谨,宇内有数,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纵然是隔着这么远地距离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股肃然到极点地凛然军威。
如此地军队,可以想象在战场上将是何等地强猛无敌。
“公子,司马家既然已经在事实上掌握了此地地控制权,为什么没有马上占领此地,司马家地人只是驻守在这里,为何迟迟不进攻?这样岂不是白白地浪费人力物力?若是他们真正引兵占据此地,只怕我们绝难如此轻易地夺回此地!”甘雨走上前两步,警惕地注视着对面,提出了一个他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题:“纵然司马家财力冠绝天下,可也禁不起这样地浪费呀!属下却是难以想明,实在是不和情理啊!”
甘雨之前乃是李霸将军的部属,也是久经大战之人,当然对军队的作战有相当的了解。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增加了他心中地惑。
“浪费?如何是浪费?!哪里是浪费?!”李义冷冷的一笑:“司马家的这种举动,才是真正的阴险至极。屯军在这里,却又按兵不动;但有哪一个王朝面对着二十万大军虎视眈眈不紧张的?所以这部分部队等于是扼住了我们的喉咙!让我们难受之极!第一,让东边地郑浩然也僵持起来,不敢有丝毫动作,让南边的我父亲率领地大军同样不敢主动攻击郑王朝,只因为这两条战线无论哪一条动了,就必然顾不上中间。而那时候,这支部队就有了真正的用武之地,而所谓固若金汤地守将其实正是他们的人,若想长驱直入,也不过翻手之间地功夫而已,可是若是他们在明面直接取得此地的控制权,这些好处却将全部失去。”
“因为如果他们先动,损失最大的反而是他们,除了会暴露他们有内应存在的事实之外,还因为我们必定会调集最精锐的部队先解除这个最大的威胁,纵然是让大赵和郑王朝有隙可乘也在所不惜,毕竟可以长驱直入的他们才是我们最大的心腹之患。反之,他们既然不动,我们有险关可据,自然不愿意贸然打破这种平衡,打没把握的战,给敌人以可乘之机。更何况,东南两方,还各有一支司马家的大军在等着我们。”
“所以这种情况只要保持僵持状态,那么,拼得就是后方的财力补给消耗,而司马家富甲天下,自信决计不会为这个发愁,可我们天罗同时应付三面,却必定吃紧的。郑王朝两面受敌,随时面临灭亡之危,更加是拖不起;所以,一定会有一家首先先沉不住气引动这场战争,而这一家不管是那一家也好,反正绝对不会是司马家。只要战争爆发,就会越来越紧张,伤亡也会越来越大,总有一方先支持不下去,等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以静制动,静观其变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