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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嘉琪会心软,会心疼这个看似盔甲很坚硬的男人。
她勾了勾唇,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刀叉,举手投足间就像一个贵族小公主,精致秀气的眉宇之间有一股清冷出尘的气质,惹得卓钧尧扯着一抹邪肆的笑意,又多看了两眼。
“我能投资,会理财,擅长风投,也能做精算,就是不知道这些,伯母觉得够不够?”
柳静被冷不丁一噎,很是不爽,她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有这番能力,眼底泛起一抹冷意。
孟绾绾自然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她挽着卓钧尧的手臂,似笑非笑,“女孩子非要活得那么累干什么,像你这种女强人一般都不会幸福的!聪明的女人,就应该让自己活得精致一些,逛逛街插插花,跳跳舞,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交给男人就好!他们负责赚钱养家,女人呢,就要负责貌美如花!”
“绾绾说的好!”
柳静眼角的笑容越发加深,“没有哪个男人喜欢男人婆的,不懂得生活的,早晚都会被男人抛弃!”
卓钧笙蹙着眉,深邃的黑眸里蓄满了不耐。
在座的这么多人,最淡定的莫过于嘉琪了,在她眼里,这些人不过是陌生人,既然这样就没必要迎合了,“谁说懂得生活,就一定要会插花会跳舞,还要会做饭?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我只会做自己感兴趣的那些事,至于做饭,有厨子,插花跳舞我可以观摩,没必要我自己要学会。”
柳静咬了咬牙,看了丈夫一眼。
卓青林干咳一声,“女人还是柔一点好,就像你伯母,把家里打理的事事顺心,我工作也没有后顾之忧。”
“爸,我娶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要她来做这做那,也不需要她来迎合我!当然,像嘉琪这样的能懂一些金融,以后生意上还能帮上我,这是我的意外之喜。”
卓钧笙一字一言中的维护,嘉琪心里有淡淡的感动。
可是餐桌上,另外两人女人心情就没那么畅快了,这会儿停了嘴,柳静全程黑脸,没给嘉琪一点好脸色,盛汤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汤盆被猛地往另一侧一翻,滚热的汤水有半数都溅到了嘉琪的连衣裙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柳静挤眉弄眼,一脸大惊失色的表情,旁边孟绾绾帮着腔,“伯母也是无心之失嘛,而且牛肉汤放了这么久了,也没那么烫了,到楼上换身衣服就是,哪有那么精贵的!”
嘉琪就是涵养再好,脸色也挂不住了。
卓钧笙‘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眸色阴沉,“林嫂,把桌子收了!”
“大少爷,这不是还没吃吗?”
卓钧笙冷笑,“我看这顿饭一个个的都不想吃了,那就别吃!喝个汤都能泼了,那吃口饭是不是还得噎死!”
“青林,你看看!你这好儿子在咒我死呢!我,我不活了……”柳静就要开始演戏。
卓青林最受不了妻子哀嚎,他尴尬地看了大儿子一眼,“钧笙啊,你小妈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和她计较了……要不,你带嘉琪上楼换身衣服吧。”
“不用了。”
嘉琪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就打量离开卓家。
卓钧笙的眸中颇有些歉疚,“嘉琪,我先送你上去换身衣服,其他的,等待会儿再说。”
嘉琪脚步一顿。
她自然看出了他眼底的恳求。
她容易心软,原本拿定主意不继续掺和了,可还是咬住了牙。
“哪一间?我自己上去换就行。”
“左拐的第一间。”
嘉琪进房间后,楼下的气氛又开始迷之诡异,柳静还在碎碎念,“这才刚进门呢!就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钧笙你也不看看,我不过随手泼了汤,也道了歉,她那什么脸色!”
“闭嘴!”
卓钧笙的好脾气好耐心早在楼上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起,全都消磨殆尽,他俊脸沉得滴水,唇角流露出浓浓的讽刺和厌恶,“只是随手泼了一口热汤?”
“是啊,钧笙!她这度量也太小了,我看……啊!”
柳静还没说完,那盆滚烫的牛肉汤就从头到脚,浇了她一身,她怒目而视,瞪着卓钧笙,整个人歇斯底里地大叫,“卓钧笙!你怎么敢!”
“大哥,你……”卓钧尧是畏惧这个时候的卓钧笙的,他想阻拦,可是对上那个眼神,他就彻底的不敢说话了。
卓钧笙眼底的冷意足够叫人退避三尺了,他手中的汤盆被他顺手啪地摔的粉碎,“再敢撒泼,我一只手指头都能碾死你!所以不要随便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再来招惹她!”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三步化作两步,上了楼。
第440章 同睡一张床()
“青林,你看看你的好儿子,我……呜呜呜。”柳静再哭,可是同情归同情,却没有人帮她说一句话。
卓钧笙如果还是十四年前的那个一声不吭的毛头小子,那他们一家人可以任意地搓圆揉扁。
只可惜。
现在他早已足够强大,强大到只要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就能决定他们一家之后过什么样的生活。
是锦衣玉食,还是像乞丐一样,每日操心着一日三餐。
“妈,你少说两句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大哥不喜欢有人顶他,那咱就顺着他,毕竟他在家也待不了两天。”卓钧尧是说话不腰疼。
柳静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看看自己儿子,再想想卓钧笙,差点被气死!
“你这个小混蛋!你要是争口气,我哪里要这么窝囊!还要受他的气!”
卓钧尧做了个鬼脸,“妈您千万别这么说……您什么时候说服爸把公司交给我,到那时候,我就能让您风风光光地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柳静挑着柳叶眉,“怎么,还有谁在我上面?”
卓钧尧大言不惭,“当然是你儿子我!我都是董事长了,还有谁比我更大!”
柳静咯咯地笑着,一边又要伸手打他,每次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美得很……可是丈夫怎么就想不通呢。
“青林,你看看儿子都知道懂事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放权!”
卓青林两眼一闭,冷哼一声,“我要是放权了,他这熊样能管?”
“你这是什么话!卓钧笙都能管,我们钧尧就不能!老卓,你这心是不是太偏了点!”
卓钧尧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就是!大哥能行,为什么我不行!爸你赶紧把公司给我呗,到时候我和绾绾结婚,孟家也不会觉得我游手好闲了。”
“伯父,我可以作证!钧尧最近一直在钻研金融方面的问题,可认真了!”
卓青林被妻儿烦的头痛,他只丢下一句话,“要想接管公司,先从基层做起,做得好了位置早晚是你的!”
“基层?爸,我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啊,基层也是人干的?我不要!”
卓钧尧胡搅蛮缠,卓青林也不买账,转身就去了书房,把门一关,满世界都清净了。
哎。
这个家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老大是好的,可是如今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的话早就没有了约束力了。
而此时卧室里。
卓钧笙轻易地打开了反锁的门,猫着步子走了进去。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昏暗的灯光下,仍旧能清晰地看到晃动的窈窕身影。
卓钧笙卧躺在沙发上,隐约间又嗅到一股股淡淡的馨香。
门外‘咚咚咚’地敲了三响。
“钧笙,是我。”
卓钧笙翻身下去开了门,卓青林犹豫了许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着大儿子,隐隐的也只憋出了一句话,“今晚和嘉琪住在家里吧,明天吃过饭再走。”
*
一刻钟后。
嘉琪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房间门她明明记得已经上锁了,可是却上演了大变活人。
沙发上,那人双手枕在脑后,肆意地闭上双眸,好像是睡熟了。
她赤着脚站在那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只好低低地叫唤一声,“卓先生。”
男人不为所动。
她又走近一些,叫道,“卓先生?”
卓钧笙睡得像是很死,直到她走过去,用手推了推,男人才睁开惺忪的睡眸。
掩在眼帘下的黑眸中并无多少睡意,他先是对上她的眸子,再对上她此刻清凉的打扮,眸中的神色隐约幽暗了一些。
她的那条连衣裙吸水性太好了,下摆全都湿透了,根本没法穿,只能被她顺手洗了,然后在他的衣橱里找了一件看起来从未穿过的新的蓝色条纹的衬衫套在身上。
看起来好像有些大。
可是再大,下摆也只堪堪地遮住腿根。
白皙修长的大腿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她被他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一时间,面红耳赤。
“卓先生,我穿了你的衣服。”
他含笑点了点头,“挺适合你。”
她不知道他是是不是在调笑,又或者有别的含义在,两鬓间的绯红好像在升温,“待会儿衣服烘干,我就换下来。”
卓钧笙好笑地摆了摆手,“不用,这件衬衫还是新的,码子我嫌小,所以一次都没穿过。”
他挑了挑眉。
瞬间发觉了一种衬衫的新用途,原来还可以这么穿。
他按了按烦躁的眉心,身下的那股冲动好像是从未有过的汹涌……这种感觉,让他重新回忆起了一年半以前的那个晚上。
鼻间沁人的馨香一再地波动他的心弦。
“嘉琪,以后别叫我卓先生了,太生分。”
嘉琪眨着大大的杏眸,看的他实在‘坐立难安’。
“卓总?”
卓钧笙失笑出声,“叫我钧笙。”
嘉琪抿着唇,她觉得这样是不是太亲近了。
“我们已经领过证了,在人前亲密一点,这样不容易被拆穿。”他平静地解释。
嘉琪了然。
“你过来些。”
嘉琪有些犹豫,可是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才两三米,卓钧笙猿臂稍稍向前一勾,就把人拽到了身侧。
“你!”
她见他盯着她的大腿看,挣扎着就要起身。
卓钧笙看到那里通红的一片,又愧疚又自责,他按着她,自行起身,“别动,我去拿药膏。”
他的房间里有一个小小的医药箱,里面什么都有,烫伤药自然不在话下。
他沾着药膏,清清凉凉的,嘉琪呲了呲牙,想要缩回腿,可是男人一脸的认真,好像根本没有那种龌龊的念头。
“还疼吗?”
嘉琪摇摇头,“不疼的。”
“今晚抱歉,我不知道她们会这么放肆。”他一边说,一边替她按揉着被烫伤的部位。
“钧笙,他们是不是都不喜欢你?”
这一声‘钧笙’,叫的他骨头都酥了,他收回手,怕再按下去,理智会被欲wang吞噬。
只是再掩饰,嗓音中也夹杂着几分沙哑。
“很可笑是不是?”
嘉琪抿着唇,“既然这样,你何必委屈自己回来?”
卓钧笙似笑非笑,“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回来,很多时候难受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从前是他们压着我,而现在是被我压着,真要不自在,也是他们。”
可即便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