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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公主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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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末了,便各自夸了景宁几句,将此事和稀泥抹了过去,从此不提。 

第二十九章 出谷未遂() 
这师徒几人在荷谷住了这么些日子,眼见着没过几日就是新年了,这时候,也是香城里一年中少有的热闹日子,景宁老早就想着了。

    “师傅,咱们都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候了,从来没出去过,眼下要过节了,宁儿想你带我出去看看西林师傅他们,好么?”这日早早地完成了课业,景宁便依偎在舞歌身边扯着她的袖子,一脸可怜地央求道。

    舞歌叹了口气,拍了拍景宁的手道:“不是师傅不带你去!前头吴珠国的大皇子已经盯上了仁善堂,我只怕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今日与他一见,若是正中了他的罗网,你让我如何向锦春交代?”

    景宁听了这话,撅撅嘴,道:“我才不信,咱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难道师傅与西林师傅竟是从来没有通过信的?那咱们的衣食所需和消息都是打哪儿来的……”

    “你这孩子,就误在太聪明上。”舞歌说完站起身来,往外头走去,景宁见了也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外头洋洋洒洒地又下起雪来,寒气裹着雪花昏花的一团。草堂这边的池子里结着冰,残荷点点,乌七麻黑的一片,远远地看去,恍若幻境。

    舞歌停住脚步,站在草堂的廊子上,看着眼前模糊的景象,道:“你可还记得长乐坊和长乐坊里的那位姐姐?”

    景宁听了点点头:“这个是自然的。若当日没有长乐坊的那位姐姐救我,我现在只怕早已成了那蒙面女子手下的一缕孤魂。”

    “这话倒是新奇,你怎么就知道她是个女子?”舞歌听景宁的话与当日晕迷时有出入,便问道。

    “怎的不知道?”景宁很是自信地说:“当日她虽是从我身后下手,我却记得她身上的一股胭脂香味儿,那味道不是一般的胭脂,倒像是宫里的。”

    “哦?这话怎么说?”舞歌越听越觉得新奇了。

    景宁嚅了嚅嘴唇,看了舞歌一眼,道:“师傅,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我自小生养在宫中,与宫中的女子混玩儿在一处,又喜欢缠磨父皇的妃嫔‘危难’之时替我解围,自是晓得那些胭脂水粉的味道,好坏也是认得清的。”

    “你上回说,你去厨房里偷吃出来撞上了庚儿和老师傅党参,躲他们的时候被人迷晕了,带进了长乐坊。照这么说,长乐坊里有宫里的人了?”舞歌努力地回味着当日的事,向景宁确认道。

    “这我却是不知道的了。丹香国以香料而博得盛名,王公贵族有显著功勋的,父皇也是会赐上等御用香料的;别国使者来访,互通有无,得去的御用香料也不在少数。若非要说那人是宫里来的,倒也差不到哪儿去,只是却不知是哪国了?”景宁思量着说道。

    “看来,眼下的局势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严峻呢,此番你就好好地在荷谷呆着吧,天气凉,你的嗓子还有身上的寒疾还未好尽,莫要再给自己添病了。”舞歌听完这话,心里已经笃定,景宁她是如何也不会放她出荷谷的。

    一次简短的对话打乱了舞歌和西林锦春的所有计划,他们如今必须要重新谋划,从长计议了,这是件大事,马虎不得,往后他们的行动也要愈加谨慎小心才是呢!

    “哼~师傅,你总不让我出了荷谷去,我在这里都快要憋闷死了。再说,我的嗓子和身体现在也已经恢复了大半,也不是从前不能出门的样子,你就是不想我出去罢了,做什么拉出这么些不相干的东西来牵绊我?!”景宁说着说着,便有些赌气了,扭头往雾竹居去了。

    “宁儿~”舞歌伸手要拉她,却是没拉住,唤她,她也不听,心下急成一片疼,却也是无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景宁往雪幕里走去,哀哀地叹了声:“这孩子……”

    景宁一个人回到雾竹居,想着这么许久以来,在宫外的点点滴滴,越地眷恋外头的世界。然而今日的一番话,她也是料到了的,她如今的处境凶险之极,说不定,她一个人就会牵连到荷谷和仁善堂的所有人,甚至还会连累长乐坊里飘雪苑的那位姐姐。

    思前想后,到了末了,景宁终是耐不住雾竹居里的冷气,又偷偷跑去了药草园的暖房里挨了一晚。这一夜,她做了许许多多的梦,一些混乱不堪的片段和场面交杂在一起,不明所以,却叫人心生恐惧。她梦到自己坐在一辆花车上,无数的人挤在自己四周;梦到不认识的人娶了她,却又被蒙面的黑衣人风涧澈抢了婚;梦到西林锦春拿剑抵在自己脖间,自己却不觉得恐惧,甚至想要求死……

    景宁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做了这么些奇奇怪怪的梦,还了一身的冷汗,身体轻飘飘的,连走路都像踩不到实处,一切似乎都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她努力地眨着眼睛,到最后还是昏昏沉沉地又睡了。

    九儿找来的时候,景宁躺在暖房里昏睡不醒,这已经是景宁与舞歌分别的第三日了。草堂里众人为着景宁的事愁断了肠,她却兀自在这里懒,九儿心中有些气她,便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掩了她的鼻子逼她醒来。

    庚儿找过来的时候,恰巧看到这一幕,忙上前去怒喝道:“你做什么?放开宁儿!”说着一把推开九儿,怒目瞪着她,不等九儿解释便抱起景宁大步流星似的走了。

    “庚儿,你听我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没想要害她……庚儿……”

    九儿被庚儿甩在地上,看着他抱着景宁离去的背影,心里苦苦的有些凉,在地上坐了许久,这才慢慢地起来,往草堂去了。

    她心里知道,庚儿对她的芥蒂,但是她相信,他们好歹一起侍候了舞歌这么久,庚儿不会不明白她的。许是找不见景宁,庚儿一时心急,心里便要想些乱七八糟的,猛地看到那么一副场景,就把自己当成了坏人,所以才那样的。

    九儿这么想着,劝慰自己道:“庚儿是什么样儿的,你还不清楚,自己一个做姐姐的,又做了那样叫人误会的事,别说是庚儿,便是我,也是要误会的……” 

第三十章 九儿中毒() 
草堂里,景宁静静地躺在床上,依旧昏迷着,舞歌在一旁为她施针,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庚儿在一旁打下手。九儿在门口杵了许久,却无人理她,停了停,她自转身去了。

    谁知,九儿才转过头,步子还未迈开,舞歌忽然身子晃了晃,九儿扫眼见了连忙伸手来扶,舞歌步子一转,手里的银针正好刺入她的胳臂,疼得九儿嘴巴里忍不住直哼哼。

    景宁昏睡不醒,舞歌累晕了,九儿又被刺伤了筋脉,庚儿这时候哪里还生的起气来?小心翼翼地接过舞歌,将她安置在屋里的另一张床榻上,庚儿便来替九儿拔针。

    针拔得极快,只是一瞬的功夫就出来了,可是,等到庚儿看见银针上隐隐黑时,眉眼却是一凛:“你何时竟中了这样深的毒?”

    闻九儿被唬了一跳,却是摇摇头,满眼迷惘:“我不知道,我中了什么毒了?”

    庚儿细看了一番,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只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是中毒已久的迹象。”

    九儿听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默了默,眼里亮闪闪的含着一汪泪说:“那我会死吗?你告诉我实话?”

    “我连你中的是什么毒都不清楚,又怎么晓得它是否会致命,人命关天的事,我怎么敢乱说?你也累了这么两天了,好生歇着吧!等师傅醒来,说不定师傅认得呢?”庚儿见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劝慰着说了两句,以安她的心。

    九儿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自回房间躺在床上安置了。可是,心里藏着事儿,怎么能睡得着?翻来覆去地闹了一身的汗,末了,也只得坐起来靠着枕头叹气。

    庚儿说,她中毒已久,恐怕是在进到荷谷以前就着了道儿了。可是,在进入荷谷之前,她只在别院和长乐坊待过,送舞歌回宾州的路上,旁人是下不得手的,只怕这问题就出在别院和长乐坊。

    这么一想,九儿就想到了与西林锦春做戏的那件事儿。他们原本计划的好好的,却是不知道哪里露出了破绽,叫人寻了个巧儿综,在她要拿去替换给西林锦春房里的香灰里做了手脚,害得庚儿起了疑心,还叫舞歌师傅撞上了那样一幕,更可气的是,海棠当着一众人的面将她一番侮辱。

    气归气,可这静下心来将事前前后后一滤,九儿就滤到了海棠头上。那日,庚儿不明就里,以为她与西林锦春有所牵扯,便一时冲动跑到宾州请来了舞歌师傅,这两人的出现都是有可原。只是,海棠和红缨却是奇了怪了,那日,竟然也会赶在那样的“好时候”到场,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这一来,别院在西林锦春他们去之前,一直被传为凶宅,向来是没有人问津的,更别说进去了。可那日,胆子不算很大的海棠,一点儿小事就会被吓得疯魔了,却是一脸得意毫无顾忌地就进了别院。这二来,别院在出事之前,西林锦春他们在里面住着的事,一直都是被隐藏了的,庚儿看的门,这一点九儿还是信得过的。况且,就算有人知道里面住了人,那时西林锦春与她也并无瓜葛。可瞧着海棠那日的样子,分明是笃定了这么一遭定然会叫舞歌师傅误会的。

    这么看来,海棠是在西林公子入住别院时,就已经弄明白了他们的身份关系了。那么,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九儿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否决掉了自己的想法和判断。第一,海棠的身世经历注定了她不可能与西林公子打过照面,这了解西林公子就更是不可能的了。第二,海棠这样在舞歌师傅跟前污蔑自己,她得不到任何好处。论地位,海棠已经是长乐坊的头牌了,自己根本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她又何必多此一举?论舞技,海棠也已经得到了舞蹈的精髓,虽然她的舞蹈与舞歌师傅的风格迥异,但她的舞蹈,连舞歌师傅也曾咱她早已登峰造极,她自用不着为了学艺排挤自己,更不用使下毒这样的招术。第三……

    念到第三,九儿的身子猛然一震,可思前想后,九儿不觉可笑。海棠虽是一个歌坊里的舞女,可她到底是高傲的,她若有爱,也只爱客人的钱。长乐坊里进进出出什么样儿的人没有,九儿也从未见过海棠为哪个男子折腰的。要说西林公子相貌不凡,才学也过人,可他到底也只是个被家里赶出来的‘流浪汉’,钱财更是不能与长乐坊的公子哥儿相比,海棠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连钱财都不能满足她的落魄男子昏了头,做下这样的事呢?实在是不合算!

    这么想着,九儿倒觉得自己可笑,就半笑半恼地骂了自己一句,道:“没头没脑地尽瞎想些什么呢?!”

    原本找景宁费了两天的功夫,及至方才又扎扎实实地挨了一针,晓得自己中毒,自是心里又疼又怕,这会子在这里胡乱地想,少不得要费神儿,这么一遭儿折腾下来,神仙也要困了,何况是她呢?

    于是埋头闭上眼,窝在被子里沉沉地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含含糊糊,隐隐的好像仍是在为自己中毒的事担忧。外头庚儿听见她不时出两句呓语,还以为她怎么了,进来看时,人却是好好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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