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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
“为期两天,宴会11点开始!”
砚歌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她觉得这个‘精英汇’倒是别出心裁。
两个人在处处充满情调的总统套里各自想着心事,尤其是在窗边的心形浴缸,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们,这里暧昧的一切。
上午十一点,精英汇准时开始。
砚歌随着陆凌邺踏上宴会厅时,灯火辉煌的场面,推杯换盏的寒暄,不意外的就看到了好些个熟悉的脸孔。
075:我要她消失在邺哥身边!()
075:我要她消失在邺哥身边! 粼粼明媚的湖光从窗外映入眼帘,奢华隆重的宴会厅,容纳了数百名精英。
每位男士都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而身畔的女子更是华贵的晚礼服和精致的妆容。
顾砚歌挽着陆凌邺的臂弯缓缓踏入宴厅,举目顾盼,望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不经意的轻笑摇头。
“怎么?”
陆凌邺侧目,睨着砚歌娇嫩白希的脸蛋,眸光似雾。
“没事儿,只是没想到,g市的精英汇,来人还不少。”
陆凌邺薄唇微抿,深邃的冷眸闪着碎光,和砚歌甫一出现在宴厅,就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g市陆家三爷,想攀关系的人,多不胜数。
“陆三爷!又见面了!”首当其冲,一袭银白色西装的萧祁带着女伴款款而来。
砚歌瞬时看去,见到挽着他臂弯的女子时,眼眸一暗。
叶澜!
“陆总!”
萧祁和叶澜同时站定在他们面前,两个身高相仿背景出色的男人足以吸引无数女人的视线。
特别是他们两人身边的女伴,不知收到了多少嫉妒艳羡的目光。
陆凌邺眉目一沉,瞬了一眼萧祁,点头示意,却什么都没说。
对此,萧祁并不在意。
他长臂一伸,将叶澜搂在怀里,“陆三爷,借用你曾经的女伴一用,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砚歌秀丽的眉峰微拧,萧祁这是挑衅?
“随意!”
陆凌邺面无表情的甩出两个字,淡漠的气势不冷不热。
叶澜画着浓妆的脸蛋闪过一抹尴尬的难堪,她轻轻扭了一下腰肢,萧祁借题发挥,“怎么了,亲爱的?”
“没……没什么!”
本想在陆凌邺的面前与萧祁保持一定距离,可他如是说,叶澜却愈发的被动。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在陆凌邺和砚歌的面前惺惺作态。
对于这种小把戏,陆大总裁向来不放在眼里。
他甚至连一句告辞都没说,带着砚歌堂而皇之的从萧祁眼前走过。
他们的身影相携离去,颀长挺拔的昂藏与曼妙玲珑的身姿斑斑入目,般配的刺眼!
“看样子,叶大秘书对我很是抵触?”
萧祁放下搂着叶澜的手臂,随手在服务生的托盘上拿起一杯香槟,轻抿了一口。
叶澜心下一凛,她画着浓重眼影的眸子闪了闪,红唇微启,“怎么会,萧总想多了。”
“是吗?既然这样,那……今晚陪我?”
萧祁不正经的凑在叶澜的耳边轻呵了一下,见她微微僵硬,眼底一抹不屑闪过。
耍心机的女人,竟还企图给顾砚歌难堪!
不自量力!
叶澜心惊肉跳的望着萧祁,闪烁其词,“这……”
“呵,你也想太多!”
萧祁一声戏谑的讥讽,端着酒杯转身离去。
……
精英汇,11点火热开始。
主持人一男一女,穿着隆重的站在礼宾台,拿着手卡语气昂扬:“各位,欢迎诸位各行各业的精英来到海天一号参加一年一度的精英汇……”
砚歌和陆凌邺站在人群的后方,对于这种场面,二人表现的兴致缺缺。
十分钟后,两位主持人念完开场词,随即由g市的市委书记上台讲话。
这一刻,砚歌才惊觉,这场精英汇,真的不是普通宴会那么简单。
幽幽叹息一声,砚歌有些无聊。
“闷了?”
吵闹嘈杂的宴厅里,陆凌邺第一时间就捕捉到砚歌情绪的改变。
她微诧,小嘴一抿,“有点儿!”
“走!”
陆凌邺二话不说,带着砚歌在市委书记还口若悬河的渲染g市gdp增长的前景之际,狂妄不羁的离开了宴厅。
他们离开,随后又有几个人相继走了出去。
海天一号宽敞平滑的甲板上,湖面清风浮动,香衣鬓影的美女穿着暴露的走来走去。
砚歌走到栏杆一侧,闭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清爽,透彻!
她的身边,陆凌邺宛如护花使者,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美丽空灵的脸蛋。
“小叔,精英汇每一年你都参加吗?”
陆凌邺手肘撑着栏杆,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没!”
“那今年怎么来了?”
砚歌好奇,她总觉得小叔这人太冷清,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冷峻表情,似乎永远都秉持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漠然。
很难想象,到底会有什么事,能激起他情绪的波动。
“带你玩儿!”
砚歌心跳漏了一拍,小脸染上红晕,抿着唇想笑。
“不信?”
陆凌邺修长的指尖夹着香烟,在四散的烟雾中噙着精锐的冷芒,仿佛能望进砚歌的心底。
她笑,“信!”
闷骚的男人!
两个人相继沉默,陪在彼此的身边,站在甲板上吹着风,淡看人来人往,俨然无声的陪伴和守护。
宴会进行到一半,砚歌和陆凌邺才回到宴厅。
入口处,她低头提着裙摆迈过台阶,意外的被对面疾步走来的女子撞了个正着。
“哎呀——”
一声惊呼,不大不小,但足以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砚歌抬眸,一瞬就柳眉紧蹙。
陆凌邺回眸,拉着她的手腕带到身边,语气低沉凌厉,“有没有事?”
“没有,但是她……”
砚歌眼含歉意的看着背对着她和陆凌邺的女子,很无奈。
黄安琪!
陆凌邺的冷眸随意轻瞥,黄安琪也恰好转过身来。
入目的,就是她一袭粉白色镶钻的晚礼服上,一片湿泞的红酒渍。
她手中还端着酒杯,低着看着自己胸前的脏污,不知所措。
砚歌喟叹,颔首,“黄小姐,抱歉。”
黄安琪水灵的眸子泛着雾气,缓缓抬头看着砚歌,见到她似乎还有些惊讶,眸光又看了看陆凌邺,咬着唇颇有些委屈,“没,没事儿!你应该不是故意的。”
应该?
这词儿用的!
“安琪,怎么了?”
随着身后一人开腔,砚歌回眸。
但见,穿着一身暗纹墨绿色西装的男子大步走来。
他的长相与黄安琪有几分相似,一双杏眼则略显阴暗。
“大哥,我没事,就是红酒洒身上了,这礼服是高定,好可惜。”
黄安琪对黄月洵撒娇,余光还不忘瞬一眼陆凌邺。
黄月洵拧眉走上前,转眼儿正想说些什么,却意外的看到陆凌邺深邃阴沉的脸色。
他一惊,匆忙伸出手,“三爷,幸会啊,没想到你也来了!”
陆凌邺缓缓掀开眼睑,眸子却看向黄安琪,“明天,我会让人送你一件一模一样的。”
黄安琪喜上眉梢,“邺哥,你说真的?可不许骗人哦,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
“陆总,礼服的金额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砚歌语出惊人,黄安琪的表情骤然一僵,陆凌邺则眉峰微凝,“准!”
“黄小姐,实在抱歉,刚才真的没看到你走过来。弄脏你这么贵重的礼服,实在是我的过错!”
砚歌眸若点星,面含歉意,她不卑不亢的认错态度,却令黄安琪的脸色愈发难看。
黄月洵深深的看着砚歌,“身为三爷的秘书,做事毛手毛脚,你可真给三爷长脸!”
“黄先生教训的是,初次见面,没想到黄先生就知道我的身份,我倍感荣幸。”
砚歌伶牙俐齿,她自认为不是温室的小猫,被黄安琪惺惺作态恶心了一把也就算了,身为她大哥的黄月洵又有什么资格训斥她?
“既然教训了,礼服就不必陪了!”
小叔陆凌邺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他俊彦冷如寒冰,眸光阴沉,言毕就揽着砚歌走向了宴厅一侧。
黄安琪呆滞在怔在原地,完全没反应过来。
她身边的黄月洵更是脸色难看的望着他们,陆凌邺这是直接打他的脸呢?
“大哥,看到了吗?就是她!”
黄月洵冷笑,“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想怎么教训她?”
黄安琪端着酒杯,优雅一笑,眼眸阴凉:“我只要她永远消失在邺哥的身边!”
……
宴会中段,觥筹交错,各行业的精英都在努力的拓展人脉,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砚歌和陆凌邺坐在宴厅的角落,周围蔓延着低气压。
“小叔,生气了啊?”
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陆凌邺眸光微妙的闪过冷厉,“下次,这种事不需要你开口!”
哎!
喟然一叹,砚歌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促狭,“可是,我如果不说话,那你赔给她的礼服就要被她认为是礼物了!”
“所以?”
砚歌笑颜如花,“所以,我不想给她收礼物的机会!”
一瞬,陆凌邺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精英汇是枯燥乏味的,至少对砚歌来说,的确是这样。
她和陆凌邺坐在角落的休息区,中途不知有多少人过来套近乎,但都被陆凌邺冷峻的表情吓退。
临近宴会结束,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而接下来还有精英聚餐会,砚歌趁机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
推开门,硕大的镜子前,三五个女人正忙着补妆。
砚歌穿梭而过,刚刚关上隔间的门,就听到几个女人小声的交谈:
“就是她,就是她!”
“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她就是一直跟在陆三爷身边的女伴啊。”
“啊?原来如此!”
虽然她们的声音足够轻细,但砚歌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听说,她是陆三爷的侄媳妇儿。现在更是i。u的首席秘书呢。”
“侄媳妇儿?陆少然的老婆?嘁,我还以为是什么豪门千金呢,闹半天是gay的老婆!”
“喂,你别乱说啊。”
“我会乱说?我姐妹儿的男朋友就混迹在娱乐圈,陆少然和季晨的关系,早就是他们不公开的秘密了。依我看,这女的也挺可怜的,就算嫁进豪门又怎么样,老公不喜欢女人,也是个独守空房的命!”
几个女人一台戏,交头接耳的讽刺挖苦着。
卫生隔间里,砚歌撇着小嘴儿,眉目微蹙,看来需要提醒一下少然了。
如果他和季晨的关系已经如此明朗,难保以后不会传进爷爷的耳朵里,到那时恐怕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至于她们对砚歌的讨论,她一笑置之。
已经沦为笑柄,又何惧被说三道四呢。
走出隔间,那几个女人看到砚歌,便纷纷收拾好化妆品匆匆离开。
砚歌洗手之际,有人走进来,她来不及抬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