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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子对砚歌的态度,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她也没空!”
言毕,陆凌邺直接将电话挂断。
顺便,还按下了关机键。
砚歌看的目瞪口呆,“小叔,咋了嘛?”
“没事!走,回家!”
他起身,直接拉着砚歌的就往休息厅外走去。
大门一拉开,呼啦一下子,四五个人叠罗汉似的摔在了地上。
被压在最下面的南宇,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你们都给我起来!”
“哎呀,咱们看样子是走错门了吧?”
翟明还在装腔作势的环顾四周,那眼神儿一圈圈儿的乱看,但就是不往砚歌和陆凌邺的身上扫。
翟郎尴尬咳嗽一声,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大哥,嘿嘿一笑,“好像是走错了!”
连子修则一脸正色的蹙眉,“卫生间到底在哪儿啊?”
而压在最上面的上官雅和郑希伦,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
上官雅动作轻缓了拢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挽着郑希伦的手臂,看着他温润的脸颊,“我们去吃点儿东西吧,好饿呢!”
郑希伦言听计从的点头,“哦了!”
砚歌:“……”
陆凌邺则挑起一侧的浓眉,冷眸微眯的睇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南宇等人。
这些人,他都知道。
“你们几个,闹够了没啊?”
砚歌满脸无奈的看着他们站在门口,佯装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别提多搞笑了。
想知道什么还不如直接问呢,竟然用这样的方法。
砚歌一开口,南宇就故作惊讶,“哎呀,这不是season吗?你怎么在这?”
“还装?”
砚歌勾着唇,小脸漫上一片高深莫测的冷笑。
见此,南宇和翟明两兄弟顿时心道不妙。
一个个的立马转身看着她,“顾总,您好,真巧啊,您也在这儿……”
砚歌:“……”
简直没法忍了!
“干嘛呢?想偷窥什么?”
见砚歌眯着眼儿,满含揶揄的神色,南宇煞有介事的摇头,“偷窥哪敢啊,顶多就是想见一见顾总的老公……”
“他?你们刚才不是都见过了?”
南宇一着急,说话也失了水准,“见过啊,但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们认识你的时候,你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众人:“……”
南宇,你去死吧好嘛?
什么话到你嘴里都变味儿了。
还家族企业继承人呢,就这说话的技巧,家业早晚败光了。
“说够了么?”
小叔对待外人,向来没啥耐心。
更何况,要不是看到南宇他们对砚歌诸多的帮助,他早就带人走了,还会给他们在这里扯犊子的机会?
南宇蹙眉,噙着几分挑衅的表情看向陆凌邺。
一眼,落败。
这男人,眼神够狠,够狂,够冷傲。
特别的具有男人味。
转念间,南宇又突然想到自己天生的一张娃娃脸,顿时啥心情都没了。
往门口一让,靠在门外的墙壁上,开始思考艰难的人生。
陆凌邺的事迹他们几个都有所耳闻。
但毕竟不是同一个领域的,所以没太关注过。
此刻,眼看着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将砚歌像个宝贝似的护在怀里,不管他们有再多的怀疑和试探,都被一扫而空。
一个如此成功的男人,非但没有在外人面前故意表现出大男子主义,反而对自己的女人呵护备至,还说啥?
人家是season选择的男人,就算他们同情哈维,但是也根本说不出一个‘不’字。
“你们都去忙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公司说!”
245:事情不对劲儿了呢()
砚歌对着南宇等人嘱咐了一句,随后便和小叔并肩离去。
宴会厅里,还有半数的人不曾离去。
觥筹交错之际,大家看到他们二人手牵手走来,穿梭在大堂的红毯上,美得像是一幅画。
门外,简严早早就等候在车里。
看到他们两个走出来,立马下场开门。
动作熟练又勤快,却意外的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砚歌观察入微,水眸微沉,看着简严一切如初的表现,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
他知道小叔回来了?
不应该啊。
刚才小叔出现在宴会厅,之后的所有时间都是和她在一块的!
怎么现在简严看到小叔出现,没有半点惊讶,反而……像是理所当然。
砚歌计上心头,坐上车后,瞬时就将隔音板升起。
她侧身看着身畔的小叔,精锐的眸子睇着他,“真的没有受伤吗?”
“没有!”
小叔的回答干脆利落。
砚歌继续追问,“之前走的那么着急,是因为什么?”
“韩泽跑了!”
“韩泽?”对于这个名字,砚歌有那么一瞬间的陌生。
很快,曾经被绑架的一幕就窜上脑海,她惊讶的张着嘴,“是那个人?”
“嗯!”
砚歌登时紧张的捏着陆凌邺的手腕,“抓到了吗?”
“放心,送到了重犯监狱了!”
“那就好那就好!”
砚歌妞儿啊,每次在小叔面前,她即便再聪明,心事仍然会摆在脸上。
三言两语之后,她的思路就被小叔给拐走了。
哪里还记得要追问他失踪的原因,两个人才坐下没两分钟,车都没驶离翰宫呢,一个热吻再次袭来……
……
陆凌邺归来,这则消息连同着石油王子像i。u新晋总裁顾思辰求婚的新闻在第二天同时见报。
顾思辰的身份就不用说了,有那么耀眼的成绩,就算新闻上的照片看起来和当初某位豪门少奶奶很相似,但大家也根本不会多想,甚至联想都不愿意。
毕竟,现在的顾思辰,是多少人心中的女神。
一个女人,能够得到seasonkoo的帮助,不仅让i。u的股票涨停,更甚者让那些股民尝到了多大的甜头。
就连整个g市的股市都因为seasonkoo的出现而变得高嘲迭起。
iu无疑成为最大的赢家。
当然,seasonkoo持股一千万只,可以说在短短一个星期内,净赚双倍。
四亿的投入,双倍的产出,简直让人难以平静。
小叔归来的第二天,砚歌不意外的起不来了。
腰疼,腿酸,浑身乏力。
放纵啊!造作啊!
整整一宿,她连眼睛都没合过。
累成啥样了?
就好比现在有根儿头发丝落在她的手指上,她都没力气拨弄下去。
多么痛的领悟。
明明同样一夜未眠,但清早不到七点钟,小叔就精神抖擞的起床去厨房准备早餐。
差距太大,心情不爽!
砚歌迷迷糊糊的看着小叔的身影,嘟囔了一句,“叔儿,你都不累啊?”
“嗯!”
轻轻应了一声,小叔在砚歌的额头上落下温柔浅吻。
早上十点半,砚歌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她惶惶睁眼,刚要起身,身边有力的臂弯直接将她揽到身侧,“继续睡!”
砚歌眨了眨酸涩的眸子,“小叔,是不是有人敲门?”
“没有!”
‘咚咚咚——’
“开门,陆老大,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晏柒!
这声音,砚歌一下就听出了是晏柒。
她推开小叔,坐起身,好半饷回神后,才惊讶的看着他,“小叔,你把晏柒关在外面了?”
他们此刻正躺在别墅二楼的卧室里呢,而敲门声就是从卧室外面传来的。
这……
“无碍!”
“我c!你们俩说啥悄悄话呢?敢不敢开门?陆老大,我有话要问你,你给我开门,不然我可动粗了啊!”
晏柒急躁的声音不停传来,砚歌就算再困,也根本没心思睡觉了。
她作势起身,而小叔却拦住了她的动作。
“躺好!”
“那你开门!”
砚歌得寸进尺的‘欺负’小叔,躺在被窝里,动了动胳膊腿,那叫一个疼。
看来没个两三天的功夫,她这小身板儿是好不了了。
小叔穿上睡袍,不紧不慢的将卧室大门打开。
晏柒第一时间冲进来,砚歌随意瞭了一眼,看到晏柒手里还拿着一把枪,顿时呆若木鸡。
“小柒,你要干嘛?打家劫舍啊?”
砚歌坐起来,抱着被子看着怒容满面的晏柒。
想来,她应该也是听说了小叔回来的消息吧。
“陆老大,你可终于舍得给我开门儿了!”
晏柒对着陆凌邺呲牙咧嘴,怒目圆睁的样子,好像要咬人似的。
“小柒,你来很久了吗?”
砚歌不解,怎么听她的语气那么怨念呢。
“我、来、很、久、了、吗?”晏柒将手枪直接塞到了枪套里,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头,“顾砚歌,我看你是沉醉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吧。”
完了!
晏柒真的生气了。
“小柒?到底怎么了呀?你说啊!”
晏柒沉沉的呼吸了两下,余光看到陆凌邺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坐在床头点了一根烟。
在看看人家两人凌乱的被子和穿着睡袍的打扮,敢情就她一个人苦哈哈的在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
晏柒不平衡了!
她推门而入,眼神儿瞄到陆凌邺时,还用力的剜了一眼。
“砚歌儿啊,你知不知道我七点半就来了?”
“不、不知道啊。”
晏柒咬牙,忍了!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在客厅里等了你们三个小时?”
砚歌摇头!
她真的不知道啊……
晏柒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自己这一整年的好脾气都快用光了。
她呲着小白牙,走到砚歌身边,狠狠的坐在床上。
晏柒双手按着砚歌的肩膀,一字一顿,“那你肯定不知道,我被你家陆老大算计的事儿,对吧?砚歌儿,你千万别说你知道,不然我的枪容易走火!”
“敢!”
言毕,陆凌邺哼出一个字,晏柒立时沉默了。
她无比委屈怨念的瞪着抽烟的陆凌邺,随即在砚歌茫然不解的表情里,低着头失落的说,“砚歌儿,你家陆老大算计我,那天晚上让冷牧阳把我带走之后,就让他一直看着我,不让我来找你。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错过昨晚上的庆功宴,砚歌儿啊,我……”
“等等!小柒,你等等!”
砚歌抬手打断了晏柒的话,“你刚才说什么?”
陆凌邺的俊彦一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晏柒愣了愣神儿,“啊?啥?”
“你说……是小叔让冷牧阳带你走的?”
晏柒点头,“对呀,你不知道?”
说完,晏柒懵逼了。
我c!
不对劲儿啊!
她只顾着一大早上生闷气了,此时看到砚歌似笑非笑的脸蛋儿,也才觉得有问题。
那天晚上,她被冷牧阳带走的时候,陆老大应该还失着踪呢?
那他是怎么通知冷牧阳的?
“小柒,谁跟你说,是小叔通知冷牧阳带你走的。”
晏柒蹙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