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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又知道,若非哈维是砚歌的朋友,以及这次帮助了砚歌这么多,他又怎会给他一个正眼。
“season,我输了!”
哈维坦坦荡荡的和陆凌邺握手后,看向他怀里的砚歌,苦笑着开腔。
他的眼波太过赤luo,以至于那神伤的表情都让人捕捉的一清二楚。
砚歌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哈维强扯出一抹笑意,“哈维,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
“哈哈,我知道,不只是我,还有他们!”
哈维顺手指着台下各个面色惊讶的几人,对着陆凌邺点头示意后,便转身下了台。
背影,那么萧索那么凄凉,一国王子求婚被拒,这消息在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海内外。
顾思辰是谁?
这引起了暗处的诸多猜疑和好奇。
……
陆家,陆老爷子连饭都没吃,一直守在电视前看着宴会厅里的一幕一幕。
直到陆凌邺出现时,他手中的茶杯都差点碾碎。
老三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向来顽固又执拗的老头子,这一刻竟然鼻尖儿发酸,忍不住别开视线,在陆子荣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眼角。
还反对什么?
还有什么理由去反对?
砚歌丫头以这么优秀的成绩给了所有人交代,他还怎么反对?
这丫头,竟然藏得这么深。
连什么股市的股神都能为她出头,陆家有这样的儿媳妇,还担心被人看扁吗?
更何况,现在她叫顾思辰,而不是顾砚歌。
解释?
哪里还需要向别人解释,他的儿媳妇就是顾思辰。
陆子荣余光瞥着陆老爷子感动的神情,抿了抿唇,想说的话还是没忍心开口。
老三失踪的这半个月时间,整个陆家都一片死气沉沉。
甚至他们都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没想到,惊喜就这么突然而至。
陆子荣将视线从陆老爷子的脸上收回,随即睇着一旁瞠目结舌的黎婉,冷哼一声,“你跟我过来!”
黎婉一惊,连忙望着他,见他脸色难看,心里登时忐忑起来。
都怪seasonkoo的名号太响亮了,她一时得意,居然忘了隐瞒。
黎婉低着头,跟着陆子荣回了卧室。
对此,陆老爷子全然不知。
他定定的看着电视画面,良久才沙哑的说,“欧阳,备车!”
“老首长,你还没吃饭!”
“安排一下,和他们一起!”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七点半,宴会厅里依旧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厅内,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华丽的水晶等下,洋溢着众人灿烂的笑容。
角落一隅,七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
已经将白袍换下的哈维,穿着意见球衣和牛仔裤,低着头不说话。
南宇看了看其他几人,不停的以眼神示意他们。
上官雅和郑希伦坐在一起,桌下两人的手十指交握,视线相交之际,也是一片无奈。
“哈维,没事儿啊,天下的女人还不多得是嘛,一会儿宴会结束,哥几个带着你去夜店玩玩儿,保证让你眼花缭乱!你们国家不是禁酒的么,今个儿咱在国内喝个痛快!”
坐在哈维身边的翟明,拍着他的肩膀就哼哧了一句。
翟郎也随声附和,“就是就是,你是没见过夜店那些个小妖精啊,简直让人没法消停。一会儿咱就去,咋样?”
南宇摸了摸脑门,看着这对双胞胎兄弟,煞有介事的轻嘲,“你俩以为哈维和你们一样就喜欢夜店呢?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哈维,一会儿我带你去会所,那里面的才正宗!”
翟明、翟郎:“……”
瘪犊子!
就你有同情心!
哈维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谈话声,半天才抬起头,视线瞬着他们,扯了扯唇,“谢谢你们,我没事!”
“知道你没事,你可是王储,以后国家继承人,我听说你们国家的国王可以娶四十个老婆,对不?那么多争奇斗艳的鲜花,你何必盯着人家已经采摘过的!是吧!”
南宇喝了点儿酒,说话开始不着调。
上官雅一听,立马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你丫好好说话!”
南宇身子一歪,差点没被踹到桌子底下。
他揉着发疼的膝盖,瞪着眼就低吼,“上官雅,你少跟我动手动脚的,你男人在那儿呢,要踹就踹他!”
上官雅优雅的拢了一下发梢,“不好意思,我舍不得!”
郑希伦端着酒杯,轻抿一口,眼眸都染上了笑意,舒坦呐!
终于把冰山美人搞定了,怎一个美字了得?!
“操!郑希伦,你看你笑得那个骚气,人家哈维求婚的场合,你瞎凑什么热闹?”
南宇这只单身狗,一看到郑希伦闷骚的笑,就有点儿受刺激了。
他也同样是个大总裁,也同样长相俊美,怎么女的一看见他,都跟看见孩子似的!
他长了张娃娃脸,怪他咯?
“行了,南宇,你少耍贫嘴吧。刚才那个男人,看到没?那才是男人应有的风度和气度!说真的,我见过的男人不少,但是他那样的极品,真是第一次见。season好眼光啊。”
上官雅连声称赞着,三言两语之后,郑希伦的脸黑了。
他一把拉起上官雅的手,中指扶了扶眼镜,“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郑希伦,你自己有事,拉着小雅干什么?”
南宇羡慕的直拍桌子,羡慕啊,嫉妒啊,恨啊!
“我的女人,当然我带走!”
说完,郑希伦拉着上官雅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南宇立马呛声低吼,“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学人家陆凌邺,你要不要脸?!”
上官雅和郑希伦走后,桌前又陷入了沉寂。
哈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视线转了一圈儿,最终垂眸起身,“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哈维,你真的没事儿吧?”
南宇和翟明翟郎全都起身,三个人看着他都非常担心。
哈维笑着摇头,“没事,明天我就动身回国了,父亲在催我了。”
“啊?这么突然?”
哈维颔首,重重的叹息一声,“这个月三号,本来是我继位的日子,本以为能带着season一起回去,现在看来,可能要让父亲失望了。”
言毕,南宇等人顺然惊愕。
现在都已经临近中下旬,也就是说,哈维为了season,把自己继位的事儿都延后了?
244:这男人,够狠,够狂,够冷傲()
众人惊愕的看着满目哀伤的哈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才好。
感情的事,外人是无法插嘴的。
……
宴会厅里火热依旧,而楼上的休息厅内,砚歌坐在陆凌邺的对面,水眸瞬也不瞬的看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似的。
当初失踪的那么突然,现在出现的同样突然。
砚歌像是做过山车似的,心里一上一下,良久不知道怎么开口。
陆凌邺垂眸无声喟叹,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中,轻柔的力道如无言的诉说。
砚歌的眼眶始终闪着水光,一眼望进小叔那双熟悉的深眸,她哽了哽喉,抿着小嘴艰难的开口,“小叔……”
一句熟悉的称呼,让砚歌瞬间泪崩。
是积淀了太久的思念,是压抑了太久的委屈。
在这一刻,面对小叔时,全面爆发。
砚歌倔强的扭过头,不想在重逢的一刻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
但是止也止不住,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从眼角垂落,坠入地面,坠入尘埃……
陆凌邺薄唇紧抿,心疼的搂过砚歌,将她紧紧环在怀里。
“不哭……”
看到她如此脆弱,小叔心疼如刀割。
砚歌在他的怀里抽泣着,鼻尖儿全是他的味道。
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哭得不能自已。
压抑久了,隐忍久了,重逢之后,一切都是她最原始的宣泄。
“小叔,去哪儿了?”
足足十分钟之后,砚歌哭得双眼通红,鼻尖儿也红润着抬起头。
她仰头望着陆凌邺,依旧紧紧抓着他,生怕一不留神,他又不见了。
陆凌邺还没回答,砚歌就想到什么,拉起了他的手,左右打量,“有没有受伤?对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小叔深沉的回答,睇着砚歌漂亮的水眸,伸出指尖擦拭着她的脸蛋。
“怎么逃出来的?是不是有人营救你了?”
陆凌邺瞬也不瞬的看着她,面对这样的询问,他沉默着,让砚歌的心也紧跟着揪了起来。
“怎么了?不能说吗?”
闻此,小叔缓缓垂眸,轻叹,“嗯。”
好似附和,又像是回答,砚歌虽然心里犯疼,但也还是忍住了不再追问。
有些事,可能不需要她知道吧。
“这些日子,辛苦了!”
小叔伸手抬起砚歌的下颌,轻声呢喃似的,将她锁在眼前最近的地方。
砚歌苦笑摇头,“不辛苦,都值得的!”
陆凌邺欲言又止,薄唇抿了好几次,最终他还是没有将该说的话说出口。
或许,以后会有机会告诉她的。
这次,发生的所有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似来顺丰顺手,但又暗藏玄机。
砚歌和小叔在休息厅里缠绵了好久,这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不管之前经历了什么,在看到他完完整整的重回视线之内,砚歌忽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晚间八点。
砚歌的手机响了。
她匆忙的和小叔分开,嫣红微肿的红唇泄露了他们刚刚激烈的热吻。
接起电话,砚歌咬着唇揩了一下嘴角。
那头立时就传来陆老爷子激动的口吻,“丫头,老三呢?是不是他回来了?”
砚歌略显惊讶的看了一眼陆凌邺,她并不知晓这次南宇安排的媒体做了现场直播。
她下意识的睇着小叔,什么都没说,反手将电话交给了他。
陆凌邺挑眉,砚歌也同样的动作,伸手将电话放在他的耳边,唇语说道:你爸!
“喂!”
小叔将手机接过,顺便扣住砚歌的小手,在掌心里摩挲着把玩。
“老三?真的回来了?有没有事,需不需要看医生?”
陆老爷子听到他声音的第一时间,激动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的儿子,终于回来了。
“不需要。”
陆凌邺的声线低冽,听不出喜怒,平缓而单调。
陆老爷子对于他漠然的态度直接忽略,朗声说着,“一会儿,欧阳去接你们,咱们一家人吃个饭吧!”
“没空!”
砚歌:“……”
小叔,你这样跟你爸说话,真的好嘛?
陆老爷子也是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回答,顿时气结,“什么叫没空?你个臭小子,一下子失踪这么久,知不知道老子多担心你?你说没空就没空?你自己没空的话,把砚歌丫头给我送出来!”
嗯?
这话说的!
陆老爷子对砚歌的态度,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她也没空!”
言毕,陆凌邺直接将电话挂断。
顺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