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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老板的意思是?”杜棱皱眉看着喜儿,虽然不至于被她的话所影响,可是,她今天说的这些话,给他的冲击太大,弑君、弑父,多么的大虐不道的事,可是,正如她所说的,若是太子当真想继位,那么这将是必然之路……
“太子身子一向不好,而且,以我今晚所见,太子这病,只怕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不若,好生的休养,把命保住才是正经。”喜儿眼睑半闭,却从下面看着杜棱的脸色。
只见杜棱脸色凝重,看向喜儿的眼里有了几分防备。喜儿也不在意,眼扫向外面,只见已停在国师府门口,“杜公子,你觉得,如果太子即位,能做的比当今皇更好么?”
……杜棱皱眉,喜儿也不在意,接着又道:“也许,未发生的事,谁也说不准。我只是小女子,说些大虐不道的话,杜公子只这一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只不过,身为商人,当然还是希望老百姓手里都有钱,这样,我们才有赚……若是百姓连温饱都成困难,我们,只怕也要喝西北风了。”
“话说回来,如今这形势,也当真是可笑的紧。”
“哪里可笑?”
喜儿冲杜棱笑了笑,“难道杜公子不觉得么?当年皇尚属壮年,可是,这些王子们却已迫不及待的开始你争我抢,如今更是三国鼎立之势……可是,你们都忘记了面的那一位,他既然是一位明君,又怎么会看不到这些。”
杜棱愣了下,旋即沉下脸下,冲喜儿一抱拳,“多谢官老板。”抬眼看了一下国师府,见大门已经打开,管家已站在门口望着这边。
喜儿也回望国师府,见杜棱也跟着下了马车,才轻叹,“在我看来,所有王子都错了啊!”迈着极慢的步子向着国师府走去。
“怎么说?”
“国师只是国师,而真正下决定的人,只有最面的那一位。”在喜儿看来,国师有的就是一张脸,一张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脸,一个精神领袖……在政权的争权中,也许有其一定的作用,可是,这是皇权世界,国师的言语,还不够有力,至少,没有面的那一位有力。
更何况,所有人都看错了,国师,是最相信天命之人,在他的眼里,人间的帝王,便是主宰,是神派在人间的使者,所以,他必然是站在皇帝那一边的。至于将来,谁当皇帝,他不会插手,他只会等,等待结果。
也因此,他才会想将小蝶送离大明城,将她送去华月城。
可惜,他的占卜当真是很了不起的,小蝶虽然被送走,可终究还是再次回来,并被卷入其中。而唯一能解救她的,是华月城,是喜儿,是暗影。
“小姐,您来了。”总管对喜儿的称乎,让杜棱侧目,若是他的消息没错,唯一让总管这么称呼的人,只有国师的孙女,小蝶。
“国师呢?”喜儿可是一点不客气,直接就进了国师府,总管在前面领路。
“老爷在房。”
国师的房是喜儿目前看到过的最大的房,比她爹的房还要大许多,藏数以万计。不过,她现在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她一进去,立刻拉了国师的胳膊,“有人找你。”
国师抬眼看了看在外面的杜棱,轻轻笑了笑,冲喜儿摆手,“行了,既然是你带来的,但凡他说的,我都尽量应下就是。你去休息。”
杜棱一听国师这话,当即狂喜,可是,还是强自忍住,只是冲与他错身而过的喜儿一抱拳,说了声多谢。
喜儿不再理他,她可是知道,国师虽然这么答应了,可是,这个老狐狸到最后一定什么也不会答应,给人无限期望,却又什么着重落都没有。
不过,说实在的,这三个王子在她看来,那个三王子是不用考虑的,直接出局,其他两个,那个二王子她不了解,暂时不予置评,不过,如果他真的如今晚所表现的那样的话,他也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除非,皇帝亲点……不过,现在,这些不是她该考虑的。
跟着总管绕过房,来到之前小蝶的房间,换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跟着同样着夜行衣的总管快速飞窜出国师府。
两人穿街过巷,一路来到三王子府,“小姐,你不该来的。”虽然喜儿的轻功的确让他刮目相看,可是,内力稍嫌弱了些。
“不要再说了。”来都来了,再争执这些,实在没必要。
“这里。”突然,前面的总管停下来,打手势指指身后的墙。
喜儿抬眼四处打量,这里是一个两个相背着院子的中间,刚好两堵墙的中间,没有任何窗和门。
“这边。”总管再次打手势,随即向前急冲,没有任何犹豫,喜儿连忙跟。
轻轻的翻过墙跳屋顶,如壁虎一般的贴趴在屋顶,不发出一点声音。
指指下面的一瓦,喜儿微微眨眼,趁着总管拿瓦的瞬间,身体如风一般的飘了出去。
很显然,三王子并不在府里,所以,府里的下人都很松懈,仅相隔一墙的院子里甚至有几个丫环站在一处,叽叽喳喳的嘻嘻笑着。
第三百七十七章 太子篡位()
第三百七十七章太子篡位
可是,这个院子却完全不同,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不只没有人,无花无草,也无树,连那种满府都有的大叶子常年绿的树木都没有。
院子里也没有灯,除了那飘了一夜的雪花替院子里添了些白色外,再无任何可看的东西。
这里,就像是一块死地。
“咳,咳,咳。”一个妇人的咳嗽声突的传来,接着便是一阵足音。
“师傅,吃药了。”这个声音极是清冷,很陌生,可是,却让喜儿想到初见到夜月时,听到她的声音的感觉。
“你恨我么?”老妇人应该接过了药,并且喝了,声音有些虚,可是,却听得喜儿直皱眉,只因为,这个声音,显得极暴虐。
“徒儿不敢。”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然后,似乎收了碗,脚步声向外传来。
喜儿紧贴在外面的长廊顶,不敢换气。等着那人出来。
喜儿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因为她的位置刚好在门口,只能看到对方的头顶和衣服,还有背影。给她印象最深刻的是,此人穿了一身跟她声音的清冷极不相衬的红衣,一身的艳红。
“婆婆,为什么要留她?”又一个声音在屋里响起。“我很不喜欢她。”
“你懂什么?留着她,将来会有大用的。”老妇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去看看那欢丫头怎么样了。”
“好,我马去。”轻脆的笑声响起,似乎有什么好玩的事正等着她。
喜儿听到了暗道开启的声音,还有那个越离越远的笑声,以及,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喜儿在外面听得直皱眉。
梅欢在里面,那么,官云天也应该在里面,在那暗道里。可是,她要怎么进去?
就在喜儿为难之时,突听屋顶传来一声瓦片被踩碎的声音。随即便是一阵打斗之声。几乎这小院周围的所有明暗护卫都冲了出来,向着屋顶的人攻去。
可惜,那人武功岂是他们所能对抗的,不一会,便全被打了下去。并攻击屋子里来。
“赛牡丹,纳命来。”
随着这一声暴吼,一个人影从屋顶直接撞通了屋顶,杀向屋里的人。而几乎同一声,屋里也发出一声斥声,另一身影冲天而起,接着便是……一阵噼呖啪啦的对掌的声音……
两人交手速度极快,喜儿几乎听不出谁是谁,只大概知道,里面的这个被称为赛特丹的老太太竟然跟商三总管打的难分难解……不分下。
不知是不是事先吩咐过,除了原本就隐在附近的护卫外,居然没有一个人再前来支援,哪怕之前离开的红衣女子,喜儿也只看到她远远的站在院门口,并不前。
“你不是赛特丹。”一声奇呼突然传来,随即便是商三破窗而出,“哪里跑?”另一个身影追了出来。
喜儿只来得及看到她一头银发,两人便又再次打在一起。喜儿没有更多的看那两人,身体一滑,轻轻的落进原来小屋,来到之前所听到密室门的位置。
几乎没废什么力,便找到了开关,打开,没有任何犹豫就走了进去。
十三个阶梯一路向下,然后是一个通道,走了十步,又是五个阶梯,再下来,却是一个分岔口,一左一右,两个选择。
喜儿皱眉,低子,将墙的火把拿下,照着在了看,旋即一个转身,向左而行,行不过百步,又是一个分岔口,喜儿挑眉,再次察看起前人所留痕迹,再次右拐,同样的,再过百步又是一个分岔口,再左拐,接着再右拐,足转了六个弯,喜儿才突的停下。
只见眼前的道路的尽头,依然是两条可供选择的道路,只不过,这一回的选择,是两间石室,而且,除了木栅门外,里面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将火把随手插在墙壁,喜儿双手抱胸,先看了一侧的一对男女,两个人正以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偶尔发出一些咦咦呀呀的声音。嫌恶的收回目光,看向另一侧的石室,同样的石室,里面演的,却是一剧悲情戏。
“师兄,你刚才,为什么要救我?”声音,五分感动,三分情意,再加两分的疑惑,任谁听了都不免怦然心动。
“我很好奇。”官云天淡淡的开口,同时打量着这个地方。
在太子府里,他刚离开宴厅,便被梅欢缠,跟他说一些离别之情,谈论着喜儿如何如何,谈论着华月城,谈论着学院……似乎,他们有着无数可供回忆的美好时光。
可惜,在他知道铃儿的脸伤之后,在铃儿连他这个师兄都不愿见之后,他对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再没有任何好感,何况……
官云天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他们彼此都不陌生,这一路之,虽然她从不曾出面,可是,他们都知道,真正交手的敌人是谁?
“好奇什么?”梅欢动了动手臂,暗骂那些人替她绑的太紧。
“好奇,一个人到底能变到何种程度。”话音刚落,又随即摇头,“不,不应该说是变,应该说,现在的这一切才是你的本性,恶毒,虚伪。”再看向石室的另一头,脸露出一丝讥讽,“乱。”
“我没有。”梅欢尖声大叫,她受不了他眼底的鄙夷,受不了他的讥讽,更受不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指控。
官云天并不理会梅欢的尖叫,事实如何,他心中自有公断。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会跟双面妖狐勾结在一起?”官云天仍然不冷不热,眼带淡淡的讥讽。
“我没有,我没有。‘梅欢近乎疯狂的尖叫,连另一端的声音都被她覆盖,打断。
一个女子披着一席长衫从男人身下来,晃悠着走走出石室。喜儿急退,却见那女子走向另一端的石室。随后,那个男子也起身,却是离开了石室,向着来路走来。
第三百七十八章 守身如玉()
第三百七十八章守身如玉
看到那人的脸时,喜儿狠狠的皱了下眉,“原来,三王子不是没有回来,而是,早就回来了。”想想也对,官云天还未进大明城时,便被他们给盯着,一路盯到大明城,三王子会带梅欢来决不是意外,也许,连三王子的一连窜的表现也只是预先安排好的表演……
若当真如此,这个三王子到是要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