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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并不起身,只是回头看向那个黑衣人,轻轻的,她勾起一抹笑容,手在腰一抹,手里立刻多了一粒药丸,然后,轻轻一弹,那药丸立刻像风一样飘向黑衣人,不带一点劲风,不带一点杀气,就好像,那只是风中的一粒尘埃,没有人会去在意……
那是喜儿跟赏善神医学来的暗器手法,在暗器的使用方面,赏善神医若称第二,天下没有第一。而喜儿,将这种手法用在下毒,还从来不曾出过差错。
看到那仅米粒大的药丸成功落入黑衣人的身,喜儿便再不看一眼,对于那黑衣人公报私仇式的对南宫醉的一翻痛殴,她也只当没看见。
“两位没事?”好心人到处有,喜儿刚要起身将官云天扶起,便有不相干的好心人凑了过来。
喜儿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翻到官云天的边,轻轻将他扶坐起,对他身的那一身的血污皱了皱眉,一只手搂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却握到他的手,顺便替他把脉。
“娘子,对不起。”官云天却不起来,反而对着喜儿道起歉来。
“呃,两位需要帮忙吗?”边的好心人虽觉一丝尴尬,可是,还是不愿放弃,对于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高手,想来攀些关系来进一步结交的,决不只是这一个人。何况,到了近前,他才发现,原来,不只是男子武功高强,那个女子也吸引得人转不开目光……
喜儿仍没有回头,她专心替官云天把脉,所以,只有官云天转头看向来人,轻笑道:“多谢兄台。”话还未说完,那边的黑衣人不知为何,突然一声惨叫,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一样,立刻如狂风一般,呼的一下便逃逸无踪。看得众人莫名其妙。
只有喜儿知道,那药开始起作用了。
“云兄,真是。”南宫醉顶着一头的鼻青脸肿,艰涩的开口。
官云天立刻一抬另一只空着的手,“南宫公子,在下未能帮什么忙……不知,南宫公子有什么损失?”
南宫醉轻摇头苦笑,“只是一块墨玉而已……说来,那墨玉虽然不一般,可是,如果失去它,能得到云兄这般相待,在下也无憾了。”何况,从刚才他就明白了,如果真得得回墨玉,那么,他也要将它转送给官云天。
以他的能耐,那块墨玉迟早都会被人抢了去,不如交给信得过的有能之人,那样,至少,他还能有一个朋……可惜,那玉,终究还是被人抢了去。
“相公,我先扶你回房。”喜儿此时却不想再听他们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话,反正,该做的一切都已做了,南宫醉失了那块墨玉,虽然本来简单的事情,却被弄得这么复杂……
发生的事她没办法,可是,她刚才把脉,发现,官云天受的那一掌,并不是作戏别人看,而是货真价实的一掌,内腑当真受了伤……
“好,有劳娘子了。”官云天轻吁了口气,借着喜儿的胳膊的力气站直身体,苦笑了一声,“娘子别担心。”
喜儿没有说话,只是,眼里闪过的水气已告诉他,她有多难过。
“来人,准备热水送到这位夫人的房里。”刚才的好心人又在此时出声。喜儿意外的发现那个客栈的掌柜的当真像是他家下人一般,一听到他的吩咐后,立刻应了声“遵命。”然后,便叫了一干人去忙呼去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恐慌绝望()
第三百二十三章恐慌绝望
再见那人冲着一众看热闹的一抱拳,“今天,敝店出了些意外,让诸位受惊了,明日,诸店大摆酒宴,替诸位压惊……现在,请各位先回房休息。”
到了此时,喜儿也已明白,原来这个人竟是这客栈的老板,不由转眼望向那人,到是年轻,长得也算倜傥,不过,跟官云天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
“娘子。”官云天见喜儿看向那个老板,不由皱眉,轻声唤她。喜儿回头,冲他微微一笑,“相公,我们走。”没有向那位掌柜的道谢,既然他是老板,那在他这里发生的事,他出头也是生意手腕,他们可以不承担一点人情。
两人走的很慢,官云天受内伤不重,可是,也最好是不要乱动,就地用功疗伤,可两人都选择回房,只有回房,喜儿才能帮他忙。所以,两人只好慢慢的走,以最平稳的步调走回房。
南宫醉和马叔一起跟在他们身后,将两人送回房才离开,两人对官云天的受伤,也是倍感愧疚。虽然他是为了救他的娘子,可是,这事总是他们引起的。
“云兄尽管安心疗伤,我跟马叔替你护法。”完,南宫醉与马叔一左一右护在官云天的房门前。
官云天冲两人点点头,以示感谢,至于喜儿,一进房门便将门紧紧关起,找出好几个瓶子,一股脑将里面的药都倒进官云天的嘴里。
官云天任她作为,两只眼只盯着她的雾眼,并不说话。
“运功。”终于,最后一粒药也倒进了官云天的嘴里,喜儿才后退一步。
官云天仍不说话,只是听话的盘腿坐下,运功疗伤,其实,在那么多药倒进肚子里,他的伤已好了一多半,虽然刚才那一掌是货真价实,可是,对方毕竟留了三分力,他伤得不重。
可是,喜儿的难过是真的。而这,是他不想看到的。在刚才,他吐出血的一瞬间,他看到她眼里的痛苦和绝望,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可是,他仍捉到了。她在担心,不,那一瞬间,她不是担心,而是害怕……
他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那一夜,她的爹娘双双离去的那一夜。
所以,立刻,他就后悔了,他做什么都可以,可是,就是不该拿他的安全来开玩笑,那一刻,他知道,她什么都可以接受,可是,她接受不了他的受伤,他可能像她爹娘一般的离去。
一个时辰过去,官云天睁开双眼,见喜儿坐在他对面,两眼圆睁,眼里的雾气比之前越发的浓厚,可是,她就是不让它们凝聚,不让它们变成泪珠落下。
轻轻的,他伸出双手,将她轻轻的搂进怀里,“对不起。”他不该拿自己的安危来开玩笑,让她伤心难过,让她再次忆起当初她是多么的恐慌绝望。
泪,终于落下,喜儿用力的搂着官云天的腰,像是要将自己压进他的怀里,从此成为一体……
喜儿没有报怨,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那么无声的哭着,用力的搂着他的腰,用力的拉近彼此,用力的将彼此之间可能有的距离消除到最少……
“对不起,娘子。”官云天很心痛,可是,除了那三个字,他再也无法说出其他的话来,所以,只能一遍遍的说着。
不知过了多久,官云天发现自己怀里的人儿的双臂惭惭的松了,他轻轻松了口气,低头,果然看到喜儿已经睡去,脸依然带着泪意,还有一些从他衣服沾到的血迹。
很小心的,将她抱到床,替她将发唯一的红色丝带解开,让她的头发很自在的散放一床。他知道,她睡觉时,头不能有任何东西,而他,每一次睡在她身边的时候,总是很小心的,不让自己压到她的发,否则,她必须定睡不安稳……
替她盖被子,又在她的额落下一稳,才退开,将床前的纱帘床帷全都放下,才走到外间,打门。
“云兄。”门一打开,在门两边的南宫醉和马叔立刻围了来。
“多谢两位,在下伤已好了大半,劳累两位替在下护法。这里有一瓶治外伤的圣药。”本来,他并不想拿喜儿治的伤给他们用的,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虽然有想利用他的谋算,可是,却也是真心实意……
“云公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要沐浴?”南宫醉两人刚拿了药离开,那个老板又凑了来。
官云天冲那人点了点头,“请将热水送进来。”有礼而生疏,不让对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只将对方当作一个店的老板,而他自己是客人,就这么简单,说完那一句之后,他再次回声关门回房。
老板在门外,摸了摸下巴,很好笑的笑了笑,转身,去吩咐人送来早已备好的热水。
喜儿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先怔了一下,因为,她从床望出去的时候,发现,居然是早,而且,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看,应该还很早。
“其怪,我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喜儿伸手摸摸自己的额,没有异常,又想了想,“也没有作恶梦啊!”她怎么会起得这么早?明明,昨晚折腾了一夜,她睡得很晚来着。
转头,看向还躺要她身边的官云天,不由又笑了,真是难得,从他们同房这么久以来,她很少在睡醒之际,他还会在床,好,不是很少,是从来没有过……
可是,很快,她脸的笑又敛去,转而变成了怒气,轻轻的哼了一声,轻轻的坐起,才发现自己只了外衣,连中衣都还穿在身。
又转头看了一眼官云天,两眼轻轻一转,不由又躺了下来。侧过身子,对着官云天,小手先从他的脸开始,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的,像跳舞一般跳动。
微微的一声轻叹从官云天的口中逸出,两眼刚要睁开,立刻被喜儿按住,“你在睡觉,在做梦。”
第三百二十四章 喜儿伤心()
第三百二十四章喜儿伤心
官云天轻笑,顺从的闭着眼,口中却说道:“是,我在睡觉,我在做梦,可是,娘子,我还是想说,早安!”
喜儿:“早安,相公。”一伸手,将挂在床边的她的腰带扯了过来,将官云天的手抓过来,绑在一边的床柱,接着是另一边。
“娘子,你想干嘛?”从喜儿拿过腰带的时候,他便猛的睁大双眼,不解的盯着喜儿。等到喜儿用他的腰带绑他的两只脚的时候,他便再忍不住了。语气里带了,一丝期待的恐慌。
他知道,他的小妻子很生气,也预期着她一定会来个秋后算帐,而且,他的小妻子对他的处罚方法总是让他又怕又期待,因为,他的小妻子会用最甜蜜的方法来惩罚他,可是,那也要他有本事才行,否则,他只能感受到惩罚而不是甜蜜。
“你猜。”喜儿冲他甜甜的一笑,拍拍手,满意的看着被绑成大字形的官云天。接着,她慢条斯理的爬下床。将外衣披在身。
走到门边,将门轻轻打开,冲外眯了一声,立刻,有人走了过来,居然不是小二,而是那个老板。
“夫人有什么吩咐?”老板一脸惊艳的看着喜儿,此时的喜儿云妆未理,一脸是刚睡醒的餍足,两眼因为接下来要对官云天的惩罚而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喜儿只是淡淡的瞄了他一眼,便将房门半掩,“让人送热水进来,我要沐浴。”说着,门已闭,一块碎银从门缝里扔了出来,“赏你的。”
外面那老板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哈。”这夫妇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趣。
很快,水被送了进来,喜儿再次走到门前,将门当着那个仍一脸笑意昂然的老板的面栓,当然,那是她明着做的,而实际,门已被抹了见效最快的毒药,不只是门,还有窗:“希望你站在这里,能起到作用。”
既然有人想当看门狗,她是不会拒绝的。
将木盆推进最里面,靠在床边,确保床的人,不用起身,只要抬起头就可以看到一切。
将床纱放下,让里面的人永远看不仔细外面的一切,厚厚的床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