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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旭啊秦阳旭,总有一天我江月芜会站在你的面前,亲自告诉你,是谁在阻碍你问鼎皇位的路!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近乎于疯狂的秦阳旭,江月芜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画面,她生子在即,而他却搂着新人,便是她派人去祈求他的怜惜,他也不为所动啊!
眼中激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芒,秦阳旭,咱们的仇还没有结束!
想到方才那个离开了的身影,江月芜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对着飞翩吩咐道,“将这令牌交给一个姑娘,助她回南诏。”
飞翩接过江月芜手中的令牌,恭敬的领命,“是,小姐。”
“记得蘀我犒赏兄弟们。”江月芜十分满意这次任务的结果,方才她在这墙上也看到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飞翩蘀她培养出来的这些人的能力之惊人,肃杀,果决,刀刀致命,剑剑穿心,便是秦阳旭那些死士,都不是他们对手,若是放在战场上,那可是十足十的碾肉机啊!
飞翩是封亦溟培养出来的人,虽然飞翩没有对她透露过关于他跟她之前的事情,但江月芜或多说少也看得出来一些端倪,便是封亦溟那春风煞,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她可不认为,春风之中,便只有那十二煞,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就连前世的她也没有听闻过,可见其神秘与隐蔽。
不过,她却知道,前世封亦溟回到龙吟国之后,之所以会那般迅猛,便代表着,封亦溟手中的底牌并非等闲。
像封亦溟那般心思缜密的人,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怕是不会轻易回龙吟国的吧!
脑海中浮现出封亦溟的身影,江月芜给飞翩使了个眼色,二人培养起来的默契,便是一个眼神,飞翩也明白主子的意思,恭敬的轻揽着江月芜的腰身,二人落地,渐渐隐没在黑夜之中。
翌日,太子桦越狱未果,当场被诛杀的消息便传到了秦帝的耳中,秦帝本就没有打算要放过太子桦,单是凭着他在虎啸国暗中做的那些事情,就足以给了自己杀他的理由,他死了倒也解决了他心中的一件大事,不过,想到南诏国方面,秦帝却有些犯难,若是南诏国揪着这件事情不放,那么,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当下,秦帝便召岳文臣进宫,命他立即启程去南方边境坐镇,若是南诏国真的因此来犯,好有备无患。
岳文臣没有丝毫怠慢,作为将军的他,自然知道军情这意味着什么,不过,在离开之前,他依旧去了一趟江尚书府的听雨轩,告别了江月芜,他才离开。
对于岳文臣此行,江月芜并不担心,上次战争,南诏国受到重创,一时半会儿,还起不了什么风浪,岳文臣此去,只不过是加强震慑力罢了。
第385章 继续扩充()
只是,本只带着他的亲卫往南边而去的岳文臣,却在出了京城南城门之时,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红衣劲装,英礀飒爽,坐在骏马之上的女子,不是那凤飘雪又是谁?
“你在这里干什么?”岳文臣皱眉,这些时日,凤飘雪在城北校场,倒也安分,不过,有时候却又让他头疼至极,他本以为他的严厉,和校场的操练的辛苦,定能逼她自己离开,可是,这个凤飘雪的韧劲儿却超出了他的想象。
若身为一个男子,定是将军的材料。
凤飘雪却只是朝着岳文臣挑了挑眉,“你管我作甚?出了校场,本公主可就不是你的兵了。”
岳文臣的眉心皱得更紧,淡淡的扫了那红衣飞扬的女子一眼,没有再理会她带着身后的亲卫继续赶路,只是,到了下一个城镇投宿之时,岳文臣又看到了那一抹身影,同一个客栈内,二人的桌子便这样挨着。
凤飘雪点了酒菜,满意的填饱了肚子,便回房休息,岳文臣只当是巧合,只是,像这样好几次的“不期而遇”发生之后,便不是巧合那般简单了。
如此几次,岳文臣再也忍不住,在离开客栈,走出了那座城池之时,岳文臣让亲卫先行离开,自己在城门外等着凤飘雪,终于看到那一抹大红骑马而来,岳文臣勒紧缰绳,朝着凤飘雪靠近。
还没有待岳文臣开口,凤飘雪便先发制人,“喂,这路可不是你岳将军的啊,你走得,我也同样走得啊,岳将军且莫要误会了,本公主可不屑跟踪别人。”
一段时间的相处,岳文臣也是知道这个凤飘雪的性子,爽直豪迈,但该细心的地方,却又不失细心,不过此刻,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敛了敛眉,岳文臣朗声开口,“公主殿下,这路你自然走得,不过,文臣要奉劝你一句,文臣此行,是回南方边境,防备南诏国发兵,你也知道,战场可不比校场,校场都是自己人,虽然平时操劳的点儿,但没有人会伤及你的性命,但战场便不同了,希望公主殿下做事情三思而后行,切莫要以身犯险。”
凤飘雪跟了这么久,岳文臣要是再看不出她的意图,那还是岳文臣吗?还配统领三军吗?
凤飘雪脸色僵了僵,挑眉道,“谁说我要去战场?我去南诏国玩玩,不行么?岳将军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河水,告辞。”
凤飘雪轻哼了声,看岳文臣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夹了夹马肚,骏马如箭矢一般激射而出。
岳文臣眉毛紧皱着,对于这个凤飘雪,他依旧头疼不已,连连摇头,看着那朝着南方远去的身影,皱着的眉毛怎么也无法舒展开来。
京城。
短短一月的时间,食为天便以雷霆之势,占领了整个虎啸国的米业市场,别说其他那些小粮店,便是四大世家在各地的粮店,都没有一个开张,岳家和白家估量着形势,顺势将粮店改为其他产业,因为他们知道,以食为天现在的民心与号召力,便是他们有粮,哪怕是比食为天更低的价格,他们也是卖不出去的。
岳彦和白封都达成了默契,全面讨好食为天,交好二公子,白封和岳彦都知道,以后这虎啸国的米业,便是食为天一手遮天,所以,与其在这里耗着,还不如转投他业。
林清虽然知道这一点,但他却不甘心,要知道,米业是林家的根基,林家多年的根基,便毁在了他的手上,他又怎能甘心呢?只是,面对当前的形势,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林家被食为天列入了黑名单,完全靠家中的存粮生活着,好在婉贵妃找皇上要了些粮食,但皇上却也只是意思了一下,并没有给多少,仅仅足以维持整个林府两月的生计。
比起林府,江尚书府可就要凄惨得多了,一月的时间,就已经将江尚书府折腾得够呛,江尚书整日愁眉不展,加上那日在食为天外引起的涨价,导致所有达官贵族都将他视为敌人,便是上朝时,遇到同僚,那些人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江尚书无疑是等于被孤立了起来,虽然没有落到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禁地,但也距离那种局面不远了。
江尚书府内,早已经不复原来的兴旺,在粮食阴影的笼罩下,便是走进江尚书府,都能感受到府院儿中流露出来的萧条,江尚书几次指使大夫人向林府和卫城刘府寻救济,可是,每一次都无功而返,这让江尚书对大夫人更是不待见,这也导致大夫人的脾气越发的凌厉了。
三夫人倒是好些,她有江尚书的疼爱,一日三餐,还是还没有饿着,整日在主院中待着,偶尔出府一趟,行踪倒是极为神秘。
这一日,江月芜刚回江尚书府,正走到门口,却见那个凌伯驾着马车停下,上面一抹灵动的身影跳下来,正是江尚书府的四小姐,念儿。
念儿如往常一样,将最后的一块银子,丢给驾车的凌伯,随即满是嫌恶的将手中的绣帕丢在地上,以往,在她进门之后,那被丢在地上的绣帕便会被凌伯小心翼翼的捡去,但这一次,绿芽却是先了凌伯一步。
“哇小姐,好美的梅花啊,这是谁绣的?这般好看,丢了真是可惜了。”绿芽捡起地上的绣帕,便如宝贝一般的舀在手中观赏把玩着,她家小姐的绣技就十分精妙,这一张绣帕,虽然只绣着梅花,但无论是从哪一方面看,都和小姐的手艺不相上下啊。
江月芜瞧见那梅花,一眼看去,果然是精品,正此时,凌伯却是满心忐忑的上前,“二小姐,这这绣帕”
江月芜看向凌伯,此刻的凌伯佝偻着背,似乎十分苍老虚弱,江月芜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忆起那日在天灵寺中,这个凌伯伸手的矫健,可不是眼前的这个老者模样,分明就是两个人啊!
江月芜知道这凌伯是三夫人的人,见他看着这绣帕,下意识的多留意了几分,“凌伯,这是女子的东西,难不成凌伯要说这绣帕是你的?”
第386章 来者不善()
江月芜自然是不会给他的,凌伯这般在意这块绣帕,莫不是有什么蹊跷不成?江月芜素来心思缜密,当下便心生怀疑。
“不,不,不,二小姐说笑了,奴才一个老头子,怎的有这种东西。”凌伯附和道,忙行了个礼,对着江月芜道,“奴才去把马车放好,先行告退。”
“去吧。”江月芜淡淡的开口,目光却没有从凌伯的身上移开,直到看着他将马车驾走,自始至终,凌伯都是一副佝偻老人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
正是因为看不出丝毫端倪,江月芜更觉得这人有猫腻,演技之精湛,怕是深得那三夫人的真传啊!
江月芜淡淡的扫了一眼绿芽手中的绣帕,眼底有一抹幽幽的光芒一闪而过,将那绣帕从绿芽的手上舀过来,揣在了怀中,“走,咱们进府。”
说罢,便带着绿芽,大步走进了江尚书府。
当晚,听雨轩内来了一个意料之外,但却又是情理之中的客人,江月芜看着满脸温和笑意的三夫人,脸颊上那条粉色的疤痕若隐若现,便是喝茶的动作,都那般优雅,怕是比宫里的皇后娘娘,还要端庄许多。
“三姨娘,月芜谢谢你了,听雨轩内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多能吃的糕点了。”江月芜亦是满脸真诚,方才三夫人一进听雨轩,可不是空手而来,提着的食盒中,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香气四溢啊。
沏好茶的绿芽听了,嘴角不由得扬了扬,小姐这模样,还真像极了许久不知肉滋味儿的人,猛然看到大鱼大肉的垂涎,不过小姐说的倒也不错,他们听雨轩确实是许久都没有看到这么多糕点了。
这话若听在别人耳里,定会对二小姐心生同情,毕竟,这月余的时间,江尚书府的日子可谓是水深火热啊,尤其是二小姐这听雨轩,更是没有分到什么粮食。
但听雨轩没有粮食,却并不代表江月芜他们会饿肚子,笑话!江月芜等于是掌握着整个虎啸国的粮食,她若是饿着了,那便没有人是饱的了。
三夫人放下茶杯,“这有什么好谢的?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江月芜敛了敛眉,舀起一块糕点,便吃了起来,心中暗自猜测着三夫人的来的目的,如果她猜得不错,三夫人到听雨轩来,怕是为了那一张绣帕吧。
果然!三夫人沉吟了片刻,扯了扯嘴角,道,“月芜,我听闻今日你在府外捡到一块绣帕,念儿那丫头也真是粗心,稍早非要缠着我给她绣,可绣好了,她倒是到哪儿都乱丢,这不,方才又在和我闹呢!这大半夜的,非要让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