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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夫妻一场,她为他生为他死。他却在她怀胎九月对她狠下杀手,为她姐姐铺尽红妆十里。一幕幕真相,一句句誓言,一切的一切全是谎言。她含恨而终,若有来生,定要相关之人血债血偿。凤眸再睁,她重生至七年之前。一切就如往事一幕幕上演,她却不再是七年前单纯的她。宫廷豪门,且看她重生之后翻云覆雨。这一世,她定做毒女,将一切全部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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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含恨而终()
暮春的雨来的很急,雨后已是午时,青山如黛,花木如洗,放眼望去,宛如是一张巨大的水墨画布。
本是一片好山好水的秀丽景色,但轿子内的江月芜却偏偏心神不宁。
她身着一身纹金的华贵锦缎,发间垂下的流苏很好的点缀了光洁的额头。
眸光如水,却透着淡淡忧愁,红唇轻抿,睥睨之间尽是高贵。
她一只手撑着窗户,一只手抚着肚子,轿子的颠簸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已经怀胎九月了,为了孩子能够顺利生产,她便遵从他的夫君安王殿下的建议,去佛光寺祈福七天。
今天本是第五天,但是一大早她就摔碎了茶碗,还割破了手指,这让她总觉得心神不定,所以她决定提前回府。
丫鬟小玉走在轿子右前方,纤细的手指掀开帘子,一脸担忧道,“王妃,您感觉如何?”
江月芜点点头,“无碍,快些走。”
催促的声音让轿夫加快了速度,宁静的郊外只剩下几人踩下水塘的声音。
忽然,轿子一顿,‘啪’的一声,轿子被放到地面,这一声在寂静的郊外显得格外刺耳。
江月芜压住心底的惊慌,双手撑住两边的窗子固定好身形,“怎么了?小玉”
但是外面并没有小玉的回应,知道事情不妙,江月芜定了定神色,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掀开轿帘。
触目可及,血水混着雨水浸入泥土,轿外的轿夫已经瘫倒在地,没了气息。
小玉仰面而躺,脖子红色的细痕正潺潺流出血来,她惊恐的瞪着眼睛,嘴里蠕动着似乎是在叫着王妃,但是终究没有发出声来,顷刻间便没了气息。
“小玉——”江月芜觉得肚子一抽痛,差点滑倒在地。
“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这么狼狈,”前方传来一阵嗤笑,只见一个身着白色华服风姿绰约的女人往前走了两步,她的眼神很是得意,嘴角也勾起一抹不屑。
江月芜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却再也叫不出那一声姐姐,她颤抖的伸出手指指着她,“江漫灵,你想做什么!”
“哎呀,我的好妹妹,今日本是我的大婚之日,我却要穿上这一身白衣替你送葬,说起来,还真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对啊,”她掩着神色假装擦泪,嘴角的笑意却更是明显。
她的身后跟着四个穿着黑衣拿着剑的护卫,江月芜一眼就看出了那是王爷培养的亲信。
“你说什么!”她一手撑着轿撵,一手捂住疼痛难忍的胸口,什么大婚之日送葬,难道自己幻想的一切,真的应了验?她的脸色已几近惨白,就算已经猜到了真相,但是她还是想亲口从江漫灵的口里得到答案。
“好妹妹,王爷没有告诉你吗,今日,是我和他的大婚之日,方才姐姐和王爷拜堂之时,还老想着能得到妹妹的祝福呢,可惜,妹妹你终究没有到场,”她掩着嘴笑了笑,眼里满是得意。
然后她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慢悠悠的将里面白色的的信纸拿出,朝着江月芜摇了摇,“王爷说,夫妻一场,他就不来送妹妹最后一程了,喏,这是休书,妹妹可看好了,王爷啊,终究是太仁慈了,”手指一松,信纸便飘落在地,她顺势往前一走,信纸便被她踩在鞋底。
江漫灵的话就如一记闪电,击碎了她最后的奢望,她早就知道王爷和自己的亲姐姐私下苟合,但没想到今日却是他们的大婚之日。
她也从没想过王爷会做到这般地步,什么为了祈福,就是为了支开她而已,七年的夫妻情分,竟是说断就断。
她曾陪着他出生入死,为了他,她宁愿牺牲自己的一切,护他周全。
她全心全意,倾尽一切,换来的却这种下场,到了这一步,江月芜才觉得这一切有多么的可笑。
“他怎么能这样,我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子嗣,”入骨的寒意侵袭全身,肚子的疼痛越发的明显,额头的细汗汇聚成滴从脸颊滑落,她带着最后的恳求,朝着对面的江漫灵跪着乞求道,“姐姐,孩子是无辜的,求你放过孩子。”
“妹妹,瞧你说的,这孩子是不是王爷的子嗣我不清楚,但终究是我的侄子,我怎会害他,”江漫灵往她凸起的肚子瞅了几眼,眼里是难掩的厌恶。
“胡说!这就是王爷的子嗣,”江月芜气急攻心,一口气血涌上来,嘴里满是腥甜,她这辈子,什么都不在乎,最在乎的就是王爷和她自己的清白,江漫灵的话,就像是刀子割在她的骨头一般疼痛难忍。
江漫灵再次轻笑出声,她扭着腰身,踏着步子慢慢朝着江月芜走去,“妹妹,听姐姐一句劝,与其让这个孩子生下来无父无母,还不如就让他随你去了。”
“江漫灵!这个恶毒的女人!”血丝顺着江月芜的嘴角渗下来,森森寒意窜进她的四肢百骸,她咬着银牙慢慢的站起来。
“妹妹这么说,可抬举姐姐我了,”说话间,江漫灵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五步之远,微微上扬的唇角,丝毫不掩眼里的恶毒,“妹妹,今日啊,你就带着我的好侄子,去和你短命的娘亲作伴吧,想必这些年,她一个人在阴曹地府过得很是孤单呢,”说完她看着江月芜的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畅快,畅快,她江月芜的所有东西,她都已经一一夺过来了。
“是你——”江月芜绝望的看着眼前已经笑得几近疯狂的江漫灵,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从嘴里喷出来,脚下一软再次瘫坐在地,肚子的刺痛更加的明显,此刻的她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一直以来江漫灵的谎言,她的恶毒,在时间的记忆线里越发明显起来。
是啊,好像每次江漫灵对她的好,接着都会发生不好的事。
第2章 重生()
汹涌的恨意在心底蔓延,她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一脸得意的恶毒女人,恨不得杀了帮着她一起杀害自己母亲的所有人。
“恨我吗,”江漫灵敛起笑容,眼里闪过狠辣,水袖中紧握的匕首一闪,直接刺进江月芜的胸口。
剧烈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江月芜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匕首,嘴里不停的吐出血来,然后她仰天长笑起来,泪水混着血丝顺着发丝留下,此刻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痛苦一般,她狠绝的看着江漫灵,“我江月芜起誓——若有来生——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哈哈哈哈,”江漫灵已经笑得几近癫狂,她弯着腰狠狠的捏住江月芜的下巴,冷冷的对上她的眼睛,“江月芜,你知道吗,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将军即便娶了我,临死之前叫的却也是你的名字,你知道我多恨你吗,现在我也要勾引你的男人,让王爷也只爱我一个,被心爱的男人抛弃,痛吗。”
大将军——存在记忆里的脸此刻被无限的放大,江月芜苦涩一笑,这一世她为了爱做了太多的错事,终究还是对不住太多人。
看着江漫灵癫狂的神色,江月芜慢慢闭上眼睛,孩子,娘亲对不起你,没能让你见到这世界一面。
意识慢慢模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撑住身体,任着身体滑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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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模模糊糊中,似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江月芜努力的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起来。
额头的疼痛越发明显起来,眼前的光线慢慢明了,她眨了眨眼,想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
床边的人儿见她睁开眼睛,高兴的一把握住她的手,“小姐你醒了?”
江月芜记得这个声音,这声音,就好像打开了她的记忆之门,这个丫鬟,叫绿芽,本是三夫人安插过来的丫鬟,但是这丫鬟年纪甚小,心思单纯,跟她久了便也把她当做真正的主子来照顾。
但是绿芽——不是死了吗——当年她被人算计,绿芽也遭了毒手,被人折磨致死。
“小姐醒了便好,奴婢去厨房给小姐熬点绿粥,”绿芽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身离开房间。
江月芜躺在床上,对眼前的一切消化不来。
这房中的一切她再熟悉不过了,明显就是以前的尚书府,自己的闺房,可是,为何她会看到这些。
她不是死了吗?可是现在这一切又是真正在发生的,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一切都在说明这是真实的。
她努力的起身,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悲痛和不甘瞬间填满胸口。
安王——江漫灵——
难以抑制的恨意如潮水般流入四肢百骸,她起身来到铜镜前,看着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这分明是当还未长开的自己。
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难道是她恨意滔天,所以上天怜悯,让她重活一次?
指甲已经潜入了手心,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落脸颊,她对着窗户跪下,狠狠的磕了一个头,“感谢菩萨,这一世,月芜定要让那些害我之人血债血偿,”她的眼里是不可动摇的决绝。
现在的江月芜,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江月芜。
“听说二小姐醒了,奴婢代大小姐前来探望,”门外响起一个倨傲的声音,虽然自称奴婢,但是好像把身份放的比江月芜的还高,这个声音她当然记得,是江漫灵的丫鬟琴鸣。
江月芜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要避其锋芒,让江漫灵知道现在的江月芜还是那个单纯任她摆布的江月芜。
她站起身回到床上,躺在床上假装咳嗽了两声,“进来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琴鸣有些得意的小声嗤笑一声,当初她按照大小姐的吩咐,用木棍从后面狠狠的袭击了二小姐,为的就是让二小姐起不来,想来,这二小姐也命大,。
她打开房门走了进来,看到靠在床边的江月芜,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也就是醒了,要想恢复相比还需要一段时间,三天后的盛宴,怕是参加不了。
第3章 犯了大忌()
江月芜看在眼里,琴鸣和碧霞都是江漫灵的丫鬟,自从刘氏当上正室夫人之后,这二人也心安理得的狐假虎威了起来,前世,许是心境不同,她倒是没在意这些丫鬟的无礼,但此刻,江月芜敛下眉眼,她越发的肯定了一个事实,那便是她真的活着以未出嫁前的身体活着!
牡丹争艳?江月芜搜寻着记忆,这幅‘牡丹争艳’是江漫灵在牡丹宴上大放异彩的关键,哼!想起过去种种,谁能想到这个第一才女竟是她蘀江漫灵作弊得来!
江月芜快速的确定了自己所处的时间,大沥三十二年!她重生回到了六年前!这时距离娘亲死,已经过了两年多!
“二小姐,绣品呢?快让我看看,回去好回禀大小姐。”琴鸣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若不是大小姐手指受了伤,也不必劳烦二小姐动手了。”
江月芜回过神来,手指受伤?想到前世的事情,江月芜心里浮出一丝讽刺,好一个手指受伤!
“你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