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洛顺利的来到了牢门前,趁老牢房的不注意随手将解药扔了进去小声嘱咐:“计划有变也是解药,你们现在就服药,待我出牢房一盏茶的功夫你们就冲出牢房,记住不要恋战,冲出后直奔下山,我和皇上在山脚处和你们会合。”
那侍卫首领点了点头,虽担心叶洛和福临的安危,可如今这怕是最好的办法忙点头称是。
叶洛一路行的急,从牢房出来后直奔福临暂住的客房,推开门见福临在一个丫头的服侍下试喜袍。只见福临一身大红色新郎喜袍,却衬得那平日里有些冷淡的脸庞变得柔和了不少。
福临见是她回来了道:“洛儿,哥哥这这身喜服如何?”
叶洛知他何意几步走到了他面前,丫头自觉的让开了身,叶洛借着给福临整喜袍的空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准备好了。”
福临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事不宜迟,对那丫头挥了挥手,丫头会意的退了出去。福临听那丫头脚步行远后拉着叶洛道:“事不宜迟,我打听到他们后山的防卫最弱,我们不哪里走。”
福临说着也来不及换下喜袍,披上墨色的斗篷拉着叶洛赶往后山。这一日众人都忙着明日喜宴之事福临拉着叶洛躲躲闪闪的来到了后山的寨门处,寨门由四个土匪把守着,福临看了看让叶洛藏好在暗处,自己走了出去。
土匪见来的是福临客气的拱了拱手:“傅公子三当家的吩咐过,明日之前您不能乱走动。”
福临却不与他们多言率先出了手,一脚把与他说话的那人踢了出去,其它三个土匪但觉不对一同围了上来,手中虽拿着大刀却不敢用,生怕弄伤了这位三当家的姑爷会被罚,福临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及,左右开弓瞬间又打倒了两个,剩下的土匪知道此事不妙想要鸣锣叫人来,福临哪里给他机会抬脚勾起了地上的一把大刀踢了过去,刀柄打的那土匪腰上,土匪顺势扑倒在地,头磕到一块大石上晕了过去。
叶洛见此忙跑到福临身边,福临拉起她的手便跑出了寨门,不想一出门就听到后面寨子里响起了一波波的铜锣声,叶洛仔细听了发觉是牢房那里传来的:“是牢房,侍卫们也开始行动了。”
福临只略略的嗯了一声拉着叶洛向山下奔去。小峰山虽说不高却也有三百多米,昨叶洛还说这山像小土堆,如今让她跑着下山才觉得昨日说的话太过口无遮拦。
叶洛身子本就不好,跑了不远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情况,福临看了不免担心,忙蹲下身子要叶洛爬上去,叶洛摇了摇手道:“我可以坚持,你背着我只会更麻烦。”
这后山的路本来就没有什么人走,自然又陡峭的厉害一个人走都不安全何况再背个人。叶洛坚持不让福临背着自己,福临见此哪里还给她机会伸手将叶洛拉到背上,背起来便向山下走去,两人还走了不到全山的四分之一,便听得后面有人踩着雪地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叶洛心中一惊忙让福临放了自己下来。
待两人再回头便见红绸带着土匪追了下来,老二也一脸铁青的跟在后面。福临自然的将叶洛护于身后。看着一群人逼近。
红绸面色带着抹狠绝看着叶洛却对福临道:“你们不是兄妹吧?”
叶洛与福临不想她追上的第一句话会这么问,叶洛一时僵在了原地,就听得福临清冷的开了口:“她是我的夫人。我这一生唯一爱的女人。”
听言叶洛抓紧了和福临牵着的手,这一刻也在她心里为他划上重重的一笔。
红绸一听看向叶洛的面色更加难看:“夫人?我不管她是谁,明日我嫁定了你,我红绸看上的男人只能是我的。”
红绸的话音落地跟来的大批土匪开始慢慢的靠近两人,叶洛与福临被逼的已经退到了悬崖边上,叶洛回头看看后背的深渊心里一个哆嗦,身上便出了冷汗。这么好的山掉下去只怕连根完整的骨头都不剩!
“停下来!”此时红绸也看到了两人的处境忙让手下们停了下来,福临握紧叶洛的小手让她不要害怕,这才分过心来与红绸对视。
红绸看着福临紧紧拉着叶洛的手更是气不大一处来,来回踱着步子最后妥协道:“我可以放过她,但是你必须和我成亲。”
此时的天空开始飘起了大雪,雪越下越急福临却并没有开口回应,红绸的性子越发的毛躁起来:“这是我给你们最后的……”
然而没等到红绸机会两个字说出口,叶洛脚底一滑在福临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迅速的放开了福临的手自己带着一阵尖叫声摔入了山崖。
事情发生的突然红绸等人还没能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福临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悬崖追着叶洛的身影而去。
红绸见福临跟着叶洛跳了下去忙跑到悬崖边,可是为时已晚她只看到了福临大红的喜袍接近了叶洛,最后福临抱着叶洛消息在了悬崖下。
红绸心中一怄他愿意陪着她死,也不愿意和自己成亲。好啊!她红绸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红绸的面色阴鸷中带着些狠辣对着手下众土匪道:“给我下山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69章 同床共枕()
竹篱小院茅草房,白雪皑皑梅花香。
“哎对了,这个要这么晒才对。”一个淳朴的声音在小院中响起,入眼的是一个年约四旬的农家老妇,皮肤因常年在阳光底下农作而显的发黑与粗糙。
一旁的女子眉目清秀带着些许淡淡的书卷之气,此时身上虽穿着一件普通的蓝粗布棉袄,满头的青丝只随手用布条揽在了脑后,却是掩不住那股子由内而外的大家风范。此人正是从山上失足滑下来的叶洛。
只见她本是白皙柔嫩的双手此时正将一边木盆里刚洗的衣服拧干,再一件件的搭在一根竹杆做的晾衣绳上晒,白皙的面庞因为劳动而显得有些红润。
吱呀是木门打开的声音,叶洛寻声望去眉头微皱:“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外面冷的厉害。”
只见房门打开走出来的是面色有些发白的福临,福临听到叶洛关心的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没事我想多出来走走。”
叶洛拿他没办法只好快速的晒完衣服,把木盆拿回了茅草屋中,这才出来和福临并肩坐在屋檐下晒着并不算温暖的太阳。两人都不说话似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叶洛将思绪放在了福临擦破了皮的脸颊上,那伤口虽不的大可看在叶洛眼里十分的不是滋味,昨日自己被红绸一群土匪逼的不下心滑落山崖,不想福临竟然毫不犹豫的跳下来陪她,若不是他把自己抱在怀里,自己怎么样也不可能从二百多米的山崖上掉下来一点事都没有,也多亏了他在快掉落在山下时在十几米处抓住了一根松柏的树杈,不然两人真的是摔成了肉饼了。
“洛儿,你家相公该换药了。”这时刚刚教叶洛晒衣服的老妇人提醒到。
“知道了吴婶。”叶洛听到相公一词虽是羞涩,却还是客气的笑着回应道,吴婶是这家篱笆小院的女主人,叶洛与福临正是这家的男主人吴大叔,吴大叔去城里路过小峰山时救下的,离小峰山约有六七十里的路程,好在这一家平生为医为人和煦善良,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想到这里叶洛在心里庆幸老天保佑,起身扶着福临进了吴婶给他们暂住的茅草屋,待福临坐定在床边,叶洛这才拿起吴大叔配好的药膏给福临换起了药来,福临配合的伸出了手掌,就叶洛小心翼翼的包扎伤口的布取了下来,便露出了掌心里有些血肉模糊的伤口,叶洛拿起药膏仔细的涂在新布上,看着福临伤的如此之重的左手心疼不已,便是这只手在紧要的关头抓住了树杈让他们两人保住了两条命。
叶洛将伤口小心的重新包扎上:“回宫后的一定要让太医好好看看。”
福临笑着点了点头,清贫的吴家并没有烤火的火盆取暖,所以茅草屋里显得有些冷,叶洛把福临上衣脱掉后迅速的把药换了上,然后不太麻利的给福临将衣服套了上去。那后背上的伤口让叶洛看的扎眼,这一身的伤都是福临为她留下的,二百多米自己身上连个指甲盖大的伤口都没留下。
福临看着眼眶微微发红的叶洛安慰道:“没事的,你莫要担心。”
不安慰还好越安慰叶洛心中越是不舒服,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你傻啊,你是这天下的帝王,你若出了事可怎样办?”
福临怜爱的用没有受伤的右手给她擦去了两行清泪,嘴里不住的安慰:“我这不是没事吗,我是真龙天子不会出什么事的。”
见叶洛的泪仍然止不住的流着,福临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但又觉得有些欣慰,从初次见到叶洛就觉得她是那么的淡漠,淡漠的好像自己不是这个世间的人,拢袖观棋的立于事外,不争什么不求什么只冷眼旁观这世代的人事物。那一种感觉让他觉得她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他爱她却不敢表达,他曾暗自笑自己身为帝王为何连喜欢的女人都不敢去表达,可他发现自己畏惧的就是帝王的身份,就是因为他是帝王所以他不敢去沾染那么淡然出尘的她。
可如今这个他不敢去碰的女人就在他身边,为他欢喜为他流泪,这让他觉得太不真实了,这一切都是梦。
入夜叶洛为福临解去了衣裳,自己也衣躺到了床上,吴大叔家并没有多余的房间,三间茅草房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是吴大叔吴婶的房间,那房间靠里面放着床铺外面算个半大的饭厅。而她与福临住的这间本来是个放杂物的,暂时收拾出来给他们二人住了,因为吴大叔发现他们时福临正紧紧的抱着她,所以吴大叔说他们是夫妻俩,此事他们也不好解释,再者福临伤的也不轻自己在他身边也好照顾。
福临看着叶洛合衣躺到了床里面笑了出声:“你昨夜就合衣而眠结果今个身子就不舒服,洛儿你要相信我。不然今天我们换过来行吗?”
叶洛有个习惯,睡觉时只能穿着睡衣入睡,多穿一件衣服第二天起来就要不舒服,只是他们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一床,叶洛有些不自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福临见叶洛并没有什么动作叹了口气,将头下的枕头放在两人中间,指着那枕头道:“朕已帝王的名义跟你起誓,绝对不会超过这个枕头睡到你那里去。”
叶洛见他如此起誓也不好再拘泥下去,缓缓的动手解开了身上的衣扣忙缩到自己的被褥里,一双大眼睛盯着福临看,面上升起一圈圈的绯红。
福临见她如此谨慎无奈的将床边的灯吹灭,双手枕于头下望着无边的黑暗失了神。
叶洛倒是睡的沉了,昨夜因为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着时没能睡好觉,今日身子难过了一天,好在今晚叶洛脱了棉袄身上舒服了不少,没过多久就进了梦乡。
黑暗中一个暗影无声无息的飘落在茅草屋中,福临随即睁开了眼口气回到了以往的清冷:“来了。”
那黑影半跪于地回道:“是。”
福临转了个身子半晌才对那影子嘱咐道:“明早再来。”
那影子低沉的应了声快速的退出了茅屋。
睡到下半夜叶洛就没那么老实了,一个翻身左腿顺势压在了福临的身上,福临本就因这两日与叶洛同床共枕而休息的不好,如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