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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惠也不躲,她知道躲的结果只能被打的更加的狠,一鞭子落在身上荣惠闷哼了一声,险些流下眼泪来。只是那泪终归没有困落下来。
静妃打了一鞭子不过瘾随即打了第二鞭子,一边打一边嘴里还说着:“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看着被打的缩成一团的荣惠静妃心中的恶气才算是出了一点儿,对于荣惠她向来是没有任何怜悯的,她自不会忘了,是这个女人接替了她坐上了皇后的位置,她不甘心,她那点不比这个胆小怕事又懦弱的女子差了。
若是找个比她强的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么个货色,她怎么可能甘心甘心看着这个女人爬上自己的头。
荣惠被打的趴在地上不敢再动弹,身上的伤一动便痛的死去活来,虽然这么久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打了,可痛却一点都不会减少。
静妃打的累了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歇息了一会,随即抬起头看着趴在地上的荣惠:“不要再我面前装死了,我再说一遍,下次若是再敢顶撞我,可就不是你受这几鞭子之苦了,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荣惠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对静妃的话只作是不闻,静妃冷笑着继续开口:“我说过,可以让他活就可以让他死。”
听到这里荣惠动了动身子,被鞭打过的身子微微一动便疼的钻心入骨,可她一点都不在乎,抬起头嘴角已然流着血望着静妃一字一句的道:“我说过不许你动他一根头发,不然大家鱼死网破。”
静妃嚣张的一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鱼死网破?博尔济吉特。荣惠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与我这么说话,别忘了他就在我眼皮底下,这事情若是被我揭穿了,你觉得你的日子会比现在好过吗?”
荣惠咬了咬牙不知该作何回答,是啊,从一开始便错了,如今错的这般离谱也已然没有回头之路,只是她嘴上却不愿意认输:“你觉得这样苟延残喘叫活着吗?”
静妃更是不屑的笑着反问她:“你觉得你有选择死的权利吗?我的容忍是有底线的,荣惠别让我再失望了。”
“哼。”荣惠冷哼了一声:“你不过是恨我恨叶洛恨所有的人,再叶洛那里讨不到便宜便来我这里撒泼罢了。”
看着嘴硬的荣惠静妃眼里闪过一抹冷光:“怎么?还想再碰我的底线是吗?皇后娘娘你又觉得你好到哪里去了呢?即使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逼的,可你别忘了,是你做的而不是我。”
荣惠心中苦笑是啊,这一切都是通过她的手去做的,静妃何等的聪明,有她这个傀儡在怎么可能凡事亲力亲为!
叶洛是恨她的吧?一定是这样的,不然那日来坤宁宫找她也不会那般恼怒,恨她,对她是该恨。做了这么多伤害叶洛的事情,她是该被恨。
看着荣惠的神情静妃嘴角的冷笑加深了几分,拿着手中的长鞭在眼前把玩着:“别忘了叶洛若是回来报仇的,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所以以后做事给我机灵一点。就算是你已经被发现了,也别把我扯进来,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赤裸裸威胁的话让荣惠不再做声,现在的她应该学会沉默,这样至少不会再被打的这般伤痕累累。
打累了骂累了说累了,静妃看着依旧趴在地上的荣惠嘴角的不屑更深,对着一边的雁珠道:“好好看着你家娘娘,可千万别有个三长两短的,不然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
雁珠眼中的泪水在打着转却不敢落下来,目送着静妃离开才哭了出来,看着一身白色寝衣上一道道鞭子打过的痕迹,看着一脸苍白的荣惠忙上前想要伸手扶起她来。
不想刚碰到荣惠便闷哼了一声,雁珠忙问道:“娘娘您怎么样了?”
荣惠咬了咬牙摇着头,汗水一滴滴滑落,雁珠眼泪流的越发凶了:“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已经多久了?只要静妃有一点不高兴不顺心的事情便深夜来到坤宁宫,拿鞭子抽打着娘娘。直到打的累了方才罢休。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护着,可后来发现越是护着静妃打的便越是凶狠,又一次险些把娘娘打的晕死过去了。可娘娘却是一声不吭。
扶着荣惠面朝下的趴在了床上,雁珠走到一边的梳妆台前拿出放在盒子里的创伤药,走回到床边,轻轻的将荣惠的寝衣褪去,那背上一道道交错的鞭痕让她的眼泪再次泛滥,背上自然红成了一片,新的旧的鞭伤映入眼底。
静妃用鞭的力道拿捏的很准,一道道鞭痕深而不破,虽然红肿的不像话却是没有破皮。这样的鞭痕也不至于太过引人注意。
荣惠额头上的冷汗直冒雁珠看着那鞭痕迟迟没有动手敷药,荣惠见此问道:“怎么了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上药。”
被荣惠这么一催促雁珠这才颤抖着手给她上了药,待一切收拾妥当雁珠看了看天色道:“娘娘时辰不早了您快些休息吧,奴婢派人去禀报太后一声…就……就说您……身子不舒服。”
说道这里雁珠鼻子一酸眼睛又红了起来。
第四百四十八章 斩草除根()
第二日叶洛睡了个懒觉,孝庄禁了她的足早起也无事可做。约摸到了巳初叶洛才让明莫进来更衣起了身。
这边刚收拾好,那边隐便显了身,给叶洛行了一礼道:“主子一切都办妥当了。”
叶洛闻言放下手中的汤碗挑了挑眉:“暗阁做事果然是速度。红木小连子哪里去过了吗?”
隐恭敬的回道:“都去过了,事情也已经打点好了。待会便把这些事情都招了。”
叶洛眼底浮现一抹冷光,接过明莫递过去的茶水漱了口,竟然想斗她奉陪到底便是了。谁输谁赢最后再见分晓。
隐回来约摸一个时辰左右,福临匆匆的进了承乾宫,见到叶洛后拉着她的手道:“景阳宫里那两个宫人出了事情。”
叶洛一听心中不由得跳了一下,拿出手帕擦着福临额头上的汗水道:“出什么事情了?你这般急急忙忙的。”
福临拉回叶洛替他擦汗的小手,目光里显然带着喜悦之色:“不过好在刑部的来报,死之前那两个宫人说自己是被逼才说是你毒害了书哲尔的,刑部的人说此案本想好好审理一番不成想会出这样的事情。”
叶洛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只是有一点不解:“人关在刑部怎么说没了就没了?为何那两个宫人没有把幕后之人说出来呢?”
福临拉着叶洛坐下:“刑部的说那两个宫人有所顾虑,只是说这案子与你无关,但幕后之人却是怎么也不肯说出来,刑部官员见他们如此只想着把案子拖后再审,不想这就出了事情。”
叶洛听言心中顿了顿没有再说话,福临倒是长舒了一口气:“好了,现在至少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其他的事情再查吧。”
叶洛点了点头,没有想到静妃动手够快的,那边暗阁才把红木小连子的家人救过来,这边静妃就动手斩草除根了。说起来这一点也是她的疏忽,她应该让人在刑部那里看着一点,至少不能让红木与小连子就这样死了吧!
见叶洛有些心不在焉的福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般的差?”
叶洛忙摇了摇头:“我不过是觉得那两个宫人可惜了,刚把事情说出来一点就死了,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福临点了点头,他知道叶洛说的是幕后之人,指使景阳宫两个宫人的幕后之人定然不能小瞧了,两个宫人刚翻了口供就没了命,这幕后之人抓到他又怎么能安心,叶洛的又怎么能安全!
想到这里福临顿时坐不住了:“我想这次幕后之人与上次陷害你的那人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上次陷害?叶洛皱着眉头看了看福临,忽然想到他说的是她与韬塞的那一次。提到这个叶洛脸色顿时变了,幽怨的看了眼福临。
福临见了叶洛的眼神尴尬的笑了笑搂住叶洛道:“怎么,还为那一次的事情生气是吗?”
叶洛并不理会他,福临见此笑着又道:“你也知道内情的,我那时候是真的急了所以才没和你商量就私自把事情定了下来,送你离宫与董鄂氏也是为了让幕后之人以为我移情别恋了,好让你过得安全些。”
叶洛听言嘴角浮现一抹幸福的笑容:“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下次再碰到这样的事情,你可不可以和我商量商量,我们夫妻,要同心协力共同进退,不想让你一个人扛的太多。”
福临脸上闪过一抹欣慰:“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再苦再累我都愿意。”
“不够。”叶洛反驳道:“我们说好了要患难与共的,我不希望每次在遇到危险时你一个承受。我们可以互相担当。相信我。”
福临嘴角勾起一丝温暖而安心的笑容,点了点头在叶洛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随即道:“我过来便是把这事情告诉你一声,免得你心中挂虑,消息既然已经带到,我便回去继续处理事情了。”
叶洛闻言牵着福临的手:“既然有事情要忙做什么非得要跑一趟,让吴总管来便是了。”
福临笑着回道:“不过是想亲眼看到你安心,这样看到你安心了我才能安心做事情啊。”
叶洛笑着送他到了承乾宫门前这才停住了脚。道:“如今我还在禁足之中也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晚膳若是不忙便过来用吧。”
福临自然是求之不得满口答应过后才满意的离开,叶洛目送他走远这才回身回了承乾宫。借口休息将人都挡在了外面叶洛这才叫了隐出来吩咐道:“说起来红木与小连子的死与我也有关系,我让人把他们的尸体留下来,找个地方好好的把他们埋葬了吧。”
见叶洛面色不好隐动了动嘴唇,最终开了口:“主子,就算不是因为你。他们也必须要死,而且死的不止他们一个人,还有父母兄妹。”
叶洛笑了笑,她是知道隐平日里是很少说话的,没想到今天还反过来劝她了。当真是少见。
“话虽然是如此,可事情毕竟因我而起,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吧。”叶洛端起凉茶抿了一口。
隐听言很快的消失在了寝殿之中,可叶洛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她一回来书哲尔就这么没了,现在有多了这两条无辜的生命。宫里这条路想要走下去事情真的半点由不得人。而她能做的只是看好自己的心,望不丢初心罢了。
刑部将事情报到了福临那里,孝庄自然也得了消息,叶洛一觉醒来就听明莫说,她休息的时候孝庄身边的苏麻喇姑来过了,说是孝庄撤了她的禁足,叶洛一听到这里才松了口气。
虽然没有扳倒静妃,可好在自己也是毫发未伤,静妃这一局请君入瓮的戏码已然失败了,在静妃眼里赢的可以说是她叶洛,可在叶洛心里这一局她又输了,失去了书哲尔与她而言这局赢了并不快乐。
第二日叶洛一早起来便去了慈宁宫请安,到慈宁宫里才发现孝庄还没有起身,众妃嫔便都聚在大殿门前等着。
叶洛一眼看过去找到了荣贵的位置,只是扫了荣贵身边几圈也不见荣惠,叶洛心中不免打鼓,这又是出的那一招啊。
荣贵见叶洛的目光放在她的方向忙挥了挥手给叶洛打招呼,叶洛笑着点了点头的功夫荣贵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叶洛见她来了便打听:“怎么今日没有见到荣惠的身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