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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河从听命崖底下出来之后,性情大变,弹指拂袖之间,皆是人命陨落,血溅长街。
短时间里,整个武林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洛清河归来了。
练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邪功,杀人于拈花取叶之间……
黄维带来的一甘人马没敢进门,在天亮之前,洛清河离开之前,又迅疾地离开了
从头到尾,连个敢上前扣门的人都没有。
第二日,鲜血流过长街,伴随着黄维师兄被灭门的消息传遍整个江湖的,还有他黄维过门而不入的不情不义。
只此一日,整个千机阁的名声从此一跌而落。
千机何如,抵不上其阁主黄维的心机。
然而谁也不曾想,洛清河血洗黄维师兄满门之后,便没有了任何动静。
和洛清河有纠葛的武林人士战战兢兢数月之后,便听到了洛清河因为练邪功而走火入魔的消息。
一时间,不少待命等死之人便趁机集群攻上了洛水山庄,欲将洛清河就地正法。
但是当时去的人却只回来了一半,其余的人听说都已经命丧洛清河手下。
至此,无人再敢上落水山庄。
一年之后,原本生息凋敝的洛水山庄突然壮大了起来。
江湖上无数杀人越货,明强暗夺之事,几乎无不和洛水山庄无关。
一时间,洛水山庄不再是江湖人士口中的洛水山庄,而是魔教。
而洛水山庄的人,最后竟然欣然接受了这一几乎和整个武林为敌的名号,魔教。
原因无二,只因当时洛清河听到手下的人传来的愤愤不平的声音之时,只是满不在乎地讥笑了一声。
随即嗤笑道:“他们既然封我们为魔教,那便接下又何如。”
“到时候,他们被自己所痛恨的魔教踩在脚下任由施为,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应该很有趣吧。”
武林盟的人听到洛清河的这一番话时,上下皆是骂声不绝。
武林各盟尚未入世的弟子,其实大多数都不知道洛清河这样一个人的。
更不知道,为何这江湖上突然就涌出了一个魔教。
但是他们都听说洛清河血洗千机阁,甚至杀了不少半武林盟的人之后,便也觉得洛清河就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了。
原因无二,因为千机阁是正派。
而与正派为敌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人,只能是歪魔邪道。
不过,接连两年,武林上却无一人敢出面去铲除这个人人痛恨的魔教。
即便他们知道,洛清河此刻没有找上门来的原因,是他练的邪功入了魔,无法控制自己,这两年一直在闭关修炼。
因为有时候,失控才是最恐怖的。
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壮大自己,将来才能和洛清河相抗衡。
无论如何,他们都不相信,仅凭洛清河一人之力,一个区区的魔教,是无法与整个武林盟相抗衡的。
第190章 每天都要教主举高高(21)()
洛清河一连等了七日,都没有再看到少年的身影。
洛清河看到庭院里把守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挥手全叫人给撤了。
计蒙几番犹豫,洛清河最后道:“人若是进不来,还怎么抓?”
计蒙一时语塞,遂叫人给全撤了下去。
卷耳注意到洛清河身边的变化,自然也明白了他定是想抓住那个少年的。
心里不禁也紧张了几分。
前几次她都是在晚上化作人形的,所见之人甚少。
可是万一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变成了人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种可能,卷耳就时常呆在屋里,不怎么到处走动了。
索性,至少要将她现在的情况摸清楚了才是。
不过近日来洛清河似乎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基本上都是呆在院子里的。
除了处理魔教事务之外,洛清河每天都会花很长的时间练功。
卷耳不知道洛清河练的那个落宴神功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她从雕棠的口中还是断断续续地了解到,这个武功虽然强劲无比,但是修炼起来也极为凶险。
若是不注意长期的培本固元的话,走火入魔是轻,重则经脉尽断而亡。
卷耳听了之后不由心惊肝颤,同时也很疑惑,洛清河为什么要修炼这么凶险的武功呢?
不过,从那以后,洛清河在房中修习内功的时候,卷耳便也安安静静地趴在房间的另一角。
不乱动也不发出声音来。
就害怕自己万一突然打扰到了洛清河,导致他内力运行得岔了道,那就麻烦了。
洛清河似乎对她这样的表现十分满意。、
每次修习结束之后,卷耳蹭过来的时候,洛清河都会将她抱起来,,摸摸头,顺顺毛。
甚至有些高兴的时候,还会抱着她坐在书桌前处理事务。
任凭骄傲起来就有些淘气的卷耳,在那些信笺上踩出一朵朵的小梅花来。
只是某一日天气突然转凉,下了一场大雨。
院子里的石榴树被雨打得摇摇晃晃。
第二日清晨,树下便散落了一地火红的花瓣。
混着第三的泥水,不复往日的艳丽和骄纵。
卷耳第二天也少有的没有早起得来床,而是邻近下午的时候,她才悠悠地从床上转醒。
然而睁开眼睛之后,她想动一动爪子都感觉有些困难。
骨子里头都泛着虚,就连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
难不成是昨晚的风吹太大,又把它给吹着凉了?
上一次也是这样的,晚上下了一场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却病得连路都走不了了,只能靠洛清河给搂着。
她这狐狸身子也太弱了吧!
她是不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
卷耳躺在床上,动不了,发不出声音来,就只能等着洛清河过来了。
没过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卷耳望向门口的方向,看到洛清河一身玄色衣衫朝她走来,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又大又圆,此时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
洛清河嘴角微微勾起,他轻衣缓袍地坐在床边,然后捏捏卷耳的小爪子。
“小狐狸,还起得来吗?”
卷耳幽幽怨怨地望着洛清河,眼睛水汪汪的。
洛清河轻笑一声,“便宜你了。”
然后就伸手将卷耳给卷进了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托着卷耳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卷耳软得像摊狐狸泥一样,只能任由洛清河抱着她。
不过洛清河将她抱起来的那一瞬,她还是瞬间觉得天旋地转的,晕得厉害。
然后就有些忍不住咳嗽起来。
洛清河蹙了蹙眉头,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卷耳的后背,然后嗤笑道:“没用的东西。”
卷耳可怜兮兮地将下巴枕在洛清河硬邦邦的肩膀上,粉红的鼻尖抽了抽。
她也不想这么没用的好吗?
谁知道下了场雨就变突然病得这么严重了啊。
洛清河将她抱到外厅之后,计蒙正好端了个什么碗进来。
卷耳一闻,便闻出来浓浓的药草味道。
该不会是给她喝的吧?
洛清河看到小狐狸满眼祈求地看向她的模样,不禁道:“再看,最后还是要喝的。”
卷耳委屈地瞥过头去,不喝!
洛清河也不着急,只是叫计蒙将碗放下之后就出去。
卷耳死死地将脸埋在洛清河的脖间,装死。
洛清河挑着眉头,然后径直拈着卷耳的后颈毛,将她给逮了出来。
卷耳眼睛水汪汪的,都快哭出来了。
她是真的不想喝那一闻起来就又苦又涩的药啊!!
洛清河盯着她的眼睛,“不想喝?”
卷耳连连点头。
洛清河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又道:“你点头的意思是想要喝了?”
卷耳一呆,她哪里有这个意思啊?
于是她又赶紧摇头,不是啊,我不想喝!
洛清河又道:“不是不想喝?”
卷耳简直要哭出来了,洛清河脑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还看不懂她的意思?!
他是在逗她玩逗他玩儿还是逗她玩儿啊!
这个人简直太坏,太坏了!
洛清河看到卷耳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唇角的笑意不禁又深了些。
卷耳眼见一计不行,又赶紧实施第二计。
撒娇。
她费力地伸出自己的毛爪子,搂着洛清河的脖子,然后用自己毛茸茸的大耳朵去蹭洛清河的脸。
她知道,洛清河最喜欢摸她的耳朵了。
洛清河的喉中果然溢出一声沉闷的笑意,卷耳便不禁更加卖力了。
不过没一会儿,她就听洛清河道:“要是不喝药的话,就别吃饭了。”
卷耳瞬间就像只泄了气的狐狸,瘫在洛清河的怀里,生无可恋。
鉴于她浑身脱力,洛清河还亲自端了玩用勺子喂她。
卷耳嫌弃万分的时候,却没注意到站在角落里,早就已经石化的几人。
然而那药本来就够苦的了,偏生洛清河还要拿个勺子喂她。
卷耳终于意识到洛清河就是想要逗她的时候,直接伸爪子抱着洛清河手里的碗,然后咕咚咕咚地将药全给喝了。
喝完之后,洛清河揪着她的耳朵揉了揉。
第191章 每天都要教主举高高(22)()
“今天好像没有那么蠢了。”
卷耳:“……”
喝过了药,计蒙很快又端来一碗牛ru粥。
一直以为有大鸡腿可以吃的卷耳呆了呆,她现在都生病了,还不让吃肉的啊。
洛清河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端起牛ru粥说:“雕棠说了,你现在不宜荤腥。”
卷耳只好委屈巴巴地吃着洛清河一口一口喂过来的牛ru粥。
不过吃了两口之后,卷耳便觉得一点也不郁闷了。
牛ru粥的味道不错,最关键的是,洛清河抱着她一勺一勺地喂着她啊。
她嘴角沾了粥,还是洛清河用手绢一点一点给她擦去的。
这样的洛清河实在是太温柔太温柔了啊!
卷耳一边喝着粥,一边盯着洛清河帅得人神共愤的容貌,顿时心里平衡了不少。
这时候,门外突然进来一个人,看到屋中的情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即单膝跪下向洛清河行礼。
“教主,属下有要事要报。”
洛清河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碗放下,然后用白绢给卷耳擦了擦嘴巴。
“说。”
窝在洛清河怀里的卷耳一眼就认出来,那跪在下首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前一阵子,献了白狐给洛清河,害她被挠了一爪子的,就是这个人!
当时站在庭院里头最前面的就是这个人,现在她都还记得他幸灾乐祸的表情。
卷耳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然后便在洛清河的身上撒起娇来。
先是凑上去蹭洛清河的脖子,蹭完之后又在洛清河的怀里打了几个滚儿。
她看到下面那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然后她又站起身来,仰头去亲了亲洛清河的下巴。
正想伸舌头舔一舔的时候,就触到了洛清河似笑非笑的警告眼神。
卷耳心虚地扭了扭头,然后得意洋洋地望向下面还跪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