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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它不仅仅能够定住生命;还能够定住世界;直接将世界变成一处坤墟;所以叫坤墟镜。
什么叫坤墟?
就是乾坤之墟。
就是世界的废墟;这玩意能够直接把三界这样的世界变成一处静止的废墟;定住其中一切的物体。
当然;这只是传说;这玩意儿在全盛的时期;的确是定住过一个先天神魔开辟的世界;因此得名;不过那一个世界相对于三界而言实在是太过弱小;不值一提;要是放在三界身上;最多也只是被定住一个小部分而已;而且还会因为三界强大的规则之力;将坤墟镜的影响力慢慢的消磨。
当然;这仅仅只是定住世界时会出现的问题;如果目标仅仅是单一个人;或者是单一个物体;便不会受到规则的影响。
当然;这些也仅仅只这件法宝以前的辉煌而已;如今已经元气大伤的坤墟镜早已经是辉煌不再;流落到了狱塔绝地之中;最终为铁钧的天机钓宝钓上来了。
“昆仑世界;仙道文明;怎么左想右想;这里头都应该有古怪啊”
不仅仅是古怪;而且还古怪的紧。
因为昆仑这两个字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不仅仅是他熟悉;三界之中所有的修行者;所有的仙人都熟悉的紧;因为这是三大道宫之一玉虚宫的所在地;阐教的祖庭之所。
难道仅仅是重名这么简单吗?
铁钧绝不相信事情会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巧合。
既然不是巧合;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三界之中的昆仑与早在上古时代便灭亡的昆仑世界有着极大的联系;至于联系是什么;却非铁钧现在能够探究的。
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却探究关于另外一个文明的秘密;在坤墟镜的信息之中;自然也包括了这面宝镜的操纵控制之法;铁钧依法而行;两个时辰之后;却是将这面宝镜控制了起来;要说这宝镜的确是厉害非常;不过在时间与不同的世界法则消磨之下;早已经没有了在昆仑世界的威能;所以被铁钧轻易的控制住了。
控制住宝镜之后;身宝如意**施展起来便要轻松了许多;再也不会出现之前那样的大乌龙了。
但饶是如此;铁钧也足足花费了半年的时间;方才将这面宝镜完全消化掉;真正的修成了身宝如意**。
身宝如意**一经修成;原本僵直的身躯却是比之前好了许多;毕竟那面宝镜早已经被铁钧炼化;再以宝镜之力贯穿整个身体;他便可以轻松的操纵这具身体了。
不过;能够操纵这具身体还只是第一步;这一具身体现在还是以僵尸的形态存在;想要更进一步;则需要长时间的温养;以恢复早已经枯竭于涸的经脉和血液。
当然;经过身宝如意**的演化;他的筋骨经脉已经全部都恢复了过来;让他感到无奈的是;这种身体的全面恢复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他的模样变了。
原本相柳洪的面目早已经不见;变成了与他本体有七八成相似;而且行动起来;极不和谐。
当然;这种不和谐产生的最大原因只是在于他刚刚获得这具身体的控制权;还不是太过熟悉;与其说是不和谐;还不如说是不协调。
除此之外;这具身体还有另外一个特殊之处在于眉心之上;竟然多了一只眼睛。
铁钧自是知道这只眼睛的来历;这是坤墟镜最后的一点元灵之所在;说白了;便是融于他身体的坤墟镜的具现化;所有坤墟镜的功用;在恢复之后;都要通过他的这只眼睛来实现。
动了动还是僵直的手脚;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元气充盈于肺部的感觉;再一口呼出来;丹田之中;一丁点的元气开始运转;一丝极细的内气沿着他的经脉在身体内游走;最终;再一次归于丹田的时候;比之前壮大了一分。
“嗯;不错;有点意思”感受着丹田之中这一缕内气之中所蕴含着的能量;铁钧微松了一口气;在这一缕内气之中;他感觉到了巫力的存在;之前他最担心的就是烛龙象这厮死了二十余万年;体内相柳家的血脉力量消失了;现在感受到丹田之中那一缕特殊的巫力;他的这一点担心也自然而然的烟消云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现在这具身体的修为仅仅只是后天;连先天都达到不;但是基础却是极好的;整个身体就相当于重新开辟一般;只要有适合的修炼法门与资源;修为便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提上去。”
铁钧适应了一下现在的身体;面上露出了极为满意的神色来;又活动了一番;穿上那件天庭下发的法宝锦衣;便走出了房间。
至此;他在这个不大的房间之中已经呆了三年多近四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因为得过他的嘱咐;所以他的一于手下都没有来打扰他;不过没有打扰并不意味着就不闻不问;事实上他们一直在关心着屋内的动静。
所以甫一出关;几乎所有的手下都知晓了;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谢白也好;麻子山也罢;还有凌清舞、柳随风、张燕、邵海城、原谷等人几乎在第一时间都赶到了他的身旁;看到他的模样;全都大吃一惊。
因为现在他的模样可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出现的仙人;骨瘦如柴;弱不禁风;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儿的人气;就仿佛是一具冢中枯骨一般;比起冢中枯骨来;他也就是多了一层皮而已。
表面上;倒还能够看出铁钧的模样;但是那气息;哪里是一个渡过了六次天劫的金丹仙人;相反倒如一个受了重伤;大败亏输;元气尽丧的倒霉蛋。
“别那么慌;没什么大不了的;修炼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而已;很快就没事了。”铁钧有些艰难的走到一张椅子面前;一屁股坐了上去;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方才抬起头来;扫视了一遍众人;发现他们面上都是一种喜中带忧的表情;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不禁问道。
“怎么;你们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们初来乍到;与周围的一些毒修发生了一些摩擦;有了一些伤亡;这些小事;本不该惊动公子;可是近来这些毒修越发的有些嚣张;不把我们桃花寨放在眼中;我们正准备给他们一个教训丨正好公子出关了;倒是让我们放心不少。”
“你们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认为我修炼出了问题;所以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让我出手;对不对?”
“公子英明;正是如此;那些毒修的手段诡异;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什么好的对策;还折损了一些人手;本来…
话音未落;铁钧神色便是一变;厉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折损人手?我们怎么会折损人手?折损了多少人手
“呃;因为不大熟悉周围的情况;这两年;大约损失了十多名鹤翼军兵丁;都是最低级别的天兵。”
“我不管是什么级别的天兵;损失是谁造成的;是意外;还是毒修出的手?”
“意外的不多;主要是几个毒修出手伤人;伤了九名天兵;因为伤势诡异;无法医治;所以……。”
“有没有向周围的小寨;或是大寨求援?”
“请过他们帮忙;不过周围的小寨只是推托;冷眼旁观;至于大寨;跟我们说这不关域外战局;让我们自己解决;而且;看起来他们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他们和那些毒修有没有什么往来?或许有没有暗中支持的迹象?”
“这倒是没有;大寨也好;小寨也罢;大家都各管一块;完全不会插手别人的地盘。”谢白想了想;最后确认道;“我看他们的样子;多半可能只是想看我们的笑话。”
“想看我们的笑话?哼;我可没那么多的笑话让人看。”铁钧冷然一笑;“都是谁出的手;是什么原因;他们的修为又如何?”
“桃花山周围的毒修不少;主要是采集桃花山的桃花瘴;不过真正能够深入桃花瘴的毒修并不多;与我们敌对的毒修主要有两个;一个是两百里外明溪洞的杜明伦;他是一个渡过了八次天劫的仙人;另外一个则是桃花溪上游的海姥姥;这个海姥姥就住在桃花山顶;一向将桃花山当做是自家的地盘;从来没有给过我们好脸色;一开始的时候;两人只是试探;因为公子在闭关;属下不欲生事;并没有理睬;可能正是这样;让他们觉得我们好欺;好几次便让自家的子弟前来挑衅;发生了好几次冲突;只是由于我们固守桃花寨;鹤翼军又有阵法护持;他们并没有讨到多少的好处;只是渐渐的;寨子周围的毒物多了起来;也发生了好几次意外事故;不过因为救治及时;伤亡并不多;倒是在半年前;杜明伦突然深入桃花溪;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与几个天兵发生了冲突;出手杀死了九名天兵;全身而退;为此我们也去找过他;不过一来他的修为太高;二来仗着这里的环境诡异;我们无法奈何的了人;反倒是又让他伤了几名天兵;吃了一些小亏。”
“就是因为吃亏了;所以⊥人欺到了头上;对不对?”铁钧的语气已经显得有些森然。
谢白面色一青;点头称是;“这里是南疆毒域;我们虽然有辟毒丹在身;但毕竟不是毒修;除了结寨自保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
“好了;不要多说了;我大概都已经知道了。”铁钧摆了摆手;阻止他再说下去。
“你做的对;这个时候;的确是需要结寨自保;海姥姥也好;杜明伦也罢;这些帐先记着吧;到时候让他们一起还。”铁钧沉声道;“不过;你们既然已经聚在一起商讨对策了;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想法倒是没有;因为我们在与杜明伦对上吃亏以后;周围的一些毒修也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好几次侵入了寨子的范围;虽然被我们惊走了;不过我怀疑他们是在试探;不久之后或许会有大动作。”
“大动作?”铁钧的眼睛眯了起来;心中闪过一丝不爽来;现在他刚刚以身宝如意**融合了坤墟镜;修成了一尊替身;不过这尊替身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战斗力并不强;还需要时间修炼;现在绝不是插手这种事情的时候;原本想着先来个以退为进;稳扎稳打;等自己这尊替身修炼完成之后;再去找那些毒修算帐;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或是那些毒修真的有别的想法。
联合起来;冲了他的桃花寨;他的面子丢的可就大了;事实上这已经不是丢面子的事情了;而是里子面子一起丢了;连带天庭的面子也都要丢尽了;到时候;说不得天庭找个缘由将他将调回去;这也就意味着他在南疆彻底的失败了;在自己的履历之上多了一个污点;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对他将来的成长也很不利。
“杜明伦是吧;两百里外明溪洞;把位置告诉我。”
“公子;您现在……”
“不要担心;我好着呢。”铁钧瞥了他一眼;问明了明溪洞的位置;却是并没有离开;而是转身又进了房间;转化本尊之后;施展纵地金光之术;身化金光;瞬息间;便至二百里外的明溪洞。
南疆大山无数;桃花山只是无尽大山中的一座小山头而已;只是因为长满了烂桃树;周围与万毒域交界的空间又比较薄弱;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万毒域的毒虫渗透进来;所以才会建起桃花寨。
出了桃花山的范围;周围便再也没有桃花山周围那种漫天的粉色;取而代之的是灰色的雾霾;笼罩着的天地;就跟他前世的天朝首都一般。
灰色的雾霾笼罩着无数的山头;其中一座山头十分的陡峭;一条银色的溪流自山顶流下来;盘绕着山头;一直流到山脚之下;汇聚成潭。
整条溪流与山脚下的银色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