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怕只能是拆东墙补西墙了。
“嗯;此事已然明了;刑律司擅动刑罚;私设刑堂;违背天条;闯下大祸;全都上斩仙台;刑律司事;暂由李天王代管;诸位可有意见?”
“陛下圣明”
殿中众口一辞;齐声应道。
便是铁钧;也无话可说;斩仙台;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斩仙人的地方;当年猴子便上过斩仙台;不过没有被砍死。
砍不死猴子并不代表砍不死其他人。
猴子那个时候乃是应劫之人;天庭当然砍不死;自大夏王朝始;至现世;能够从斩仙台上走上一遭并且成功下来的;也就是那两三个人罢了;刑天算是一个;猴子也算一个;其他的还真没有什么人。
刑律司中;可没有像他们这般特殊的人物;上了斩仙台;那就是直的下不来了。
当然;真正让铁钧消气的还是那一句“全都上斩仙台”;这也就意味着;上至刑律司主管闫礼;下至看门的仙童;所有人都死定了。
玉帝下这样的命令;多多少少的也有一些杀人灭口的意思;上了斩仙台;都是魂飞魄散的结局;随着刑律司的全员死绝;关于这个地方的黑幕自然也就永远的随之掩埋了起来;就算是有人想以狱塔绝地来理由发难;他也可以一推二五六;全做不知论;从这方面讲;玉帝下此辣手;也算是极有决断的。
“这里就是天庭;三十三天的第一重天;欲界六天的第一天;太皇黄曾天
驾着祥云;带着铁钧在漫天的白云之间穿行;二师兄指着周围向铁钧介绍道;“所谓的天界;其实便是三十三重天的合称;乃是由当年盘古开天劈地之后;清气上浮而形成的世界。”
铁钧望着周围;这太皇黄曾天其实就是一片完全被白色的云彩包围的世界空间;而在一团团如棉花一般的白云之间;时不时的有一座座山峰悬立;就像是潘多拉星球的景象一般;不过比起电影上的画面;这里的山更多;甚至还有连绵的山脉存在;有些山上是原生态的;但更多的山上隐约间都能够看到无数的亭台楼阁、斗角飞檐;仙鹤在空中飞舞;灵光在周围闪烁;这些山峰;甚至山脉之上都居住着不同的仙人;说白了;这些都是有主的地方。
“师父;您带我去什么地方?”
因为整个世界全都是由清气组成;没有实地;所以相互之间走动都是以腾云驾雾为主;当然也可以御宝而行;腾云驾雾之术有许多种;铁钧仍然以具现化的乘龙念法代步;跟在二师兄的后头;行了足足有三四个时辰;飞了大约十余万里;也不知道绕过了多少的山头;碰到了多少的仙人;还是没有看到目的地的影子;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
“去我的府邸。”二师兄笑着道;“我虽然入了佛门;但毕竟也曾是天篷元帅;在天庭也有些产业。”
“产业?”
听到这个词;铁钧不禁感到有些陌生;自来到这世界之后;铁钧感觉到自己与所谓的产业无缘;总是东奔西跑的;为自己的实力提升而努力;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要置产什么的;骤然听到二师兄听到产业二字;真是有些陌生的感觉
“小子;你是我的徒弟;我就要说你两句了;你的确是有些气运;机缘也不错;可是你到现在;还没有像样的产业;这是不行的;修炼讲究的是财侣法地;财是放在第一位的;特别是现在;你没有财;什么事情都办不了;就像你以前想要的五行灵珠;其实并不怎么珍贵;可你为什么得不到呢?就是因为你没有财;你如果有足够的同等价值的东西可以与人交换的话;很容易就能搞到手了。”二师兄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对铁钧道;“你现在大大小小的也算是天庭的仙官;位列仙班之人;在天庭怎么能没有一处产业呢?”
“这个?”
铁钧撇了撇嘴;显得有些无奈。
他不过是第一次来天庭而已;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清楚行情;自家的这位师父便让自己置业;拿什么置啊?而且从师父的语气之中;他总是感觉到怪怪的。
“到了;前面就是了”
就在这个时候;二师兄动作一顿;指着前方一座灵光闪动的山脉道;“那儿就是仙壶山;我的府邸就在那里。”
仙壶山;山如其名;就像是一个茶壶;悬立于天界之中;周围一条水流宛如玉带一般缠绕其间。
“那是”
感受到那条水流传递出来的气息;铁钧神色一动。
“那不是天河;只是一条支流罢了;真正的天河;距离此地足有九十三万里;不过这已经不错了;我在里磁浮有一座水府。”
水府
铁钧一愣;原本他以为二师兄所说的府邸是在仙壶山上;想不到竟然是在水里。
水府很大;很开阔;很豪华;这座水府是一座极高大广阔的宫殿;外部有一个阵法护持;所以从外头看是金光闪闪;比起龙王的水晶宫也不遑多让;但是一到了里面;真相就冒出来了;铁钧进入府中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不敢相信。
太空旷了
是的;太空旷;空旷到了极点;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铁钧一定会有家徒四壁来形容这个地方。
这是真正的家徒四壁啊;连坐的都方都没有。
“嘿嘿;你也知道;我自从归了佛门以后;便很少来这里;所以简陋了一
简陋?
铁钧撇了撇嘴;差点没笑出声来;还好意思说简陋;这里可是连简陋都称不上;简直就是精简到了极致。
“其实这里的东西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并不在这里;你随我来。”
跟着二师兄穿过了足足九重殿门;方才来到水府的中心。
“你看这金庭玉柱;乃是整座水府的核心;控制了金庭玉柱便控制了整座水府;这座水府虽然无法移动;但是防御力远超一般的水府;比起天河水军的元帅府也不遑多让。”
“师父;您不会是想把这水府送给我吧?”铁钧不由自主的问道;心中升起了一阵渴望。
“送?”二师兄看了铁钧一眼;呵呵的笑了起来;“小子;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这一座水府即使是在天庭也足以称得上是一流之列;在金庭玉柱的下面;还有一个灵眼;直接沟通天河灵穴;在灵眼修炼;并不比天庭中的一些修炼圣地差;这样的好处;你想白拿?”
“那师父的意思是……”
“这一次你在狱塔绝地做的不错;成果大大的出乎我的预料;足足得到了十三株两生花;我不会白拿你的东西;不过;十三株两生花并不足以换取这座水府;算上你的功劳;如果再加上你身上的那块虚空石板;价值也就差不多了
“虚空石板?”铁钧吓了一跳;吸收了烛龙象的记忆;铁钧对虚空石板的来历清清楚楚;更是知道它的禁忌与价值;自然是十分的看重;想不到二师兄也打起石板的主意来;不禁有些迟疑。
“怎么;不愿意?”看到铁钧的表情;二师兄笑了起来。
“不是;师父;也不是不愿意;只是……”
“不要把虚空石板看的太重;你的石板的等级太低;并不能直接与永恒与时空之主沟通;说白了就是一个有一些稀罕东西的小店;而这小店里头的东西级别也跟不上你的需要了;这一点我想你也深有体会吧。”
“的确如此;里头东西虽然多;但却是鸡肋一般;不过……”
“不过什么?”二师兄笑笑道;“你也说了;这是鸡肋了;既然是鸡肋;就要有敢于抛弃的决心;要有决断;不要抱着一件对自己用处不大的东西;相比而言;我这水府更加的适合于你;你现在是天庭的命官;又立下了大功;加官进爵指日可待;没个府邸怎么像样子呢?”
铁钧将虚空石板拿在手上;还是有些犹豫;“师父啊;我可是您的弟子;您可别骗我;这东西对我没用;对您就更没用了;我样石板空间中;也没有什么东西合适你吧?”
“当然没有合适的;我又不用这东西。”二师兄轻轻的叹了一声道;“好吧;我也就不和你说什么虚的了;跟你说实话吧;这块石板对你是鸡肋;对我无用;但是在黑市上却是值一大笔钱;我在外头欠了不少的债;特别是牛魔王那里有一笔款子;早就该还了;不过前段日子;这厮没了消息;我还能拖上一拖;你现在把他从狱塔绝地中放出来;这笔债是拖不下去了;所以我只能打你这石板的主意了;这石板的价值差不多正好能抵债;当然了;我也不会让你吃亏的;我这水府的价值大约是你这块石板的十倍;但是我不能卖;因为整座水府都是有北冥秘法祭炼的;水府的阵法核心是北极玄冥黑水大阵;这个阵法是我北冥一脉的不传之秘;也是现在的天篷元帅求之不得的东西;这水府一旦卖给别人;里头的秘密自然会被那厮得到;所以只能吃点亏;卖给你了。”
这回;铁钧算是明白了;二师兄现在缺钱;到处筹钱;所以打上了他这虚空石板的主意;但是除了这座水府之外;似乎他老人家也没有别的值钱的东西了;而这水府的价值虽然高;但是受众却是极少的;或许水府的价值真的超过虚空石板的十倍以上;但如果他不愿意;这水府就砸在二师兄的手里头了;说白了这就是一个买方市场;一切都要看铁钧的意愿决定。
尽管铁钧还好奇;为什么身居佛门油水最多位置的净坛使者菩萨会这么缺钱;但是总的来讲;这对他而言是一件极占便宜的事情;以一个鸡肋的虚空石板换取一座这么大的水府;怎么说都是占便宜的事情。
当二师兄将虚空石板拿到手上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再看金庭玉柱的时候;却露出了肉痛的表情来。
“来吧;我告诉你如何祭炼这座水府;这水府的妙用无穷;祭炼成功以后;只要你身处于三界之内;都可以⊥水府的力量加持自身;提升自身的实力。”二师兄叹了口气;开始细细的为铁钧讲解起水府的妙用来。
有二师兄在一旁悉心的指导;铁钧用了十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将这水府祭炼完毕;祭炼完成之后;铁钧对这座水府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心中不禁大呼划算。
这座水府本质上是一座大型的战争法宝;在这座水府之中;防御全开的话;便是天河水军最强的的战争法宝前来进攻;也无法攻破;当然了;惟一的缺点就是不能移动;但是在充分的祭炼之后;与这座大型的法宝沟通成功;便能够在三界的任何地方调用水府的一部分力量加持己身;提高己身的战斗力;虽然说有很大的限制;但是却也大幅的提升了自己的战力。
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那座北极玄冥黑水大阵;这个阵法乃是北冥一脉的不传之秘;只要给他时间细细的参悟;便能够帮助他印证他的一身北冥一脉秘法;许多疑难之处迎刃而解。
当然;最直观的好处便是祭炼的过程之中;他因为自碎本命法宝而导致威力大减的通天河又恢复了;甚至比之前更加的精纯;强悍;端是意外之喜。
看到铁钧成功的祭炼了水府;二师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之意;将铁钧递过来的虚空石板收起;道;“好了;水府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自然是回灵界了;我现在毕竟还是荒原城的守备嘛。”
“回去也好;不过我看;你这守备的职位很快就会有变动;要升官了。”
“师父说笑了;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虽然看在您的面子上躲过了惩罚;但毕竟恶了陛下;难道陛下会不计前嫌吗?”
“他记不记前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焦头烂额;根本就没有办法了。”二师兄笑了起来;“从觊觎远古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