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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越山深处四千里之地;有一座山峰;山峰不高;与周围层起彼伏的插天巨峰比起来;并不算高;峰顶有一大湖;湖面如镜;水波不兴;深入湖底三千丈处;有一座水府;这座水府的主人正是越山山脉六**王之一龟灵法王的洞府
整个越山山脉;都在六**王的统治之下;这六**王;俱都是渡过了天劫的妖仙;实力深不可测;特别是这龟灵法王;乃是六**王之中资历最深的一位;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在这大湖之中潜修了多少年了;事实上;在一万年前;他便已经拥有了妖仙的业位;无论是实力;还是资历;都有一种让人绝望的感觉。
洞府不大;也不华丽;处处透着一种古朴苍凉的气息;青黑se的石壁上;布满了老黑的青苔;青石地面上;也布满了各种岁月的斑驳;仿佛在向来此的客人诉说;这座洞府究竟有多么的古老;多么的沧桑。
洞府的会客厅;或者说议事厅中;灯火通明;在门口穿插而过的蚌女珠妖们;都会好奇的往议事厅中看上一眼;因为龟灵府很少会像今天这么热闹;龟灵法王生xing喜静;是峰顶天池的主宰;也是天池中所有生灵的老祖;天池之中的妖族全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几乎都是由他点化成妖的;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位老祖生xing喜静;所以这座水府并不是多么的热闹;像今天这样;越山山脉的妖族来了这么许多;光是法王便来了三位;这实在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来的不仅仅是法王;还有越山的几个有名的妖王;大妖;而在会客厅的中间;也跪着一名大妖;这名大妖被一条金se的绳索牢牢的捆在地上;几度想要挣扎;但是;即使他奋尽了全身所有的力量;也无法挣扎绑在身上这条细细的绳索。
“仓浑;不要再挣扎了;这条捆妖绳是我当年仿赵公明元帅的缚龙索炼制而成的;不要说是你;便是妖仙被这绳子捆住;也无法挣脱”
龟灵法王斜坐在黑铁宝座上;眼中寒芒闪动;同样是龟族成jing;比起瘴水河中的那位龟丞相;他的气势要强大许多;两者完全不可同ri而已;龟灵法王外表看起来三十许的模样;身形高大魁梧;十分的雄壮;头顶上还长着两只角;就如两只牛角一般;弯弯的;十分的尖锐。
“法王饶命;法王饶命;仓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仓浑是先天妖族;修为已经无限接近于雷劫;只需要度过雷劫;便能成就妖仙之位;但是在龟灵法王的面前;他一丁点大妖的风范都无法显示;只是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求饶。
“九十六年前;我以六爻神算计算出这一次yin阳混天炉将会在越州出现;那个时候;我就说过;无论是谁得到这件宝物都不能藏私;因为这件宝物的特xing决定了;你藏私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可是;就是有人不听;仓浑;你可知罪
“小的知罪;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仓浑的身体被这一巴掌抽出了十余丈外;重重的撞在一层透明的屏障上;这层屏障荡了一下;现起一阵水波般的涟漪;又把仓浑弹了回来;脑袋着地;狠狠的撞在了台阶之上。
“不敢;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这么大的机缘;就被你这样浪费了;还便宜了几个人类;你这个混帐东西;你知道yin阳混天炉能够为我越山增加几个妖王吗?四个;不连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至少能够增加四个;混帐”
坐在龟灵法王下首的高大妖王猛的站了起来;抬脚就对着仓浑的脑袋踩了过去。
“月狼;住手”
这妖王也是越山六**王之一;月狼法王;这一脚下去;就是要人命的;只要踩实了;仓浑的脑袋就会变成一个破碎的大西瓜;到时候红的白的混在一处;小命肯定不保;龟灵法王连忙阻止;“问问他;那几个人类究竟是什么人
“是”月狼虽然身为六**王之一;但是资历却是六人之中最浅的一个;根本就不敢违逆龟灵法王的命令;收回了对着仓浑头上跺去的一脚;转而对着他的身子踢了一脚;“仓浑;听到没有;那几个打败你的人类究竟是什么来路?”
这个时候仓浑早已经吓破了胆;战栗着身子道;“对我出手的一共是三个人;有两个人我不认得;但是其中一个肯定是白帝门的武者;我虽然不得认他;但是我认得白帝门的武功”
“白帝门?是越州人族的十大门派之一吗?”
“不;不是;只是一个小门派;四百年前;我和这个门派的掌门打过交道;那种武学的气息我是绝不会忘记的;对;就是白帝门的人;只是那人的修为比较差罢了。”
“那好;月狼;你最近不是在挑动越州的事情吗;顺便把白帝门解决了;妖族的好处;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的;还有另外两个人的来历;也要查出来;都杀了”
“是”月狼法王嘴角闪过一丝残忍至极的笑容;“法王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知道妖族的东西绝不是那么容易拿到手的;就算是拿到了手;也要吐出来。”
“呵呵”龟灵法王被他这句话逗的笑了起来;“吐出来是不可能的了;yin阳混天炉的妙处并不是什么秘密;现在也只能杀了他们泄愤了;可惜啊;若是能够看一眼yin阳混天炉;说不得我便有信心渡过第四次雷劫了;唉;当真是可惜了”
月狼眼中寒光一闪;刚刚收回去的那一脚便狠狠的跺下;顿时便将仓浑的脑袋踩了个稀巴烂;“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法王;待再过百年;我一定帮您把yin阳混天炉再夺回来。”
“月狼;以后这样不着调的话还是少提;百年以后;yin阳混天炉断不会再在越州出现的;你也不可能有机会得到它;还是说说现在;你支持的那个阮文栋究竟能做到哪一步;你心里要有数啊”
“法王放心;那阮文栋只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能力还是有一些的;就算无法挑动天下风云;将越州du li出去;在越州的这一场大闹;也会让人类疲于应付的;越州经此一役;人类的数量至少会减少三分之一;甚至更多。”
“挑动人族内斗;削弱越州人族的实力;本就是题中应有之意;我们做了好几千年了;月狼;这一次;不会出问题?”
“法王放心;您也说了;这种事情我们都做了几千年了;怎么会出问题呢
“那就好;那就好;你是近千年来越山惟一一个度过二次天劫的妖族法王;这件事情交给你;我们也放心。”龟灵法王点点头;没有再过问越州的事情;对于人族;对于大唐国而言;越州du li之事;实在是一件头疼无比的大事;甚至可能会流祸数年;可是对于这些在越山深处的妖族而言;仅仅只是他们对付人类的一个策略罢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特别是到了人族王朝衰败;由胜转衰的时候;他们都会在越州搞出一些动静来;一来是削弱人族的实力;二来增强自身在越州的影响力;提升山越一族的实力;毕竟山越一族是他们在越州扶植出来的傀儡;也是他们与人族之间最后的缓冲带;山越人越强;他们也就越安全;当然;做这种事情需要掌握一个度;南部瞻洲毕竟是以人族为主;所以;这种事情做起来;既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又不能过度的刺激人族;把战火引到妖族身上;这个度并不容易掌握;所以每一次;具体cao作者;都是妖族的法王;而近几千年来;越山之中又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六**王之中;资历最浅的一个;负责这种事情;月狼法王是近千年来越山之中惟一的新晋法王;故而这一次这件事情便交由他来负责;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做的一切;都让龟灵法王非常的满意;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会出现yin阳混天炉这档子事情。
这件事情一出;搞的所有妖王;法王都没有了兴致。
“灵耳;我听说最近你和那些魔崽子们联系的挺紧啊;是不是这样?”
“是魔族先联系弟子的?”灵耳法王看上去年纪很大了;差不多有七八十岁;枯于瘦长的身形;脑袋的两边各长了四只耳朵;天生便有天耳通的神通;故而称之为灵耳法王;在面相只有三十余岁的龟灵法王面前自称弟子;实在是有些违和;不过事实就是如此;灵耳法王还真是龟灵法王的嫡传弟子;龟灵法王弟子有不少;可是像灵耳法王这般度过了二次天劫的妖族法王;也只有他一个而已。
“他们想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将这越州变成他们的魔域啊?”
“他们是有这个打算;不过有您在越州坐镇;他们哪儿敢啊”灵耳法王于笑了两声。
“灵耳;你要记住;魔族是魔族;妖族是妖族;我们天生是不可能混到一处的;魔族需要的魔气对我们妖族而言那就是穿肠毒药;若是越州被化为魔域;不但人族会被灭亡;即使是我们妖族;也不可能活下来;会被全部魔化;最后化为魔族的傀儡;所以;灵耳;我希望你不要和他们走那么近。”
“弟子明白”
“你刚才说;他们不是想将越州化为魔域;那是想将什么地方化为魔域啊
“甘州”灵耳法王目光一动;笑道;“这一次;他们很坚决。”
“坚决?”龟灵法王目光微微一动;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这么说来;魔族终于也不甘寂寞了?”
“大唐兴盛了八百年;就如当年的商周一般;气数将尽了。”
“气数将尽;哼;将尽而未尽;大唐现在看起来是盛极而衰;可是他们已经与佛门扯上了关系;二次西游;让佛法东传;无论大唐是真情还是假意;佛门可欠着大唐因果呢;想要借气数兴风作浪;先要过佛门这一关。”
“您忘了;佛与魔;可是都对头了。”
“对头又如何;佛门当兴;魔道当衰;这是天数;神通不及天数;魔道的神通再高;也是无用的;既然他们的信心那么足;必然要做过一场;呵呵;看来有一场龙争虎斗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语气突然之间变的严肃了起来;“灵耳;你不会想从中插上一脚?”
“哪能呢;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二劫妖仙罢了;如何有资格在这种事情上插上一脚。”
“你有自知之明是最好的;现在看来;魔道的确是不甘寂寞了;想借大唐由盛而衰之时插上一脚;搏上一把;而佛门欠着大唐的因果;不可能不还;必然会保大唐;你身为妖族;还是谨慎些的好。”
“弟子明白。”
“都去”龟灵法王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月狼;你也一样;千万不要小看大唐的实力;该谨慎的;还是要谨慎。”
“是”
顷刻间;议事厅中的妖族法王、妖王全都退了出去;空旷的大厅之中;只余下龟灵法王一人;他孤独的坐在宝坐之上;看起来好像是在发呆;又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抬头道;“你来了
“我来了”
一个很突兀的声音凭空出现;随后;便是一道黑se细沙凭空出现;最终化为一道黑暗的身影;“不好意思;来的晚了一点。”
“不晚;你来早了也没用;刚刚处理完一件事情。”
“怎么;现在这越山之中;还有需要你亲自处理的事情吗?”黑暗的气息渐渐的散去;一名年约四十余的中年汉子显出身形来;他并不像越山其他的妖族一般对龟灵法王很敬重;相反;他显得十分随意的;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坐到了刚才灵耳法王的位子上头;顺手将果盆上的灵果拿起咬了一口;然后“呸”的一声;又吐了出来。
“你搞什么;这东西也能入口?”
“人世间的灵气越来越弱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灵气又如何能够蕴育出真正的灵果呢?对了;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