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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孟姑娘中毒不深,只需多喝水清理肠胃,休息几天即可。”
“媚儿,照周大夫说的去做。”
她谢过周大夫,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周大夫不敢隐瞒,先行禀报了小公爷,少轩心事重重赶过来瞧。
“这是怎么了?”
孟瑶四肢麻木,动弹不得。
见此情景,少轩勃然大怒,“锦绣,你是怎么斥候主子的?”
锦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姑娘今儿好好的,不曾食用甚么特殊的食物,只是在夫人处喝了两杯茶而已、、、、、、”
她怯怯地望向柔然,又迅速逃避,她是再向小公爷暗示。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们的茶有什么问题?”媚儿质问。
“有问题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何苦骂我?”
媚儿脸色发青,着了小丫头的道儿了,目前是越解释小公爷越恼怒,她索性气呼呼喘粗气,也不言语。
“柔然,你可有话要说。”
他得一碗水端平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不容他偏袒。
“我问心无愧。”
撂下一句话,柔然头也不回愤愤然走出绿玉小轩。
关键时刻,柔然负气而去,拓跋少轩恼羞成怒,“唐柔然!”
第一百三十四章、还我的孩子()
少轩气冲冲追赶出去,孟瑶和锦绣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她平生最恨人不信任她,拓跋少轩不知死活的东西,屡次挑战她的耐心,她受够了。的故事,少轩居然相信,一次喊狼来了,两次喊狼来了,三次还喊狼来了,他也能上当。孟瑶的离间计、苦肉计用得恰到好处,可恨那个拓跋少轩不分青红皂白,跟她吹胡子瞪眼,“傻帽”她骂得不解恨,“拓跋少轩,你个大傻冒。”
“你说什么?”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拓跋少轩听见柔然的骂声,冷着一对眼珠子,想听听她的解释。
“你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一挺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来人”少轩一声大喝,周大夫弓着腰进来,“检查一下茶壶、茶杯。”
周大夫不敢怠慢,拿起茶杯闻了又闻,又拿起茶壶倒出一点茶水在掌心,闻了闻、伸出舌尖品味,“小公爷,茶水里确实放入了黄色的杜鹃花粉,虽不置人于死地,但可令人短暂四肢麻木,呕吐。”
“你下去吧”,少轩的眼神更加暴怒,“柔然,你有何话可说?”
一旁的媚儿看不下去了,“小公爷,茶水是我端来的,与夫人无干,媚儿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端来的茶水,难不成你想为你主子消一口气,故而谋害孟瑶。”他的目光从柔然身上移开,逼视媚儿,“说,是不是这样。”
没有见过世面的媚儿吓得乱了方寸,“我、、、、、、我没有。”
拓跋少轩拽住媚儿的一只胳膊,“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干什么,有火冲我发,跟一个小丫头发火,算什么能耐?”柔然护住媚儿,想拨开少轩的手。
他又急又怒,转了一个身,奋起一脚踢向媚儿面门,柔然见势不妙,推开媚儿,迎了上去,这一脚不偏不斜踢在柔然的小腹上。
少轩愣了,“我不是、、、、、、”
她捂着肚子,嘴角含笑:“拓跋少轩,你够狠!”
“夫人”媚儿扶着柔然,“你怎么了?”
少轩惊呆,他的这一脚踢得够狠的,是恨足了媚儿用尽全身的力气踢出的这一脚,柔然手无缚鸡之力,怎能经受得住。
“快来人呀,快去叫大夫。”他抱起她,放到床上,只见柔然的下身被鲜血染透,“柔然,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拓跋少轩慌了手脚,柔然若是死在自己的脚下,他干脆也不活了。
周大夫没走多远,被慌慌张张的媚儿叫住。诊脉之后,他大吃一惊,跪在小公爷脚前,“小公爷,夫人她伤势太重,胎儿是保不住了。”
“胎儿,胎儿”他喃喃自语,“你是说,夫人怀了身孕?”
“是的,小公爷,夫人已经怀了近两个月的身孕,怎么小公爷竟然不知。”
他的脑子里混乱极了,“周大夫,一定要救活夫人,听到没有,夫人若是有个好歹,我让尔等陪葬。”
焦急地等候,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媚儿托着一个方盘,盘里是一个未成形的婴儿的雏形,他五内俱焚,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他滕腾腾倒退五六步,大喊:“天不佑我拓跋少轩。”
“夫人她,没事吧?”
他记起柔然,他心爱的女人跟他吃了太多的苦,而自己竟然亲手毁了刚刚建立的美好的时光,她还能再原谅他吗?
媚儿脸色苍白,摇摇头,她恨小公爷,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柔然,你没事吧?”他跑进来,握住柔然的一只手,她憔悴极了,无力的静躺着,头发湿的透透的,像是用水洗了一般。
她微弱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就这样不声不响看着他,自己深爱的男人,杀了她的孩子,他们共同的孩子。
“恭喜你,送别自己的骨肉一定很开心是吗?”她的话每个字都带着刺。
“柔然,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无缘无故冤枉我?请问,黄色的杜鹃花不多见,不是每家每户都有的,我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出拓跋府,我上nǎ里去弄来的,你查清楚了吗?”
她把头一歪,“对不起,小公爷,我很累,可以不打扰我吗?”泪水划过脸颊,她悄悄抹去,第一次做母亲,她竟这样不小心,把孩子弄丢了。
他无精打采走出来,天地的距离遥远,仰望天空,他天旋地转,他和柔然,注定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辜负了她。
拓跋府笼罩在哀痛之中,夫人小产,是谁也料不到的,孟瑶也是,她后悔死了,那是一个小生命呀,就这样凄惨的死于母腹,她也是一个女人,能想象得到柔然此时的悲痛。
“姑娘,夫人无事,不就是死了一个小孩儿吗?没什么大不了的。”锦绣的心肠硬得很。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可以这样,锦绣,你说,我的心肠是不是很恶毒?”
“不是的,是小公爷和夫人伤您在先,您报复在后,这怎么能怨您呢?”
“怨我、怨我、都怨我。”她嚎啕大哭,罪恶的计划毁了一个年轻女人做母亲的梦,送掉一个即将踏入人世的小生灵的生命,“老天爷会惩罚我的。”
锦绣慌忙捂住她的嘴,“姑娘不可胡说,呸呸呸,坏事不灵好事灵。”
“人在做,天在看,孟瑶做错事情了。”她蒙上被子,把身体遮盖的严严实实,她要哭个够。
拓跋少轩傍晚时分回到柔然的房间,柔然安静的睡着,她太疲劳了,泪痕挂在脸上,在梦里,她也是难过的。
他心疼的拿出丝帕擦拭她脸上的泪痕,俯身吻了她的额头,几千几万句对不起也抹不掉他的犯下的罪孽。
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奋力睁开双目,泪水夺眶而出。
“我、、、、、、对不起,我没想到、、、、、、”他的解释苍白无力。
拨开他的手,她淡然说道:“拓跋少轩,还我的孩子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我有喜了()
他懊恼的捶打自己的头,“柔然,我不是故意的。”
“你杀害了亲生骨肉,没有敲锣打鼓,大摆筵席庆祝一下吗?”柔然冷嘲热讽:“拓跋少轩,这么大一个新闻,你不宣扬,太可惜了,这可是你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
“你”他勃然大怒,继而看到她伤心凄怨的眼神,不忍心再刺激她,“你好好将养,我再来看你。”
“不必,小公爷,孟瑶现在很需要你,你去陪她好了,记住,别忘了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带给她,她一定非常感谢你带去的好消息,你们可以把酒言欢,庆祝一下。”
她极尽挖苦的之能是,犹如天上的响雷劈在他的头顶,他眼冒金花,离开她的房间,背后传来她的冷笑,犹如鬼魅。
他找来韩管家,细说事情的经过,韩管家一跺脚,“小公爷,你确实冤枉了夫人,黄色的杜鹃花据说已经没绝,隐逸府的人家没有种植的。当初元恂皇太子避世时,是有人将杜鹃花带进了隐逸府,可杜鹃花喜欢南方的温热气候,在北方不易养活,人们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将杜鹃花移栽到花盆里养殖,因有一户人家的小孩误食了黄色的杜鹃花,所以以后大家不再种植它。夫人nǎ里知道这么多,可不是你冤枉了她。”
拓跋少轩悔恨交加,“依韩管家之言,这是谁做的呢?”
“小公爷一定听说过‘因嫉妒成恨’这句话,事情摆在眼前,就看小公爷想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
“她是我妹妹,我该拿她怎么办?可我的孩子也不能白死。”他恨恨说到。
“依老奴看,孟姑娘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她一定受人指使,乱了心神,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杜鹃花毒原本也没什么,伤害不了性命,背后的始作俑者必定另有图谋,老奴去查查看。”
有韩管家就有主心骨,拓跋少轩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等候韩管家的消息。
他唤来门房丁七爷,附耳嘱咐,丁七爷领命去了。辗转在廊檐下,他不好意思、也没有脸面走进西跨院,踌躇不前。
“小公爷”韩妈端着柔然最爱吃的糯米糕走过来,“回去吧,夫人气消了,自然会原谅你,你也需要给她一段时间呀。”
“韩妈说得有理,少轩先告辞了,一切拜托韩妈了。”
看他六神无主的样子,韩妈心疼的在心里直掉泪,两个孩子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这么大的乱子,不在她的掌控之内。
“哎!”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进入柔然的房间。文君、媚儿、红霞、美儿个个神情沮丧,脸上挂着泪痕,夫人似乎睡着了,平静。
她放下糕点,轻声问:“媚儿,夫人好点没有?”
媚儿晃头。
“我陪夫人待一会儿,你们先下去吧。”
四个姑娘互相瞅瞅,退到了房外,怕夫人招呼,谁也没有离开院落。夫人的不幸遭遇令她们痛断肝肠,都说好心有好报,夫人这么个大好人,怎么会让她经历这么多苦难。
命运,贯会捉弄人。
摩挲着柔然的手背,韩妈老泪纵横,她肚子里的骨肉,可是少轩的孩子呀。这姑娘可怜见的,来隐逸府两年多了,一波三折,没个消停时候,也许她命中注定无福也无缘和小公爷成为夫妻。
她的几滴眼泪落在柔然的面颊上,她苏醒,盯着韩妈看了一会儿,“韩妈,你哭什么呀?”
她擦干眼泪,慌不迭说到:“夫人好些了吗?”
“韩妈,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喜了。”她羞涩的抚摸腹部,“我有了少轩的孩子。”她坐起来摇晃韩妈的手臂,娇滴滴说:“先别告诉少轩,我想亲自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
她笑得灿烂,一只手掌贴在腹部不停抚摸,“我的孩子,你睡着了吗?”
韩妈魂飞魄散,夫人这是中邪了,“夫人,别难过啊,孩子还会有的。”
睡了一觉,她忘记了刚刚发生不久的,这怎么可能?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