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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柔然,良辰美景不忍拂逆柔然的意思,小公爷放下架子,陪柔然蹲在葡萄架下。“听到了什么没有?”少轩蹲久了,双腿麻木,有些不耐烦。
“嘘,别出声,牛郎和织女怕打扰。”柔然故作神秘,她一只手掌堵在嘴边,凑到少轩耳边,轻轻说:“牛郎告诉织女,人间也有一对相爱的男女,可惜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气量狭小,冤枉那个女孩子,织女说、、、、、”说了个半截话,柔然停下不说了。
这不是吊人胃口吗?拓跋少轩急得问:“织女说什么?”
“织女说,那个蠢男人为什么还不给心爱的女人道歉?”说完抽身离开少轩,哈哈大笑。
走到房门口,韩妈笑容可掬推开房门,她葫芦里装的是什么,笑得怪怪的,柔然定睛一看,哇塞,满屋子鲜花,“孺子可教”她笑逐颜开。
第七十九章、美人计()
没了慕容谨的支持,柔然势单力孤,想要走出隐逸府,比登天还难。柔然不得不改变战略战术,尽量找时间黏住拓跋少轩,打探虚实。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就是美人计,三国名将吕布能征善战、武艺超群,还不是拜倒在貂蝉的石榴裙下。
对,就这么办。
柔然隔三差五给少轩做美味佳肴,而且在四位侍女的协助下,给少轩做了一件长袍,针脚粗糙些,可是她亲手做的,意义非凡,拓跋少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柔然性情大变,看来爱情的力量可以改变一个人,拓跋少轩,是有魅力的!他坚信这一点。
地图会藏在nǎ里?一个想法在柔然心里盘算了好多日子,正在进一步实施之中。
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柔然吩咐韩管家夫妻将拓跋府布置一新,拓跋府喜气洋洋,节日的气氛笼罩整个拓跋府。柔然忙碌起来,少轩爱吃的每样东西,她都要亲自过问,并吩咐备来美酒,她要与少轩痛饮节日美酒。少轩冷眼旁观,并无什么不妥,柔然忙不迭筹备,有个女人,就有了家的感觉,拓跋少轩突然产生和柔然成亲的念想。
万事俱备,府中诸人,有家的,柔然命韩妈打发他们回家团聚,没有家的,赐酒席畅饮,她和少轩无需仆人侍候,想单独团聚,不许他人打扰。韩妈是过来人,自然遵从夫人嘱托。
理解万岁!
柔然从不饮酒,今日这酒,非喝不可。她为少轩倒满杯中酒,自己也倒满,两人会心一笑,一饮而尽。三杯下肚,柔然的脸色更显红润,眼神迷离,举起一杯酒坐在少轩身边,将酒杯送到少轩唇边,倒入少轩口中。
少轩意乱情迷,柔然每一杯酒,他都无法拒绝,张嘴就饮,看柔然满面绯红,却是不忍让她再喝。少轩的酒意上来,脚下站立不稳,时机成熟,柔然扶住少轩,送他回房。
向晚的微风吹来,柔然清醒了,她暗自庆幸,原来唐柔然天生是有些酒量的,不喝不知道,喝了才知道。少轩醉得厉害,身子沉重的压在柔然肩上,酒气熏人,柔然这时候想起了爸爸的好处,从不饮酒,不管什么场合、面对什么人,滴酒不沾,这成为妈妈的骄傲,也是妈妈在姐妹们面前炫耀的资本。
少轩躺下,柔然喘了一口粗气,蹲下来为少轩脱去脚上的鞋子,将他的双腿抬至床榻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观察。少轩翻了个身,握住柔然的纤纤玉指,枕在腮边,呼呼睡去。欲抽出手,却被少轩攥得好紧。
窗户纸上出现一个黑影,他在窥视房间中的人,应该是窥视柔然的一举一动,柔然的余梢瞥见窗外贼头贼脑的影子,趁少轩酒醉,潜入暗室探查的计划宣告破产,今夜的行动告一段落。韩管家不是省油的灯,什么都装在心里,“老狐狸”,柔然在心里骂道。有他在,拓跋少轩大可安枕无忧,柔然枉费心机,恨意难平。
“夫人”媚儿在少轩房门外轻呼,她替少轩盖一下被子,几次回眸看他熟睡的样子,心乱如麻。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少轩的一片真情,她铭感五内,彷徨、矛盾,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一定要用这样的手段吗?
第八十章、从容应对()
窗外那诡异莫测的身影在凌晨时分消失,他看到小公爷睁开双眼的一刹那,嘴角隐隐划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柔然一计未成,又生一计,以想看书为由,请求少轩许她进入清风阁,她是想在清风阁也许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少轩反问柔然喜欢读什么书,他要记录下书的名字,然后命韩管家取来交给她,坐在房间里慢慢看、细细看、舒舒服服看,总比阴暗潮湿的清风阁强得多。她nǎ里敢再狡辩,不引起少轩的怀疑才怪呢?
整日忧思,闷闷不乐,少轩劝她不要急功近利,累坏身体。柔然nǎ里肯依,事业初见成效,大意不得,每一天对她都很重要,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少轩无奈摇头叹息,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工作狂,她若是男人,世间的须眉男子皆会被她比下去。
苦思无其它良策,偶尔想起上学时老师领同学们到郊外进行综合性实践活动,走进大自然、观察大自然、感受大自然,自己完全可以创造机会领孩子们到学堂外,借此机会深入隐逸府,了解隐逸府。她开始佩服自己,有头脑,巾帼不让须眉!柔然开始计划在户外上一节美术课。她从箱子里找出自己的宝贝画夹,请来能工巧匠照着画夹的样子做十八个(学堂共有十八个孩子)。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风和日丽的一个秋日,柔然组织孩子们列队出游,孩子们背着画夹,精气神十足。柔然此行的目的地,一定是飞流瀑。
孩子们兴高采烈,一路欢歌笑语,尽情吮吸秋日的气息。淙淙的水流声自远处传来,柔然产生一种飞奔过去的冲动,那里离自己的家近了。飞流瀑蕴含着希望,柔然跨越隐逸府的希望。倾听!世间万物的声音,有哪一种声音可以和飞流瀑的水流声相比?
“唐老师,你看!”王小虎指着横在路上的一队人马,充满恐惧。唐老师,在关键的时候,是他们的保护伞、挡箭牌。
沉浸在兴奋中的柔然魂思出窍,危险已经来到,却浑然不觉。王小虎一声大喊,她收起刚才的美梦,暗暗叫苦。百密一疏,少轩的骑兵营是吃素的吗?哀叹命运多舛之余,还得想办法全身而退。
骑兵营大约有二十几人执勤,领头的是骑兵营的一个小头目,姓张名大森。自到骑兵营以来,张大森一直没遇到露脸的机会,没有随小公爷和王家成将军执行过什么特殊的任务,因此耿耿于怀,早就想崭露头角,光宗耀祖。机会来了,竟然有人擅闯飞流瀑,他要在此立下大功一件。
“来者何人?张大森眼露凶光,阴森可怕,叫人不寒而栗。
逃跑,两条腿能跑得过四条腿吗?不是明智之举;迎上去,摆明身份,或可有一线生机。柔然翩翩然上前,脸色威严,说到:“前面可是骑兵营的将士?我乃隐逸府拓跋公爷的夫人,今日带学生户外采风,尔等阻拦去路,是何用意?”
第八十一章、不声不响()
张大森立功心切,拦路喝问,没想到遇到一个让自己头疼的主儿,事不随人愿,麻烦摆在眼前。早就听说小公爷有一位未过门的夫人,相貌出众,才华横溢,行事古灵精怪,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位少夫人在隐逸府开办学堂,引来多少蜚短流长,可小公爷对她敬而有之,爱护有加,自己遇上这位棘手的夫人,是福是祸,犹未可知。冷汗沁出脑门,张大森无语。为难!杀,任你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杀公爷夫人;抓,借给自己一百个胆,也不敢抓;放,公然违抗小公爷的命令,脑袋搬家,死路一条。他选吧?哪一条路都是不归路。张大森颤颤巍巍下马,上前施礼,请夫人稍候。他略一沉吟,死马当活马医,俯身对身边的一个小兵耳语一番,滚滚烟尘中,小兵骑马远去……
僵持着,柔然知道,大势已去。她不明白,每一次计划都很周密,精心部署,每一次计划又都以失败告终,是自己太无能,还是敌人太精明?破绽究竟出在nǎ里?功亏一篑,功败垂成,心如刀绞。张大森分明派人通知少轩来亲自处li此事,摆在面前的,又将是一场心灵上的斗智斗勇。她暗骂张大森比狐狸更狡猾。
少轩为自己的这位“多事夫人”折磨的心力交瘁,他命人护送十八个孩子回家,当即升了张大森的官。张大森尽职尽责、做事不卑不亢,最重要的是不莽撞,既没有擅自做主,也没有惊动除少轩之外的任何人,少轩庆幸手下还是有能人的,办事得力,升为骑兵营兵户一点不为过,,管辖之下200人。
张大森诚惶诚恐,谢祖先保佑,逢凶化吉。同时,他也弄明白一件事,在隐逸府,小公爷是老大,权利至高无上,只要顺了小公爷的意,升官发财自不在话下。
“少轩,我、、、、、、”柔然吞吞吐吐,意欲解释。
“我们们走”少轩使用暴力手段,不容柔然分辩,抱她于马上,掉头回府。
柔然心想这下完蛋了,以少轩多疑的个性,自己目的不纯,势必激怒他。沉默是金。既然少轩在众人面前给自己留足了颜面,那就是他还不想赶尽杀绝,不妨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府中诸人各自勤勉,拓跋府热闹非凡。抱柔然下马,与她并肩进府。风雨欲来风满楼,唐柔然,还太嫩!拓跋少轩端坐议事厅,传唤韩管家、韩妈来见。
“韩管家,暂时解散学堂里的学生,有人问起,只说夫人身体不适;韩妈,从今天起,你把别的事情放一放,只管陪着夫人,不许她踏出拓跋府一步,多派丫头在房中陪伴,今后她的衣食住行就有劳您老人家多操心了。”说完,扬长而去,把冷漠的背影留给了柔然。
“哎——少轩,你听我解释。”
柔然的每一个字,都苍白无力,就像春天里纷飞的柳絮,没有一点力道。
自此,柔然被软禁了。
第八十二章、胡思乱想()
失去了行动自由,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柔然恍如隔世,心灰意冷,每日以书、画为伴。少轩坚持每天过来坐一坐,两人尽力避开敏感的话题,保持相安无事的态度。都是聪明人,相煎何太急?
听不到柔然叽里呱啦的讲诉、听不到她开怀的笑声,少轩感到拓跋府死气沉沉,冷清了许多,他多么怀念温情的日子,耳鬓厮磨,情意绵绵,她的每一句话,像新鲜的蔬菜、水果一样滋养他空虚的心。那美好的时刻,好像停滞在某一个时空了。
软禁柔然,迫不得已,事情败露,他必须要杀一儆百的时候,该如何抉择?先祖元恂侥幸避世于此,终身见不得世人,前车之鉴,怎能不引以为戒?他操纵隐逸府的生杀大权,也操纵着一方土地的平安和乐,所以不能纵容柔然。软禁,权宜之计。
柔然在府中漫步,身后一群丫环相陪,她厌恶地看到拓跋府的狼藉,旧制度的不堪,终有一天,她要剔除这些什么狗屁规矩,让每一个人可以自由来去,找到生存的价值,而不是卑颜屈膝,唯命是从。
她被一丛耀眼的红征服,噢,一年了,自己离开家一年了!红艳艳的枫叶是秋天里最耀眼的颜色,也是让柔然触景生情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