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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虫仙-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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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锵然听到敬宏怒喝,快步走了过来,将先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但敬宏仍是怒气难消,指着鱼颂骂道:“就算你是第三符阵师,也有接应我们回到母点的责任,现在你人活着,传送符却没效用,那是你出了岔子,便是你失职。枉你自夸制符了得,但现在出了这么大纰漏,害得我们没法南归,还想当没事人一样吗?你别拉我!”

    他最后一句喝斥却是对于希龙说的,于希龙想将敬宏拉开,被敬宏甩开袖子,不顾两人既是表兄弟又是师兄弟的情谊。

    实际上敬宏已有癫狂之态,他的生活原本那么美好,本来除了危险什么都有,却被逼进了蛮境,眼看着却要丧生在蛮境这等苦寒之地,更可笑的是鱼颂提出了一条荒谬的路线,在敬宏看来那是送死,娄锵然这厮却因与他交好,竟没训斥他,而且还有意动神色。

    敬宏不想死,他想搏出一条生路,而不是自蹈死路,他红着眼睛,问于希龙道:“娄锵然愿意和鱼颂一道找死那便去吧,我才不想和他们一道,表弟,你跟我还是跟他?”

    娄锵然疲惫的脸上怒气勃发,双拳捏得格格作响。

    然而,娄锵然不知道,在他们争执的时候,相跑百里之外的冰原王庭也起了极大的争端。

141。魔蛮反目() 
距离冷月潭西南近两百里有一处长生盆地,四周起伏的地势挡住了各方寒流,更有密如星辰的温泉,在天寒地冻的冰原不啻世外桃源,一直是西原人王帐驻跸所在。

    所谓的王帐,是一顶特大的金黄色帐篷,金线绣边,四面共有九条金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拱卫着帐顶的金黄宝珠,这是冰原王权的象征,冰原如今虽是四分五裂,但没人敢对七千年前传下来的王帐有丝毫不敬之心。

    此时王帐外气氛压抑,西原各族族长齐聚,正中坐着西原之王冰千里,冰千里有五十多岁,在冰原上已是高龄,仍是精神矍铄,不见一根白发,现在却皱紧眉头,不发一言。

    “中原流贼敢跑到咱们王帐五百里之内,真是好大的胆子!当然和咱们心不齐也有关系,贼寇还没赶跑,咱们自己人就各有各的打算,有的人还操家伙干上了。”冰万里不用看也知道说话的人是左贤王阿不宁,这厮年纪虽大,但炮仗脾气一直难变,说话直来直去。

    雳雷正面色阴沉坐在下首,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雳重站在他身后,听到阿不宁的话立刻按捺不住,向站在冰千里后方的冰万山递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趁势道:“大王,咱们冰原之上生存不易,更要守规矩,但你们族里幻绮梦勾结竟敢”

    啪的一声,雳重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他眼冒金星,剩下的话自然便说不下去了。

    雳重素来自恃勇力,骄横得紧,挨了一巴掌正要喝骂,但看到父亲缓缓放下的右手和冷漠的眼神,竟不敢相信这是父亲打的耳光。

    还没等他发问,雳雷便冷冷道:“大王和各位族长在这里,我还没死呢,有你说话的份儿么?”

    雳重心里极是委屈,当众被父亲打了耳光,对骄傲的他来说可是极大的污辱,当下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低头大步走了出去。

    雳重大口喝了一碗酒,将酒碗重重顿在桌上,起身道:“大王,雳雷不才,受魔界崽子蛊惑,一心想要剿灭攻入冰原的中原流贼,想雪冰原多年的耻辱,却不知道正中了魔崽的奸计,我族防卫空虚,不单粮草被烧,更被流贼突进冷月山境内,亵渎冰原神灵。属下罪大,不敢请大王原谅,只能自陈心迹!”

    雳雷一挥手,拓跋海、拓跋寿大步走进众人中间,正面对着冰千里,中间押着一人,虽是披头散发,但他气息独特,一看便知是魔界来使尔东风。

    尔东风神色委顿,他那日追击鱼颂不成,却被另一人使剑拦住,虽有金翅神鹏相助也没讨得好,若不是金翅神鹏救助,险些丧生在那人剑下,但也受了重伤,之后又被拓跋海、拓跋寿以缚仙索擒来,关押至今。

    冰千里也不看尔东风一眼,只是拿眼望着雳雷,极是平淡,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雳雷迎着冰千里目光,毫不退让,蓦在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道:“大王,我便掏出这魔崽子的心脏,以谢我们受他蛊惑而惨死的族人。”

    他站起时顺手拿起桌上割肉的小刀,走到尔东风身前,尔东风抖抖头,使两边的头发不致于遮住两眼,嘶声问道:“雳王,你忘记我们的”

    尔东风话还没说完,雳雷便将小刀刺向他心脏。

    眼看尔东风就要毙命,天上忽降一道红光,那红光来得极快,瞬间落在尔东风顶门,接着拓跋海和拓跋寿手中一空,尔东风便不见了踪迹,雳雷一击落空,抬头看着天空中若隐若现的巨鸟金色轮廓,怒道:“竟然是那魔界大鹏!”

    他愤怒已极,掷刀于地,本来尔东风是用缚仙索擒住,但在送来前换由拓跋海、拓跋寿二人亲自抓住,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料到竟魔界大鹏救走,若是仍由缚仙索捆绑,魔界大鹏道行再强也摄不走尔东风。

    雳雷愤怒地看向在座的各族族长,他们身旁多有高手拱卫,若有一两人出手阻拦,拓跋海、拓跋寿二人便能趁机留下尔东风。

    可是这些人个个心怀鬼胎,既不想显露身旁高手本事,又时刻防着别人,竟让尔东风轻松逃了,好像自己故意纵容他逃走似的。

    雳雷指着众人,怒骂道:“你们这些人一肚子鬼心眼,冰原早晚要败在你们手上!”

    各族族长也不是吃素的主,见雳雷形同儿戏地表明心迹,还是让魔界那人轻松逃脱,颇像是预谋已久,还有心思指责别人心眼多,一个个都不干了,有的怒骂,有的讽刺,更有的一唱一和。

    顿时西原贵族集会变成了坊市,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雳雷叉腰站在正中,指东骂西,绝不冷落任何一个敢对他不敬的族长。

    冰千里冷冷地看着众人,脸上尽是悲哀神色。

    人都说冰原之上,东边以大熊为主,西边以蠢猪为众,果然半分没假。

    其实冰千里觉得这些人更像是苍蝇,除了无聊的哼叫就是吃喝,让干起正事来一个个都是叫得欢,却不出半分力。

    冰千里越想越怒,忽然将手里的酒碗掷在桌前石板上,他手劲极大,酒碗立刻发出清脆声响,碎成千百万片,也令繁杂的争论戛然而止。

    碎片滚到脚下,雳重歪头打量了一眼,慢吞吞走回座位坐下。

    “这些魔人心思难测,与他们合作不过是与虎谋皮,若有人再看到尔东风,格杀毋论,凭首级来我这里领黄金百斤!”冰千里待雳雷坐好,这才沉声说话,当他说出赏金时现场立刻响起讨论声,嗡嗡声响确实像极了苍蝇。

    但十斤黄金在冰原可不是小数目,冰原不认中原的银票,也不认中原短斤少两的银子,只是各族都有大秤小秤,称金买卖,绝不短斤少两,却也使冰原上金块短缺,十斤黄金足够买两千只羊了。

    “鉴于之前各族心不齐,各行其是,导致中原流贼猖獗,今天我最后说一次部署,各族依令行事,再有阳奉阴违,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对进入冰原的流贼,各族在辖境内分层拦截,以狼烟通知相邻部落堵截,按兵不动、保存实力的格杀毋论,妇孺集结在各族族长驻扎之地,以免再有损伤坏了我冰原元气。”

    说到此处,冰千里蓦地扶案站起,冰冷的脸庞上满是杀意,“他们既然敢深入冰原,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142。重手平乱() 
面对敬宏的质问,于希龙淡淡道:“师兄,二阵首领是大师兄,我们当然要以他号令为准,你莫多说了,有些事情观主早有吩咐,你”

    敬宏听到于希龙叫他师兄而不是表兄,登时脸色通红,他自有一帮兄弟跟随,再有这个身为奉圣三杰之一的表弟支持,未必不能与娄锵然较劲,不料于希龙竟然支持娄锵然。

    敬宏眼前不断出现于希龙的重影,后面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突然断喝道:“表弟你可真是糊涂啊,娄锵然不过是姑父的假子,却扯着虎皮做大旗,把自己当作姑父的亲生儿子,将来这奉圣观还有你的立足之地么?”

    于希龙气得脸色通红,怒道:“敬师兄,你胡说什么?本门职责重大,以能者为尊,我对大师兄德行、道法一直敬佩得紧,便是观主任命他为下一代观主我也毫无怨言,你来挑拨离间有什么意思?”

    敬宏恨铁不成钢,指着于希龙的手指不住颤抖,却想不出更好的说辞来,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同门,正要说话,娄锵然大步上前,冷然道:“敬师弟,你对我的不满怕是由来已久吧?”

    敬宏看也不看娄锵然,冷笑道:“枉自师父令你率领二阵,这一路一直消极避战,且战且走,最后被逼到这鬼地方,被这些泥尸偶害死了这么多同门,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指挥失误么?还非得用我说出来?”

    娄锵然道:“这次北狩本就凶险无比,我与师尊早有计议,要将二队同门尽量安全带回奉圣山,到时自有头阵来救援,却不是消极避战。敬师弟,我们北狩一向以军法行事,你万莫冲动误事!”

    敬宏心中一动,难怪娄锵然这一路十分谨慎,与先前风格多有不合,原来是知道这次蛮妖极为反常,与师父早就有约,以保存实力为上,等待首阵救援,果然都不是易与之辈,自己找的借口却是踢到铁板上,有师父担待,便不易数落娄锵然指挥失策了。

    但敬宏却不肯善罢甘休,转身指着鱼颂道:“呸,你也配提军法行事,鱼颂擅离职守,导致我们无法传送回边界,你却因为他是你亲信便不闻不问,这算什么?”

    鱼颂见敬宏气势汹汹,与他亲近的那帮高门子弟看着娄锵然也隐隐面色不善,正替娄锵然担心,忽然听得火又烧到自己身上,又惊又怒,反驳道:“敬师兄,你虽不是符阵师却也知传送符阵是依靠灵力传送,当遵循灵力基本道理,我可以保证我的传送母阵绝不可能被蛮妖发现,现在却无法建立传送灵路,应是蛮妖做了手脚,导致传送的灵力被隔断,与我在这里有什么干系?”

    娄锵然和于希龙等人都望向鱼颂,他们都怀疑传送母阵被破,不知鱼颂对自己的传送母阵不会被蛮妖发现为何如此笃定,但鱼颂素来不是信口胡言之人,不禁燃起一丝希望,传送符阵若能使用,那南归之路可是要容易很多了。

    敬宏却不理会这些,冷笑道:“信口雌黄,避实就虚,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你擅离职守和娄锵然包庇亲信的事实,我才不和你们一道,你们走你们的阳关路,我要走我的独木桥。”

    他说完转身挥手,便要招呼相熟的高门弟子一道另寻道路,手刚抬起,便觉眼前光影一暗,却是娄锵然到了他身前,身法极快,脸如寒冰,问道:“敬师弟,你确定要自走一程?”

    敬宏点头道:“不错,我信不过你,大家都是师父门下弟子,你不过早入门几年就对我们颐指气使,我就是不服气!让开!”

    “那就不要怪我了!”娄锵然冷冷吐出七字,身子蓦地如一道流光一般向前冲出,又迅速退回原位,在众人眼中好像从没移动一般。

    于希龙却是一惊,他眼力远胜他人,已看出娄锵然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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