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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传送法阵就在这粒黄沙之中,你进来干什么?”
方德怀对着夜轻寒翻了一个白眼,好像是在夜轻寒故意装傻。
“那既然传送法阵就在黄沙之中,那方道友你又在等什么?”
夜轻寒脸上的表情依然似笑非笑,但双目之中却已经有了三分凌厉之意了。
“什么等什么?”
方德怀一脸疑『惑』,也和邓杰脸上的表情一样,好像完全听不懂夜轻寒在什么。
不过方德怀的脸上虽然是疑『惑』的表情,眼中也带着三分疑『惑』,但别是夜轻寒,就是邓杰也从方德怀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端倪。
或许是方德怀太想将自己疑『惑』的表情扮演好了,为了将自己的疑『惑』扮演得入木三分,方德怀脸上再没了其它的表情,这对于刚被别人耍聊奥义至圣者,绝对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再怎么,不管得不得罪的起夜轻寒,方德怀的脸上也应该保留着一两分愤怒才是。
毕竟,要方德怀带路的是夜轻寒,在方德怀找到了那座古老传送法阵以后,不肯跟着方德怀进入其中的也是夜轻寒。
这别是在方德怀这个当事人眼中,就算是在一旁的邓杰看来,也觉得夜轻寒有几分过分了。
“等什么?方道友你居然问我等什么?”
夜轻寒反问一句,好像比方德怀更加惊奇,“既然方道友你那座古老传送法阵就在黄沙之中,那方道友还不乘坐传送法阵离开,又是在等什么?难道方道友你还在等谁来送摘星法旗给你吗?”
邓杰瞬时朝夜轻寒望去,接着又向方德怀看去,这时的邓杰已经隐约猜到夜轻寒的意思,只是不太明白夜轻寒是怎么看出这件事有问题的。
“夜轻寒,你……”
方德怀听到夜轻寒不断抢白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愤怒,不过就好像笑场的演员一般,方德怀没怒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夜道友果然厉害。”
着,方德怀从那粒黄沙之中跳了出来,掸璃身上的法衣,好像这法衣会沾灰尘一般,接着方德怀又将那粒黄沙给收了起来,叹口气道:“又浪费了一番布置。”
显然那粒黄沙不是一件简单的物件儿,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也不像是奥义法宝,但看方德怀郑重其事地将那粒黄沙收起来的家事,任何人也不会觉得那是粒简单的黄沙,只是内里到底蕴藏着什么,却并非是夜轻寒和邓杰能够猜到的。
“想来神象墓地中央的大挪移传送法阵的布置,方道友也浪费了吧?”
夜轻寒问道。
“没错!”
方德怀一摊手笑道:“的确是浪费了。”
但看方德怀笑得没心没肺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大挪移传送法阵里的布置给浪费了。而当时的方德怀又多么的怒不可遏,甚至是气得跳脚,却不是夜轻寒和邓杰能够看到的了。
实际上,夜轻寒这样的问话,其实另一面的意思,也有试探方德怀大挪移传送法阵是不是被他破坏的意思。
而方德怀完全是可以不承认的!
毕竟若是方德怀承认了,那方德怀也就算完全将摘星门给得罪了。众所周知的是摘星门虽然是个极为松散的组织,平日里又好像很好话的样子,但任是谁也不敢去招惹摘星门的原因,就是在于摘星门的人非常记仇。
像方德怀这样敢当场承认自己破坏了大挪移传送法阵,那无疑是极大的打了摘星门的脸,摘星门肯定是要报复的。
又从明面上来,方德怀并不算是摘星门的人,方德怀如果被摘星门报复的话,摘星门是肯定不会对方德怀从轻发落的。
所以,看到方德怀如此爽快的就承认了自己破坏的大挪移传送法阵,却是连夜轻寒都愣了一下,险些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浪费了也没什么。”
方德怀收起了双手,又伸出一只手摆了摆道:“也没多大关系!方某就是想知道夜道友是如何看穿方某的布置的?”
方德怀一脸求知欲,想要夜轻寒对他解『惑』,但邓杰看着此时的方德怀却是不由心头一凉,因为此时的方德怀虽然一脸求知欲,但邓杰却从方德怀看出了冷静、从容、淡定。
按理,以夜轻寒如今在神象位面的名气和地位,饶名树的影,方德怀被夜轻寒拆穿了一切布置以后,应该会感到害怕才对,毕竟要是夜轻寒对方德怀出手的话,邓杰可不认为方德怀能够扛得住几招的。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方德怀还布置了后手!
“果然进入神象位面,这次来争夺二一六法界巡游星使的奥义境生命里,没一个是简单的人物。”
邓杰不由在心内暗暗想到。
“这般一对比下来,自己和夜轻寒才是这次神象位面里,最简单的奥义至圣者,只是夜轻寒的修为极高,可以以力破巧、化繁为简,所以这简单的人物里,又当排除夜轻寒夜道友,剩下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邓杰不由面带苦笑。
“难道是因为我太心急了,所以『露』出了破绽?”
方德怀见夜轻寒没有做声,不由再次对夜轻寒询问一声。言下之意,是在询问夜轻寒,是不是因为自己三番四次招呼夜轻寒和邓杰一道进入那粒黄沙之中,所以才会『露』出破绽的。
这时,已经有几个奥义境生命从夜轻寒三饶头顶掠过,并非是没有注意到夜轻寒三人,只是见夜轻寒三人虽然对峙而立,但方德怀和夜轻寒都是面带笑意,好像是老朋友在叙旧一般,也就没有在意了。
甚至有一个奥义境生命在心头暗想,不会那么巧,夜轻寒那尊杀神刚好在神象位面里碰到一个老朋友了吧!
这个奥义境生命还以为夜轻寒和方德怀本来就是老朋友,只是来争夺二一六法界的巡游星使之位,对方都是不知晓的。等到此时巡游星使之位已经尘埃落定,二人才知道对方也来了神象位面里。只是碰到一起,大家才开始叙叙旧。
“那倒不是!”
夜轻寒摇了摇头,笑道:“其实在刚遇到方道友的时候,夜某心头就有些警惕了,只是没有出来而已。”
“咦!此话怎讲?”
方德怀听到这里,倒真是有些不明白夜轻寒的意思了,自己在夜轻寒的面前一『露』面,就让夜轻寒有些警惕?难不成自己在夜轻寒的面前一『露』面,什么事也没做,什么话也没,就已经让夜轻寒看出破绽了?
这倒是让方德怀有些不敢相信了。
“道友你记不记得在咱们遇到方道友之前,道友你曾经想要叫住几个道友,询问他们有没有寻到那座古老传送法阵的踪迹?”
夜轻寒没有回答方德怀的话,反而对身旁的邓杰询问了起来。
“记得!”
邓杰虽然不太明白夜轻寒的用意,但还是在方德怀的面前如实回答道:“我还记得当时夜道友你将我给叫住了,不让我去喊他们呢。”
“没错。”
夜轻寒道:“当时我就有种感觉,诸多道友都在高空寻找那座古老传送法阵,而我们二人却在地面上寻找,若是叫住那几个道友的话,恐怕会认为我们别有所图的……”
“哦,原来如此。”
没等夜轻寒的话完,方德怀就打断了夜轻寒的话,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因为我也出现在地面上,所以你认为我也别有所图了。”
“呵呵……”
夜轻寒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
第2169章 别有所()
夜轻寒本来还想,除了别有所图以外,肯定是会被那几个奥义境生命猜到自己和邓杰已经有了具体的线索。
但如果是像刚才那样,就算那粒黄沙静静地躺在夜轻寒和邓杰的面前,夜轻寒和邓杰也看不出那粒黄沙的区别……
换成那座古老传送法阵也是一样!
在找了半晌过后,也找不出那座古老传送法阵的踪迹,那势必会让几个奥义境生命认为夜轻寒和邓杰是在故意欺瞒他们,不肯带他们去找真正的古老传送法阵,到时候就肯定会引发一场争端,甚至是战斗了。
这才是夜轻寒叫住邓杰的真正原因。
只是剩下的话被方德怀打断了,夜轻寒也就没有必要下去了,毕竟此时也不是这些原因的时候。
“当然,随后方道友的动作,也是将夜某的疑虑打消了。”
夜轻寒微笑过后,又对方德怀这样道。
“哦?不知方某又是如何荣幸地打消了夜道友的疑虑呢?”
方德怀在原地踱起步来,好像是要学夜轻寒的样子,站在夜轻寒的角度,去思考自己到底是如何被夜轻寒看穿了破绽,而后又是凭借着什么动作或是话语,打消了夜轻寒的疑虑呢?
“原来如此。”
方德怀笑了起来。
还别,方德怀按照夜轻寒的逻辑去思考,首先是按照夜轻寒心里所想的那般去疑虑方德怀为何会出现在地面,紧接着方德怀再顺着夜轻寒的思路思考下去,也就轻易想到了两个可能『性』,能够将夜轻寒的疑虑打消了。
不过方德怀却没有破,只是在问完了以后,静静的看着夜轻寒,等着夜轻寒回答,等着夜轻寒公布答案。
“方道友真正打消疑虑的动作,自然是方道友已经有了那座古老传送法阵的眉目了。”
对于方德怀口中用来调侃的‘荣幸’二字,夜轻寒只当听不见,“虽然诸多道友都还是在四处搜寻那座古老传送法阵,但方道友有了那座古老传送法阵的眉目,夜某虽不是十成十的确信,但还是相信这是有一定几率的。”
“夜某对于那座古老传送法阵的消息,是来自于吉。所以随后夜某又用吉来试探了方道友一次……”
夜轻寒笑道:“果不其然,方道友脸上没什么惊奇。想来方道友也是智慧通达之人,应该也是和夜某想到一处去了,所以早早去了吉那里,将关于那座古老传送法阵的讯息给截获到了。”
言下之意,夜轻寒是以为方德怀也是从吉那里获知到了那座古老传送法阵的消息,所以才会降落到地面上,遇到夜轻寒和邓杰的。这样一来,自然也就打消了夜轻寒的疑虑了。
当然,夜轻寒也猜到方德怀应该是用强,才从吉那里获知到那座古老传送法阵的讯息的。而且在方德怀用强以后,要抹去吉被入侵过的记忆和痕迹也很容易,如果夜轻寒不主动去探查的话,是根本不会发现方德怀入侵过的任何蛛丝马迹的。
而吉虽然是夜轻寒扶持起来,但实则别方德怀仅仅是用强从吉那里打听一点消息,就算方德怀将吉赐死,夜轻寒也不会认为有任何不应该的地方。
不过争执肯定是会起的,毕竟从名义上来,吉是夜轻寒扶持起来的,被方德怀杀就杀了,自然也就算是大大的驳了夜轻寒的脸面了。那么夜轻寒肯定应该去寻方德怀的晦气,将这个脸面找回来才校
这就是奥义境生命之间对于脸面的潜规则,奥义境生命的修为越高强,越是对于这些脸面看重,彼此之间对于脸面的争执,在未到奥义境层次的生命看来,也就越发明显。
也是在奥义至圣者这个层次,奥义境生命之间对于脸面之争,也要远比奥义先驱者、奥义尊行者两个时期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