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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成了助纣为虐!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有这么高的军爵,都说漠北地李信是个贪财好色的家伙。是不是他见你长得漂亮,因此给了你个大将军做。”
“李信
你说的那样,我又为何要告诉你怎么得到这样高的军
“师兄,这个小娘子刁钻野蛮,该如何处置她?依我之见不如杀了她,也省得麻烦。”手抱于胸的黑衣人见赵梅不回答他的问题,吓唬道。
“我们身为游侠。怎能对妇孺下手。三师弟,将她擒住,该怎么处置。交给樊将军由他们处置。”手背于后的黑衣人道。
“好勒!”手抱于胸前地黑衣人双手虚张。作老鹰抓小鸡状,嘿嘿两声冷笑就朝赵梅走去。
“嗖!”一枝三棱箭头羽箭穿过树木,飞快的朝抓赵梅的黑衣人射去。等近身前,黑衣人才发现。想躲又躲不过。那枝箭穿透他地肌肤,黑衣人见识极快地双手握住箭柄,可是箭劲极大,已射穿他的身躯余势不减的带动他的身体向后飞去,钉在一棵树木上,脚离地一尺有余。他在树上把脚弹了两弹。虚弱地叫了声:“大师兄。救我!”
“嗖、嗖、嗖!”成群的箭矢射了过来。手背于后的黑衣人与把玩短刀的黑衣人先躲于一匹马后,然后迅速的窜的一棵树后。朝箭射来地方向看去。
李敢领着剩余地大约八百多名骑兵,穿行于树木之间,不断地给神臂弓蹬弦上箭。黑衣人暗杀的本事虽强,但又哪是如此密集地神臂弓对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已有数十人被射杀。
赵梅见那个黑衣人要来捉拿自己,心念一灰举匕首就要自尽。突然一枝冷箭射来把那名黑衣人射的钉于树上,然后大批的箭矢射来,把另两个黑衣人逼退,心中一喜瘫坐在地上。
“将军,赵将军你没事吧!”李敢又射死一名黑衣人,从马上跳下来到赵梅身边,扶起瘫坐的赵梅问道。
“我没事,你终于来了!”不知什么缘故,赵梅很想靠在李敢肩头痛哭,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管身边还围着众多的属下,搂着李敢的脖子,把脸埋在李敢的肩头就痛哭了起来。
“将军!”李敢小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办才好,结结巴巴道:“这是一片**林,我们快退出去吧!”
赵梅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把李敢推开,理理额前的乱发,见黑衣人开始有组织的退去,道:“你来领路,退出去吧!”
富平县衙客厅里,樊哙于周勃的谈话还在继续。樊哙回到几案前,将整坛酒拎到门口,道:“第二支千人队将会把敌人引到一片沼泽地中。沼泽烂泥,欲动陷的欲深,我以一千死士的性命换他一万追兵的性命,这笔买卖说到底还是赚了!”
“赚了,肯定是赚了!可樊将军怎么就知道敌人会以一万兵马追呢?”周勃仰脖把樽中剩余的酒饮罢,道。
“这是明摆着的事,他们害怕丛林之中暗伏大军,因此必先派出重兵扼守住对岸,只有这样才能将十万大军全部渡过水渠。所以,这先行渡河的应该会有四万,将会以一万人马为一队追我军一千人马,想要速战速决。”
“嗯!”周勃点点头,道:“樊将军说的有理,不知另外的两军人马将会把敌人引去何处?”
“一处乃是乱石岗,另一片乃是枯木岭,这两处布满机关,必可让敌人有进而无出,死伤累累。”
哈哈哈……客厅之内传来一阵的大笑,周勃道:“早知樊将军如此安排,何需我带来十万援兵?”
彭越带领一千精兵伏在渠边,等到渠对岸李信发出信号,率兵就朝敌营中杀去。敌军似乎并无抵抗之意,双方打斗片刻便往一草丛中退去。
根本不用彭越再去下什么命令,兵卒们奋起直追,把彭越都甩到了后边。正走间,雨就下了起来,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然而彭越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地里才能闻到。
彭越明白了敌人的阴谋,令身边的兵士四处传令,不许兵卒在进一步。可惜兵卒们早已走散,等到雨停星出,他点算了一下,带来的一千人马只剩一百二十六人,如果加上他的话也不一百二十七人,其他的人都消失在茫茫的草地之中。
韩敬比彭越显得更惨,被引入怪石林立的乱石岗中。夜黑不能见,雷雨声中夹杂着石头从山上滚落下来时所带出的隆隆响声,伴随着的是众兵卒凄惨的哀号,如同陷入地狱之中。到了能看到四周的时候,一千人马死亡六百多,重伤近三百,如韩敬一样受了轻伤还能走动的,不过四十二人。
这其中最惨的要算是英布,他带军进入枯木岭深处后,摸黑把敌人斩杀完毕,那时点算人马时还有九百八十七人,也就是说不过损失十多人罢了。然而,敌人已经把机关起动,在往回走到路上,头顶飞舞着巨木,身体四周横行着利箭,脚下更是时不时就会碰到深达数丈,底部边插尖刺的陷阱。
英布就被困于这样的一个陷阱之中,当时队伍已经大乱,他低头前行命兵卒保持镇定,依次退出陷阱地。正走间,脚下突然一空,身体不停使唤的极速往下降,若不是他见机快,连忙拔出腰刀插在壁上,早被陷阱里的尖刺给扎的满身窟窿。
至星出能见到四周情况,英布低头一看,脚离尖刺不过一尺左右。费尽周折顺着一株垂下来的青腾爬出陷阱,一千人马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人。
四路来执行打草惊蛇的人马,一战下来死伤超过六成。这也算李信出战的首败,不过终究是探明白了渠对岸除了这些陷阱之处,并没有伏下重兵。大队人马用士堆出几座土桥,十万大军破了‘富平’的第一条防线,朝前推近。
第十九章 二战富平()
了渠,李信一把火烧了‘**’阵、‘沼泽’地、‘‘枯木’岭,来到一片开阔地。离城尚有五百步左右,阵脚还未扎稳,一阵巨弩先已袭来,此距离已超过‘神臂’弓的射程之内,营中起了小小的稍乱。趁乱,敌垒之中杀出一彪人马,待把这彪人马杀退,距‘富平’县城墙已有千步之遥。
‘富平’县城墙头一共摆下三十张巨弩,弓弩射手数不清,借助于千里眼,李信看到城楼下站立着的樊哙、周勃,以及两人身后竖立的‘樊’、‘周’两面大旗与中间那面巨大的‘汉’字大旗。
城上有弓弩射手。城下有三道垒,内藏二万精兵。中间还有一道几丈宽的护城河,似乎这就是传说中的固若金汤,想打下来比登天还难。
英布献策道:“我们可以集中优势兵力把三道营垒之中的敌军全部斩杀,然后全心全意的攻城。”
李信当即否定了这个计策。三道垒,每道垒后隐有七千兵卒,垒前尚有一丈多深的沟堑一条。兵卒冲到前边,用弩射,敌人会隐藏于垒后,无法命中。强行突破,则会陷入沟堑之中,被敌人用戈矛刺杀。何况不远处的城墙上敌人还有数不清的弓弩掩护,欲夺这三道垒,死伤必多,杀敌二万,自当付出一倍乃至两倍的代价。
陈婴献策道:“敌人仗着铜墙铁壁肯定死守,不如我们挖垒结阵死等在此,耗得敌军无粮,此城自降。”
李信又将这个计策否决。从探马得来的消息,刘邦领军六十五万号称雄兵铁甲一百万,正朝‘泾水’河一线集结。似要在那里与他展开一场势关生死的决战。如今韩信一路破城追击逃窜的夏候婴、陈平军,也朝那个方向而去,自己若在此处耗去大量的时间,不能尽快的拿下此城一路南下与韩信地大军相会,韩信二十万大军将有被围歼之危。再说,敌人在此需要大量的粮草消耗,难道他们就不消耗粮草了吗?敌人城中有多少粮草他不知道。自己的粮草转运不易他却是清清楚楚知道的。
“不如离弃此城,我们就此南下!”韩敬道。
这个建议李信更是不能同意。此城内有汉军精兵十多万,不攻不围放任自流,自己这边前脚刚一走,他们必将后脚尾随而行,那时如在南下的途中遇到一支三万人左右的汉军,被一前一后夹击哪有不败之理。
“‘富平’县乃是战略要冲,把此城拿下,由此而往南的数十座县城都如囊中之物,可探而取之。此城不拿下。数十座城池也将固若金汤,让我们举步维艰、寸步难行。”李信把千里眼从眼前摘下,道:“这座城池必需拿下,时间久了对我们不利,得在十日之内拿下。”
十日拿下?莫非李信在开玩笑!这样地城池,里边还伏有十万的精兵,想在十日拿下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英布、彭越等抬头看着李信,齐声道:“可……”
“我自有妙计!”李信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指着东西两边各有的一处高地道:“英布带领五千人马藏身于东边的土坡,彭越带领五千人马藏身于西边的土坡。赵梅带领所有的骑兵居于中路。一会以旗为令,冲击敌人的三处营垒。”
英布、彭越、赵梅不知李信口中的妙计为何物,李信不说又不能开口去问。只得揣着糊涂自去准备。
等到三人离去,李信叫亲兵推来一个巨型地车弩。此弩名为‘三弓车弩’,是由三张秦制巨弩组合而成,射程为秦巨弩的两倍,光是弩箭就有大腿般粗,因此威力巨大。此车弩用绞盘上弦。每上一箭得有三十多个力士通力合作方行。就是那根弩箭都得由三名力士手抬肩扛才能摆放于车弩上。
李信的计策很简单。就是依靠‘三弓车弩’骇人听闻的射程把弩箭射到樊哙、周勃面前,然后由箭上所缚的具有很强破坏力。但生产起来十分麻烦的‘雷神之怒’炸死樊哙与周勃。那时敌人见主将已死,必会军心大乱没有士气,破垒与破城将变得十分容易。
火药好制,然而这种破坏力惊人的火药却十分难制,关键的一点就是对三种材料的提纯十分不易。所以这次前来李信所带的这种火药数量并不很多,留下足够能炸开城门地火药后,所剩余的火药不过可装备三枝弩箭罢了。
众力士吃力的把弦拉上弩机,李信拿着千里眼把‘三弓车弩’地望山校了再校,让一名射手控制弩机,另一名射手点火引信,他则拿着千里眼观察着弩箭射出后的效果。从千里眼里,李信看到樊哙与周勃正有说有笑,神情自得的就如并非在经历一场战争,而是来到此处游历,正欣赏着眼前迷人的景色。他把抬起的手放下,点火手点燃引信,射手扣下弩机,巨大的弩箭刺破空气发出一声尖啸朝城楼飞去。
由于生产力地极其低下,多长地引信可在多长时间之后引燃火药并没能够精准地控制。当巨弩离城楼还有百步,火约就被引燃,一声霹雳巨响把樊哙与周勃吓了一跳,紧接着又是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差点把他两个掀翻在地,双耳尚在嗡嗡作响中两人的脸上一片愕然。
对于一个未知地东西,人与人之间往往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有的人会极度的害怕,甚至会吓的魂飞魄散,屎尿齐流。有的人则会盲目的自大,敢于嘲弄这个东西,或急于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周勃与樊就属于后一种人,周勃把嘴一张一合,樊哙用手轻轻拍打双耳,耳内的嗡嗡声渐渐退去后,两人同时道:“什么鬼东西,好大的声,跟雷一样!”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