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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对待自己的亲妹妹都能下得去狠手!”
顾清惜闻言,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她看着满脸愤怒的风意潇忽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的刹那竟是如明珠拂尘光耀璀璨,清丽无匹又妖艳无双,竟是看的风意潇怔了怔,这样肆无忌惮笑意明朗的顾清惜,风意潇不得不说是鲜少可见的。。。。。。
然而他懂得顾清惜这样的女子不会轻易笑的,若是笑那就预示着危险的到临,而且越是笑的灿烂越是毒人心肠。
果然,下一瞬他就听到了顾清惜冷如利刀的声音:“风意潇,你知不道你如此多管闲事真是很是令人讨厌?你一个局外人有什么资格来指着本郡主说三道四?你对府上事情一概不知怎么就如此笃定沈菀乔是无辜的?呵,不知情者没有发言权,风丞相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没得站在这里碍本郡主的眼!”
顾清惜抬眼,眸光森冷,薄唇紧抿,俨然一个杀神。
风意潇全身一凛,只觉从顾清惜身上弥漫而出的那种蚀骨的冰冷瞬间侵入了他的心肺,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的脸色有一刹那的苍白,喉头一紧,仿佛有些透不过气来,顾清惜的气场压的他竟一时不知所措。
风意潇被呛的站在那里,只能拿着一双锋利黑眸死死的盯着顾清惜,顾清惜则是毫不畏惧的望着他,望着他眸心中直欲催城的乌云越来越浓,越聚越多。
抿唇一笑,顾清惜讥笑出声:“你若是见不得美人受苦,大可扑上去用你的身躯去护住那楚楚可怜的佳人,让那些板子打在自己身上,如此也算是英雄救美,见义勇为。既是爱慕沈菀乔爱的疯狂,风丞相自当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去救人,而不是站着我面前耍嘴皮子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你说呢?”
风意潇,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他自视忍功极佳可每一次面对顾清惜时却总是屡屡败下阵来,她就是有这个能耐激怒他刺激他,气的他牙根痒痒仪态全无!
“顾清惜,以前的你去哪里了?现在的你陌生冷酷简直是到了极点,心狠手辣到连我都不敢相信曾经认识过你!”风意潇磨牙发狠说道。
此刻的风意潇在顾清惜眼简直是与疯子无异了,顾清惜瞥视的瞄了他一眼,道:“以前的顾清惜已死,现在的我浴火重生,你的存在对我而言也仅仅是停留在那些索然无味的过往时光里,现在的风意潇,本郡主只当是个陌路人。所以,今后还请风丞相没事不要在我眼前乱晃,更不要来拿言语刺激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们两个自是相安无事,若你不听劝阻执意寻我麻烦,那本郡主对你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你听明白了么?”
“顾清惜。。。。。。你好,果真是好极了!”风意潇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以前我真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竟牙尖嘴利!”
“呵,牙尖嘴利也是比你厚颜无耻要强上百倍!”
“你,你说什么!”风意潇简直是要被气炸了,这女人竟骂他厚颜无耻!
“说你厚颜无耻,你难道没听清楚么?你既是喜欢沈菀乔这白莲花大可去表明心迹求娶了她入门好好疼爱便是了,何必大半夜顶着挂羊头卖狗肉的由头颠颠的跑来救人而后不明所以的对我指手画脚?你这种行径不是虚伪不是不要脸又是什么?”
顾清惜唇角的冷笑锋利如利刃,刺的风意潇体无完肤。
风意潇胸膛被气的上下起伏不定,他瞪着顾清惜,瞳仁深处灼了两团火焰,火势汹涌无比。
顾清惜厌恶的再也不愿意再看他一眼,转而对着执行的婆子说道:“打,狠狠的打,什么时候打够了五十大板什么时候给我停!”
哼,风意潇不是受不了沈菀乔哭叫么,那么她偏偏就让她哭喊连天,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这就是风意潇惹毛了她的下场。。。。。。
“啊。。。。。。救命,救命啊。。。。。。”
“风公子救我,救救我。。。。。。”
板子落在身上,打的沈菀乔疼痛不已,她芙蓉美面上泪水蜿蜒成河滔滔不绝,叫声更是凄凄惨惨戚戚,直听得风意潇心里犹如百爪挠着心,心疼的都要滴出血来。
“世间怎么会有你这般狠辣的毒女子!”
风意潇咬牙冲顾清惜咒骂一句,气愤的重重甩了衣袖离开,朝着陈氏的所在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赶去。
毒女子?
风意潇竟然骂她是毒女子?呵,他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被眼屎糊住了眼?到了现在还认为沈菀乔是天真无辜的受害者?
她好笑的回眸去看,见风意潇在陈氏身旁悄悄耳语,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她见陈氏哀痛的眸子忽然亮了一下,继而紧接着就是又见陈氏捂着帕子哭哭啼啼的跑向沈菀乔身旁,哭的肝肠寸断,哽咽道:“我的好女儿啊,你受苦了,可怜那挨千刀的小人处处要置你与死地啊,你受委屈了。。。。。。”
陈氏捂着脸哭的好不凄惨,因是隔着远,陈氏的身体又是将沈菀乔的脸遮挡了大半去,顾清惜远远看着仿似觉得陈氏在沈菀乔身边小声的嘀咕了什么。。。。。。
这对母女又是在使什么奸计?
顾清惜眯了眯眸子,举步走了过去,然而还不等她人接近,陈氏忽而惨叫一声,哭天喊地道:“啊!乔儿!乔儿你怎么了,你醒一醒,不要吓唬娘啊!”
“乔儿!”陈氏哭的竭斯底里,见呼唤沈菀乔没回应,她猛的抬头眸光霍的射向执行的婆子,喊道:“你们将我儿打死了,你们这些个杀人凶手!我跟你们没完!”
几个执行的婆子一听吓的心里一咯噔,其中一个胆小的竟是吓直接将手里的木板子砰的掉落在地上,她们将人打死了?分明才没打几下子,人怎么就不喘气了?这二小姐身子也太不抗揍了吧?
死了?
顾清惜冷哼,呵,陈氏是这在故弄玄虚吧,沈菀乔的身子又不是纸糊的,才没几下就打的没气了?说给鬼听,只怕鬼都不信!
这分明就是陈氏想要金蝉脱壳的鬼把戏,想免了沈菀乔的皮肉之苦,让沈菀乔故意装晕吧!
不,与其说这是陈氏想到的法子倒不如说是风意潇的鬼主意,刚才分明是他在陈氏耳边说了什么。
好,好啊!
风意潇想要用这种方法救人,那她就就索性来个将计就计!
“哎,这二妹妹身子骨未免太娇弱了,才没几下子就被打的一命呜呼了,既是陈姨娘说二妹断气了,那我这就命人买副棺木将人装了抬去乱岗好生的埋了。”顾清惜面上带着为沈菀乔惋惜的戚容,眸底却是闪着点点轻笑。
你说人死了,那我就顺梯子下,将人给你挖了坑埋了去,看看你的奸诈的狐狸尾巴还能放在那里。
“来人啊,去棺材铺订个上好的金丝楠木,厚葬了二小姐!”顾清惜一挥手就示意下人出去买棺木,你既是要装,我就让你彻底的醒不过来!
第098章 赶尽杀绝()
陈氏看着下人领命去了,登时头皮吓的都发麻了,心里将顾清惜骂了一千两百遍,这顾清惜好狠,竟直接要将沈菀乔活埋了!
“慢着!乔儿还没死!”陈氏惊呼出声。
“没死么?刚才陈姨娘不还是口口声声说二妹被打死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有活了过来?莫不是诈尸了不成?”顾清惜唇角溢出丝丝冷笑,故意讽刺说道。
陈氏被顾清惜堵的暗暗叫苦,但也只能咬碎了血牙往肚子里咽,“大小姐,乔儿是一时被打的晕死了过去,贱妾心急如焚以为乔儿是没挺住,这才说错了嘴。。。。。。乔儿她,她还活着。。。。。。”
“哦?”顾清惜眼底的笑越发的浓烈了,只听得她轻飘飘道:“人既是还活着,那余下的几十板子自然是要继续打完的才行,都别停手,接着打,兴许打几下子,二小姐就能从昏死状态又苏醒过来了呢。。。。。。”
呵,跟我玩装晕是么,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继续打!”
“住手!”
风意潇眼看着顾清惜步步紧逼对沈菀乔的装晕一点都没有怜悯之情,他忍不住踏前一步,道:“郡主,二小姐眼下已是昏迷状态,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的,若二小姐真是有个不测,郡主就不怕京城的百姓说你草菅人命,以嫡压庶么?”
“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二妹受家法自是有充足的缘由,风丞相何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变黑白袒护二妹?你若是不信,大可去房中看看昏迷不醒的老夫人,看看皮肉腐烂的三妹妹,看看那些搜刮出来的证据,看看到底我是不是在污蔑了二妹?呵,再者说我不过是听从了父命执行家法而已,打几下板子怎么就成了草菅人命?风丞相扣给本郡主的帽子也未免太离谱了些。”
顾清惜真真是受够了风意潇的处处阻挠,她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道:“二妹谋害祖母,残害姐妹一事本想着在府中私了也算是保全了二妹的声誉,可无奈风丞相接二连三的指责此案有冤情,认为是二妹无辜的,既是如此,那么就不妨将此事告知宫中,请圣上裁判吧。”
“风丞相,还劳烦你与本郡主走一趟皇宫,时辰不早了,我们尽快走吧。”
这事既是风意潇不怕捅大了,她顾清惜又有什么好怕的!
风意潇一听顾清惜要拉扯着他去御前,心中顿时犹豫了三分,试问他一个文臣半夜三更的跑到公主府为一个女子大叫冤屈,皇上知晓后改是如何的看待他?这于情于理多少都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若真的去了皇宫,该是多少人会疑心他与沈菀乔的关系?
顾清惜见风意潇迟疑了,她心下冷笑,“怎么?刚才风丞相还是振振有词见义勇为,怎么一听去进宫面圣而怯懦止步了呢?莫非你对二妹的冤屈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并不是风某畏惧去皇宫,而是眼下的时辰宫门早已落钥,城门封闭,你我进不去。”风意潇自然是不能承认顾清惜说诋毁自己的话,故而只能情急之下想出这个理由来搪塞。
可顾清惜向来都不是吃素的,原本她是打算将沈菀乔打个五十大板丢出府自生自灭的,可现在有了风意潇的插手之后,她忽而改变主意了,她要将这事闹到御前,将沈菀乔的名声彻底的毁了,让她在帝京再也混不下去。
顾清惜婉约的笑了笑,“无妨,风丞相不用担忧,本郡主有太后赏赐的金牌,不论什么时候进宫,皆是一路畅行无阻的。”
金牌?
风意潇闻言,身子猛的一颤,眸光投向沈菀乔,这一刻他恍然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帮到沈菀乔反而是将她推向了无底深渊。。。。。。
一听说要进宫面圣,陈氏与沈弘业的脸色唰的就白了,刚才他们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阻止了顾清惜将这桩事捅到皇宫里,这下到时候,风意潇一来全都搞糟了!
瞬间,风意潇感觉两束炙热而带着怨恨的目光锁在了自己身上,饶是在淡定如斯的他也不免心神慌张了起来。
“沈相,风某本不是这个意思,在下。。。。。。”
“行了!风相不必多说,我自是明白。”沈弘业黑着脸打断了风意潇的话。
“风丞相,你到是说说,现如今小女可是如何是好啊?”陈氏看着风意潇的眼神完全变了味,嘴巴上不说但那神情已满满的责怪之意,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