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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
沈菀乔不甘的叫嚷着,心道沈菀秀这是疯魔了么,为什么要绑她!
沈菀秀懒洋洋的靠在车厢壁上,冷眼瞧着沈菀乔如快要渴死的鱼一样在挣扎,她将自己的手抬起来,垂眸细细的把玩着自己的指甲,道:“姐姐啊,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我为什么要绑你么?”
沈菀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闻着满车厢的浓郁胭脂气味,沈菀乔忽然安静了下来,
“怎么?想起来了?”
沈菀秀冷笑一声,“姐姐,我的这身子如今烂成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你说你要如何的补偿我?”
沈菀乔心中惶恐,当初她因记恨沈菀秀拖累她受了夹指之苦才在她的伤口上动了手脚,现在沈菀秀是要开始报复她了么?补偿,说什么补偿?身子腐烂了拿什么补偿?
“你也不用太过于害怕,妹妹我不会太难为你的,不过是想要在你身上借一点东西而已”
借东西?
沈菀乔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借给她!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菀秀继续把玩着自己的指尖,笑声薄凉:“大哥曾经给我说过,想要治愈我只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大哥给姐姐你说没说过?”
沈菀乔定定的看着沈菀秀,知道那所为的办法是什么办法,她从未听大哥讲过。
见她一脸的懵懂无知,沈菀秀脸上的闪过一丝的嫉妒之色,她望着沈菀乔的脸,有些咬牙切齿道:“娘始终都是偏向你的,你的手指断了她让大哥先医治你而将我扔到最后,呵,同样都是女儿你说娘怎么就这么偏心呢?还有大哥,大哥从小到大疼你向来比疼我多,都是为医治你的手我的身子才腐烂的越来越严重,到现在娘死了,大哥也不知所踪,只剩下了我们两人,妹妹想要活命就只能指望你了”
沈菀秀说道这里,姣好的面目上露出一抹犹如地狱魔鬼一般的狰狞面孔,她笑道:“妹妹要跟你的借的是你身上的血”
血?
沈菀乔懵了!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大哥说过,我的血已被毒素玷染,换血是唯一的出路,而这血则是需要至亲之人的血缘才可,妹妹思来想去,觉得这个时候正是你这做姐姐的派上用场的时候呢你说,我是你害的,是不是理该有你来补偿我?”
沈菀秀说着话的时候,慢条斯理的从衣袖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来晃了晃,随后将刀子在沈菀乔的脸上拍了拍,恐吓道:“其实不疼的,只是用刀子在你手腕上划出一道口子,将你的血放出来给我,我的毒血换给你而已不要怕,妹妹会一直陪着你的,往后的日子里,妹妹会一直看着你的,看着你身子也跟我一样一点点的腐烂,让你满身的腥臭味,让你仔细品尝品尝我受过的疾苦,我会一直陪着你,等着你全身腐烂而死的”
她的这话,就如同来自地狱的魔咒令沈菀乔听了全身血液冰冷,身子抑制不住的在颤抖,她千想万想也是没有想到沈菀秀居然是要放干她的血,将她的毒血输入自己的体内,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的血肉腐烂
换血?!
这简直是个闻所未闻的骇人消息!
沈菀秀这是疯了!
她才不要换血!不要!
沈菀乔拼了命的挣扎试图挣开身上的绳索,然而手脚却是邦的那样紧想要逃脱简直是难如上天!
“不要在***了!”
沈菀秀恼怒,手里的刀子一划,顿时在沈菀乔的脸上割除一刀血口来!登时,鲜血横流!
啊——
沈菀乔内心尖叫!
她的脸!她的脸!沈菀秀这个疯子居然毁了她最引以为傲的脸!
沈菀乔痛的眼角飙泪,泪水与血水交融在一起涂满了整个脸,看上去的模样异常的诡异与恐怖!
“早就看你这脸不顺眼,今儿一并给你毁了!”人都是自私的,纵然是亲生姐妹也不妨碍沈菀乔下手,要知道面对一个毁了自己人生的人,沈菀秀还有什么好忌惮好迟疑?若不是留着沈菀乔还有用,她早就将她剁碎了去喂狗了!有这样的姐姐,简直是耻辱!
“你也休要怪我!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最初是你先对我下手的,事到如今也别在乞求着我会放过你!”
沈菀秀愤恨的说道,“你欠我的,我都要分毫不差的拿回来!”
沈菀乔的内心简直是快要崩溃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近日来一直安静的妹妹居然会突然对自己下手,而她更狠自己没有任何的防备,就这样轻易上了当!
看医不过是个幌子,马车该是走了很久,沈菀秀到底是要将她带去哪里!
现在谁能来救救她!
沈菀乔悲痛欲绝的哭着,脸上的刀口遇到泪水惹来钻心的疼,她嗷嗷嚎叫着嗓子都要哑了,然而落入人耳中却只是不起眼的呜咽声。
沈菀秀坐在那里,笑盈盈的看着她哭叫的样子,像是在欣赏一出极其好看的戏,对她而言,沈菀乔越是绝望,她内心越是欢畅!
欣赏了片刻,沈菀秀撩开了车帘往外看,远处的一座庙堂映入视线中,她勾唇,“马上就要到了!车夫,你快一点!”
沈菀乔不知道沈菀秀要将她带到那里,她也看不见,只有内心的无比恐惧与害怕!
跟车前进的风意潇,不知道前面的马车为什么看医却是要跑到城郊来,这一路上一片荒凉,越是走越是觉得不对劲,沈菀乔的马车距离他很远甚是还有些看不真切,风意潇俊雅的脸阴沉着,感觉前面的马车加快了速度,他也催着车夫抽马。
顾清惜跟在风意潇后面,见他跑快,她则是幽幽的笑了。
看来果真是不出她所猜想,沈菀秀将沈菀乔带到那庙来了,呵
眼看着庙堂越来越近,沈菀秀面上的喜悦荣光越来越盛,那眼中的眸光简直是如同行走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看见一片绿洲一样的炙热,一样的贪婪,一样的疯狂!
沈菀乔见她如此这般,心则是如石沉入大海。
“到了!”
驾车的车夫勒住了缰绳,撩开了车帘子,方便里面的人下车。
沈菀秀率先跳下马车,在紧闭的庙堂门前拍了三下,即刻门便是开了,便见两个身穿僧服的和尚从里面出来,迅速攀上车将里面的沈菀乔拖了出来,一行人抬着沈菀乔火速的进了庙宇,大门关上。
沈菀乔被拖出来马车后便是有人用布遮住了她的脸,一路上她被人抬着七拐八拐,最后将她扔到地上,才被摘掉了脸上盖着的布。
沈菀乔四下观看见自己被扔在很大的一间屋子里,看上去像是禅房,桌子上摆着木鱼,地上铺着蒲团,她倒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只有脸上的血还在滴答滴答的流,这时,忽然门房打开,沈菀秀与一个光头和尚并肩走了进来!
“既然人已带来那就开始吧!”
那和尚看了地上的沈菀乔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
和尚一身藏青色僧袍,一脸的尖耳猴腮模样,看一眼便知不是什么好人!沈菀秀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沈菀乔满心满眼的都是恐惧。
这时耳边就传来了沈菀秀的声音,只见她笑意嫣然的说道:“姐姐,这就要放血了,你可准备好了么?”
沈菀乔心神一震,不能说话的她只是拼了命的摇头,她在地上乱晃动着吃力的想要往门的方向挪,然而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挪出半丈的距离,这看在沈菀秀的眼里实在是好笑极了。
“大师,动手吧!”
第223章 放火烧庙()
沈菀秀诡异的笑了笑,那被称作大师的和尚便是拍了拍手,门外立刻有小沙弥抬进来一张桌子来,上面摆放着两个铜盆、一叠巾帕、各种高低不一的瓶瓶罐罐、针包、刀子剪子、还有盘成一团的像蛇一样的管状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堆,只看得沈菀乔心里发凉,身子发抖
“将人抬到床上用绳子捆住,小心等会儿挣扎不老实坏了大事!”
那尖耳猴腮的和尚一边挽着衣袖一边说着,沈菀乔看他那架势,只觉得这人与集市上杀猪卖肉的屠夫没什么区别,让他来换血她觉得自己的命就要葬送出去了!
沈菀乔挣扎着躲避,然而却还是被当做牛羊一样被小沙弥抬上了床铺,拿出三指粗的麻绳将她捆绑了个结结实实,整个人如砧板上的鱼肉等着被人宰割!
她美眸睁大,惊恐的哀嚎,却没有人来管她的死活!
“姐姐,你安静一会吧,别在喊了,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老老实实换完血,妹妹就带你回家。”
沈菀秀来到她面前,瞧着她满脸的血水,看着她那无比恐惧害怕的模样,她心里实在是开心极了,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脸,笑容如魔鬼。
“呜呜呜呜”
沈菀乔哭着摇头,她不要换血!不要死!
沈菀秀则是冷冷的看她一眼,转身躺在了另一张禅床上,两张床挨着极近,相对于沈菀乔的惊恐绝望而言,沈菀秀安静的躺在那里,面容上则是一派的恬静安然,唇角上勾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喜悦与期待之情。
那藏青色衣衫的和尚走过去,将沈菀乔捆着的双手松开,床下接上铜盆,将她手猛地按在床沿,在桌子上拿起刀片来对准她的血管,作势划下去
沈菀乔此刻,面如死灰
这厢禅房里气氛诡异,外面寺庙的大门却是被叩响。
“开门!”
风意潇紧跟着载了沈菀乔的马车而来,却是没想到行走在庙门前却是看到朱门紧闭,于是便命车夫拍庙门,这青天白日的时间,寺庙不开门迎接香客却是要大门紧闭,这是欲意何为?
“开门!快看门!”风国公府的车夫用力的砸庙门,却是迟迟不见有人应。
“继续拍,拍到门开为之!”
风意潇见无人应门,他皱着眉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负手而立,抬眼望着这一座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寺庙,心里不知怎么忽然觉得有些不安,京城里什么医馆没有,沈菀秀说是带着沈菀乔就医怎么会挑选在这荒郊野外的一处寺庙?
这寺庙看上去处处隐藏着古怪
他有些疑惑沈菀秀在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继续给我叫门!”
风意潇心头萦绕着担忧,虽说沈菀秀是沈菀乔的亲生妹妹本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可他还是不放心!
车夫不停地叫门,里面却是迟迟不见回应,风意潇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时,身后突闻马蹄声响,他转身,正见一辆马车停下,车帘挑开,露出顾清惜那一张清秀绝丽的脸。
“你来做什么?”
风意潇显然是有些意外,没想到顾清惜也会来到这里。
顾清惜由着丫鬟扶下了马车,见到伫立在庙门前的风意潇时,她微微一笑,“见到马车驶出了城朝着荒郊野外来,我有些不放心!毕竟车上载着的是二妹与三妹,我作为姐姐理该是要为她们的安慰着想的,所以一路跟随来看一看。”
顾清惜说道这里,清凉的眉眼扫了一记这朱门紧闭的寺庙,有些疑惑问道:“二妹与三妹是进了寺庙么?”
风意潇不知道她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也懒得去分析,他转过身去不愿看顾清惜的脸,只是清清冷冷的淡漠的说道:“她们姐妹已经进了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