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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笑意在沈文涛的嘴角凝结成冰,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地上的珠子,仿佛是被雷劈了!
“你没有带!为什么不带!为什么!”
沈文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串手链上,以为能用此来拉顾清惜下地狱,然而却是没想到顾清惜到头来是在玩他!刚才那痛苦的模样居然是装出来的!该死的顾清惜!好狡诈!
见他发狂,顾清惜哼了一声,“防人之心不可无,更可况是你这种货色?”
顾长卿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竟也是被这小丫头给耍了,刚才可是害的他吓的不轻,顾长卿跟着走来,捏了捏她的手掌,怪道:“惜儿,你也未免太调皮了一些,白白让他空欢喜一场啊”
“这样才好玩,不是么?”顾清惜眼睛一弯,笑意幽幽。
“你啊,顾清惜你这个贱种?呵呵我不是沈弘业亲生的又怎样?最起码我还活的好好的,而你,是沈弘业的骨血又怎样?还不是被我整的如此凄惨?”
“这密道除了我与你之外,整个公主府上的人无人知晓,你既是进了这密道那这里就将成为你的墓穴了,你就等着在这里慢慢腐烂了血肉,成为一堆枯骨吧”
“处心积虑想要害我的人,是不会落的好下场的”
顾清惜拍了拍沈文涛的脸,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柄精巧的柳叶飞刀,粲然一笑,“我知道大哥你医术高超又是身怀武功,所以,为了不让你逃离这密道,我决定挑了你的手筋脚筋,你看,这样可好?”
“啊呜呜”
沈文涛嘴巴不能说但耳朵还没用聋,一听顾清惜要挑断他的手脚筋,他吓的拼命挣扎,摇头,嘴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或者是叫骂声音。
顾清惜犹如什么也没听见一样,安慰他,道:“听说陈姨娘又被父亲抬回去了是么?呵呵,你放心,她也不会活太久的,最迟今晚上我送她去地府,日后黄泉冥路,你们母子也好作伴”
顾清惜轻飘飘的说着,将刀贴在了沈文涛的脚裸上,而后,一笑。
手起刀落,一线血痕神显现,内里的筋脉被无声割断。
先是脚,然后是手。
她的眉眼里不带丝毫的温度,唇角上却是挂着淡淡的笑,她在极其认真的做事,她在认真的杀一个人
最残忍的迫害,莫过于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一刀刀的凌迟却是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那种未知的痛与已知的恐惧,足以摧残一个人的神经
沈文涛就是在顾清惜这样如绣花般认真仔细的刀光中,被折磨的心理崩溃,痛不欲生,死去活来,然后彻底昏死了过去,在他的身旁,血色妖艳,盛放如花
这条幽深不为人知的密道成了沈文涛的葬身之地。
而如顾清惜对他说的那样,他的母亲陈氏于夜里梦游忽然跳下了花园中的水潭中,水潭里,养着的是无数只有毒与没毒的蛇,天亮时分,下人们发现陈氏的尸体时,她的身子已被蛇的牙齿咬的面目全非,身子泡的都发白了,像死鱼一样漂浮着。
一夜之间,陈氏母子接连丧命,整个公主府的上空弥漫上了阴霾。
沈弘业赶来时,见到陈氏被咬的不成样子,脸上身上肉都被扯去,他的胃部忽然一阵翻涌,扶着树,哇哇的吐起来,直到胆汁都吐不出来了,也止不住他满身的寒意与恶心
陈氏的身子被打捞上来,到底是同床共枕了多年,见她如此他终究是不忍多看,忙命人用白布遮住脸,然后眸光幽暗的盯着那养蛇的水潭,森寒道:“这水潭里的蛇都给我清理了,换批新的进来!还有,换个地方养蛇,这里给我填满土!”
他不要在这里继续养蛇了,以免每次吃到蛇羹,脑子里会想着这蛇肉里会不会有陈氏的皮肉在里面
“娘!娘!”
得到消息赶来的沈菀秀,头发没梳,衣衫也不整理几乎是赤着脚跑来了,一见到陈氏的尸体,一想到今后没了靠山,她要在公主府如何立足,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大哭起来。
然而哭,也不是以为死了娘的悲伤,而是在哭娘死了后自己的处境。
她还从下人那里听到他的大哥趁夜离开了公主府,一时间娘没了大哥也走了,就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府里面对着顾清惜了,这怎么行呢!
她不是傻子,她的娘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梦游醉入水潭死了,这分明就是顾清惜耍的手段!
府上就剩下她一个了,保不齐下一个死去的就是自己!
沈菀秀心里害怕的要命,她泪眼婆娑的盯着陈氏的尸体,忽然去扯了沈弘业的衣袖,哭道:“父亲!母亲死了,大姐身在青云观是不是也好回来看一眼母亲的尸首?回来给娘磕一个头?”
沈弘业满眼的悲凉,正想要说沈菀乔是被圣旨勒令送去青云观的,没有圣旨如何能私自回京?
这话还没说出口,耳边便是传来了顾清惜哀伤的声音,只听着她道:“陈姨娘死了,二妹身为女儿,自然是要回来给姨娘磕个头的,陈姨娘不见二妹一眼,怕是九泉之下也难安。”
第176章 参差幸福()
沈菀秀回头,见顾清惜一身雪白衣裙,头戴珠花,漫步而来,她身上的样式具是简洁,穿在别人身上怕是单调朴素极了,然而穿在她身上却是能生出一股子秋水灵韵,她这样缓缓的走来,犹如凌波仙子,刺的沈菀秀眼底一痛,紧接着瞳仁中腾升起无边的愤怒来,愤怒过后却又是诡异的呈现出一种恐惧来。
对于顾清惜,她现在是又恨又怕,不知该如何是好!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要医治好自己的身子了,娘不在了,大哥不知去了哪里,唯一能救她的就只剩下沈菀乔了!
她这样想着,面上便是难得的露出凄哀之色,望着顾清惜道:“姐姐,你是有法子让二姐回来给姨娘磕个头的是不是?”
顾清惜不着痕迹的瞧了沈菀秀一眼,微微浅笑,“我天朝最是重视孝道,二妹该是可以回来上香磕头的。”
“这么说来,大姐是可以去宫里求个情的?”沈菀秀忽然喜极而泣,神色颇为激动。
顾清惜看着她脸上那难以掩饰的狂喜,她眸光流转,唇角的笑容愈发的深邃起来,道:“如何不能呢?”
“那,真是太好了!”
沈菀秀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等着沈菀乔回来了,她也就有救了!
顾清惜哪里不知道沈菀秀与沈菀乔已成了死对头,这会儿沈菀秀迫切的想要沈菀乔回来,十成十的是没安好心的。
至于她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顾清惜心底有个猜测缓缓浮出来,沈文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想要取她的血呢?
呵呵,这其中可是值得好好推敲推敲了
顾清惜笑了笑,眸光掠过沈菀秀看向沈弘业,道:“陈姨娘不幸落水而亡,还望父亲节哀顺变,不要伤了身体。女儿这就要去宫里为二妹妹求个恩典去了,先行一步。”
说完,顾清惜便是轻飘飘的走了。
沈弘业眸子盯着她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背脊忽然发凉起来,他昨日心下不忍忽然想要饶恕了陈氏的然而夜里她却就是死了,他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让人胆战心惊了这个家,从她清醒过来,就从未消停过
陈氏身为妾室姨娘,即便是死了也轮不到风光下葬,只能是随便在山上找个土丘埋了,更何况还与外男私候伺候伺aa候你吧”
最后一个字落下,不等顾清惜的书砸到他身上,他已扣住她的腰将她横抱在怀,大步流星朝着床榻走去,只是可怜顾清惜的小腿都要蹬断了,也没能逃脱出顾大爷的魔掌
夜深,灯熄。
美好的一个夜晚。
翌日,秋高气爽,长安街,参差酒楼。
车厢中,顾长卿挑了车帘,凤眸望着三层酒楼上高高悬挂的一块金字牌匾,上面铁画银钩写着‘参差’二字,字迹饱满而苍劲有力,可窥非一般的雄厚书**底。
“我一直不解,惜儿将这酒楼起作‘参差’是何意?今儿既是一道出来吃饭,还请惜儿授业解惑。”
顾清惜从马车中探出半颗脑袋,望着酒楼里出来进往的客人,抿唇一笑,“这酒楼本不打算叫这个名字,只是因了你,改为参差。”
“哦?这还与我有渊源?”顾长卿表示很是欣喜。
“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顾清惜回眸看向顾长卿,眼睛里有柔柔笑意荡漾而起,“我本心冷如霜,是你重新点亮了我对生活的热忱与向往,因为你,枯燥的生活有了喜怒哀伤,参差中变幻多姿,你是我幸福的源泉”
第177章 火花碰撞()
顾清惜缓慢而又极其认真的说着,她的手指抚摸上他的眉眼,清浅而笑:“与你在一起,不管前方有多少未知的凶险与已知的艰难,我都希望,在这参差多态,变化无常的世界里,与你牵手到老”
“惜儿”
顾长卿心中荡起满满的感动与感激,他握住她的手,忍不住的将她拉入怀中,抱紧。
他的惜儿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心中如何的不狂喜不感动?
此刻他忽觉得千言万语都不足已表达他此刻幸福的心情,唯有抱紧她,紧紧的抱着,让她感受到他的心脏在为她强有力的搏动!
顾清惜被拥在怀里,巴掌大的清丽容颜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她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道:“我饿了,咱们下车去吃饭吧。”
“让我亲一下”
“嗯”
顾长卿捧住她的脸颊,俯身噙住了她的唇瓣,本欲是蜻蜓点水的一吻,然而在触碰到她那香软的味道时,他忍不住的想要索取更多。
一吻毕,顾清惜正要起身下车,然而不过才是微微的一动,她的腰被猛的扣住,一股向后的力量使得她身形不稳,一个措不及防的就被拽倒在了车厢里,脑袋重重的摔在车厢内软绵而奢华的轻裘毛毯上,不痛,却是有点眩晕。
就在这眩晕里,顾清惜看见他俊颜上染了丝丝的坏笑,不等她开口说话他的身子已欺压而来,扣住她的脑袋,覆上了她的唇,吻,缠允,就像是最温柔的羽毛扫过,令她心里荡起阵阵的酥痒,她在他的唇下,在他的掌心中,呼吸逐渐的变的凝重起来,媚眼如丝,最是诱人。
身体内的不安情绪被挑动,她勾上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她这一主动的献吟一声,更是加深加重了这一吻。
狭小的车厢,温热的口腔,唇舌纠欲暧aa昧的气息越发浓烈。
一吻,吻到天昏地暗。
许久,他才喘息着,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真想现在要了你”
他绝世的俊颜上染了潮红,凤眸迷离,柔笑着凝望着她因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的两团柔软,低低的声线里满是炙热的渴慕。
顾清惜发丝有些微乱,两片唇瓣被吻的娇艳无比,她微微张着嘴喘息着,看着他,无奈而又略带娇羞的笑了笑,“这是在街上,不可以胡闹”
他绕了她一缕发丝,玩味道:“我们可以换个安静的地方”
顾清惜眨了眨如蝶翼般的睫毛,瞅着他,“不行,我还要吃饭,饿”
“饿呀?那就等着惜儿吃饱了再说”顾长卿将她扶起来,又是一笑,“只有惜儿吃饱了,我才能吃饱”
这话一语双关,听得顾清惜耳根一热,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这一掐,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