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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敏惠,陈氏当场被惊的石化了!
而沈弘业的脸色已由铁青转为惨绿,模样甚是骇人!
顾清惜瞧着沈弘业那个难看的脸色,她眨了眨悠长的睫毛,笑着问道:“父亲,这敏惠是陈姨娘的闺名儿么?”
陈姨娘,名陈玉莲,字敏惠,这敏惠是也是她的闺名,鲜少有人知道,除了将军府的亲人之外也就是仅有沈弘业知晓了,然而沈弘业却是不常这样叫她,而是唤作莲儿,这咋一听见敏惠二字从另一个男子口中说出,而且还是一个长相与沈文涛相似的男人口中说出,这事就变得十分之耐人寻味起来了
沈弘业突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眸子忽然恶狠狠的瞪向陈氏,咬牙切齿道:“说!你这些年都隐瞒了我什么!”
此话一出,陈氏被惊的回了魂,她见沈弘业脸色不善便知道他心中起了疑惑误会了什么,忙扑过去力辨道:“老爷,妾身跟了你这么多年,何曾有一件事欺瞒过你,这人妾身真的是不认识啊!他一定是顾清惜弄来陷害我的,老爷,您要明鉴啊!不要被顾清惜给骗了!”
沈文涛第一时间也反应了过来,脸色没了之前的淡然他忙开口道:“父亲!儿子是您亲生的啊!昨儿验证过,您是知道的啊!娘她也是清白的,这是顾清惜安排的诡计,想要挑拨离间,这是她的反间计,父亲!儿子是您亲生的啊!跟那姓黄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第169章 百口莫辩()
事已至此,再傻的人都看得出来,那姓黄的与陈氏关系暧通下的野浪了起来,事后天明才惊觉大事不妙,忙抱衣服跑了出去“
“后经打探才知那女子是将军府的嫡女,一夜露珠情缘,小人念怀在心,却又是碍于自己低微身份无法抱得美人归,只好暗地里偷窥着,小人常常流连在十里街一带,后见相爷多次进出海棠苑,小人才意识到那日陈姨娘的奔放许是将小人当做了相爷,一场欢愉就此作罢,却不曾想后来陈姨娘生了一个儿子,容貌却是颇似像我,小人细心留意,越是觉得那孩子是自己的骨血,后来陈姨娘住进了公主府,小人也便跟着来当了奴仆,一当便是多年,小人一次曾私下里见过陈姨娘说明了此事,奈何陈姨娘知道后要杀我灭口,小人侥幸逃脱出了府,但心中却是记挂着陈姨娘与孩子,便特意修饰了容貌贴了面具二次进府,一直在后院里当做劈柴的苦工,只求能见她们母子一面,便足矣”
一段掩藏在黑暗中的恋情就这样从黄怀石口中叙述而出,男子的痴情与女子的绝情演绎出令人唏嘘不已的狗人!”
陈氏被打的眼前昏了昏,她捂着自己的红肿了的脸,简直是不能相信自己在沈弘业的眼里就是这样不值得信任!
沈文涛见自己陈氏被打,立刻是心疼的扶住了她,横眉冷对着沈弘业,道:“父亲!您怎么能打娘!她是无辜的啊!”
“孽障,哪里轮到你说话!住嘴!”沈弘业现在看这个儿子都是一点不顺眼了。
陈氏悲伤欲绝,愤怒焚天,她冲沈弘业吼叫着:“你打我,竟然打我!我跟随了你这么多年,你竟因了一个谎言来打我!我当时真是瞎了眼了跟你了!”
陈氏大半辈子为沈弘业养儿育女,不求名分,屈居妾室,只为的是爱慕沈弘业这个人,而看看这几年,沈弘业对她又是回报了什么!动不动就拿自己开刀训骂,她自己死了爹娘兄弟不见多加劝慰也就罢了,眼下却是是为了一个疯子说的话居然甩了她耳光子!
她在他心里,当真是一点信任度都没有,随手拿来打骂的奴才么?
陈氏性子本就是烈,沈弘业当着众人的面打她已经是毁了她所有的脸面,她气的咬牙切齿,牙齿磨得格格作响,两眼充满着怨念。
“够了!都我停手!”
老夫人忽然一声高呵,压下了场子。
“是与不是亲生,哪里这么多废话,事已至此,唯有滴血认亲来说明一切!”
“不!”
沈文涛闻声,当即叫了起来!
“祖母,孙儿不要滴血认亲!这一切都是个局,是顾清惜设的局,她就是为了整死我才这样做的,这血滴不得!”
老夫人显然是被沈文涛这强烈的排斥反应惊了,没想到不过是个小小的滴血认亲他都不愿,老夫人心里已是暗暗猜想这个孙子说不定也就早知道自己不是沈弘业亲生的了,不然何以不肯滴血认亲?
第170章 证据凿凿()
“如何滴不得?”
老夫人一声冷笑,满脸的不悦与不耐烦!
顾清惜适宜的插了话进来,道:“祖母,大哥许是心中害怕一旦验血后不是父亲亲生,就要被逐出家门吧,毕竟这公主府虽说不是什么豪门显贵,但也是足以够人吃喝不愁一辈子的了大哥如此担忧,那也是人之常情”
此话一出,老夫人沉吟,三角眼中闪过毒蝎子一般的冷芒。
沈文涛此刻已是被彻彻底底的激怒了,他一个箭步俯冲上前狠狠扣住顾清惜的脉门,儒雅的面容上尽显狰狞之色,话音森寒,“顾清惜!你这是非要逼我上绝路么?”
顾清惜脉门被捏,她自知危险,但纵是危险她绝色清丽的面容上也不见丝毫慌乱恐惧,只是唇角一笑,灿如昙花,用着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幽幽轻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绝路,也是大哥你自找的不是么?”
“我还真是看轻了你!你的胆色果真是不小!”沈文涛口中像是在嚼着骨头,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里蹦出来。“
“我简不简单,大哥应该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顾清惜笑意不减,而下一口却是突然出手,袖中隐藏的一片柳叶飞刀以着闪电般神速逼近沈文涛捏住她脉门的手!
寒光一闪,沈文涛立刻要躲!
然而,他快,顾清惜的刀更是快!
两人之间,只听得噗的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沈文涛的手已被割开一道血口,鲜血如泉般涌现而出!
“呀,大哥你怎么流血了!”
顾清惜一声惊呼下匆忙收了刀,趁着沈文涛吃痛失神的片刻,立刻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又道:“这血可是不能浪费,正好拿来滴血认亲!束墨还不去端碗清水来!”
沈文涛压根是没想到顾清惜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有胆子对自己下毒手,他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眼睛里翻卷着滔天的怒火,似乎是要将顾清惜烧成灰烬才甘心!
“你好,当真是很好!”
“我自然是很好,不过大哥怕是要糟糕透顶了”
顾清惜在沈文涛的咬牙切齿,滚滚杀气中,眸子一眯,笑容温软无害。
“涛儿!没事吧!怎么好端端的流血了!”
陈氏心疼儿子立刻冲过来拿帕子给沈文涛止血,然而沈弘业看着那殷红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却是眼底一片森寒。
“涛儿,我的儿子,你没事吧?”
地上的黄怀石忧心十足从地上爬了起来围上了沈文涛,这场景看在沈弘业的眼中一下子就变换成,一对夫妇关心儿子的亲热画面了!他忽然感觉心头喘不开气来,抬脚将黄怀石踹出半丈远,黄怀石当下趴在地上痛的哼叫起来。
沈文涛与陈氏立刻是被惊了惊,顾清惜看到这一幕,唇角露出玩味的一抹笑来。
黄怀石被踢了一脚痛的撕心裂肺,然而却是不甘心,他爬起来身半个身子,怒视着沈弘业,道:“原本看着你对他们母子很好的,眼下却是见你如此野蛮暴戾,早知道当初我拼死也要与你争一争敏惠的,跟着我日子虽然疾苦但也好过你将不把他们当做人看,说打便打说骂就骂!沈弘业,你真不是个男人!莲儿跟了你真是瞎了眼了!我为她都感到寒心!”
当男人的最是受不了被其它男人挑衅,这一番话,令沈弘业瞬间是气急了眼!
他忽而上前又是狠狠一脚踢中了黄怀石的胸口将其踢翻在地,然后恶毒的踩上了他的胸膛,居高临下道:“只带一个滴血认亲,要是你们血相融,我立刻让你带着他们母子滚蛋!不干不净的东西,看着本相还觉得碍眼!”
如此狠辣的话一出,陈氏顿觉天都踏了!
沈文涛更是没想到事情越闹越一发不可收拾,竟是糟糕到这个程度!
他的父亲说什么?要将他赶出家门?!
陈氏也是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她不明白这把火好端端的怎么就烧到了她身上而且是越扑越烧越旺!
一想到要被赶出家门,她脑子都要炸了,她丢下沈文涛朝着黄怀石扑了过来,吼道:“你别在说了!你这是存心要害死我么!我根本不认识你,涛儿也不是你是孩子,你赶紧给我住嘴!住嘴!”
陈氏疯魔了一把抓起格子上的一个掐死珐琅的花瓶想也不想就朝着黄怀石的脑门上砸去,哗啦一声,花瓶碎,黄怀石满头鲜血,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结了。
陈氏竟然当场砸人!
这,也太过于凶猛了些!
沈弘业被陈氏的发怒震的怔了怔,似是压根没想到曾经娇滴滴的女人能有如此凶悍的一面,甚至比他还要狠毒!
满屋子里的人盯着陈氏,觉得她此举简直是在杀人灭口,毁灭证据了!
“娘!娘!你这是在干什么!”
沈菀秀惊的下巴壳子都要掉了,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这样泼辣的一面,忍不住的胆战心惊,竟是连上前拉扯陈氏也不敢了,她只觉得此时的陈氏十分的骇人,陌生,令她感觉到害怕。
顾清惜显然也是没料到陈氏的反应如此之剧烈,不过这样的反应越是剧烈收到的成效越是好
黄怀石额角上满是血,眼神却是温和的,似是根本不介怀陈氏砸了他,他只是气息微弱的开了口,说道:“敏惠,不惯我如何的说,你却还是不信我虽你我只有一次欢愉,但你那右侧腰际上的一朵胎莲,却是永远都印在我脑海中你很美,莲也很美”
胎莲
陈氏的脸忽然变为一片死灰!
他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她身上的胎记!
“贱妇!”
碰——
一声炸响,碗被沈弘业摔成千万碎片,那血水迸溅了陈氏一脸。
陈氏盯着那满地的碎片,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一刻,她竟然是开始怀疑起来,难道一切的真的如黄怀石所说,涛儿不是沈弘业的儿子?
然而,这又怎么可能呢!
她怎么会与别的男人有染,可没有染,这相融了的血又该怎么解释!
一瞬间,陈氏的脑子嗡嗡响了起来,觉得转不开弯了,头疼欲裂
沈文涛心中虽然已经有所预料到他的血会与黄怀石相融,但真正看到沈弘业大发雷霆时,他还是有些傻眼,他冲过去,努力的为自己辩解,道:“父亲!昨天您也是亲眼所见,儿子的血是与您相融的,而顾清惜的血却不融合!今儿事情全都反了过来,这说明一定被人动了手脚!父亲!儿子是您亲生的啊!这一切,都是顾清惜搞的鬼!父亲,您千万不能赶儿子出家门啊!父亲!”
沈文涛一味的指责顾清惜,只盼着沈弘业不要忘记了昨天的验血,顾清惜才不是亲生的骨肉啊!
他这么一说,沈弘业的脸色也不见好转,道:“血也就是罢了,但你的这样貌该是如何解释!现在看来,你当真是长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