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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么?可为什么我听着这话里却是怨念颇重呢?”
“没有,你听错了。”
要她承认她是个小怨妇么?她才不干!
顾长卿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笑道:“好好好,是我听错了,这些日子惜儿没有想我,是我一直对惜儿牵肠挂肚,辗转反侧难眠”
“这还差不多。”
顾清惜捏了捏他的掌心,略微撅起了嘴,这样俏皮可爱的样子看在顾长卿眼里,令他是一阵的心猿意马,俯身垂头,噙住她的小嘴又是狠狠的蹂躏了一番。
许久未曾亲热,她身上的芬芳令他情不能自拔。
这一吻,化身为火,瞬间燎原了他整片天地,他抱紧了她的腰肢,吻着她的唇舌,**迷蒙,幸而还仅存着一丝的理智。
他凤眸炙热如火,身下已是十分之难熬,他想要她,她不肯,那他只能乖乖的等,他想要吻她的小嘴,无奈的却是吻不到,那他只好舍远取近,抓住她的手亲了两口,坏笑道:“那我就等着月上柳梢头,在与卿缠缠倒相公的娘子才是好娘子”他笑的春风得意,凑上她耳边,道:“晚上,我等着惜儿来扑”
这羞人的话,令顾清惜全身都热了起来,她不说话,反手捏上他腰腹上的一块肉,狠狠的掐了一把!
“嗷”
顾长卿一声闷哼惨叫,“惜儿下手好狠”
“以后再这样放肆,我还有更狠的,你可以试上一试”
顾清惜狡笑着,暗自加大了手上的力气,顾长卿顿时是疼的绷紧了唇线,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败下阵来声声求饶。
一番嬉闹之后,顾长卿躺在里侧,搂着她,道:“好些天没有休息好,惜儿借我抱会儿,我睡一会”
看他神色带着疲倦,顾清惜心有不忍,便没吭声,任由他抱着,看他不消片刻沉沉睡去。
楼下传来束墨的迎客声,那是沈文涛又来为珠云换药了,顾清惜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头顶上的幔帐,心里在想,沈文涛要她的血有何用
而她的血,却又是那样的特殊
想着想着,似乎有答案浮出了水面
灵妍阁。
“秀儿,快打盆水来!”
从清韵阁回来的沈文涛,一踏入屋中便匆忙吆喝起来。
“那小贱贱人可是庄敬公主亲生,父亲要不是她的亲爹,那庄敬公主岂不是”行为不检,有失妇德?
余下的话沈菀秀没敢说出来,只是怔怔的捂着嘴巴,道:“若按照大哥这样的说法,父亲这些年头顶上一直都是顶着绿帽子??”
“天呐!”
“这可如何是好!这消息也未免太惊悚了些!”
沈菀秀一时消化不了,跺脚在屋内来回走动,比起顾清惜不是沈弘业的亲生骨肉来说,她更为塞心的是顾清惜的血不能用,她还有什么出路?如此想一想,这消息不是惊悚还是什么!
“大哥,你说顾清惜到底是不是父亲的孩子?”
第164章 滴血认亲()
沈菀秀此刻六神无主了,慌忙中拉着沈文涛的袖子,期盼着他能给一个答案,这一刻,沈菀秀竟是从来没有过的希望顾清惜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如此,那就代表着她还有救。
然而,沈文涛此刻却是早就不关心的沈菀秀的死活,他满脑子里都是一个疯狂的念头,顾清惜若不是父亲的女儿,那就是鸠占巢穴,等着她的将是被乱棍打死的下场!
“是与不是,等待我去将父亲叫来就知道了!”
沈文涛长袖一甩,冷笑着夺门而出。
守在门外的清儿,看着沈文涛满脸诡笑的离开,她的心里开始噗通噗通乱跳起来,天呐,她到底是偷听到了什么?!
大约是半炷香的时间,沈弘业面色不善的急匆匆赶来,在他身后跟着的是沈文涛。
“父亲,您看!”
沈文涛指着铜盆中的三滴血,道:“二妹的血不与我们相融,儿子妄自猜想二妹的血统存在问题,万一真的存在问题那可是真的太令人惊讶了!万般思量之下才不得已将此事告知父亲,只想用父亲的血来滴血认亲,证实一下二妹的身份,若二妹与父亲的血完全融合,那儿子无话可说,若是不融,那二妹便不是父亲所生!这其中牵连甚广,儿子不敢妄言,一切全有父亲做抉择。”
一路听来,沈弘业的眼睛都快要气绿了!
他的儿子竟说顾清惜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事情搁在谁头上谁也受不了,当即他大发雷霆指责沈文涛胡闹,然而沈文涛却是执意自己的说辞,还非要将他带过来勘察情况,他一时羞愤难当,却心中却也是心存着疑惑,这才一怒之下跟着沈文涛来此做个证明!
入赘公主府已成了他心中这多年来不可剔除的一根刺,是他一生的耻辱,倘若再让他知道顾清惜是庄敬公主与别人所生的孩子,那他还有什么颜面苟活?
想一想自己的头顶上可能戴了一顶十六年的绿帽子,他如何也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顾清惜不是自己女儿的这种可能!
沈弘业扫了一眼铜盆,盯着那一滴属于顾清惜的血,他咬牙,不管沈文涛说的是真是假,他的心里已起了疑心,顾清惜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定要来个滴血认亲试一试!
若是,那沈文涛就免不了一顿板子,他头顶也就没什么绿云罩顶!
倘若不是,那顾清惜也就没留着的必要了吧想一想她若真的不是自己亲生骨肉,他大概会恨不得活生生的掐死她
“父亲?”
沈文涛小心的看了一眼沈弘业的脸色,适宜的叫了一声。
“拿刀来!”沈弘业,咬牙切齿。
一片薄刃递上,沈文涛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沈菀秀却是急不可耐的围了上来。
沈弘业阴沉着脸,将自己的手划了,一大滴血滴入铜盆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
铜盆中,但见沈弘业的血与沈文涛、沈菀秀的血一点一点的融合在一起,直至完全分辨不出,然而顾清惜的血却是一直都游离在一侧,与沈弘业的血根本不相融。
这一刻,沈弘业的眼睛撑得更大了,如同铜铃,他磨牙道:“确定这就是她的血?无误?”
滴血认亲的结果自是没出沈文涛的预料,听见沈弘业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唇瓣上勾,隐隐一笑,父亲亲眼见证了结果,却是连顾清惜的名字都不愿说了么?直接一个‘她’代替?
“回父亲,这的确是二妹的血,千真万确!”
沈文涛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是作出十足的兄长样子来,面露悲戚道:“这次回家见二妹妹与之前发生了脱胎变骨的变化,本是十分之欢喜,想着二妹妹如此貌美聪慧,往后日子里定然是会给父亲挣足了脸面的,咱们公主府也会门楣高旺,却怎么也没想到,二妹妹竟不是父亲的骨肉这,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父亲,您说,这事该如何是好?”
沈弘业早就被滴血认亲的一幕气黑了脸,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受了无穷无尽的奇耻大辱!满心满眼的都是愤怒之火!
他与庄敬公主只有一个孩子,到头来这孩子却根本不是他亲生!这让他一个男子的脸面往哪里放!此刻他觉得更可恨的是他的妻,那美丽高贵的公主到临死的时候都不曾说起过顾清惜的真实身份!
倘若今天不是滴血认亲,他将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一想到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却是别人的种,沈弘业再也不能淡定了!他垂放在身侧的手蓦的攥紧成拳头,一扭头,冲着沈文涛咆哮:“眼睛不好使了么!二妹二妹,谁是你妹妹?清韵阁里的那个只是个野种?”
“自然是不能留了!”沈弘业如何也不能容忍不是自己骨肉的顾清惜在他眼前晃悠,看见她,就塞心!
“父亲,顾清惜可还是嫡母的女儿啊,而且眼***份还是个郡主,咱们怕是轻易动不得啊!”
沈文涛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加深了沈弘业心中的痛恨与憎恶!沈弘业额角青筋狰狞的暴起,然而盛怒之下的他恨不得现在就立刻处死顾清惜,但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顾清惜现在身份特殊,想要不为人知的弄死个倒是没那么简单。
被沈文涛这样一问,沈弘业眉头皱成了疙瘩,那疙瘩都能挤死一只苍蝇。
“你有什么好法子?”
沈弘业看了一眼沈文涛,希望他帮忙出谋划策。
“儿子这里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合不合父亲心意了”沈文涛从一开始察觉到顾清惜可能不是沈弘业的亲生骨肉后,脑子里就在飞快的盘旋着如何利用这个把柄将顾清惜彻底的铲除,他脑中已有一个办法逐渐的成型。
“买什么关子,快说!”
沈弘业显然是不耐烦,暴躁的一甩了长袖,坐在了椅子里,两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铜盆,眼中的怒火似是要将那盆子烧出无数个窟窿来!
“父亲,其实这件事处置起来完全没必要走太多的弯路,也不必顾及太多。庄敬公主已入土多年,顾清惜现在又证实了不是您的女儿,自然是您说什么便是什么,您说顾清惜不是您与庄敬公主所生,那她就不是,反正庄敬公主人都死了也不能跳出来说些什么,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借此找一个人出来证明她是真正的顾清惜,而清韵阁那位是个冒牌货就行”
这话说的云山雾绕,沈弘业一时听的迷糊,一旁不吭声的沈菀秀更是满脑子雾水,搞不清沈文涛究竟是什么意思。
“顾清惜只有一个,哪里去在弄第二个?又该怎么证明?”沈弘业拧着眉头,满脸的疑惑。
“父亲,您要是放心儿子,这事就交给儿子去办,儿子保准给您办的妥妥帖帖,一定将顾清惜给除了!”沈文涛忽而狡笑起来,“这件事想要办成还需要点时间,等待明早上父亲大人去福寿堂为祖母请安时,儿子一定给您安排一出好戏看”
沈弘业看了一眼沈文涛,见他神情自信满满,似乎对此有着十足的把握,他略微沉吟,然后起了身幽幽道:“这些日子,你母亲处处受制于那顾清惜,明儿你若是将顾清惜除了,也算是宽慰了你母亲的心,好好办,别搞砸了!”
沈文涛听了心里暗暗冷笑,他这个父亲啊做丞相坐久了,说话也是别有门道,这个时候将母亲搬出来做说项,还真是有意思,不过这话粗理不粗,顾清惜一死,他母亲的日子的确是会过的要舒心多了。
“是,儿子一定办妥,父亲大人放心便是。”
沈文涛一肩承下了这差事,拱手送走了沈弘业。
沈弘业一走之后,沈菀秀一脸颓败神情,怏怏的盯着沈文涛,细弱蚊声的问道:“大哥,你老实告诉我,不换血的话我还能活多久?”
活多久?
沈文涛狐疑的看了一眼他这个妹妹,避开这个回答,道:“你放心,没了顾清惜的血,大哥会想其它的法子来给你医治,大哥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的”
“大哥还有事要办,你安心修养,我先走一步。”
说罢,沈文涛便匆忙的离开了,屋内仅剩下沈菀秀。
此刻的面容上已早没了之前的欢喜,现在有的只是憎恨与不甘心,顾清惜明儿就要被整死了,换血一事泡汤,她总不能坐着等死,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可都是她的那位亲生的好姐姐害的,顾清惜的血不能用,那她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