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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花说:“可能是脑子不正常吧。”
大冬天的,别人都裹着棉衣,正常人谁会穿成那样耍帅,还档在路口笑成那样,当菜场门口是t台吗?
回到馄饨铺的时候,程小花楼上楼下扫了几眼,没见景殊的人影。心里就开始犯嘀咕:是不是跑去找那一枝花了?
心里很不是滋味,表面上却还要装做若无其事,不过在干活的时候却是屡屡出错。就在她又一不小心把葱头留下,葱身当垃圾丢掉的时候,店门被推开,店里瞬间就弥漫着一股臭豆腐的味道。
衫衬男已经换过衣服,连头发都清理过,可臭豆腐的味道实在太神奇了,怎么都去之不去。
本着进门就是客的原则,程小花强忍着臭味上前招呼道:“吃什么?现在还不到饭点,套餐、炒饭、炒面之类的暂没有,只有馄饨了,韭菜鸡蛋馅、牛肉香菜馅、鲜肉馅都有。”
“来碗韭菜馄饨吧。”衬衫男说话的时候目光打量着程小花,程小花微微有些不悦,愈发觉得他脑子有问题。身上的味已经那么大了,还敢吃韭菜的。只希望他吃完后早点识相地走人,否则肯定要对他不客气。
倒霉的广平()
程小花刚转身想要去煮馄饨;衬衫男忽然又开口问:“你叫程小花?”
程小花:“咦;你认识我?”
衬衫男笑说:“现在不就认识了?”
搭讪的?她的名字熟客们都知道;估计他也是听别人喊的吧。
程小花皱了皱眉;自去厨房去了。
旁边;孙名扬、山猫一直警惕地看着来人。
孙名扬:“猫;你看那小子怎么一直盯着我们家小花看?”
山猫:“我觉得他不像普通人;可是又看不穿到底是什么底细。”
孙名扬:“嗯,肯定是看我们家小花漂亮,这小子起了坏心了。管他什么底细;敢跟殿下抢女人,我老孙第一个不答应。”
山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孙名扬轻哼一声:“殿下不在,我们俩得替殿下当好护花使者。瞧他那双贼眼;都恨不得要粘小花身上了。”
这时程小花的馄饨已经煮好了喊山猫:“山猫;给客人端去。”
孙名扬按下山猫:“坐着别动,看我老孙怎么治他。”
然后山猫就看到孙名扬把馄饨端出来后;借着大袖一遮;顺手往里头加了点东西进去了。
衬衫男见馄饨送上来了;还微笑着向孙名扬道谢;颇有礼貌。他似乎并不饿;只吃了口,喝了点汤后就不再动了。吃完了;碗一推,即不说结帐;也没要走的意思。倒是饶有兴趣地在店里逛来逛去。
“卧槽;这货还想赖着不走了!”孙名扬暗骂一声,抄起扫把,正准备赶人,景殊不知道从哪晃回来了,一进门就嚷开了:“这什么味,这么臭!山猫你是不是又弄死老鼠回来了?”
孙名扬很狗腿地跑到跟前告状:“殿下,咱们店里来了位臭豆腐男一直赖着不走,看样子像是在打小花姐主意。”
果然,话一说完,就见景殊的脸色一变,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衬衫男微笑如故:“景殊,好久不见了。”
孙名扬一愣:居然敢直呼殿下的名字,他到底什么来头?
景殊倒是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冷哼一声:“我们认识吗?”
衬衫男说:“我广平到底哪得罪你了,你拉黑我也就算了,电话也不接。阎君殿里一堆公务我撂下不顾,专程跑到人间界里来看你,你就这么不领情?”
景殊说:“有事说事,没事趁早回你的第十殿去。”
广平说:“一阵子没见,这脾气还是这么臭啊。上回可是你托我帮你查事情,本来我是好心好意来告诉你结果的,看来你是不想知道了。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景殊忙档住他:“你查到了?卖什么关子,赶紧说!”
广平指了指厨房门口正探头探脑的程小花:“你先告诉我,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长得是挺可爱的,没想到你喜难欢这种类型的女生。我告诉你”
广平话至一半,忽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翻腾、不适,他脸色一变,急问:“厕所在哪里?”
景殊指了指楼上,广平倏地一下就飞走了。
第十殿?阎君殿?孙名扬虽然不聪明,但好歹也在地府司混了几百年,那些个大佬纵然没见过,多少也闻名过。
“殿下救命啊!”孙名扬抱住景殊的大腿就不撒手。
景殊的凤眸眯了眯,“广平跑肚是你干的?”
程小花也出来了:“怎么回事?”
孙名扬痛哭流涕:“我以为他是色/狼,真不知道他也是阎君。要知道,打死我也不敢用神仙泻啊。”
所谓神仙泻,说白就是一种强效泻药,地府之家的网上商城有售。管你是什么妖、神、鬼,挨上一点,不拉足三天三夜不罢休。程小花在网上商城里看见过,当时还想,谁会那么无聊买这玩意。
景殊却忽然笑了:“神仙泻啊。哈哈!好好好,倒是替本君出了口恶气。”
他一把拎起孙名扬,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想不到你居然还能办出一件稍稍像样的事,不错不错!”
孙名扬愣了:这是真夸他,还是在暗讽?为什么有种死期将至的感觉?
景殊无暇再搭理孙名扬,兴高采列地凑到程小花跟前。
程小花笑了笑:“你和孟婆的事,想好要和我说了吗?”
景殊:“非要说吗?”
程小花:“爱说不说,随便你。”
原本,程小花是想给他留份隐私的,也想多体谅他。可是,当人家都把肚兜那么私密的东西当礼物送上门的时候,她就再也大肚不起来了。
景殊内心似乎在天人交战,到底说还是不说呢?
正在这时,广平捧着肚子从楼上下来了,抱怨说:“你们这馄饨是不是过期了?哎呦,可拉死我了。”
现在可好,他身上不光有臭豆腐的味道,还混和着厕所里的味道,简直就是要多清奇有多清奇。
连景殊都避开老远:“你身上什么味?别过来,别过来,太臭了!”
广平也很是尴尬,要知道他本尊在地府司里可是多少女鬼修的梦中情人。现在倒好,怎么就成了臭老鼠一样,人见人厌?
“是不是你们在馄饨里放了什么东西?”广平也不笨,很快也想通了其中有鬼,温和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扫了眼孙名扬。只一眼就仿佛就能洞查一切。
孙名扬浑身一抖,正思索着要不要负荆请罪。
景殊睁眼说瞎话:“广平啊,我估计是你僻谷太久,突然吃人间界的东西肚子肯定是不习惯的。”
“真的吗?哎呦不对了,又来了!”这个时候广平也顾不得许多,又匆匆跑楼上厕所去了。
“殿下,您真是我老孙的再生父母啊。今后我老孙这条命就是您的了!”孙名扬那个感激,抱着景殊的腿就差没趴下来给他舔鞋底了。
“行行行,赶紧干活去!”景殊甩开了孙名扬又巴巴地跟着程小花,一直追进厨房里。
程小花嫌他忤在那碍事,提着刀瞪他:“麻溜的,出去!”
景殊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行,我告诉你,但你不许生气!”
程小花赶紧点点头。老实说,对她也很好奇到底景殊当初犯了什么样的错,会被罚到馄饨店蹲点,和孟婆又有什么关系。
景殊在厨房里布了个结界。于是趴在厨房外头,已作好偷听准备的山猫和孙名扬忽然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提及过去的事,景殊的神色即别扭又愤然:“其实这我是被冤枉的,说是千古奇冤也不为过!”
话说,那天冥王寿辰,大宴宾客。除了冥界的大佬之外,连天界的一些有头有脸的大神也大驾光临。景殊作为十殿阎君之首,自然也在其中。
宴上,冥王特意开了百余坛珍藏的美酒,以供宾客们尽兴。
景殊虽然僻谷已久,但冥王的寿酒不能不喝。喝了一口,发现还挺好喝,不知不觉中就喝了一坛子,于是便不出意外的醉倒了。
不过以景殊的身份,身边少不得会有几个侍从。醉了也不怕,被侍从扶着回了自己的大殿。
本来这也没什么。哪知道,景殊一觉醒来后,就看到冥王皱着眉头冲他直叹息,还用一种十分失望的口气对他说:“景殊啊,你平常也算是稳定,怎么能犯这种糊涂呢?”
景殊迷糊了:“我犯什么糊涂了?我不就睡了一觉吗?”
冥王一边指了指他枕头,一边扭过头不忍去看。
顺着冥王手指的方向,景殊看到自己的金缕紫玉枕下露出一个红色的丝制物件。他抽出一看,居然是一件女式的红肚兜,上面还绣着两朵并蒂莲。
景殊反应过来,急忙将那东西丢开,“这什么玩意?是谁放到本君卧塌之上的?”
冥王怒道:“怎么,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抵赖?”
景殊:“什么证据?这玩意也算证据?”
冥王道:“昨日孟婆报案,称有一私密之物丢失。你也知道咱们冥界千万年来,尚未发生过盗窃之事,更何况还是孟婆丢了东西”
孟婆的地位虽然远不比上了阎君,但是在地府司的职务也是无取代的。自冥界初始阶段就已在了,可谓是骨灰级的老员工了。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孟婆的性格太一言难尽了。一点点小事,也会闹得满城风雨。
按理说,再怎么闹腾,也没人敢怀疑到景殊的头上。可巧就巧在,冥王恰好有事来寻景殊,然后就见景殊抱着件红肚兜好梦正酣。一旁的侍从想来拿,他倒好,死拽着不放手。迷迷糊糊中,居然还记得塞到枕头底下藏好。
冥王训斥他:“你说你,看上了孟婆你早说啊,偷人家东西做什么?传出去,我们冥界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偷偷肚兜?!!!”景殊实在太惊讶、太生气了,一掌拍在桌上:“这是诬陷!!!”
这一掌的力道没控制好,不但拍碎了桌子,连半座阎君殿都倒轰然倒坍。殿里的一众鬼仆尽都被压在废墟下惨呼连天。
就连冥王若不是急忙撑出了结界挡了一下,都几乎要被砸到。冥王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怒喝一声:“放肆!”
山猫的心事(修改,非更新)()
冥王怒;景殊气;两位大神都是大眼瞪小眼。
冥王怒气腾腾地说:“谁吃饱了撑得敢陷害你?再说了;陷害你有什么好处?就算你真有冤;不能好好说吗?动不动就拆房子;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景殊噎了一噎。凭他在冥界的地位;还真想不出谁那么大的胆子敢陷害他。就算真有目的;弄点别的动静也就是了,陷害他偷孟婆肚兜这叫什么事?
冥王见他不吭声又问道:“可知错?”
景殊两眼朝上一翻:“不知。”
于是景殊就被打发到了人界间。当然,偷肚兜只是一个导火线;主要原因是冥王认为他太不尊重老板了,让他去好好思过。
至于偷肚兜的事太不光彩了,于公于私都不方便张扬。冥王下令封锁消息;连孟婆本人都受到再三告诫不准宣扬。
虽然已事过境迁;可一提及这事,景殊依然气愤不已:“冥王那老家伙肯定就憋着等我认错才肯让我回冥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