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府上能不念你的好?”
游师孟哼了一声:“你懂个屁!那孙小翠一家是没什么,可那姓高的书生绝不简单!你是没见他过堂时那个神情,那哪里有一丝惧官的模样?那几声喝威声,在他眼里,倒像是个笑话!不说别的,单是这份从容不迫的气度,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我估计,这个叫高鹏的书生,多半就是那个高鹏!”
游夫人不太明白:“什么这个哪个的?”
游师孟不满的扭头白了夫人一眼:“早叫你一天别老跟那些三姑六婆在一块嘀咕了,就是不听!连名满京师的高鹏都不知道?!这回呀,刘公子是踢到铁板上了!那可是连吏部孙侍郎的儿子都敢下死手打的狠角色呀,碰到这刘公子,能好的了?别说如今那祁国公府如今只能靠着小王将军的名头镇场子这种没落家族了,就是祁国公在世,我琢磨着,人家也敢当面叫板!你还想着帮那个嚣张的没个边的刘公子?快省省吧,赶紧想个办法让祁国公府出面向人家认错才是正经!”
游夫人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喃喃道:“不会那么凑巧吧。那高鹏妾身也曾听说过,可人家是南城高升客栈的东家,真正的有钱人,又怎么能让刘公子那几个跟班那么容易就上手打一顿呢?还把脸打成那个样子。依我看,若不是冒名顶替的,就是个重名巧合的罢了。”
游师孟苦笑着开口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老爷!”一个衙役匆匆跑了进来,一眼望着夫人正站在老爷背后捏肩呢,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将头低向地面,看也不敢再看一眼。
游夫人连忙福了一福,退回了后宅。游师孟道:“出什么事了,这么慌里慌张的?”
那衙役道:“老爷!那祁国公府上来人了……”
重新回到后宅,游师孟都快崩溃了。
祁国公府上来人传的话很简单,表少爷被人当街打了一顿,此事绝不能就此作罢,一定要让开封县衙把行凶的人捉拿归案。同时,表少爷打了人的事,只要对方不再不依不饶,府上愿意给对方赔钱。
按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祁国公府做出赔钱这么大的让步来,孙家和高鹏就应该知足了,这事接下来只要拖上一拖,等到过上一阵子,刘公子把这事忘记的时候,就算过关了。可游师孟没想到的是,不光高鹏不同意,非要将那行凶打人的恶徒绳之于法,就连孙小翠也不愿意只是接受赔偿,非得要让刘公子赔礼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去骚扰她们一家才行。
原本就对府里来人主动退让极度不爽的刘镇,一听游师孟转达了对方的条件,更是勃然大怒,一跳三尺高,非要当场给高鹏和孙小翠好看不可,急的游师孟连哄带劝,好不容易才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安抚下来。
三拖两拖,天色可就渐渐暗了下来,游师孟便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先将几位爷劝回家去,让他们在家好好想一想,等回头大家气消了再做计较。不想,三方当事人竟然出奇的一致,都认为在事情没解决之前,不方便就此离去。
游师孟还是头一回见有人主动要求在县衙里过夜的,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是自己的本事 ,反而急的一头冷汗,没奈何,连劝几次也没效果,游大人只好安排客房,将几位安顿下来。还没怎么着呢,保昌县就过来人了,包括这陈州门一带在内的南城一带,可是人家的地盘,人家过来的人说的很清楚,这高鹏高公子住在保昌县,如今在开封县过堂,为了保证高公子不会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人家要来参加旁听。同时,查验了高公子的伤势,做了记录,回复了自家老爷。
连号称万年老乌龟,门口失火也不让衙役们出门掺和的保昌知县都出了面,游师孟要是还不明白这事里头的蹊跷,可就白活这么多年了。他现在可以肯定,这个高鹏,就是那个高鹏。这可是个得罪不起的大神呀,可祁国公府上,那也不是他这小县官能啃的动的。如今两位神仙打架,连累的他这小人物遭灾。思前想后,游师孟狠着心,一咬牙,一跺脚,拿着帖子连夜拜访了祁国公府。
也不知道游师孟去祁国公府上说了些什么,反正他回来的时候,除了一身的疲惫之外,表情中竟然含有一丝解脱的味道。
当夜,祁国公府上来人将刘公子和几个随从带了回去,并向孙小翠一家赔偿了一笔数量不菲的钱财,同时,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仆代表祁国公世子向孙家郑重的道了歉,并且保证刘镇以后绝不会再上门去骚扰她们一家了。
最后,依然由这位老仆出面,强行让刘镇向高文举赔了礼,并送上汤药费白银一千两。而高文举很客气的推辞了赔款,只是与那老仆谈了几句之后,双方皆大欢喜,各自离去了。
游夫人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吓的腿都软了。且不说祁国公府向一个书生认错的事,只是汤药费一出手就是一千两,而且人家还不要。这得是多大的气派?!自家官人虽说做了几任知县,借着这点官味手上也攒了几个钱,可跟人家一比,自己简直就是个要饭的呀。可笑自己当时还怂恿着官人要整治人家,要真的依了自己的主意,恐怕结果就真的像官人说的那样,搞不好自己还真的要被卖到教坊司去了。看来还是男人家主意正啊。
不提游师孟夫妇在被窝里的讨论,且说高文举回到高升之后。
正在高文举的屋里急的团团转的寿昌一见到高文举进门,就顾不得旁边还有随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狠狠埋怨了几句方才罢休。然后才瞪着两只泪汪汪的大眼向高文举脸上的淤伤查看,又喊赵德才送了活血的药酒过来,自己亲手给高文举推拿。
“那个姓刘的真该死!”寿昌心疼的眼泪哗哗往下掉:“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明天我就叫人去祁国公府上收拾他!看看他的驸马表哥护不护得住他!”
高文举不介意的笑了笑:“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别的不说,贤懿公主那个未来公公还是挺明事理的一个人。再说,人家王将军这几天也不在府上,这事也和人家没关系。都是那个刘镇仗着府里的势在外面胡作非为的。只要他吸取了教训也就行了。犯不着和这么个人一般见识。”
寿昌一跺脚:“你怎么让人打成这样,还要为他说话?!你也真是的,打不了架,连躲也不会吗?还有你那个猛子,那么大的块头,怎么就不知道护着你呢?!”
高文举哭笑不得:“算了,这不怪他,是我没让他动手的。这事,不提也罢了。本来是想使个苦肉计来着,没想到,费了半天神,竟然没用上。嘿嘿,这个王阔,有点意思啊。他这一出手,倒真在我的意料之外了。”
寿昌看着高文举脸上的伤已经全部涂过了药酒,将手上的药酒胡乱擦了擦,伸手就扯高文举的衣服要往下脱。
高文举大惊失色,连忙做个害怕的样子:“你想干嘛?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寿昌脸色微微一红,拍打他一把:“贫嘴~!快把衣服除下来,我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那些狗腿子哪里有什么轻重!有伤要赶快活了血,要是淤着过了夜就很难好了。”
高文举将她的双手拿住,笑着道:“没有了,脸上这点伤也是有意让他们弄出来的,否则,就凭那么几个茄子样,哪里近得了我的身。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软弱吗?”
寿昌却不相信他的话,一把将他揪起来推到床上,一脸决然:“快把衣服脱下来!”
高文举双手抱膝,一脸的害怕:“不要啊……!”
寿昌不由分说,伸手就解他的衣带。高文举心神一阵荡漾,一时情不自禁,双手一分,很轻松的拿住了寿昌的双手,趁势一带,将她一把拉到了怀里,手上稍一使劲,将她横抱在膝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寿昌嘤咛一声,不胜羞涩的闭上双眼,不敢和他对视,嘴里喃喃念叨了几句。
明亮的汽灯照耀下,寿昌那不断闪动的长睫毛、尖而挺的鼻子、小巧可爱的红唇、衬托着微微潮红的脸色,看的高文举热血沸腾。再也把持不住,身子轻轻下腑,双唇向着那让人心动的小嘴上小心的凑了过去。
一声燕子呢喃般的声响从寿昌的喉咙里响起,高文举只觉得寿昌那原本揪着自己的小手突然用力了一把,不由的将怀里的人儿紧了紧,四片火热的嘴唇从开始的小心试探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
许久之后,高文举小心的将舌头伸了过去,寿昌那紧闭着的双唇经过一番挣扎,很无奈的松开了一道缝隙,高文举的舌头灵蛇一般长驱直入,又是一阵冲刺,终于连两排贝齿组成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向着更深的地方冲去。
寿昌的小舌头很小心的和他的舌头轻轻触碰一下,又闪电般的缩了回去。不过,很快就又再度出现,经过一番试探接触,两条舌头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良久之后,当高文举的某只魔掌穿透衣物,触碰到寿昌身体上某种比较敏感的地方时,寿昌的身子突然紧绷了一下,猛的将高文举一把推开,稍稍一怔,将头埋进高文举怀里,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高文举的兴头被打断之后,意识很快恢复,见到寿昌埋头在自己怀里哭泣,顿时手足无措了,身上的潜龙功一阵运转,灵台一阵清静,微一思量,大觉不妙,要知道,这可是宋朝啊,自己这么猴急,是不是有些过了?万一这丫头发起火来,后果恐怕就很恐怖了。至于什么惩罚他倒不怕,要万一她把自己当成色狼,以后不搭理自己,那可就玩完了。
“对不起……”高文举很慌乱:“我一时……”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出声,寿昌的哭声顿时响了起来,双手死死揪着他的衣服,将脑袋摇的拔浪鼓一般,嘴里的呜声不住的响起,肩头一阵耸动,却是一句话也不曾开口。
高文举将她轻轻揽到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寿昌抬起哭花了的脸冲着他又是一阵猛摇,高文举很不明白,连忙道:“你要怎么罚,我都认了!”
寿昌努力的止住情绪,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他嘴上道:“不关你的事,我是为自己难过。”
高文举很诧异:“啊?”
寿昌抽泣两下道:“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心里……很喜欢。我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
079 我会尽力()
079 我会尽力
关于喜欢接吻是不是坏女人的话题实在太过尴尬,不是高文举擅长的领域,这个话题很快就被高文举四两拔千斤,绕的找不到了,寿昌的注意力非常容易的被高文举引到了祁国公府的话题上去了。
原来那游师孟左右为难之下,深觉以一己之力,实在受不了两位高人夹攻,为了避免自己被炒成了夹生饭,只得硬着头皮去拜访了祁国公世子王阔。
大宋的爵位世袭的很少,祁国公的爵位不在世袭之列,因此,在祁国公王溥过世之后,祁国公的爵位自然也是随他而去了,依例国公之子享受世子待遇,但除了减一等的俸禄之外,并无实职除授。因此,祁国公的世子王阔只能乖乖呆在家里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逍遥日子。由于除了每月白领钱粮之外,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