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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供血不足-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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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若并不是艾德里安的继血,她确实是被艾德里安所救,但给予她初拥的,是当时跟随在艾德里安身边的仆人,一只八代吸血鬼,所以玛若是九代。秦天,其实还有一件事,你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三代的力量极为强大,这种强大是与生俱来的,只受自身的身体因素影响,不受所食血液的影响,对他们来说,只要是同类的血就可以。而你不同,你应该感觉到了吧,你的力量不稳定,受进食血液的影响。我暗中记录过你的数据,如果你长期进食人血,充其量也不过是十二代的水平,如果进食低等级的同类,你可以达到十代的水平,而你进食我的血后,力量保守估计——至少是六代。虽然我现在无法确定你这种特殊的体质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是这世上除了艾德里安外,最高级别的血族。”

朝圣的人群() 
秦天跟着西蒙乘船离开梵卓族;重新回到了城堡;此时距离上一次来这里已经过去了二十天。

    众人再次踏上城堡前的荆棘玫瑰花丛道;然而这一次小道上却站满了迎接的人;见到秦天后纷纷热情地涌了上来;却又不敢近前;只在小道边整齐地躬身行礼;默默注视看着秦天等人向城堡走去。

    秦天看着这些穿着华服的陌生面孔,疑惑道:“老大,这些是什么人?”

    西蒙道:“是我族的贵族;不用理他们。”

    看着他们既恭敬又畏惧的眼神,秦天疑惑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看我?”

    亨利道:“消息传得真快,我们这才下船抵达城堡;这些人已经在这边守着了。”

    托尼从人群中走出来迎接他们;耸耸肩:“可不是,格罗夫纳亲王和安娜王妃都头痛死了;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光招待就麻烦不已;可偏偏都是本族贵族;朝圣而来;又不能赶他们离开。”

    西蒙扫视这密密麻麻的人群,淡淡道:“这才刚开始。”

    秦天听不懂他们三人的对话:“你们倒底在说什么?什么朝圣?”

    托尼:“西蒙;你没跟小公主讲吗?”

    “讲了。”西蒙侧头看向秦天,顺手将她头发上不知何时沾的碎叶捡了去;唇角微扬;“可惜她这智商,讲了也白讲,一点自觉都没有。”

    亨利道:“小公主,他们来朝圣自然是来参拜你的,你可是现在全血族最高级别的人了。”

    秦天:“”

    虽然艾德里安在格霏宫内大肆屠杀,叫嚣要将所有知晓他秘密的人都杀掉,事实上那也只是他自知一切不可挽回,最后的泄愤而已。现在这种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通信早就不需要言传耳听,卫星通信取代了一切,更何况整个婚礼都有摄像师全程跟随,对婚礼画面进了现场直播,方铭跳出来开口的那一刻,影像就已经通过卫星传遍全血族了。

    三代的存在固然令全血族人人自危,不过好在一被揭穿身份就被当场剿杀,众人的视线于是全都落在了秦天身上,这个被艾德里安亲口承认的继血,也是这世上唯一存在的四代。

    是的,三代被视为魔鬼,四代却被视为救世祖。在血族历史中,四代是奋起对抗三代,将整个血族从黑暗纪元拯救出来的圣祖,相比于遥远得只存在传说里的血祖和祖咒之代,四代某种意义上才是开启整个血族繁衍昌荣历程的祖先。

    当然那些历史上拥有赫赫功绩的四代与秦天这个算上血龄都没活过四分之一个世纪的小丫头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因为她天生存在的四代血统优势,她自然让全血族趋之若鹜。

    回到城堡没几天,除了得到消息赶来的茨密希本族的各大家族贵族,其它五大氏族也纷纷派人前往朝圣参拜。

    本来是下了通缉令满世界被人追杀的秦天,一下了成了全血族眼中的香饽饽,短短几天之内,秦天艾德里安该隐这个名字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因为秦天不属于现代七大氏族的后代,也没有表明自己的立场,有几位亲王还亲自过来,献上各种珍品殷勤地邀请她到他们家中小住,想拉扰她得到她的庇护。就如梵卓族之前受艾德里安庇护稳坐七大氏族之首一般,如今梵卓氏族被血洗后衰败,剩下的六大氏族谁能得到秦天的属意,得到四代的庇护,谁就可能取代梵卓族的老大地位。

    亨利感叹道:“得亏那个方铭手段够狠,直接在礼堂四周布了大量炸药,将艾德里安那魔鬼干脆利落地炸死了,不然要他还活在世上,小公主就没现在这么风光,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凄惨的处境。”

    在亨利眼中,艾德里安初拥秦天并娶她无非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将食物存储在身边,大抵就是伺养了一个高级血奴。不仅是他,全血族也都这么认为。三代以同类为食,繁衍就是为了进食,除了自己不会爱任何人。这也是他们能对艾德里安同仇敌忾,却对他的继血秦天没有一点仇恨,甚至非常欢迎的原因。

    秦天本来被那些所谓朝圣的人烦得不行,听着亨利的话心中更堵得难受。虽然她也非常畏惧艾德里安,但这种畏惧只是因为艾德里安在她眼中一直是强大得令她无法战胜的人,而不是像其他人出于对他三代身份的畏惧。除了无法战胜的畏惧感,她并不恨他,相反,对于他的死,她甚至还有一点点难受。

    尤其是最后艾德里安收回骨翼,落在她面前。她原以为他是盛怒之下要杀了她,可是他却把她远远推开了。

    那场婚礼她自始自终都觉得自己跟一个局外人一样,糊里糊涂的,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无法做,眼睁睁看着方铭和艾德里安同归于烬。

    接下来的几天,朝圣的人潮不仅没有减少,甚至愈发壮大,城堡已经完全住不下了,人还在蜂拥的往城堡里挤。除了无法拒之门外的贵族,还有大量的平民血族,纯粹就是想来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四代,干脆在城堡外的森林里搭起了帐篷,守着秦天出城堡。

    明明是一处僻近的森林古堡,现在热闹得跟闹市区没什么区别了。

    格罗夫纳和安娜僻世而居清静了几十年,被烦得不盛其扰,将西蒙叫到身边道:“虽然你把秦天带回来,对茨密希族来说是一件大好事,但是朝圣的人一波接一波,树大招风,你们收拾一下,还是回城里去吧。”

    安娜一声立即不高兴道:“儿子回来住了才几天,你就赶他走,我不同意!”

    格罗夫纳安抚安娜道:“安娜,我不是赶他走,而是现在这波朝圣的局势越演越烈。那个小丫头年轻单纯,空有一身四代血统,却没什么心机城府,打她主意的人太多,无论对她还是对我们而言都不是好事,还是让他们赶紧离开吧。”

    安娜无法反驳,只能扁扁嘴只能同意了。

    西蒙道:“确实是该走了,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带他们离开。”

    “等一下,要走就把你的人都带走,什么囚犯什么叛徒的,你爱杀爱剐自己处理去,别留在我的城堡里让我跟你的母亲操心。”

    西蒙道:“是。”

    西蒙出了格罗夫纳的房间,发现亨利站在门外,而秦天坐在旁边的窗台上,晃晃腿望着外面发呆。

    “不是说吃完饭去花园里散步吗?怎么来了这里?”

    亨利摇摇头,叹口气道:“别提了,我们已经很小心地隐藏行踪了,可小公主脚一跨进花园,下一秒人全挤花园里来了,路都没法走,还散什么步啊。之前开玩笑给她取了个‘小公主’的外号,现在感觉她真的成公主了,不对,她不是公主,她分明是女王啊,血族的女王啊。”

    “行了,别胡扯了。”西蒙看向坐在窗台上意志消沉的秦天。这几天就算周围再热闹,秦天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显然还没走出婚礼那天的打击。

    “秦天。”西蒙走到窗台边,抬头叫她,“是时候去处理一件事情了,跟我来。”

    秦天顺从西蒙的话从窗台上跳下来跟在了他身边。三人离开格罗夫纳的房门口,径直去了地牢。

    玛若坐在牢房里,因为限制进食,看上去有些消瘦。她抬起头,看向西蒙身后的秦天,扯了扯唇角:“真没想到,你居然有本事将她救回来。”

    西蒙道:“艾德里安死了。”

    玛若表情僵在脸上。她一直被关在地牢中,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跟随艾德里安也有十几年,都没发现他是三代吗?”

    玛若震惊道:“什么?什么三代?”

    西蒙看向一旁的亨利,亨利清了清嗓子,将外面发生的事迅速地简述了一遍,玛若听完,瞪着眼睛,半天没说话。

    “玛若,虽然有过传言你是艾德里安的继血,他也没否认过,但你一直很清楚自己不是。”

    玛若怔怔地转头看向秦天:“我终于明白主人不肯繁衍后代的原因,一旦他开始繁衍,就算他能完美隐藏自己的实力,他的后代却做不到。小公主,你果然是他的血继。他给了你生命,却让自己露出了破绽,死无葬身之地。”

    秦天怔了怔:“你是说,艾德里安被识破身份是因为我?”

    亨利奇怪道:“玛若,你知道艾德里安是三代,难道不感到后怕吗?你曾在一个魔鬼身边侍奉了十几年。”

    玛若失神的摇摇头:“害怕,为什么要害怕,你们明明都不了解他,他不过是一个孤独到疯狂的时间旅者,在漫长的时间中一直寻找着可以陪伴他的人。”

    玛若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西蒙,你今天来是要对我宣判的吧,你想怎么处置我这个叛徒?”

    西蒙:“你可以走了。”

    玛若一愣:“什么?”

    “有人愿意用直至死亡降临前的所有生命来无偿效命于我,来换取你的自由,我西蒙从来不放过任何划算的买卖,没有理由拒绝。”

不干赔本的买卖() 
地牢门打开;玛若迟疑了一下;走出牢门。

    西蒙道:“恭喜你;自由了。”

    玛若环视了一圈;目光在西蒙、秦天、亨利脸上移过;不发一言地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离开了。

    亨利看着玛若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她真就这么走了;真是无情啊,枉费卡尔为她做出这样大的牺牲。”

    “我倒是想为她牺牲,让她感动一下;可惜连这种机会都没有。”托尼从一旁走过来,无奈地耸了耸肩。

    “你一个被我驱逐出团的家伙,我要你的效命有何用。”西蒙懒懒地瞥了托尼一眼;顿了一下;“还不出来。”

    囚室的黑暗角落里走出一个人影,身形清瘦;身上还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戴着白手套;一贯的干净清爽;只是嘴边冒出了一圈胡桩子;眼眶微青,略显憔悴。

    亨利惊讶道:“阿尔;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尔走过来,声音没什么起伏:“早上刚到。”

    “所以老大说的人是你?我还以为是卡尔。”亨利后知后觉;气得跺脚;“阿尔你傻啊,不过只是谈了一场恋爱,你怎么就能为这个无情女人把一生的自由都赔进去!还一生无偿,你也不怕饿死!”

    阿尔用一贯冷漠的眼神瞪向亨利。

    亨利立即噤声。

    西蒙看向阿尔:“她离开前连是谁替她赎换了自由都不问,显然是一点都不在乎,阿尔,你可后悔?”

    阿尔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死气沉沉的表情,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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