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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出了那么大的风头,肯定有眼睛注意到她,联盟的力量渗透太广,她的身份瞒不了联盟太久,所以此后我早出晚归一直在调查她被联盟通缉是怎么回事。”
“咦,那时候你早出晚归,不是跟凯瑟琳约会去了吗?”
西蒙被打断叙述,冷冷看了亨利一眼,亨利被他的视线扫得身子一抖,自知说错话了,忙闭嘴。
西蒙继续道:“后来我调查发现,签置下那份绝密通缉令的人正是梵卓氏族的艾德里安亲王。”
“怎么又是艾德里安亲王?”亨利皱眉,突然道,“我明白了,所以你故意让玛若和秦天一起来沙漠,目的不只是为了保护凯瑟琳,而是——”
西蒙说着眼睛看向秦天:“不错,我就是要确定一件事。”
秦天:“”
迷雾森林的古堡()
亨利惊讶道:“所以老大你的意思是;你怀疑玛若会听从艾德里安亲王的命令抓捕小公主?所以这一阵子我一直联系不上你也是你故意的;就是为了不让玛若知道你你已经怀疑防备她了?玛若呢?她在哪里?她真的背叛了吗?”
西蒙不说话。
刚才玛若护在方铭身前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军队很快处理好现场;西蒙宣布把所有人类留在原地;全部辙退。
他们并不没有带走凯瑟琳;虽然军队清扫了痕迹;但是猎调局还是会发现这次是吸血鬼事件;如果此时带走凯瑟琳,她会被视为吸血鬼或吸血鬼的同伙,失去人类社会的身份;再也无法在人类社会立足,这对于她这样的大明星来说是致命的。
也不必担心菲什会去而复返,再伤害这些人。他一次性初拥了三十二名血杂碎;就算每人只给100毫升血;他也处在失血严重的状态,连走路都困难;至少要三四天才能恢复;肯定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了。
军队开始有序撤离;亨利和秦天一前一后上了西蒙的车;西蒙发动汽车;侧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托尼:“不上车?”
托尼一脸怨恨地看着他:“我一个被你驱逐的人,有资格坐你的车吗?”
西蒙挑了挑眉:“你必须弄清楚一点;拆散你跟玛若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托尼沉默了一下;跳上了汽车;一声不哼地坐在亨利身边。
在车上,西蒙让亨利将这几天剧组发生的事不论大小俱细讲出。
亨利讲的时候,西蒙时不时的问出问题。
“菲什提出让秦天当替身时,凯瑟琳在做什么,什么反应?”
“吉布森是藏在凯瑟琳的房间里?不是你或是秦天的?”
“当时菲什没有陪同在凯瑟琳身边?”
“秦天跟她一起回房间是谁提出来的?”
“三辆越野车故障,你确定没有外人进入胡杨林动手脚?当时凯瑟琳在干什么?”
亨利一一回答了,注意到西蒙总在询问凯瑟琳的行为和反应,疑惑道:“老大,是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西蒙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的确还有一些解释不通的地方,不过现在不重要了,凯瑟琳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给秦天擦她的臭屁股。”
秦天抿了抿唇:“什么臭屁股,有必要说这么难听吗?”
西蒙转头看她:“不是给你擦臭屁股,那你说我现在是在干什么?无私奉献、见义勇为、救死扶伤?”
秦天:“”
不知道为什么,西蒙的语调虽然很平静,也没什么情绪直起伏,但她听起来总觉得一股怨气扑面而来。
是在生气她的过去太复杂,无论是圣血教还是梵卓氏族,招惹的都是厉害角色,给他惹了不必要的麻烦了吗?
秦天低头:“老大,你要是觉得我麻烦,就把我丢下来吧,没必要因为我跟整个梵卓氏族结仇。”
西蒙冷哼:“丢下你?然后看着你愉快地飞奔回你那位学长的怀抱,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到梵卓族受死吗?”
秦天不说话。
看到方铭的那一刻,她真的觉得就算跟他回去受死也无所谓了,只要能在他身边多呆一刻,再多看他一眼。
西蒙将秦天的反应收尽眼底,冷冷道:“你应该很清楚成为吸血鬼后,很多人都会性情大变,他已经不是你曾经认识的那个人。”
秦天神情恍惚了一下,她当然明白,在方铭说出第一句话后,她就知道他对她抱着极大的恨意,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照顾她保护她的学长了。
可是
秦天垂下眼:“无论学长变成什么样,他都是我的学长,我会无条件地服从他的命令。”
五年前,她跟她的父母出国旅游,在乘坐一架小型观光飞机时,飞机故障坠机。她最后的记忆就是父母的尖叫声和飞机的爆炸声。等她再醒来了时,发现自己竟然活着,躺在一个医院病房一样的白色房间里。虽然奇迹一般活了下来,但因为身上多处骨折烧伤,她浑身打满了石膏缠上了绷带,丑得跟个木乃伊没有区别。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从空难中活下来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是什么地方,直到照顾她的护工出现,告诉她,她被选中成为候选嗣,送进了梵卓氏族学院,躺在校医院的病房里。
整个学院除了学生之外,上至教官、院长,下至清洁工、护工,全部是都是吸血鬼。
而所谓后选嗣,也只是后选而已,只有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学院里存活下去,得到氏族承认并给予血族血液才能成为真正的氏族后嗣。在那之前,他们什么都不是,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在校医院里躺了四周,骨头刚刚愈合,烧伤还未完全转好,行走都很困难的情况下,她连绷带石膏都没拆,就被转进了普通的学生宿舍。
当晚,同宿舍的人就用枕头将她的头蒙住,试图将她闷死。
一点点窒息的痛苦比飞机爆炸时的痛苦还要可怕,飞机爆炸是一瞬间的,在感觉到肉体疼痛前,她就已经昏迷过去,然而此刻她没有丝毫还手能力地躺在床上,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死亡的过程,这种痛苦只要经历一遍终生难忘。
在她再次看到死神站在她面前冲她微笑时,脸上的枕头拿开了,她已经黑暗的世界重新有光照射进来,她看到了这辈子她觉得最美丽的人,哪怕对方是一个有着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的高大男人,根美丽这个词毫不沾边,那也是这辈子她觉得最美丽的人。
汽车猛的一个急刹车,秦天脑袋重重撞上前面的,疼痛感将她重新拉回现实。她转头看向开车的男人,男人的侧脸英俊坚毅,军装竖领上的纽扣闪着金属的坚硬光泽,唇线却紧绷成一条不悦的弧线。
“无条件?”西蒙冷冷道,“很好,那如果我和他同时给你下达命令,你听谁的?”
秦天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怎么有点跟‘妈妈和女友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的问题’异曲同工啊,一个学长,一个团长,都对他有恩,这让她怎么答?
就在她犹豫时,亨利突然开口问了一个问题,成功替她解了围。
“老大,小公主,你俩刚才就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学长?小公主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学长来?”
西蒙看了一眼秦天明显松口气的模样,也没在刚才的问题上纠缠,冷冷道:“我懒得说,你自己去解释。”
这个问题可比选团长还是选学长好答多了,秦天于是将亨利抵达前的事说了。带着圣杯军团抓捕她的是她以前在梵卓氏族学院的学长方铭,她被联盟通缉的原因是策划了学生暴动,以及玛若当着她和西蒙的面救走了方铭。
秦天讲的话信息量太大,亨利不知道是应该先震惊她居然是梵卓族的人,还是震惊她还是人类做为氏族后选嗣时就不失本色地策划学生暴动,亦或是震惊玛若居然真的倒戈了。那么这几天玛若的漠然态度就能解释了,她很可能已经跟那些人联系上了,在找机会出手。
信息量太大,消化下去后,亨利最终吐出一句话,却与秦天讲的话半毛钱关系没有。
他叹息一声:“阿尔可咋办,他这是要被那个老女人玩弄后抛弃了啊。”
秦天:“”
托尼没好气道:“这种时候你居然想的是那个毛头小子?要想也是想玛若眼下的艰难处境好吧!”
“艰难?呸!她事到临头毫不犹豫地倒戈,效忠她的旧主子梵卓亲王去了,哪里来的艰难!她一点事都没有,可是阿尔怎么办?阿尔可是被她裸地玩弄感情了啊!阿尔是我看着他长大,就谈过这么一场恋爱,还受到这么大的心里阴影,你让他以后漫长的人生怎么办!”
“艹,亨利你故意的是吧,知道我一听到那个毛头小子的名字就会嫉妒发狂,还在我面前故意提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提他的名字!他好歹还跟玛若有过一段,我连玛若的手都没牵过!”
“我们在说正经事,你别什么都往你自己身上扯好吧,你这个早被踢出团的局外人先弄清楚自己的立场行不?”
好不容易将经过解释清楚,结果这两人却因为一个完全不重要的点激烈掐了起来。
听着两人争吵的秦天:“”
三个小时后,西蒙开着车驶进了一片茂密幽暗的森林,在充盈着雾气完全看不清前路的林间小道上又行驶了一个小时,停在了一座古堡面前。
雾气笼罩下的万物朦朦胧胧,秦天对着眼前耸立着一座座塔楼的庞大建筑群看了好几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真的是一座看上去古老得仿佛从坟堆里冒出来的古堡。
灰色的城墙上满是斑驳残缺的砖石,爬满了深褐色的藤蔓,岁月在上面形成了腐朽无法消去的大块污渍,明明是如此旧破旧腐烂,却又庄严稳健得让人心生敬畏。
秦天仰着头,看着这座立在迷雾森林深处的古堡。亨利走过来,拍拍她的肩:“我知道你的心情,我第一次来这里时也觉得糟糕透了,这种审美,倒退一百年都让人看不上。明明重新粉刷装潢也花不了多少钱,做为茨密希氏族最富有的威联姆斯家族,这点钱算什么!所以老大也不大爱回家,每次回来就跟回了贫民窟一样。”
秦天:“”
皇冠军团在进入森林后就迅速散开,消失在了森林里,此时站在城堡前的只有他们四人。
西蒙将车门关上:“进来吧。”
亨利和托尼看到城堡一点都不意外,显然以前就来过这里,只有秦天一脸状况外。
城堡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展现在四人眼前是一条长满荆棘玫瑰的小道。
亨利低声嘀咕:“还是这么恶俗的品味,种什么荆棘玫瑰,不能种点西兰花小番茄吗?又好吃又好看。”
秦天:“”
迟来的真相()
荆棘玫瑰道向前延伸;尽头是一条二十层的石阶;连接着了一个圆拱门。进门后是一条巨大而空荡的长廊;因为穹顶极高;人走在里会有很大的压迫感。
长廊回荡着他们四人的脚步声;安静得有点诡异。
亨利奇怪道:“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往常你回来;肯定有人迎过来了。”
话音刚落;长廊两边突涌出三十几个穿着一模一样服饰的侍卫,亨利迎上去道:“你们怎么才——”
那些侍卫理都没理他,直接气势汹汹地向走在四人最后的秦天扑去。秦天条件反射将扑到最前两的两人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