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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纵使好奇,看了一旁亨利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侍女将众人带出别墅旁的一幢房子里:“你们今晚就住这里吧,房子简陋;还请诸位贵客见谅。”
尼古拉斯掸了掸门把手上的灰;将门推开,看着屋内遍布灰尘蛛网的模样:“不错,宽敞透气,比蹲牢房好多了。”
亨利没好气道:“这破地方,她就是想用牢房关我们,也没有牢房给她用。”
西蒙走进门内,踢了踢脚下横倒的桌椅:“打起精神来,迅速把这房子收拾好,不出意外,我们很可能要在这里住上好一阵子了。”
众人迅速动起手整理,秦天帮助众人将无用的家具扛了扔出门外,进门的时候看到西蒙一个人站在阳台边,低头看着手机,眉头深皱,表情凝重。
“老大?是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了吗?”
西蒙抬头看向走过来的秦天:“不算什么不好的消息是爱丽丝发来的。”
秦天将脑袋凑到手机屏幕前:“小爱来消息了?他说什么?”
西蒙却将手机塞回收起:“他说已经查到艾德里安名下的几家病毒实验室,正在设法潜入进去,看能不能偷出一些有用的资料。”
不一会众人就将房子收拾干净,清理完垃圾和灰尘,看上去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西蒙给众人分配了房间:“你们也奔波大半夜了,早点休息吧。”
秦天也跟西蒙回了房间,擦了药膏,吃了药睡下了。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轻微的响动声,睁开眼发现西蒙坐在窗台上,面向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秦天揉揉眼睛坐起来:“老大?”
西蒙回头:“吵醒你了?”
“你怎么还不睡?”
“在想一些事情。”
秦天走到窗户边,顺着西蒙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站岗巡逻的侍卫:“你是在担心玛若会阻拦我们吗?”
西蒙摇头:“她不会阻拦我们。”
秦天:“你怎么能确定?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梵卓族的亲王。”
“她若想阻拦我们就不会把我们安置在这里,而是直接把我们捆了。”
“既然这样,你还担心什么?”
西蒙向秦天招了招手:“过来。”
秦天走到他身边,他伸手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当然是在担心你,笨蛋。”
秦天:“”
“好了,去睡吧,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劳累过度。”
“老大,你能跟我讲讲亨利和阿尔的事吗?”
“你想知道什么?”
秦天犹豫了一下道:“我看得出来,亨利很关心阿尔,可是阿尔对他的态度非常不好,甚至有时候还会有敌意,明明是父血和继血,他俩之间的关系怎么会这样?”
“秦天,你必须明白一件事情,血族血液的传承并不像人类一样有传宗接代的意义,或许有时候我们会以父子、后代这些词来形容这种传承,然而大多数的传承并不建立在爱之上,相反更多是利用和杀戮,所以你不必为艾德里安和凯瑟琳的死感到不安,也不必听别人的故事来解答心中的困惑。”
“老大,我”
秦天没想到西蒙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随着她身上长出属于三代象征的诅咒之疮,她就一直陷在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她无法准确描述出自己的感受,是感觉像一团泡了水的乱麻一般,既乱,又湿沉沉地压在心头上,让她一想起就觉得压抑得无法呼吸。
西蒙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好了,我的小公主,去睡吧。”
秦天怔了怔:“第一次。”
“什么?”
“你叫我小公主。”
虽然自打她入团就被亨利取了“小公主”的外号,众人也都这么称呼她,可是西蒙却从没有这样叫过她,只唤她的名字。
“是吗?”西蒙扬了扬嘴唇,“我都没注意过。”
“老大你,为什么从不跟别人一样叫我小公主?”
“为什么”西蒙认真地想了想,“大概是这个外号听起来太过纯洁天真,我怕我会忍不住一逞‘兽欲’。”
秦天:“”
秦天扭头就走:“我去睡了。”
胳膊却被人拽住了,西蒙抓着她的手:“既然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有一个问题问你。”
秦天看着他,听他道:“你第一次跟我回威廉姆斯家族,为什么直接问我‘是不是想跟你定下血契之姻’?”
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询问对方是不是喜欢她,而不是直接问是不是想跟她结婚?
不过因为秦天后面说出来的话实在太惊人,让他无暇去在意这个小细节,所以直到今天才问出口。
秦天认真回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当时你看我的眼神,感觉你很想娶我。”
西蒙挑眉:“当时我看你的眼神?”
她这么个迟钝的丫头,能看懂别人的眼神?
秦天点点头,当时他跟安娜王妃坦白后,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想起了艾德里安在,她忐忑地平躺身体,即将被初拥前,艾德里安站在她头顶,就是用与他一样的眼神在看她。
众人在房子里一住就是两天,因为门外有侍卫看守,众人不能自由出入,阿尔也一直没有回来。
亨利几次想偷溜出去,都被侍卫发现,愁得额头都起了几道假性皱纹,焦躁地在屋内来回踱步:“这都两天了,阿尔怎么还不回来。”
黑狮子看他在屋内来回转的头疼:“亨利,你能歇一会儿吗?头都被你转晕了,阿尔能有什么事,小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没听过?”
尼古拉斯坐在没了皮的皮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随手在房内翻到的一份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旧报纸,头也不抬道:“大概是担心他精尽人亡吧。”
黑狮子:“哈哈哈”
亨利:“你俩够了!”
学院下的地宫()
客厅众人吵闹时;西蒙和秦天走出房间。亨利一抬头看着西蒙和秦天走出房门;立即跑到他面前;“老大;这都两天了;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干等着吧。”
西蒙揉着手腕:“确实不能再等了。”
亨利看着他往门口走去;立即打起精神跟上去;一旁的黑狮子、尼古拉斯以及小软小萌见状也迅速起身跟在了西蒙身后。众人走出房门,毫无意外的被侍卫拦了下来。
“回去,殿下有令;你们哪里都不许去。”
西蒙正要开口,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让开”;侍女走了过来;躬身“诸位贵客,殿下有请。”
众人被侍女重新带回玛若的临时别宫;侍女替众人推开了厚重的门;却没有进去;只道:“里面请。”
众人鱼贯进门;已经是大白天了;室外光线明亮,室内却门窗紧闭;光线昏暗。众人一进门就踩到了一只鞋子,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地凌乱的衣物;和满室横倒的器物。黄金王座上的巨大纱帘也被扯了下来;层层叠叠地堆叠在地上。
亨利见此情形,骂了一声:“操!玛若你这个禽兽!当初我刚把阿尔带进团,就看出你这个老色女居心不良,趁着职务之便对阿尔上下其手!”
玛若慵懒的斜躺在黄金王座上,以前在基地的时候已经被亨利骂了无数次,早就对他的嘲讽免疫,看上去心情不好地反讽回去:“哼,当禽兽总比你这个又怂又软的老处男强。”
亨利暴跳:“你说什么!”
玛若撇他一眼:“你敢说你不是?”
“我”亨利憋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黑狮子侧头,疑惑道:“小公主,你干什么呢。”
秦天蹲在地上,正从凌乱的纱帘下,抽出一根毛茸茸的长尾巴,正是圣诞节那夜,玛若买给阿尔的超细腻真皮手感恶魔尾。
也不知道是他俩当中的谁把这根尾巴带了出来。
亨利道:“阿尔呢?”
玛若微仰头朝向楼梯,阿尔换了一身干净的牛仔裤和衬衫,脸上没什么表情地从楼梯走下来。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完全没有连续“操劳”两天两夜的萎靡之状。
尼古拉斯压低声音:“小亨利,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吧,精虽尽人未亡。”
亨利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西蒙的目光从阿尔身上移开,落回黄金王座上的人:“好了,筹码你已经享受过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一谈交易?”
玛若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坐正身子:“我要阿尔的自由,从今以后他不再是你的私有物,他的主由他自己做,谁也无法再强求他。”
西蒙简洁道:“我要圣杯。”
“成交。”
西蒙微笑着冲站在楼梯上的男人道:“阿尔,恭喜你赎身成功,你自由了。”
阿尔没有任何惊喜的表情,沉默地走下楼梯,看了堂内的众人一眼,没有走到玛若身边,而是如往常一般站到了西蒙身后。
王座上的玛若皱眉:“阿尔?”
阿尔脖子上印满了吻痕,表情却没有一点沉迷情爱的模样,只阴沉沉道:“多谢殿下给了我自由,既然我现在是自由的,我自然可以自由地选择我想追随的人。”
玛若:“你的意思是,你不愿留在我身边?”
“殿下现在身份尊贵,有的是人服侍,又何需在乎我一个无名小卒在不在你身边。”
阿尔说完,转头毫不迟疑的出了门。
黑狮子看了看玛若僵硬的表情,又看了看阿尔转身离去的背影,问亨利道:“这是什么情况?”
亨利也一头雾水,虽然他讨厌玛若玩弄阿尔的态度,可是刚才玛若为了阿尔的自由,爽快地用圣杯来交换,这是他没想到的,至少这一点来看,她内心是非常在乎阿尔的。可就阿尔的反应来看,他对她的做法不仅丝毫不感动,反而显得更加阴沉了些。
尼古拉斯道:“大概是不愿意被当成西蒙和玛若之间交易的筹码吧。”
秦天看了看众人的表情,迟疑了一下,又转头看向孤独坐在王座上表情失落的玛若。
既然与玛若达成了交易,众人当即找了一个清爽整洁适合开会的房间坐了下来。
玛若道:“事先声明,我不会出动一兵一卒帮助你们去抢夺圣杯,并且一旦你们的身份暴露,我也会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我对圣杯没什么兴趣,只不过因为我的家族极力要求我来争取圣杯,我才会出现在这里。我能为你们做的,就是给你们提供情报,以及八大亲王之间最隐秘的协议。”
西蒙:“好,没问题,那我们开始吧。”
玛若告诉众人,废弃学院下的地宫入口与十天前被发现,随后八位亲王先后带兵赶到了学院,为了抢夺进入地宫入口的优先权,八位亲王之间发生了好几场大规模的火拼,互有死伤,最后不得不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协商。八大亲王最终定下协议,每家派出最多十人,每日同时进入地宫搜寻,最先找到圣杯并带出地宫的人将拥有圣杯,至于那些人在地宫中做出了什么行为,回到地面后一概不论,并且一旦拿着圣杯的人出现在地面上,任何人都不得再争抢。
众人听到八大天王之间的协议,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协议的存在意味着,一旦下了地宫,除了面对地宫本身存在的陷阱机关,里面的人还将面对身边人最血腥残酷的厮杀争夺,就算能找到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