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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灰色的眼眸直视着秦天,脸上没有一丝畏惧和迟疑,解开了领口的纽扣,向她展示出了自己皎白的脖颈:“是的。”
秦天将视线移上他脖颈跳动的血管:“不行,你吃不消的。”
虽然嘴上理智地拒绝,她还是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西蒙看着她渴望的表情:“我会增大食量来补充失去的血液,当然贫血是不可避免的,但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好了,开始吧。”
秦天无法拒绝他的邀约,盯着他脖子上跳动的血管,瞳孔越来越红,脚尖掂起,双手撑上他的胸膛,脑袋向他的脖子贴去。当她的嘴唇贴到他的血管上时,她突然低声道:“老大,四年前在那个地下交易市场,为什么从人贩子手里买下我?”
“为什么?”西蒙故意停顿了一下,似是仔细思考了一番,“除了一见钟情,大概没有更确切的解释了。”
秦天鼻间抵上他的脖颈,闻上他血管里散发出的淡淡血香,缓缓地将脚尖又垫高了一点,没有咬开他的脖子,而是——吻上了他的唇。
地下室的囚犯()
浅浅一碰后;秦天移开嘴唇;抬眼看向西蒙。
西蒙也正低着眼看她;声音微哑:“这是什么意思?”
秦天道:“没什么意思;就是突然想亲亲你。”
话刚说完;身上一重;已经被人压倒在了床上。
西蒙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撑在她的脸旁,一手抚上她水润的双唇:“为什么突然想亲亲我?”
秦天不说话,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西蒙看着秦天这样的眼神;如何能控制得住,低头向她吻去,然而身下的少女却猛地发力将他推开;紧接着一个翻身利落地骑在了他的身上。
西蒙挑了挑眉:“真看不出来;原来你喜欢这种高难度的体位。”
秦天的血牙迅速长出:“老大,对不起。”俯身毫不迟疑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秦天吸得又急又猛;西蒙感觉到脖子一痛;下一刻血液便汹涌地向体外流去;急速的失血让他产生了一阵阵眩晕感;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拥抱秦天;然而身体一动,压在身上的少女就如所有进食中极度敏感的野兽一般;立即绷起肌肉加大力量按紧了他。
西蒙动弹不得,低头看向埋在他脖子上的黑色发顶。
至少这小丫头学聪明了;还知道动手前给了个甜枣。
眼前一阵阵发花;西蒙索性闭上眼睛,默默地计算自己的失血量。
血族的血液密度比人类稍高,占到了体重的10%,他的体血有6000毫升,可以耐受1200毫升的失血量不引起机体症状,如果长期供血,算上自己的血液生成速度,每日供血的容量在800毫升为宜,也就是两袋血包的量。
算着自己差不多流出去了800毫升血后,西蒙喉节动了动:“够了。”
原以为秦天会控制不住食欲还要纠缠一会,哪料话一出口,他立即感觉到秦天将血牙从他的血管里拔出,紧接着脖子上就传来舌头柔软湿润的舔舐感,如一只小猫在温顺讨好地舔弄着他。
当然,他很清楚秦天这么做只是舍不得浪费血。
西蒙终于可以伸手拥抱住她:“现在还想亲亲我吗?”
怀里的身体停下来,下一秒一个轻柔又带着血腥气的吻落到了他的下巴上。
中午时候,白狼传来了消息,地心岛深沟洞窟的教徒死因已经确定,是中毒,在洞窟检测到了高浓度的剧毒毒气,应该是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藏身地,趁他们不备投放了毒气弹。至于是哪位“好心人”做的,毫无线索。
亨利和阿尔以及山雷的手下在两天后回来,在没有惊动猎调局的情况下,顺利地带回了关在地下室的囚犯,一共十二人。
秦天注意到走在最后被阿尔牢牢牵在手里的囚犯。那囚犯脸上套着一个硕大的铁桶,铁桶的直径与囚犯的肩宽一致,目测铁壁至少有十五厘米厚,脖颈处严丝和缝,只在头顶留了一个直径一厘米的换气口,不仅不透光线,恐怕连声音都阻隔得很彻底。
囚犯已呈现出脱水干枯的状态,看样子很久没有进食了,身上皮肤松垮,骨头嶙峋,顶着巨大的铁桶脑袋在阿尔的牵引下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仿佛随时会跌倒。
西蒙看向阿尔道:“打开牢房的时候没出意外吧。”
阿尔摇了摇头:“没有,很顺利。”
亨利不屑地拍了拍那巨大的铁桶脑袋:“都这样了,他还能折腾出什么妖蛾子,其实让我一个人去足够了。”
白狼带着塞琳推开门走进来:“刚才得到消息,猎调局在一个小时前发现了你们地下室的入口,正用炸弹试着炸开入口,还好你们早一步回来了。”
亨利叹息道:“可惜了那满满一库的军火啊,要是他们晚点发现,我还想着再进去一次把军火都偷运出来呢。”
西蒙交待阿尔把那十二名犯人送到山雷的地牢中暂是代押,而铁桶头被关进了最坚固的囚室中,牢门当场用铁水铸死,只留一个出气孔,连送食的通道都不留,仿佛根本就没想过给他喂食。
秦天看着滚淌的铁水浇在铁门上:“亨利,这个犯人是什么人,值得让老大这么苛狱相待?”
亨利道:“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是十五年前老大抓回来的,等级很高,被老大铸了铁桶封头,一直被关在地下室那间密封的牢房里,再也没放出来过。要不是这次转移犯人,我都要忘了囚室里还关着这么一个家伙。”
秦天忍不住惊讶:“你是说,这家伙十五年没有进食?”
亨利点点头。
西蒙确定牢门铸死后,转身向两人走来:“走了。”两人停止说话,紧跟着他的步子离开了地牢。
接下来的几日平稳渡过,众人藏在黑市里,在白狼和山雷的保护下没有再遭受到攻击。黑狮子受伤的腿已经可以下地,阿尔的烧伤也基本痊愈了,只是疤痕还没有完全褪去,受伤较重的右脸上还残留着一块硕大的烧伤疤,看上去还是十分吓人的。好在不用出门,不会吓到路人。
平静了一个星期后,这日下午白狼带着塞琳再次来到西蒙等人住的地方。
山雷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过来了,将白狼拦在门口,没好气道:“过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白狼道:“不用通知,你不也知道了吗?”
“真是难得啊,你这几天光临我s区的次数,抵得上去年一年过来的次数了,又有什么情况了?”
白狼拎起手上的纸盒:“我无事,就给大家做了些甜点来吃。”
山雷道:“你的甜点简直有毒,谁敢吃。”
“我已经改进过配方了,你要尝尝看吗?”
白狼拿出一块缀了一颗草莓的奶油蛋糕递过去,山雷不接,一脸不屑道:“这种小女孩吃的东西,谁会吃。”
白狼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将蛋糕随手放在旁边的台子上,走上台阶,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秦天:“白区长,你来了。”下一刻就听到山雷的随从焦急道:“老大,你怎么了?老大,你醒醒?”
秦天疑惑地探头向白狼身后看去,就见山雷躺在地上,手上还拿着半块蛋糕。
“山区长怎么晕倒了?”
白狼掸了掸袖子:“没事,食物中毒而已。”
秦天:“”
秦天带着白狼进门,正见着西蒙从卧室里出来,两人打了照面,白狼先开了口:“几天没见,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西蒙的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眶深陷,眼下发青,淡淡道:“没什么,最近没睡好,白区长这次来又带来了什么悄息?”
白狼皱了皱眉,觉得他的脸色绝不可能是没睡好造成的,可见他明显不想多说,便没有追问下去,顺着他的话道:“是的,是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不过在说之前,我想问你,你还记得半个月前我跟你和秦天说的事吧。”
站在一旁的秦天想了想,半个月前,应该是指白狼邀请他们去他甜品店里做客那日。
西蒙从冰箱里拿出一袋血包,倒进杯中,饮了一口:“记得。”
“好,那我就直说了,圣杯的下落有线索了,我希望你和秦天能立即赶往梵卓族。”
西蒙放下杯子,用凹陷的眼眶看了他一眼:“其实那天我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那么信任秦天?你说圣杯是邪恶的,你就不怕它落入她手中后,会被她利用做出更可怕糟糕的事呢?”
“她不会的。”白狼看向秦天,“我相信她拿起圣杯的那一刻,会得到神灵的指示,指引她正确的道路。”
西蒙亦侧头看向秦天:“神灵的指示?还真是有意思。”
白狼:“我已经全都安排好了,一会你们自己找个借口离开s区,到了地面上,自然有人接应你们躲开猎调局的搜寻离开d城,去往梵卓族。”
亨利道:“这么着急?老大,小公主,你们不要再考虑一下?那东西必竟是梵卓族的东西,我们要是也去抢的话,不仅不容易,外人提起来也不道义,甚至可能会引发梵卓族跟茨密希族的矛盾。”
白狼道:“所以我避开山雷跟你们说这些话,并且将你们的行程安排得很隐密,没有人知道你们去了哪里,至于怎么在梵卓族隐藏好身份,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白狼将手里的纸盒交给秦天,“特地给你做的,路上当零食吃吧。”
话音刚落,大门猛地被推开,山雷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白狼!你又阴我!”
白狼看也不看他,往外走去,山雷追着他道:“这就走了?你刚跟他们说什么了?说话呀?又跟我装聋做哑是不是?”
珍妮的请求()
白狼和山雷离开后;亨利压低声音对身旁的黑狮子道:“我说吧;不是我敏感;白狼一进来就瞧出老大脸色不好;什么没睡好;我觉得老大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黑狮子一脸不在乎地调整着腿上的枪带:“大家成天呆在一个房子里面;谁去上了厕所谁拉屎了都知道;能瞒得住什么事?我看就是欲求不满给憋的。”
“憋能憋成这样?况且他之前几个月都憋下来了,就这一个星期能憋成这样?你没看见他眼眶都凹成什么样了!而且最近还避着我们进食,我数了冰箱里的血包;就算他跟秦天两个人喝也喝不了那么多,一天喝十袋,4000cc;这快抵得上一个成人全身的血量了。”
黑狮子:“不就是暴饮暴食么;基地毁了,我们又被人追杀;老大心情不好;多吃点怎么了;值得大惊小怪?”
亨利道:“嘿;你这秃毛狮;我看你是一身的黑皮,压根就不知道‘脸色不好’是什么意思吧。”
黑狮子粗声道:“你这话可是赤裸裸的人种歧视!”
“你还当自己是人种?鬼种差不多!懒得跟你说话。”亨利冲着黑狮子翻了一个白眼;转头对站在旁边低头沉默的秦天道,“小公主;你这几天总跟老大呆在房间里;知不知道老大他究竟怎么了?”
秦天没有说话,亨利当她发呆,又喊了几声:“小公主?小公主?”秦天这才低声开口,“不知道。”
“亨利,你们过来一下。”西蒙的声音打断他们三人的对话,“阿尔,尼古拉斯,你俩也过来。”
五人围到西蒙面前,西蒙的目光一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