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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是我有这种儿子,生下来的时候,我就一掌劈死他,免除后患。”
就在这人说完之时,周围的人都将目光转向此人,眼中、脸上各种鄙夷不断,心道,要是你有这种天赋过人,实力强劲的儿子,恐怕没把你脸笑烂都是好的了,就你那几十人的宗派,也值得皇级强者看上眼?
“哼!还不快滚,到时我改变主意,你想走就由不得你了。”姜绝再次喝道。
姜峰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万一姜绝真的翻脸,姜峰再想走,的确很难,于是姜峰对着许飞崖几人方向吼了一声“走”,然后身形一动,直接夺空而起。
许飞崖几人也是看了一眼眼眶有些湿润的姜绝,一咬牙,直接跟着姜峰而去。
随着几人的离去,姜绝也没了心情,转身进了宗门内室,不再理睬其他人,黯然退常
至此,失去了宗主主持宗庆,宗庆也就到此结束,所有人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各自站起身,对着大长老告辞,然后离去。
俗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此次宗庆之后,欢喜的人自然是那些势力之人,因为进贡从四成降至二成了,如何不喜?而愁的人自然便是那些闲散修炼者,三番两次满怀欣喜的来到斜阳宗,只为能被斜阳宗看上,然后收为弟子,可都因为姜峰的捣乱,使得众人都是无功而返,所以这些闲散修炼者都不断的在姜峰背后恶骂,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消除一些心中的不满。
姜峰领着几人在一处山林落下,正是了当日大战血族执事的山林,经过当日的大战,山林许多树木都被摧毁殆尽,土地也变成了焦土,一派死气沉沉的景象。
姜峰落下之后,没有说一句话,而是环顾了一周,发现没人跟来后,双眼就一直盯着斜阳宗所在山峰,拳头死死的捏住,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
看着姜峰不说话,许飞崖再也忍不住,便是问道:“姜兄,今日之事,你到底是为何?”
姜峰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盯着那山峰,场面霎时安静到了极点,除了时不时的一声鸟鸣。
“哎!其实姜峰兄弟并不是要杀父夺宗,这般做来,也是为了混淆他人视听罢了!”秦风见到场面颇为尴尬,便是一摇折扇,装出一副翩翩公子状,出言解释到。
闻言,血仇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状,一拍大腿说道:“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如此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俺一点都不明白!”
许飞崖这个急啊,每个人都是说得不明不白,这让许飞崖如何理解?急得许飞崖也是猛扣鼻屎,这也是许飞崖最近养成的习惯。
以前许飞崖焦急不解时,便是猛抓头发,但后来发现,如果每次都这样抓头,事后还要花时间去理顺头发,过于麻烦,但是若是改成猛扣鼻屎,不仅能使得呼吸顺畅,全身通泰,事后也不会浪费时间,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飞崖养成了扣鼻屎的习惯。
见到许飞崖突然扣出一块宛如新疆大葡萄干一般大小的鼻屎,血仇腹中一阵难受,为了不让自己再受许飞崖的折磨,便是向许飞崖说出了个中原委。
数日前,姜峰等人与血族执事大战,虽然歼灭了大部分执事,却是让执事长逃走了。
但是姜峰考虑到,当日执事长就在斜阳宗脚下埋伏自己等人,定然是从第一次宗庆之后,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当日大闹斜阳宗之事。
而当日姜峰是姜绝儿子之事在宗庆之上暴露,在场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不用想都知道,这个信息定然也传到了执事长耳中。
姜峰之前从血仇那里得知,血族底蕴强大,既然能成为大陆东南方第一势力,定然不是一般宗门所能比拟的。
在血海为叛变之前,血族共有十位帝级长老,而血海叛变之后,血族也剩下六位帝级长老,这般阵容,不得不让姜峰忌惮。
但是姜峰考虑到,执事长回去之后,将这些消息上报,血族定然不会放过姜峰几人,且不说之前就有旧怨,而姜峰几人杀了血族这么多执事,又添新仇,光是这个新仇,血族就不可能不报复。
姜峰不怕血族报复,自己几人行踪不定,血族要找到自己等人,恐怕都要花上一些时间,而姜峰有信心在这些时间内,变得强大,到时候就算是血族也无须惧怕。
但此时不同往日,曾经的姜峰无家,无后顾之忧,可今时姜峰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姜绝,就是斜阳宗宗主,而以血族的毒辣,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定然会用斜阳宗来要挟姜峰。
姜峰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当日回去之后,便和姜绝商量了一夜,最后才决定演一出戏,来迷惑众人。
“哦,原来是这样!”许飞崖听完血仇讲了半天,终于是明白了姜峰的用意。
“只是,姜兄,我不明白,为何你只将此事告知秦风,而不告知我和飞崖呢。”血仇说道。
血仇说此话之时,语气颇为不满,那意思很明显,我和飞崖和你出生入死这么久,而那秦风不过是才认识不过几日之人,而姜峰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只告诉秦风,而不告诉他和许飞崖,相信只要是个人,心里都会不满的。
第154章()
许飞崖一听,也觉得姜峰做得不对,难道姜峰真是一个喜新厌旧之人,遇到新的兄弟,便想踢开旧的兄弟了?
许飞崖为人直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管话是否难听,当下语气不好的直接说道:“是啊!姜兄,你为何要这样?我二人跟你这么久,难道还比不上这小子?”
姜峰眼皮抽了抽,瞪了许飞崖一眼,丫的,你说话能不能委婉点,你让秦风兄弟听到会作何感想?姜峰心中骂道。
姜峰也自然能听出二人心中的不满,知道此事必须解释一番,若是给不了二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定然会使得三人之间的兄弟之情出现裂缝。
“血仇、飞崖,正如你们所说,你二人和我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若是看到我要被人击杀,会怎么做?”姜峰眼睛扫过二人说道。
“那还用说,俺飞崖自问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岂能眼睁睁看着姜兄你被击杀?俺肯定会拼死相救。”许飞崖大声说道。
血仇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和许飞崖是一样的,然后依旧看着姜峰。
“对!我姜峰也知道你们二人都是重情义之人,否则我姜峰也不会和你们称兄道弟,但是你们知道,今日之事,我是在演戏,我不能让你们冲上来救我,因为那样只会坏事,而也不能让你们毫无所动,那样如果被血族的探子发现,定然会觉得奇怪,到时候这场戏就白演了。”
姜峰说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要你们做出要冲上来救我的动作,这样被血族探子看到,便不会心生怀疑,因为这合情合理,但也不能让你们真的冲上来,然后坏事,所以我便只将此事告诉秦风兄弟,让他来限制你二人。”
“哦!原来是这样!”许飞崖一副半明半白的模样,点头说道。
但血仇则是一摆手,皱眉说道:“那也未尝不能告诉我二人,姜兄你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一点。”
“哎!”
姜峰心中叹息了一声,血仇这丫的太聪明了也不好,太尼玛难骗了,看来只有说真话了,姜峰想到,不由得意味深长的看了许飞崖一眼,眼中有些不忍,但为了大局,姜峰必须这么做。
“就知道必须说真话,其实我这样做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秦风只是我三人相识不到数日的兄弟,一般情况来说,几日的感情,没人会愿意堵上性命来就你这样的一个朋友,所以当时秦风拦住你们,也不会让人怀疑,别人只会当秦风兄弟是贪生怕死,不敢冲上去救我,而为了不必要的牺牲,所以才拦住你二人。不过这都是其次,最重要还是因为……,因为飞崖。”姜峰说完,又有些不忍的看了许飞崖一眼。
“因为他(俺)?”血仇和许飞崖二人同时不解的说道。
“哎!就是因为飞崖,你们也知道,飞崖这人有些傻逼,若是提前告诉飞崖,我怕到时候飞崖演技不好,容易被人看出破绽,而血仇你这人嘴巴比较大,心中藏不住事,我也是害怕你会一时忍不住,将此事告诉飞崖,最后被飞崖害得我功败垂成,毕竟这事牵扯到我父亲性命,滋事过大,容不得我这般小心,所以……”姜峰说道。
血仇忙是一摆手,止住姜峰继续说下去,有些歉疚的说道:“姜兄,我明白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血仇诚心说道,然后看了一眼许飞崖,原来姜峰之前不愿意说完,也是不想当着众人说许飞他傻逼,以免伤着许飞崖自尊心了,毕竟,开玩笑怎么骂许飞崖傻逼,那也是因为大家感情好,开开玩笑,但若是这般严肃的说许飞崖傻逼,而且因为许飞崖的傻逼,不敢将计划告诉他,那就很容易伤到许飞崖自尊,这对于兄弟来说,的确容易伤到感情。
“飞崖,其实……”姜峰脸色有些不好,对着许飞崖说道。
“姜兄,你不必说了,俺知道,俺自己是笨,但俺是你的兄弟,一向真心对你,难道因为俺的笨,就这般对我,那若是如此,这个兄弟不做也罢!”许飞崖平淡的说道,说完便转头就走。
这是姜峰二人第一次见到许飞崖用这般平淡的语气说话,和平时的大大咧咧完全不同,直到此时,姜峰二人仿佛觉得眼前的许飞崖是那么的陌生。
“飞崖,飞崖,飞崖兄弟……”三人连忙出声挽留。
听到三人喊声,许飞崖停下了,并不是许飞崖接受了姜峰几人的挽留,而是直接脱掉外衣,将青龙金鳞甲脱下,然后又从纳灵戒中取出盘龙枪,直接将二物扔给姜峰,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些东西,俺不稀罕,还给你!”
许飞崖说完,便再无停顿的走了,拳头紧捏,两行热泪滑落,就这般,慢慢的走出了三人的视线。
其实并不是许飞崖小心眼,许飞崖此人极重情义,对兄弟,那是好得没话说,即便为你拼上性命也毫无怨言,但姜峰心底却将许飞崖当成傻逼,这让许飞崖情何以堪?
“傻逼”二字,褒贬各半,兄弟间互相玩笑,骂对方傻逼,那是一种深厚感情的体现,但是若是认真的说出,那无疑会深深的伤到一个人的自尊心。
许飞崖虽然平时大大咧咧,有些傻,这点他自己也知道,但是在许飞崖心中,是兄弟,那就要包容,谁没有一点缺点?自己当你姜峰是兄弟,为你出生入死,而你姜峰却当自己是傻逼,不愿坦诚相待,这是换了谁,心里都会不甘,更别说是最重视兄弟的许飞崖。
“啪!”
血仇猛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恨不得宰了自己,一天没事去多嘴做什么?姜兄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吗?为什么自己要怀疑他?现在好了,因为自己,飞崖离开了,都是自己的错,血仇心中无尽自责到。
“血仇,够了!!!”
姜峰大声喝道,此时姜峰的双眼通红,拳头也是紧紧的捏住,指甲深陷掌心,滴滴鲜血不断的流出,心中何尝不是和血仇一样,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中呢?
第155章()
姜峰没想到许飞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以为看许飞崖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应该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