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是这么说,他对董鄂氏也是非常满意的。
阿哥们除了骑射,还要去上书房溜溜,骑射营就剩下卫有期一个。
眼见日头升上最中,卫有期晒的脸蛋通红,额上香汗淋漓,连教练都佩服起来,端午过后,一天热似一天,可这主子一声苦都没叫过,吃苦耐劳的精神比村妇更甚,让人惊异。
胤禛到的时候,卫有期仍旧端着挥舞,见他来了,一板一眼的按照要求做过后,才将丢给教练,朝胤禛迎过去。
胤禛板着脸训她:“这么大的太阳,晒伤了怎么办,爷骑射差自己努力,如何就要辛苦你。”
脸色拧巴,一看就不悦极了,手上却用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汗。
卫有期任他擦拭着,半晌才可怜巴巴道:“是不是因为我骑射比你强,别人笑话你,所以你才不愿意的?”
胤禛拧了拧眉尖,点着她的鼻头评价:“傻!”
“哼!”老祖生气了,需要哄哄才能好。
不过她也看明白了,以胤禛的小心眼程度,竟然对她出风头无动于衷。
胤禛斜睨她一眼,面色冷峻,衣袖下的手,却悄悄的握住她柔美的小手。
坚实有力。
抿嘴轻笑,老祖心中充满了愉悦感,比筑基还让人欣喜。
等回了东四所,卫有期迫不及待的洗漱去了,练武弄得满身是汗,也亏得胤禛不嫌弃,一路陪着她走回来。
等她出来的时候,水仙给她擦着头发,海棠将手中的小札递给她,上面详细的纪录着今天上午她离开以后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记录。
懒懒的斜倚在塌上翻着小札,一边指挥:“揉揉头顶,整日绾发扯得头皮僵硬。”
不轻不重的力道,舒适极了,那有力的大手显然不是水仙的,回眸一看,见胤禛冷着张脸,抿唇给她揉按着,顿时笑开了。
挑衅的用细白的手指去勾他的下颚,调皮的在那凸起上花着圈圈。
胤禛被她闹的不自在,轻轻的咽了咽口水,喉结顿时上下滑动,引得卫有期不住把玩,觉得有趣极了。
放下手中柔滑的发丝,胤禛索性垂首,在那甜软的唇上啃了一口,直到对方气喘呼呼,无力自持。
才坏心眼的直起身,淡然以对。
卫有期伸出细腻白皙的脚,毫不犹豫的踹上去。转瞬就被大掌抓住,像是铁箍似得,再也挣脱不开。
冷哼一声,耍赖一般放松力度,直挺挺的躺着,装作生无可恋。
胤禛抿嘴笑了,坏心眼的抠了抠她的脚心,看她不敢置信的望过来,复而躺下去继续生无可恋,笑的露出尖尖的虎牙。
卫有期冷哼一声,讨厌鬼,她再也不要理他。
发的誓都是用来破坏的。
没过一会儿,卫有期就眼巴巴的凑过去,自动窝进那舒适的怀抱,满足的喟叹出声。
胤禛调整姿势,让她躺的更舒服一点。
腻歪了一会儿,用过午膳后,胤禛去进学,卫有期躺在塌上小憩。
春困秋乏夏打盹,如今正是睡觉的好时候,忙乱的事情睡醒再说,这会子只管好睡。
眠罢梳云髻,卫有期兴致来了,亲自描眉画唇,又扑上淡淡的胭脂,不如海棠的手艺好,却别有一番清新在里头。
满足的对着西洋镜笑了笑,头上簪上一朵栀子花,再穿上月白的旗装,远远看去,还真有一番空谷幽兰的滋味在。
将帕子捏在手里,卫有期中气十足:“走,给胤禛送爱心糖水去。”
海棠和水仙对视一眼,俱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四爷看到了,是惊多一些,还是喜多一些。
杜鹃乖乖的端着托盘,一行人施施然去了位于中院的书房。
第十八章()
今天是大太阳;卫有期一出门就有些后悔;这个点最热;晒的人头晕眼花。
但是架势已经摆出来了;再一个她还没去过书房;有些好奇。
海棠赶紧把青竹伞撑在她头顶;等到了书房;卫有期额上沁出汗来,苏培盛一抬头就看到她在擦汗,赶紧过来请安。
卫有期调皮的嘘了一声;直接推开了书房门。
吱呀一声,屋里两人俱都抬起头来。
一个执着笔,一个磨着墨。
男子脊背挺直;身姿挺拔;纵然坐着,也能显出无限的威势。
女子身姿玲珑;挽起一截袖子;露出圆润洁白的一段手腕子;微微讶异的表情更显几分灵动。
青藤这名字真没有起错;勤者读书夜达旦;青藤绕梦花连云。
卫有期巧笑嫣然;轻巧的进了书房,调皮的抽出镇纸下的宣纸,登时脸就红了。
苏培盛在一旁杀鸡抹脖子的朝青藤示意;要她赶紧出来;这会子还侯在里面做什么,没看海棠几个,老老实实的守在门外。
平日里挺机灵一个人,这会儿呆了。
胤禛一直端坐着,神色特别坦然,对他来说,青藤是打小伺候的,跟苏培盛并无不同,跟手中的镇纸也没有不同。
只是被看到自己偷偷画的画,胤禛抖了抖耳朵,耳尖烧的厉害。
卫有期仔细的赏画,不得不说胤禛的画工很好,笔触细腻灵动,跟他平日性冷淡风格外不同,也意外的令人着迷。
画作还未完成,只能看到火红的她,雪白的马。
胤禛抿了抿唇,不自在道:“还、还给我。”
卫有期轻笑一声,拿过他手中的笔,仔细斟酌半晌,代替胤禛细细描绘起来,在女子视线的尽头,几笔勾勒出一道挺拔的身影。
整张画顿时活起来,从激昂热烈到婉转缠绵起来。
卫有期放下手中的笔,满足道:“一家人合该在一起才是。”
胤禛胸腔中,心跳砰砰砰,冷厉的面部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对视着对视着,突然的就唇齿相依,温柔缠绵的吻,让两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书房里静悄悄的,卫有期眼眸带着水意点点,柔情蜜意的望着他。
少年热血上头,身躯压下。
再出来,太阳已经落山了,卫有期唇角挂着餍足的微笑,特别贤妻良母的给胤禛理着衣领,柔声道:“辛苦你了。”
胤禛抿了抿唇,有些纠结,他应该回一句‘不辛苦’吗?
两人挽手去了后院,一道坐着用膳,又去给德妃请安,这才回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卫有期懒懒的不想起,就差海棠、水仙去毓庆宫,告诉太子妃一声,她有些不大舒服,就不会宴。
毓庆宫。
太子妃早都起了,她知道乌拉那拉氏姿容淑丽,因此花了大功夫收拾自己,免得自己被压的太惨。
宫中的美人实在太多了,她只能以德行制胜,可女子哪有不爱美的。内心深处,她也想要自己美一些。
太子素来敬重她,可除了太子妃,她还是一个妻子,轻怜蜜爱,她只在梦中经历过。
等了又等,换了好几盏茶水,要等的人还不来。
太子处有一坛子花酱,是万岁爷赏他的,他自己都珍贵的跟什么似得。
就连最得宠的李佳氏,也不能从他手里抠出一星半点。
倒是给她了一罐子,鼻烟壶大小,几天就用完了,因此更加的心心念念。
她已经想好了,等对方来的时候,她就连消带打的,务必敲下来一坛子。
等到令月来报,说是四福晋跟前的海棠、水仙过来的时候,太子妃抿了抿唇,心中闪过一丝不悦。
她如今以准后摄六宫事,很久没有人在她面前这么大胆了。
她已经听说四福晋在骑射营的壮举,她是毓质名门,贤淑、恭孝、宽和才是她的人生准则。
这里面绝对不包括策马奔腾,跟一群男人争强好胜,那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
她要做的是端庄大气的一国之母。
笑吟吟的回了海棠不打紧,送她们出去的时候,面上也看不出什么。
海棠能稳住卫有期跟前的一把手,本身也跟人精似得,你露出一丝丝马脚,她都能捕捉到。
因此回去后,就实打实跟她禀报。
卫有期点头,太子妃不高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她不打算迎合,她现在地位说高也是极高的,说低也是挺低的。
跟太子妃肯定是不能比,她没有什么欲望,不打算委屈自己。
待康熙好,一是因着他是皇上,是最高统治者,二则,在名义上也是她的亲人,维护一二是应当的。
再者这些东西珍贵,可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打紧。
不在乎,手自然比较松。
正想着,就见小德张迎了陈庶妃进来,她刚一进来,就期期艾艾道:“不期而至,还望见谅。”
卫有期冲她扫视一眼,见没有什么异常,身子已经养好了,才温言道:“陈庶妃坐吧,杜鹃上茶。”
杜鹃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就走了,陈庶妃揉着手中的手绢,不好意思道:“多亏你那天助我,一直想来感谢您,只是身子不争气,这才大好,就赶紧过来了。”
说是上茶,其实也不过是一杯白开水,陈庶妃也不在意,将杯子握在手里,又道:“我是汉人,得幸入宫,手中没什么好东西,也就只这一件玉坠子,打小跟着我,虽不名贵,到底是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刚一拿到手里,卫有期就有些惊异,凉凉的玉坠很小,黄豆一般,瞧着就是非常劣质斑驳的玉石,无怪陈庶妃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上面有蒙蒙的光亮,指尖也变得微烫,似有感性一般。
卫有期收回手,将玉坠推给她,柔声细语道:“我瞧着这玉坠不像一般东西,你身体恢复这么快,说不得有它的功劳,还是自己收着吧。”
陈庶妃失落的执起项链,阖着双眸道:“确实、确实有些不够好,等我再攒攒。”
她觉得这是卫有期的托词,委屈的都快哭出来,眼泪汪汪的,要掉不掉的。
卫有期迟疑一瞬,玉坠就又被陈庶妃塞进自己手里。
生怕她拒绝似得。
第十九章()
卫有期哭笑不得;陈庶妃也是个实诚人;明言告诉她;这玉坠对她非常好;还要一个劲的往她手里塞。
老祖见过的好东西数不胜数;手里这玉坠一点都勾不起她的兴趣。
因此笑道:“你且戴着;玉有灵;你转赠她人,它会伤心的。”
陈庶妃将信将疑,疑惑道:“还有这道理。”
卫有期信誓旦旦的点头。
陈庶妃才收起来;转而更不好意思了,揉着手绢道:“竟不知怎么谢你才好了。”
卫有期摇摇头,浅笑道:“不打紧;谢来谢去反而生分。”
这话说的慰贴;陈庶妃心中那点忐忑顿时去了,美滋滋的说了一会儿话;近晌午才回去。
也许是被卫有期说了;她也觉得那玉坠子灵性的很。
卫有期回了内室;看了看自己发烫的指尖;顿时无语;那玉坠也是个贪心不足的;直接啃了她一颗凝珠。
希望它能真正有灵吧。
凝神看指尖的时候,又觉出里面不同来,总觉得痒痒的;有新的变化产生。
当时心中就是一个咯噔;难道她的灵液,要离她而去了?
习惯那美好的滋味,突然说要失去,还真有些失落。
仔细顶真查看以后,心中悬着的大石又放下了。
凝珠还在渐渐形成,并没有什么不妥。
正想着,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