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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同的人,为什么要有相同的容颜和名字。
韦青御很清楚,之前她眉开眼笑,是将她当成另一个人了。
“别露出那种困扰的表情,说起来,我比你更憋闷才是。”
“你有什么好闷的?”
他走近她,与她隔着洞开的窗户:“被人当做另一个人,难道能开心到哪里去?”
“你也在看这本书啊。”他手伸过窗子,提起她桌子上的游记。
“喂喂,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有别啊?”颜溪不高兴地从他手里扯回书。
“抱歉,在军营待久了,没有顾忌这些。”他愣了一下,眉目清朗地歉声道。
这么正经弄得颜溪老不自在,她随意挥挥手:“好啦,我其实也不太在意那些,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颜溪走出了房门,来到了他的面前。
“借一步说话。”
“什么借一步说话啊?鬼鬼祟祟的。”颜溪不同意地说道,“别去那种阴暗偏僻的地方啦,弄得咱们偷情似的。”
“……”说话真直接。
两人围着大湖走着,一前一后,颜溪踢了颗石子,皱眉回头说道:“你到底说不说?扭捏得跟个娘们似的。”
许久还是没开口,像是为了缓和气氛,好切入话题,韦青御道:“你倒是洒脱,被下人们这么观望都面不改色。”
因为颜溪和韦青御在湖边走的缘故,引来了府内不少人的注意。
“这有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顾忌别人的目光?”
“连王爷的目光都不顾忌吗?”
“西门筑不会误会我的啦,他说不束缚我,也相信我,怎么样?贤夫吧。”颜溪抬眸笑道。
“到底有什么事?可以说了吧。”颜溪停下脚步,淡淡地看向他。
“我就想问一个问题,”沉默了一下,韦青御终于鼓起勇气道,“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更不是想对你的隐私进行窥探,我只是单纯地询问一下。”
“罗叽吧嗦。”
“……”
韦青御压低声音道:“姑娘身上是不是有一个蝴蝶型的胎记?”
话一出口,韦青御就看到了颜溪隐隐闪着怒火的目光,她好像一副要暴起打人的样子。
韦青御吞了一下口水:“冒犯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韦青御!”颜溪低吼一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你竟然纠结了这么久。”
“这种话怎么能轻易问出口?”他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想再跟他墨迹,颜溪直接给出回答:“是,我身上是有蝴蝶型的胎记,血红色的。”
看着他皱眉思索的样子,她狐疑地凑近他:“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姐姐真是好兴致啊。”突然间,身后一个带笑的声音传来。
纳兰音一袭粉白色的长裙,妆容淡雅,温婉有礼。
颜溪淡淡看向她,其实早就应该发现纳兰音对自己的敌意了,她叫西门筑皇表哥,却从不叫自己皇表嫂。
伸手不打笑脸人,颜溪犯不着明着跟她过不去,于是也对她淡淡一笑。
纳兰音走到颜溪身边,压低声音道:“姐姐是另有喜欢的人了吗?”她眸光含着挑衅。
生气就输了,忍。
“姐姐怎么这么有本事,这个将军看起来对姐姐颇有好感呢。”
不跟贱人计较,继续忍。
“光天化日之下,姐姐是要给皇表哥戴绿帽子吗?
一忍再忍。
“这位将军身体好生魁梧呢,床榻之上,会不会逗得姐姐娇喘吁吁呢?”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颜溪胃里一阵翻腾,眸光闪着怒火,扬手就将她推开。
纳兰音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甜美而意味深长的笑容,身体缓缓地朝后倒去,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救命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陡然而至,跳进了水里,将纳兰音救了出来。
西门筑脸上湿漉漉的,纳兰音柔弱地依偎在他怀里。
“皇表哥,不要怪姐姐,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纳兰音楚楚可怜地说道。
以退为进,颜溪这才发现纳兰音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本王看见了。”他淡淡地说道,声音像笼着一层寒冰。
“是,西门筑,是我推的她,可谁让她在我面前说那些下流的话,而且,而且我也没推得多重。”
“姐姐这话说得过分了。”纳兰音委屈地说道,“我只是提醒姐姐,要姐姐注意一下待人接物的分寸而已,姐姐知道我不会游泳却还把我推水里,这不是将我往死里整吗?”
“今日一事皆是由卑职而起,卑职奉暄王之命对王妃询问一些事情,不想造成这么大的动静,还请王爷不要将此事怪在王妃身上。”气氛僵硬的时候,韦青御上前一步,挺身而出。
西门筑淡淡抬了抬眸,眼里含着复杂莫辩的光芒。
旋即,他看向颜溪:“一个月内,不要踏出房门半步。”
此言一出,其余三个人心情各异。
韦青御脊背一僵,纳兰音心中涌过一阵狂喜,而颜溪,却是不满意地叫了出来:“为什么?”
“两个月。”他淡淡开口。
“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是我无理取闹。”心顿时凉了半截,颜溪定定地看着他。
“三个月。”
“西门筑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看不出来吗?”
“四个月。”
“你干脆关我一辈子好了!”颜溪气愤地说道。
“这是你自己说的。”西门筑淡淡扔下了这么一句,随即转身走了。
“你……”
“看来,皇表哥并没有外界所说的那么爱姐姐呀。”
第40章 别扭的男人()
纳兰音笑得得意,转瞬,一个纤瘦的手臂在她面前一扬,一阵猛力就朝她袭来,砰的一声,她摔进了水里。
“救……救命啊!”纳兰音狼狈地大声叫道。
颜溪追着西门筑而去。
西门筑走进了自己房间,颜溪推开门,看着他:“把话说清楚。”
他坐在那里,淡淡地翻着一本书,也不抬头。
“我再说一遍,之前我不是有意挑事的,你到底信还是不信?”
“回房间去。”西门筑放下书,看向她。
“你……”颜溪美眸闪火,她握紧拳头,沉声问道,“是你根本不相信我,还是你的小表妹在你心中分量更足?”
久久,他没有说话。
“好,我知道了,我们的感情根本不堪一击,”颜溪声音沙哑,看着他,终于倔强地扬起下巴,“既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们就各走各路吧。”
“你要离开我吗?”
风将窗子吹得啪嗒作响,他的声线冷淡而单薄。
她咬着唇,清澈的眼睛里映照着他越来越走近的身影,不顾她的反抗,他强硬地抓住了她的手。
“别胡闹。”
“是我胡闹吗?”颜溪扬眉反问。
沉默须臾他淡淡叹气:“真是蠢到家了。”
整整一天,西门筑几乎都是抓着颜溪的手过的,好像怕她真要走似的,虽然嘴上说要禁足,但她非不听他的,他能将她打一顿吗?
转眼已是晚上,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颜溪一点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匆匆洗漱后,就躺到了床内侧,背对着正在脱衣的西门筑。
熄了烛,室内一片黑暗,他上了床。
“过来。”
颜溪想,为什么你让我过来我就过来,虽然很想跟他反抗到底,但今天实在太累太困,晕晕乎乎的,她转过身,将头枕在了他舒展的手臂上。
五秒钟,就进入睡眠状态。
颜溪晕乎乎的,却突然感觉身上一片冰凉,她反应过来,却还来不及说什么,双腿被分开,一股蛮狠的力道就冲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唔……”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控诉地看着他。
“既然不愿意被禁足,那就接受别的惩罚。”
雪白纤瘦的身体落满了咸湿的吻,长长的墨发散乱地铺陈开来,她一次次感受到他的顶撞,她拳头紧握地看着他,咬着唇,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待他终于满足地撤出她的身体后,她望着床顶,喃喃吐字:“西门筑,你这样,让我好累。”
“你说要互相相信,可是你根本都不相信我,我一直都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很莫名其妙,很狗血,但确实就这样发生了。”
在他深深的目光之中,她穿上衣服,越过他,滑下了床。
她没有穿鞋,赤着脚,走在冰冷的地上,最后走出去,带上了门。
庭院,皓月当空。
颜溪坐在花园小道的长椅上,呆呆地看着在云层中游走的明月。
秋天的夜晚很冷。可是身体冷,心就没那么冷了呢。
突然间,一阵温暖顿时席卷至全身,有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她猛然回头,原本微亮的眸子变得暗淡:“是你啊。”
许昌笑着说道:“不然王妃认为是王爷吗?”
颜溪不吭声,低着头。
“虽然不是王爷为你盖的,但这衣服却是他的,他适才急忙传唤于属下,属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他递给属下一件衣服,让属下找到你并给你披上。”
看到颜溪一愣,许昌继续说道:“王妃了解王爷吗?”
颜溪点点头,想到了什么,随即又摇摇头。
“王爷聪明绝顶,白天你与纳兰小姐的事情,孰是孰非,他一眼便知。”
“那他为什么还要惩罚我?”
“王妃确定王爷是因为这件事而生你气吗?”
“不然还有什么。”
“王爷之所以能在纳兰小姐落水之际出现得这么及时,是因为他一直在旁边观看,据属下所知,知道韦将军去找你的时候,他推迟了与暄王的商议时间而匆匆赶到王妃房间的附近,王妃这下能明白了吧?”
“你是说……他在吃醋?”
“当您每和韦将军说一句话,他就恶狠狠地折断一根树枝,拳击一次树干,露出来的那种眼神,足以杀死韦将军。”
“王妃不要想以王爷的性格会对你承认这种事情,总之明白点的人都知道,王爷确实将您放在重中之重的位置,在您之前,属下还没见过王爷为一个人这么失去理智。”
这丫头怎么还不回来?真打算在外头待一个晚上吗?
会不会又溜走了?
西门筑心烦意乱之下,伸出手就要打开门。
突然间,门被推开。
西门筑身如豹动,一个弹身就落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住身体,闭上眼睛。
颜溪一进来,看到了睡姿诡异的西门筑,微微皱了皱眉,看到什么东西后,转瞬又笑了。
“要装没下过床的话,好歹要把鞋子脱了啊。”
西门筑睁开了眼睛,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长脚一伸,两只靴子就飞了出去。
“知道回来了。”他冷冷淡淡地说道。
“你挺能装的呀。”她走到一旁,将身上他的衣服挂进了柜子里。
见她语气如常的样子,他放下心来,转瞬又狐疑地皱起眉头:“许昌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这么说,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她挑眉一问。
“没有。”他不自然地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