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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拽妃-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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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过会保护我的,而今,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可你为什么要来伤害我?明明承诺得好好的,可为什么说过的话都可以不算数?

    “没有为什么,我带你去见蔚若。”席堇程沉声说道。

    因为我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了蔚若的下落,因为我想要追回蔚若,所以南风,我会在她面前亲手毁掉你,我要让她明白我对她的爱,我要告诉她,我对你只是一时迷恋,没有其他任何的感情,如果要断也是可以断的,我要让她知道,从始至终,我爱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为了她,我可以放弃一切。

    我知道我很疯狂,可是我别无他法,我是多么不甘心蔚若嫁给别人,多么不甘心她和别人有那么多的朝朝暮暮,我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南风,你就当帮帮我……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什么事都会帮助我的,现在,你就帮堇程哥把蔚若姐姐追回来好吗?

    这一切,都是以你为源头,如果你没有出现,我就不会为了你而伤害蔚若,这样蔚若,就不会用那样一种决然的方式走出我的世界,既然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那就以你的生命为代价,把蔚若还给我,好不好?

    她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她啊。

    巡城本来就离京城不远,所以席堇程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赶到了京城。

    当京城的大门拉开的时候,颜溪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本来伤口就很重,再加上长时间的颠簸,她流的血,太多太多了。

    绑住两人身体的布条突然断了,颜溪从马上栽倒下来。

    那原本明媚的脸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血色,倒在地上,连动一动,也不能了。

    别老是席将军席将军的叫了,就跟阿城小雨他们一样,叫我堇程哥吧。

    记不得是多少年前的杨树柳树下,女孩子眼睛发亮地看着他:“真的吗?真的可以叫大将军为堇程哥吗?”他被她那满是崇拜的目光弄得摇头失笑,她却像是得到了首肯一般兴奋得跳起来,“太好了,有个这么厉害的英雄当老哥,真的是太赞了!”

    席堇程想解释,我只是让你这么叫,叫得我舒服一点,没说要认你做妹妹啊,更没打算罩着你啊!可是那副像得到了满世界的喜悦一样的年轻笑脸,让他一时说不出打击的话,就这样任她去了,他的一个不忍心不经意,便是她那么久,那么真诚的,堇程哥,堇程哥地唤着,他还不曾将她作妹妹保护,她便已经当他作一个兄长来尊敬爱戴。

    朝中腐败,层层压榨下来,军需品已经克扣得所剩无几,后方补给的粮草形式最为严峻,根本支不起打仗的用度,在军中无一人想去碰这烫手的山芋时,是她主动请缨,去军营后方的诸多郡县交涉,她对那些直接补给江门关的郡县大臣或威逼或利诱或理智交谈或拍桌大吼,为了完成使命可以说是使尽浑身解数,她终于成功了,虽说不可能改变朝廷层层克扣的状况,但至少,她从后方郡县那里运来了大批的粮草和士兵们吃穿用度的物品,让江门关的士兵们过了一个暖和的冬天,所以期国敌军攻过来的时候,他们能精神百振地应战,从而取胜。

    没有人知道她具体是怎样成功的,他问她,她也只是笑嘻嘻地回答道,有一种气质,叫不战而胜,我只要在那里站一站,那些个凡夫俗子还不都乖乖听我的?什么太守啊,督查啊,知县啊,统统都秒成渣渣……

    他听得只是笑,无法忽视她当时瘦得都要陷进去的脸,那个时候的南风,是他见过最丑的南风,晒得黑黑的,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那个样子的她,无法忘记,她笑容满面的样子也好,瘦不拉几的样子也好,都好像化成了一幅画,深深镌刻在他的心底,那么的,无法忘记。

第186章 这种话你也信() 
“南风啊,你都不问堇程哥要带你去哪里吗?”

    “不是告诉我真相,加去救人的吗?”

    “那这么久了,为什么不问我真相?”

    “我在等堇程哥主动对我说啊,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但是……你心情不好,很不好,所以,我主动问你,你心情可能会更不好,你要是想说了,自然就会跟我说的,虽然我耐心不是很好,但是还是忍得住的。”

    她是真的很相信他吧,就算到最后起疑了,可是看到他把茶水喝下去的时候,她心里涌动的,只有浓浓的悔意和懊恼吧,所以,她才会那么的没有戒备,让他轻易地得手。

    其实,她是很聪明的,以她平日的性格,她当时完全可以想,是不是他已经事先服了解药,所以什么毒也不怕了呢?

    她现在流了很多血,她现在已经晕过去了。

    她马上就会死了。

    他再也听不到她唤着堇程哥时甜软的声音,再也见不到那单纯无忧的笑脸,再也不可能感受到她一丝一毫的存在,他的南风,那一路跋山涉水而来,在他身边存在了那么多年的温暖晴明的气流,如今,就要彻底地化为水雾,消失不见了。

    突然好舍不得啊,一想到那个人,就那么再也不见了,就感觉,心里被硬生生挖去了一大块一样,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不可能再见到她,就那样,永永远远地分别了,再也触及不到。

    可是,他已经做好决定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富贵堂皇的马车疾驰而来,高头大马眼看就要踩碎躺在地上的虚弱女子。

    “南风!”

    人来人往的京城大街上,人们只看见一个落魄的高大男子生生地勒住了马脖子,他在寒天的冷风中跳下马来,不顾一切地往地上躺着的女子疾驰而去,那样的眼神,那样焦急如火的眼神,逆着长风而来,聚集到了女子的脸上,砰通一声,一个翻转,她将女子从铁蹄下硬生生救了下来,而他的后背,被马蹄踩过,一口鲜|血如雾花一般,猛的喷了出来。

    拥着那样血流如注的身体,他突然抑制不住情感,歇斯底里地狂吼了起来:“你醒醒,南风,醒来啊!”

    颜溪再次醒来,见到的,不是席堇程,而是西门筑憔悴的脸孔。

    颜溪脸色苍白,可西门筑脸色,比她似乎更白。

    “你醒了。”他握着她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轻声地说道。

    颜溪只是两眼空空地望着天花板,望了一下,又觉得很累一般,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不要睡。”西门筑皱着眉头道,“大夫说,你醒过来以后,短时间内不能再睡。”

    是怕一睡不醒了吧。

    颜溪只好听话地睁开了眼睛,却犹自一副困倦的,丝毫提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为了努力不让自己睡着,她在努力跟西门筑找着话题,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到一向谨慎的你被人下了毒,吐了血,还会抽搐,活死人一般躺在床上,我梦见堇程哥对我砍了一刀,我梦见他说蔚若姐姐还没死,我梦见我已经死了,”颜溪说话声音很轻,她也轻轻地皱着眉头,困扰地说道,“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很奇怪的梦呢?”

    “颜溪……”西门筑心里百味杂陈,手臂上的疼痛应该会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可是她还是要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是一场梦,她当时,到底是经历了多痛苦的境况呢?

    他吻了吻她冰凉的手背,他的唇很温热,却似乎没给她带来丝毫温暖。

    “你不要这么伤心,席堇程他,已经断了一只手臂。”

    颜溪轻轻转动虚弱的眸子:“你做的?”

    西门筑摇摇头:“他自己断的。”

    “当时,我赶到京城的时候,四处派人寻找,找到了你和他,他在一处医馆里,我当时质问他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他说是他,紧接着,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砍了一只手臂下来,说是赔你的肩上之伤,然后,他叫我告诉你,他对不起你。”

    他不想在病弱的她面前说死这个不吉利的字眼,所以他没有告诉她,席堇程还说,如果她死了,他一定会把自己的头颅砍下来祭她。

    颜溪眼波动了动。

    “我们回去吧,西门筑,好不好?”

    “可是你肩膀上的伤太重,根本禁不得颠簸。”

    “没事的,我命很硬的,我忍受得住,回去,好不好?”

    他握住她的手:“虽然这是东棠的皇宫,可是我会保护好你的,你不用怕。”

    颜溪摇摇头:“我们回去找许窦吧,你中了毒,不要拖了,我们回去,好吗?”

    她为了证明自己的没事,强撑着坐了起来,还对他笑笑,可下一刻,就被他紧张地拉进了怀里。

    “不要乱动了。”

    “回去。”

    “待在这里。”

    “回去。”颜溪看着西门筑,说道,“我本来就说过,让你先回去,可是你又放心不下我,现在不仅没让你好好休养,还让你拖着疲惫之躯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当我刚才醒来看到你的脸时,第一个感受是像上了天堂,可是马上就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了,你不该出现在我身边的。”

    “如果我的病养好了,你的病久拖不愈了,我会很想把自己吊起来打的。”颜溪闷闷地说道。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她待在这个地方。

    可是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总不能因为想保护她不受到心灵的伤害,就不顾她的身体了吧。

    不行,现在绝对不能回去。必须等她身体养好再说。

    而至于他的病情,其实——他根本——

    没有病。

    没有人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毒。

    他当时是自己服了毒药,但他有解药,只是当时,他没有想到那毒药物性那么强烈,他没有一点力气,后来是真的晕倒了,他看到颜溪跟席堇程走,却只能发出细弱蚊蚋的声音,之后,就是整天整夜的晕厥,待到他醒来的时候,他才叫人找颜溪的下落,可那时的颜溪,已经受过很严重的刀伤了。

    “颜溪。”

    “嗯?”

    “我之所以来东棠皇宫,一方面是因为既然来东棠京城了,以国家之名来访问一下东棠国君也是必须的,另一方面是,我是在东棠这里中的毒,国君有义务派遣最好的大夫为我治病,若是我一个不好病死在这里,东棠国和煌国会开战的,现在关系好不容易缓和点,谁想打仗?”

    他继续七里八里地游说,就这样半哄半骗地把关心他到不行的小妻子安抚好了。

    龙涎香的气味在室内袅袅飘散,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对坐饮茶。

    西门筑雪白的貂裘松松垮垮地披在外面,里面是松绿色的映有银色底纹竹节的锦缎,腰间的一尺镶边腰带上垂着一块通透的和氏璧,唇红齿白,细长的凤眼如三月桃花,轻佻地半阖着,闲闲饮茶的姿态,优雅自若,颇似画中人。

    皇甫炎一身黑裘,此时此刻的他并没有看见蔚若时的那样温柔耐心,但也并不像遇到寻常的来客一般就算微笑也有几分寒气,他此刻看西门筑的感觉,怎么说呢,有点像看一个老朋友,但又充满戒备。

    “是你杀了席堇程?”西门筑并没有那样好的耐心,事实上他也懒得编造一个玲珑圆通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意见,皇甫炎又不是他谁,他干嘛要顾及不唐突了别人?

    皇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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