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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是在欺君!”
颜溪嘴角挑起一丝笑容,看着拍案而起的客玛,不急不缓地说道:“太子妃说我欺君,不知道有何证据?”
“你一点也不像爱国为民的人!”客玛盛怒,她辛辛苦苦将颜溪弄进宫来,不是让颜溪受人赞美的,她要让她颜面扫地,被人唾弃!
她明明就是一个江湖女子,凭什么扯出这么深明大义的论调?
颜溪淡笑:“那请太子妃指教一下,什么是爱国为民?”
客玛顿时语塞。她一个巴哈国的人,连汉语都说得不甚流利,如何讲出文绉绉的话?更何况就算是在巴哈国,她也无法讲得头头是道,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否为爱国为民,恐怕不需要太子妃来断定,太子妃连国事也操劳到了,不是让文臣武将们无用武之地了吗?”
“你,你敢说本妃有藐视百官之意?”客玛气得要将碗碟子砸到颜溪脸上。
“够了!”威严的声音猛然响起,西门炳难得的脸色阴沉,“太子真该好好反省一下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意思再明显不过,连自己的女人也控制不住,如何管理国家?
“请父皇恕罪!”太子膝盖一软,嘭通跪在地上。
客玛在巴哈国跋扈惯了,此刻也不见得有多收敛,她跟着跪在地上,不依不挠地说道:“无论如何,请父皇彻查五王妃的身份。”
西门炳眯着眼睛,怒气在眼里凝聚,在场无一人敢发出声音,西门炳到底将目光转向了颜溪,眸光间含着不言而喻的探究之意。
颜溪觉得那双眼睛能看透自己的内心,脊背有些僵直起来。
“啊呀!”突然间西门筑低叫了一声。在此之前,颜溪被他猛的一拉,掉进了他的怀里。
“幸好本王扶住了你,将孩子摔了就不好了!”
“什么?”客玛失态地叫了出来。有孩子了?
客玛眸子阴沉,怒意积聚,但转瞬她就想起了打她时颜溪矫健的身姿,不对,她不可能有身孕!
颜溪皱眉看向西门筑,他怎么这样?万一客玛执意让她验身,御医不一下子就查出了她没怀孕的事实?到时候,就是铁板钉钉的欺君之罪了。
不仅她会被惩罚,连带他,也会趟进这趟浑水。
“五王妃身怀六甲实为喜事,看五王妃气色不好,皇上不如请御医调养调养?”出声的是宜妃。
就说吧,很多人都盯着她呢,这下她从哪里变出个孩子来。颜溪丧气地想。
乖乖等着将牢底坐穿吧。
这个时候,温热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西门筑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说了凡事自有本王,别怕。”
在安静得有点诡异的气氛中,皇帝缓缓开口:“筑儿府里的大夫不是神通广大到将宜妃的旧疾也治好了吗?朕何须用这些宫里庸医给他王妃调养?”
“朕乏了,你们尽兴吧。”
说完,便驾辇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不只是客玛呆住了,连颜溪也呆住了,竟然就这么逃过一劫?
“皇上不可能相信这样的伎俩啊,他一看就是很精明的人。”归程的马车里,颜溪疑惑地喃喃,想不通啊想不通。
“说了你有本王。”西门筑拂去颜溪肩膀上的一瓣落花,“本王说你怀孕了,就是怀孕了。”
“难道你曾经趁我睡觉的时候将我……那啥了吗?”颜溪面部表情僵硬。
“……”这种无厘头的答案她也能想得出来。
“因为……”西门筑笑的时候目光柔和。
第20章 让我要你()
“因为,他不仅是皇上,也是本王的父皇。”颜溪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可是他却转过头去,没有想解释的打算。
“以后不要想着打西门筑女人的主意了。”另一辆偌大的马车上,九皇子西门重沉声说道。
“为什么!”客玛不甘心地叫道。
“你给本太子住嘴!”太子西门全不悦说道,“父皇有多看重西门筑你知道吗?明明知道那颜溪怀孕是假但却佯装信以为真,这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西门筑!”
西门筑要的东西,父皇从来只会满足要求,不会拒绝。
“西门筑,我们惹不起。”他的女人,他们也惹不起。
如果不是西门筑没有当太子的想法,他西门全早就被废了,客玛这个蠢女人竟然还敢当街朝西门筑甩鞭子。
要不是看在她爹是巴哈国国王的份上,他早就把她休了。
过了几天顺风顺水的日子后,终究有意外猝不及防地来临。
从皇宫回来的第四天夜晚,一个人影潜进了西门筑的房间。
“王爷。”
“你怎么来了?西门筑皱着眉,从床上起来,“淳穴那里出事了?”
“王爷,巫医说,已经等不了三年了。”
“什么?”
“再等下去,纵便大罗神仙,也救她不活了。”
一道清冷的夜风突然迅猛刮来,嘭通吹开了窗户,满世界都似乎弥漫着一股寒冷的气息。明明是夏天。
第二天,太阳明媚。
下午的时候,颜溪睡午觉醒来,突然间就有做菜的兴致,换上一身轻便简单的衣服,她就高兴地溜进了厨房。
挥开厨娘们,颜溪认真地切起菜来,平心而论,颜溪的刀工是非常棒的。
弄了一个多时辰,菜终于弄好了,这次颜溪做了很多菜,鱼啊肉啊,青菜啊,荤素都有,样样不缺。
将菜完全做好后,颜溪觉得整个人都要休克了。因为好热,大夏天的,火又烧得这么旺。
不过还是挺开心的,因为这次明显感觉厨艺进步了。至少至少,菜没烧得那么黑了。
吩咐下人们将菜送到用膳的桌子上后,颜溪又回房洗了个澡,没办法,她太怕热了。
出来后,颜溪疑惑地问人:“怎么没人吃?西门筑呢?不在这里吗?”
“王爷出去了。”
“去哪了?”颜溪追问。
“这个……这个……”
颜溪笑了:“紧张成这样,该不会去青楼了吧?”
下人露出一个“王妃怎么知道”的眼神。
颜溪愣了一下,她本是玩笑之语,没想到言中了。
“王妃你要去哪里?”下人着急地喊道,王妃不会彪悍到……
“放心,我是不会去青楼找他的。”颜溪回眸笑着说道。
可一出王府大门,她就笑不出来了,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烦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心情很好的。可能,是做了这么久的菜,没有人品尝吧。
应该是这样。为了让自己更确定这个推论,颜溪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可是颜溪没有回王府的打算。
回?
该用这个词吗?那,是她家吗?
颜溪摇了摇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在墨色渐浓的夜晚,一些前尘往事渐渐浮上心头,头顶的月光将影子拉得好长,又很细,像是脆弱的长竿,风一来就能吹倒。
忽然就觉得自己孤身一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现在湖边的夜风吹着,冷冰冰的,连温暖也没有。
迎着黯淡的月光,颜溪不知不觉就走了很远。
她沿着台阶走下长桥,决定要赶走消极的情绪,手在冰冷的双颊上拍打着:“颜溪,要高兴起来。”
“大风大浪都经历了,什么事也不能把你打倒,颜溪,坚强点。”颜溪用手将嘴角提起,露出微笑的弧度。
“好傻哦。”意识到自己傻乎乎的举动和话语,颜溪忽然就笑了,心情顿时也好了很多。
看样子已经很晚了,颜溪想回王府了。可是她突然间发现,她似乎,那个,迷路了。
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她觉得不可思议,可是确实是这样,因为这是古代,这里的路她非常不熟悉。
好吧,问人。
她走到一处卖酒的小店。
“请问,你知道西门筑府上怎么走吗?”颜溪问着正在忙活的小二。
颜溪话刚落音,突然间,正在喝着酒的一个男子回头看向她。
眼眸迷离,宛如星辰。
西门筑?他不是去青楼了吗?怎么在这里?
仅是望了她一下,他整个人就支撑不住般倒在了桌子上。
“西门筑……”
颜溪摇晃着他的胳膊。
他眼睛缓缓睁开了,她的眼睛很清澈:“你怎么在这里?”
西门筑撑起头,望向她时,神色是她从未看见过的神伤与痛楚:“薛无瑕死了,她死了。”
他又喝了一口酒。
颜溪怔怔地后退了一步,她微垂着头,没有说话。
突然间,手腕猛的被人扣住,颜溪撞见了西门筑幽深的眼神,她条件反射地要避开他,可是他却抓住她不放,激烈的挣脱间,她的背就抵在了冰冷的墙上,胸前是他坚实的胸膛,他的唇带着满世界的酒气,毫无预兆地朝她压下。
“唔……”颜溪几乎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你喜欢本王吗?”离开她的唇,他凝视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下才问道。
颜溪气呼呼地推开他:“喜欢你才有病!”
这算什么?为了别的女人伤心买醉,莫名其妙强吻她之后问她喜不喜欢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受不了这样的氛围,颜溪转身走开。
“那就,对不起了。”西门筑的声音低低的,颜溪还没反应过来,后颈就被人猛的一击,黑暗顿时席卷整个世界。
突然现身的许昌将颜溪打晕后,要抱起倒在地上的颜溪,西门筑淡淡地抬了抬手,说道:“别碰她。”
西门筑弯下腰,将清瘦的女子抱进了怀里。
“既然走到这一步了,那便,回府去吧。”
颜溪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缓缓睁开了眼睛,这,并不是她的房间。
她撑着一丝力气从床上坐起来,丝滑的薄被从肩头滑下,她发现她竟然全身上下只穿了肚兜和底裤,大半的肌肤裸露在外。
“醒了?”
颜溪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西门筑站在窗边,负手朝她望过来。
他走上前来。
“你,你要干什么?”颜溪惊恐地往后退,可是很快后背就抵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他凑近她,抬起了眸子,颜溪从那双眸子里触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雪白的手掌抵在他胸口:“西门筑,咱们有事好好商量,你冷静点。”
“你说,你喜不喜欢本王?”
颜溪认为西门筑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老这么问她。想起刚才她说不喜欢他,他就叫人将她打晕了,颜溪现在只好陪笑道:“喜欢,嗯,当然喜欢。”
“你在说谎。”他鼻息间带着好闻的酒香。
“绝对没有说谎,”颜溪继续笑,“西门筑你对我这么好,我当然喜欢你到不行。”
醉汉就像一个孩子,要哄着才行,万一他不高兴了,出手伤了人,被打的也只有默默吃亏的份,谁叫人家喝醉了呢。
西门筑果然笑了,眸子间闪烁着迷人的波光。
“你是真心的?”
“当然。”
“没骗我?”
“……”丫的到底还要问多少遍?
颜溪无奈点头。
“既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