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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继续振振有词地说道:“这也就证明我们的腰酸背痛是另有原因,大晚上的除了恩爱外,就只剩一个解释:你睡相极有问题。”
“……”就从逻辑上来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但颜溪就是好想揍他。
颜溪是行动派,怎么想,就怎么做了。
西门筑闷哼了一声之后,身体顿时滚到一边,像是受了重伤。
颜溪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拳头,不过就是砸了他胸口一下,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耍我耍上瘾了是吗?”颜溪不高兴地拍了一下西门筑的肩膀,待男人转过头的时候,颜溪真的从他脸上看到了痛苦,他紧紧地皱着眉,一点也不像是装的。
她不免有些着急:“喂,你到底怎么了?”
“还不是你害的。”他恶狠狠道。
她秀眉紧皱,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我不是说刚才,是昨晚,”西门筑指着胸口上发青的一大块,“你睡相不是一点点有问题,睡着了以后像跟人打架似的揍我,后来还把我都踢到床下去了,我还没爬起来,你身体也跟着掉下来,直接砸到我身上,我都没骂你,你还一口一个混蛋地叫我,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对不起。”颜溪乖乖地说道。
忽然就可以想象到昨晚那激烈的战况,颜溪再一次说了声“对不起”,却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我不是故意想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哈哈哈,西门筑你可真惨,哈哈。”
“……”西门筑环胸乜斜着眼看着她,冷冷道,“笑够了没有?”
“没,让我再笑会。”颜溪嘴角刚露出一丝笑意,就被西门筑板起来的样子给唬没了,摇头道,“不笑了。”
“今晚别跟我睡!”不但没认真认错的态度,反而还嘲笑他,西门筑愤愤地丢下这一句。
“哦,好。”颜溪愣了一下,乖乖地说道。
“你会不会很嫌弃我?”女孩子抬起头眸光盈盈地看向他的时候,西门筑心里忽然就软了一下,想揉揉她的头说没那回事,但忽然就想到她之前种种恶劣的行为,没好气地道,“当然,嫌弃得不能再嫌弃。”
“这样啊。”女孩子低头的样子看不出喜怒,声音也是低低的。
西门筑有点后悔,当即说道:“我……”
“那我就跟堇程哥去睡,反正他不会嫌弃我。”
“你敢!”
他抓住她的手,过分着急的模样让颜溪完全忍不住笑,“哈哈,我逗你的……你这个笨蛋……”
“混账东西!连一个女人也抓不住,你们是吃屎的吗?”
黑衣男人气愤地将手头的书本砸过去,砰的一声,书本沿着蓝衣男子的额头砸下来。
蓝衣男子砰的跪在地上:“本来就快要抓住了,可是谁知道席堇程突然没事了,那个女人就回去了,西门筑又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我们根本没……”
砰的一声又是一本书砸过来:“本王不要听解释!”
黑衣男人把案上的书一把拂乱:“席堇程到底有什么好?一个个都护着他,梁国皇帝是傻子不成,席堇程都要他命了,他竟然还放过他,弹丸之国果然出不了什么像样的帝王!”
一群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少顷,男人冷静下来:“那个叫小舞的女子,死了没有?”
“没有。”
“混账,还留着她干什么?!”
“不是属下要留她,而是她人在西门筑手里,我们根本无从下手。”
“西门筑没有杀她?”
“不仅没有杀她,连动都没有动她。”
黑衣男人沉声道:“西门筑比我想象中的更要沉得住气,他按兵不动无非两种可能,第一,等我们的人去灭小舞的口,好顺藤摸瓜找出我们,第二,想要诱惑小舞为他所用。”
“属下确实接到消息,西门筑对小舞甚为关怀,不仅没有打骂,用食方面也十分用心。”
黑衣男人旁边站立的一个男子道:“不好,这等吃惯苦的贱婢最受不了人的恩惠,说不定……”
黑衣男人冷冷道:“她哑了,又不会写字,如何告诉别人她的想法?”
“你在看什么?”两人散步的时候,颜溪发现西门筑拿着什么东西在看,一瞅,发现他在看她之前用以明示身份给他的护身符。
“这个,”修长的手指捏起护身符扬了扬,“真是你跑紫云山的长生庙求的?”
“当然不可能。”看着西门筑稍显暗淡的眼眸,颜溪笑着抓住他的手,“这么想要的话,下次去求给你,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在乎这种东西。”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乎了?”凤眸一瞥。
啧,又犯别扭。
颜溪从西门筑手里拿过那纸符,“说了不是从长生庙里求的,你还拿着干什么?”
“你管我。”西门筑一把抢过去,揣回袖子里。
颜溪无语:“不仅不是我从盛名在外的庙宇里求的,还是我从地上捡的,你这么宝贝它我都不好意思了,拿来,我去丢了。”
“谁要给你。”
“……”
颜溪一时真的百感交集,她没想到西门筑这么幼稚,却幼稚到……让她觉得很窝心。
好像只要是她送给他的东西,就算是草,他也会当做至宝一般,好好地保存着。
过一会儿,西门筑又把那叠得很好的纸符拿出来,在那里研究颜溪写的那一些小字。
“真是的,不懂就问我啊,一个人在那里研究,能研究个什么出来?”颜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第158章 丘丘哥哥给你的()
他倨傲地一瞥:“这东西能难倒本王?”
拜托,那是英语好吧。
“Myheart,thebirdofthewilderness;hasfounditsskyinyoureyes。”颜溪秀眉轻扬,在阳光下轻轻侧转过头来,“用我们的话说就是,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却在你的眼里找到了天空。”
“你的家乡话倒挺奇特的。”
“这不是我说的。”颜溪纠正,“这是泰戈尔说的。”
“泰戈尔?”
颜溪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只说道:“一个很棒的男人。”
他穷追不舍:“有多棒?”
颜溪不知道西门筑想听到的是“反正没你棒”,傻乎乎地解释道:
“嗯,我记得他是印度的,他是个贵族,但却教养特别的好,一般贵族子弟都会比较纨绔,可是他却大多数人更善良更有正义感,他很爱很爱自己的母亲,也爱自己的妻子,说到他妻子,真是幸福啊,十一岁的时候就跟泰戈尔在一起,泰戈尔教她读书写字,还特别风雅地给她取名‘一朵荷花’,二十多年后妻子死了,泰戈尔就一直没再娶过,这么优秀又这么痴情的男人真的好少。”颜溪越说越感慨,作为一个不学无术的学生,泰戈尔有幸是颜溪学生时代最喜欢的作家,她其实也没怎么读过他几首诗,就是比较感动泰戈尔这么一个有钱有权生活在社会上层的贵族一辈子都在为底层人民的自由解放奔走,而且勇敢坚持,直言不讳。
“痴情?我看不见得吧。”西门筑颇为不以为然,“如果他痴情,还会对你说那种情话?”
什么情话啊?颜溪突然懂了,西门筑以为旷野的鸟是泰戈尔对她说的。
颜溪绝倒。
“他是一个文人,我只是借用他的话,知道吗?就像引用唐诗宋词一样。”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颜溪乖乖解释道。
“一朵荷花有什么好听的?风雅?”西门筑哼了一声。
颜溪发现问题大了,因为她的热忱,西门筑对泰戈尔完全没好感了,尽挑刺。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给你取个什么花名好了。”西门筑一指开得烂漫的丛菊,“就叫’一朵菊花’。”
“不要,坚决不要!”颜溪反应很大。
“为什么不要?”看着女孩子一脸排斥秀眉紧皱的样子,西门筑唇角笑容坏坏一扬,“我看极好,以后就叫你一朵菊花了。”
……
……
“一朵菊花,你怎么苦着脸啊?”
“一朵菊花,你再皱眉,真成一朵菊花了。”
“让你看路你眼睛非要瞅天上,摔成这样了,疼不疼?肯定很疼,我可怜的一朵菊花。”
……
……
“席堇程现在在干什么?”
“他现在行踪不定。”
“也就是不清楚了?”黑衣男人掠过一抹冷意,下属感觉全身都有些发毛,只能讷讷地点头。匆忙中想起了什么,连连报告道,“昨天他去百里坡了。”
“百里坡?那不是坟地所在么?”黑衣男人微一沉眉,“千万不要让他发现异常,若是跟到他,在隐蔽处,便把他给……”男人摸了摸墙上的剑,目光凌厉。
“可是王爷,您不是答应过她会留席堇程一命吗?万一她知道了……”
男人目光一扫,下属立即收嘴:“是,属下会杀了席堇程。”
“你觉得蔚若姐是谁杀的?”颜溪把玩着西门筑的发丝,卷起来绕啊绕的。
“东棠国的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颜溪凝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就别想了。”
“怎么可能不想,那是我姐姐诶。”
“那换个时间想,我们现在可在亲热,能不能对我说点别的?”西门筑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那好吧。”她像小兔子一样乖乖地说道,手圈住他健壮的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满意地顺了顺她的发丝。
过了一会儿。
“如果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女子不是皇帝的意思,那会是谁?难道是跟姐姐的死有关的人……唔……”
颜溪的唇被西门筑狠狠堵住了,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朝她最深处压了下来,手按在她的臀上,迫使她更紧地包裹住他。
颜溪觉得身体都要炸了,到狠狠的几次攻占之后,他才倒在了一旁,而她也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突然的,他伸手过来,把她抱在怀里。
“我想学你的家乡话。”
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颜溪只想睡觉:“我家乡话很难学的。”
笑话,英语是你想学就能学会的?
颜溪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要西门筑不去碰一件东西,千万不能说这东西很难,因为他天生就认为自己厉害,越难的才越有意思。
果然——
“打起精神来。”他拍着她的脸颊。
“我家乡话长得就跟汉字不同,还要写,好麻烦,我真的好困,放过我吧。”颜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他低低地说道,也没有多坚持,“你累了的话就先睡吧。”
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这男人,颜溪忽然感觉一点困意也没有了,穿好衣服跳下了床。
转头,扬唇。
“还愣着干什么?跟颜老师学英语去啊。”
若放在现代,西门筑绝对是学霸一枚,记忆力超快,学习语言非常厉害,虽然颜溪和一个古人在这里研究英语感觉不是很正常就对了。
颜溪搜索枯肠地在那里说些什么,却发现男人的目光根本没在那些单词上,而是专注地看着她。
“望着我干什么?”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