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门筑懒得理这个笨蛋,越过她就要走出亭子去,可她突然拦在他面前,还伸出手挡住他的去路:“你不拒绝就是同意了啊。”
说完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用力“吧唧”了一下。
还刚想说话,颜溪愣了,指着皇宫的大门:“那个从皇宫里出来的人,好像堇程哥。”
“本来就是他。”
“什么?”
“为了引你出来,他才如此的。”
“……”颜溪无语,“既然这样,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万一我真跑天牢救人去了呢?”
“关我什么事。”
“……”
“其实我也不想啊,我也想回家找你,早点回到煌国跟孩子们见面,可是堇程哥说我一露面,他就会死,你让我怎么样嘛,他是为了救我才骗皇上的。”
“呵,一个个的真是情比金坚。”
颜溪皱眉:“我跟你没法沟通。”
“本来就没法沟通。”西门筑也相当没好气地说道,指着她的脑袋瓜,“你伟大啊,你好啊,你根本就是个笨蛋,若是有一天那个女子和我怎么样了,还怀了我的孩子的话,你哭都没地方哭了。”
颜溪正在气头上,说话完全不经大脑:“那有什么?有孩子就孩子呗,我还是正室,她只是小妾。”
西门筑重重地扶了一下额。
颜溪说完之后也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凝重地吞了下口水。
“哈哈哈哈我刚才当然是开玩笑的。”颜溪干笑了几声,挽着西门筑的手,“其实我根本就不害怕那个女子,因为我们家男人可是非常厉害的好男人……”西门筑静静等着颜溪的夸赞,听她继续说道,“不说别的,就说那鼻子吧,比狗鼻子还要灵,一下就能闻出我的气味,之前我失忆的时候,我蒙了面也能知道是我。”
“……”
其实颜溪知道,西门筑不是从根本上在生她的气,只是担心她,怕她出事,再加上本性也有点别扭,才会老是逮着她不放的。
抱住他的时候,颜溪感觉到很温暖,好像连日来的疲累都被彻底冲散了一般,他的怀抱,是最温暖的,最能遮风挡雨的港湾。
她忽然感慨起来:“也不要活多长,死的时候抱着你死就好了……”
“瞎说什么!”他一个厉喝,把颜溪吓得不轻。
“只是说明你对我很重要,没有其他诅咒自己的意思的。”
“不要动不动就死啊死的。”他板着脸,仍旧不高兴地说道。
“好的……”她在心里默默加了个“老头子”。
本来就是,这么严肃,像个古板的老头子。
颜溪还在那里说着什么,似乎赖在他怀里不想动似的,可说着说着就没有声音了,西门筑低头一看,长长的睫毛在清秀洁白的脸上投下阴影,眼睛阖着,她睡着了。
“我是猪?自己是猪才对,站着都能睡着。”西门筑忍不住笑了,把笨蛋背在了背上。
背上的温度被冷风吹得不很强烈,可西门筑觉得,从头到脚,都好像有一股淡淡的暖意,驱之不散。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只是开开玩笑,甚至不说话,只感受彼此的存在,都令人觉得光阴悠长吧。
背着她,踩着小木桥走过去,头顶有洁白的月光,很宁静,很舒服的时光。
要活很长很长,死的时候背着你死就更好了。西门筑感受到了颜溪之前的那种心情,但他坚决不要说“也不要活多长”的蠢话。
颜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时光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得好饱。”
可是当起来的时候,发现腰肢好酸,全身都疼。
怎么回事?明明都没有受伤啊……洗完脸之后,在漱口的时候颜溪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脸一红,低着头嘟囔道“这个混蛋”。
“我说怎么突然耳根就红了,原来是有人在那里骂我啊。”西门筑悠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是、是你自己认眼,我是说混蛋,又没说你。”颜溪下意识不肯承认,放下了漱口的杯子,却没有转过身来,不知道在那里扭捏什么。
他高大的身形突然就出现在她身后,“你耳朵怎么红成这样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颜溪觉得他在她耳旁吹气的行为颇为暧昧,弄得她呼吸都有点不自然,没再继续别扭下去,很勇敢地转过身来,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道: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最看不起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说这话的时候,西门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副很困的模样。
“昨晚没睡好吧?”颜溪冷笑一声。
“你怎么知道?你昨晚明明睡得很死啊。”西门筑颇为诧异地说道。
“是不是觉得现在全身难受,感觉很累,”颜溪摸了摸西门筑的腰,“这里也不舒服?”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西门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昨晚没睡,故意装睡的,整我是吧?”
颜溪很嫌弃地皱着眉头:“真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
“什么?”
“还装,喜欢对睡着的人做那种事情,不觉得这样跟奸…尸没有两样吗?”
“……”
西门筑暴怒地一拍颜溪的脑袋:“我有禽兽到那种程度吗?”
颜溪环着胸,不置可否,那模样明显在回答他:有。
西门筑被她弄得要跳脚了:“有病的是你才对!整晚上又踢被子又踢人的,害我一整晚都没睡好,睡到半夜还踢下了床,当然会全身酸疼,累到不行!”
这臭丫头说什么?说他喜欢对熟睡的人做那种事情?简直要气死了,他至于这么欲|求不满吗?
“我睡觉可是很规矩的,哪有像你说的那样。”颜溪拨了拨头发,哼了一声。
“……”
“我也是很睿智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定人的罪,只要你拿出证据证明我睡相不好,我就信你说的。”说这话的时候她完全没有一副公正公义的模样,而是笑得非常甜,甜到欠扁。
反正就认定了西门筑是一个毫无原则的大色|狼。
西门筑脸黑了,很黑很黑,但黑到一定程度后,他就扬起唇角,露出一个迷人的温柔笑容。
颜溪下意识地后退:“你突然对我这么笑干什么?”
西门筑步步逼近,突然地伸出修长手臂,揽住女子细瘦腰肢。
“干,干什么?”大大的眼睛闪过一丝慌张与困窘,脸也是红红的。
“证明啊。”
听到西门筑这样温柔说话的时候,颜溪忽然有种引火自焚的不安感。
“那个,”颜溪舔了舔嘴唇,“我其实是很相信你的,刚才只是跟你开开玩笑,需要什么证明啊?西门筑在我心里可是超级正人君子的人。”
“是吗?”
虽然西门筑笑得很温柔,就像阳春三月的阳光一样,可颜溪怎么还是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她干笑着点头:“当然是啊。”
“可我还是想要证明我的清白。”
“……”
颜溪现在的感受有点像看鬼片,一方面恐惧,另一方面又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好奇心杀死猫,她抬起脑袋瓜,弱弱地问:“你怎么证明?”
话刚落音,颜溪的唇就被人吻住了,男人深邃如同星光一般的眼睛里,倒映着颜溪无措的脸。
胸前的衣服被人一点点扯开,有温热而带着薄薄细茧的手趁势滑了进去,在她胸前一阵扫荡之后,又滑向了她光滑如同牛奶一般的背部。
好似一阵难耐的电流在身体内碾过,颜溪忽然地推开他:“我是问你怎么证明,不是让你吃我豆腐。”
“我本来就是在证明啊。”他扯出清清淡淡的一笑。
说完后,把颜溪抱到了床上。
第157章 不懂就问我啊()
颜溪一个弹身坐起来,手抵在西门筑的胸膛上禁止他靠近:“你先交代清楚再说。”
他忽而捏住她精致的下颌:“我们是什么?”
“是人啊。”她黛眉一扬,“好蠢的问题,不然还是什么,猪吗?”
“……”西门筑耐着性子问道,“我是问我们的关系。”
她歪着脑袋:“夫妻啊。”
很好。“既然是夫妻,最重要的是什么?”
“彼此信任啊。”她对答如流,却不知道他突然这样问干什么,大大的眼睛闪现一抹茫然。
“那你信不信我?”
慎重考虑之后说道:“看情况吧。”
“颜溪!”
“啊,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无条件地相信西门筑。”
心里在腹诽,就知道凶,果然枪杆子底下出政权一点也没错。
“既然信我,那就相信我的所作所为不是在占你便宜,而是在证明我不是有怪癖的人。”
颜溪心里挠啊挠的,就像一个人抛出了一个脑筋急转弯,她猜不到,可那人又迟迟不出答案,抓得她心痒痒的。
她说有本事证明她昨天睡相很差,乱踢乱踹的,不然绝不相信她的腰酸背疼不是他的暴行所致。他怎么证明?让她睡着后把她的睡相拍下来吗?可是拜托,古代没有相机好吗?
难道叫人来旁观?
可西门筑小气到不行,不喜欢别人接近她,无论男女。
纠结,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颜溪食指对对碰地在那里若有思索的时候,忽然就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肩头的衣服滑下来了,紧接着,西门筑的吻就落在颜溪精致的下颌上。
少女瘦削的锁骨散发着莹白的光芒,与肩头一般,柔光致致,洁白的肌肤像是被流霞远远地晕染一般,散开好看的浅粉色,西门筑的吻渐渐落到了她修长白皙的颈子上,他动作一重,头顶上空就传来她稍显急促的闷哼声。
本来以为只是单纯地浅吻,毕竟现在是大白天,可当男人的唇在她胸上辗转,并弄得她的体内丝丝酥麻感传来时,她才知道一切是她想得太单纯了。
他的舌尖纠缠着她诱人的蓓蕾,雪白饱满的肌肤上,吻痕如开到荼蘼的芍药一般,他倾身压下的时候,手探进了她的裙袂里,想在她双腿间探寻到一些什么。
她呼吸极乱地抓住他的手,他温柔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乖,不是说任何时候都会相信我么?”
颜溪皱眉了:“我没有说你不可以对我怎么样,但是好讨厌你打着其他的名义,就好像在耍我一样。”
他捏了捏她的脸:“怎么是在耍你呢,说了在证明啊。”
“……”
他抓住她的手:“说好的信我呢?”
西门筑还是有良心的,不可能这么耍她,颜溪真如西门筑期待的那样保持着对他的信任,即便他的手在她胸上的动作越来越肆意,即便他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分开了她的腿,即便有什么东西在抵着她最为私密的地方,即便他的眼睛里已经有不同寻常的光芒在流过,颜溪也信他说的,他不会对她怎么样,不是在耍她,是在证明。
直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在双腿间开始并蔓延到全身的时候,颜溪才醒悟过来,这个混蛋真的是在耍她。
“感受得到吧?我昨天晚上并没有对你怎样,不然今日你的身体也不会青涩成这个样子。”他一副她的身体好久都没被人操练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