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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四爷脸色变,再看他动作,颜璃自然伸头往某处望了望,脱口问,“碎了?”
四爷:……
狠狠瞪她一眼,大手落在她脑袋上,直接将她脑袋转向别处,低怒,“再给我乱看,乱说,本王早晚把你送到菜市口去。”
“是,奴婢知错了。”
“你知错的屁!不要以为说些讨巧卖乖的话,本王就会相信。”说完,冷哼一声,抬脚走了出去。
还知错?如果真知错,他若是这会儿要求她,让她在床上纵着他。那,她肯定又是另外一幅嘴脸。
这一点,四爷分外肯定。所以,对着这么个没良心的丫头,他是不是把顺序给弄错了?
他刚才见到她,应该就她信上内容对他阳奉阴违一事,先跟她算账,先惩治她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在看到她时,他不慎把那些都忘记了,首先就想着别的事了,直接的顺从本能就把人丢床上了。
想此,四爷嘴巴抿了抿。颜璃,她就是个祸水。所以,他之前说给抓住她的士兵记功这话,是不是可以收回?毕竟,他除了挨了一脚之外,什么也没得逞。
想着,舌尖顶了顶后牙槽,亲也才是刚尝到味道。白上火,白受疼,就落个不要脸。
所以,她来这里做什么?除了让他心驰荡漾了,也让他憋的更难受了。
站在外的武安,看到四爷走出来,忙上前,“主子!”
“嗯。”四爷随应一声,看裴萧和赵敬勋一眼,“去营帐再说。”
“是。”
两人应,跟在四爷身后朝着主营帐走去。而武安不觉走到最后,无声盯着四爷的背影看。当察觉到四爷走路的姿势稍微有些异样后,眼帘动了动,这是……扛着长矛在晃?
想此神色不定,如果是,那主子是真的不要脸了。不过,同时也证明了,刚才在账内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最后没成。
也是,就这么点时间,肯定是不够主子办事的。
杂念出,随着摇头,将这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开。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的关键是,等下主子问起来他该怎么说?
武安想着,挠挠头,其实也没想好想的。除了实话实说,他还有有别的选择吗?
长长吐出一口气,武安老老实实等着受罚。
营帐内,四爷将某个丫头暂时屏退到脑后,看着裴萧道,“你说北乔已有降意了是吗?”
“回王爷,是!”裴萧说着,将手里信函递过去,看着四爷恭敬道,“看北乔君主的意思,他们近日应该就会派使臣过来。”
就现在局势,北乔败退几乎可以说已是定局。如此,他们在这个时候派使臣过来,除了谈降之外不会再有别的。
投降,收兵,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避免了更多的伤亡,为他们也保留一丝生机,不至于全军覆灭,以国亡收场。
四爷看着手里信,淡淡道,“南幕和晁国呢?”
“回王爷,这两国还在做顽固抵抗。”裴萧凝眉,如实道,“看那架势,大有和大越不死不休的意思呀!”
对此,该说他们比北乔更有骨气呢?还是该说他们直到现在还是不知死活呢?或是,他们就算是这个时候投降了,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所以,才会这么顽固。
听裴萧禀报,四爷眸色淡淡,开弓没有回头箭,战事既是他们先挑起的。那么,就是国灭了也必须决战到最后。最后,被收服,被大越统一,是他们注定的结果,也是最适合他们的结局。
“王爷,末将听裴将军说抓到了一个俘虏,不知道可审问出什么了吗?”赵敬勋忽而开口,看着四爷恭敬问道。
来时路上,裴萧只是简单提了一句,说抓到了一个俘虏,被王爷亲自带去审问了。至于那‘俘虏’是如何被王爷带走的,裴萧没仔细说,赵敬勋自然也不知。
如果赵敬勋知道是被王爷扛走的。那么,他肯定不会问这一句。
被扛走的俘虏,肯定有猫腻,傻子才会多问。
裴萧听到赵敬勋的问话,转头看看他,嘴巴动了动,又沉默了。关于俘虏一事,他也是云里雾里的,想插嘴也不知该说什么。
再说了,他为什么要帮赵敬勋?他家老爷子对赵家可是最不耐烦了。所以,他要记住老爷子的教导,对赵家人,以怼为主,无视其次,必要时直接弄死。
所以,裴萧心里默念着裴老爷子的教导,顶着一张刚正不阿的脸,装死!
四爷听了,转眸看着赵敬勋,淡淡道,“已经被灭口了。所以,那俘虏是北乔派来的,还是南幕或晁国派来的,就劳烦赵副将好好去查探一下了。”四爷说完,起身,大步离开。
账内还有一个没来月事的丫头要收拾,没闲工夫跟他们废话。
大步回到帐内,却发现账内空空无人。
看此,四爷眸色顿时沉下!
第147章 就是 吃撑了()
走进帐内,看到帐篷内空空无人,四爷眸色顿时沉下。
守在帐外的护卫赶忙上前禀报,“主子,颜小姐,不,江小公子说肚子饿,刚刚去厨房了。”
四爷听了,面色稍缓,心里轻哼,她倒是不亏着自己。相反,对他,看出他全身里外都饿着,她照样视而不见。
心里腹诽着,不满着,开口问,“让人跟着了吗?”
“是。”
听言,四爷抬脚往外就准备去逮人,将走到帐外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又转身走了回来,在软榻上坐下,看向武安,“武安!”
听到喊自己,武安麻溜跪下,干脆认错,“属下知罪,属下帮着颜小姐一起欺瞒主子,是罪该万死,请主子责罚!”
四爷听了,看着他淡淡道,“你的过错本王暂且记着,之后再说。现在,去把安平和安永给我叫过来。”
“是。”
武安领命,起身快步往外走去。之后再说,希望这个之后越往后越好。受罚,他也肉疼。
一直候在外的安平,安永,随着武安走来,对着四爷跪地请安,“属下叩见主子。”
“说吧!这一路过来都发生了什么?颜璃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四爷问,两人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实禀报……
会受伤是在经过黑虎崖的时候,同裘浩发生了打斗,也是在那个时候受伤的。
不过,她受伤,裘浩也没讨到什么好处。简直被打的遍体鳞伤。
之后,离开黑虎崖,越靠近边境,周边环境越是严峻。
为了能有张床睡,客栈人满,颜璃还带着他们去住过妓院。最后,他们还是选择了在树上安眠。而颜璃在树上睡不着,也不愿太委屈自己。最后,她叫了个女人。
然后,他们守在树上,看她搂着一个女子睡了一夜。
在路上,还曾遇到打劫钱财的。最后,颜璃一个商量都不打,直接动手抢了他匪徒的钱袋子,然后带着他们疯狂跑路。
所以,他们在最后明明已经很疲累,却还能这么快赶到边境,有一部分原因是被人追狠了迫不得已的结果。
听安平,安永说着,已经听过一遍的武安,此时又听一遍,心里仍止不住啧啧称叹:这一路,也是够作。
这一路上,危险的人很多。而颜璃,比他们都危险。因为她一扑腾起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想想安平和安永到达边境时,那被人追的灰头土脸的样子,从未有过的狼狈呀。
四爷听完,抚着下巴,若有所思,所以她这一路走过来,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那就是:欺男霸女,打家劫舍!
恶人会做的,她都做了。有些歹人不能做的,她也做了。
妓院!
妓子!
她一连事都没办过的雏儿,竟然搂着一妓子睡了一晚。她还真是了得呀!
厨房内
橘子蹲在一旁,看坐在灶火间扒饭的颜璃道,“江哥哥,你不是说武统领派你出去做事你要离开一阵子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橘子心思单纯,直白问道。
颜璃嚼着饭菜,如实道,“其实,我也没想到会回来的这么快。”
谁能想到在要离开边境的时候,就被裴萧旗下的兵士给拦住了呢?
谁又能想到,看着那么可靠的安平和安永,竟然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呢?竟然把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令牌给拉在营帐内了。
无法证明身份,又武功高强,妥妥被当成了敌方派来的危险人物。无论怎么说,都不相信,强硬把他们压了回去。然后,他们直接落到了四爷的手里。
唉!
谁能想到回去时这一个跟头栽的这么急,又这么坑。
来时的危险都扛过了,最后栽倒了自己人手里,有点冤,更多无语。完全是平地摔跟头呀。
看颜璃一副无奈的表情,橘子不敢再多问,只是看到她嘴角的伤口道,“江哥哥,你嘴巴怎么伤着了?”
“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颜璃睁着眼睛说瞎话,忽悠孩子。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说着,看颜璃碗快空了,开口道,“江哥哥,锅里还有,我再给你盛点吧!”
“好呀,麻烦小橘妹妹了。”
“江哥哥跟我客气什么呀!”橘子伸手拿过颜璃手里的碗,掀开锅盖,笑眯眯道,“江哥哥喜欢吃我做的饭,我很高兴呢!”
颜璃听了,笑了笑,“橘子妹妹的饭菜做的很好吃。”
“真的吗?”
颜璃点头,将要出口的好听话,在看到门口那一抹高大身影后,顿住。
看颜璃突然不说话了,橘子察觉到异样,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当看到四爷竟站在门口时,整个人僵住,随着脸色一变,慌乱跪下,“奴婢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四爷看橘子一眼,“起来吧!”说完,看向颜璃。“你随本王过来。”
“是。”
颜璃揉揉橘子的脑袋,起身离开。
跟在四爷身后,一路沉默无声随他回到帐内。
“穿着一身男装,别给本王到处勾搭丫头。”
走进去,听到四爷这一句似警告,似提醒的话。颜璃抬头,看四爷走到书案前坐下,看着她,神色温润,声音温和,“本王之前听裴萧说裴戎身体不适,是怎么回事?”
这是关心裴戎,还是纯粹在颜璃挖坑?四爷心里最是清楚。
颜璃点头,道,“是有些不舒服,不过已经好了,王爷不用担心。”
“听你这么说本王就放心了。不过,本王听说,裴世子这次能好的这么快,还是多亏你。”
“嗯,裴戎请我帮忙,所以他欠了我一个人情。”不过,好像也还过了。
上次她同赵喧对上,也多亏了裴戎来助阵。所以,人情两清了。就是在银钱上,裴戎耍赖了。
不过,这些没必要对四爷一一细说。都是一些琐事,他应该也没兴致知道。
他就是有兴致知道,颜璃也不太想对他说。在蕲河入京之前,那一个扑倒,或许在四爷眼里,已经是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了。
所以,亲她,他总是表现的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就算是她还顶着准世子妃的名头,在四爷眼里也完全不以为然。好似,她就是他的东西。
也因此,根据之前例子可以看出,每次她提及裴戎,在四爷眼里,她好似就红杏出墙似的,一副看她不顺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