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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春博说着还转了个圈儿,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穿的有多像个花孔雀一样。
只是他不转还好,这一转衣衫上那浓郁的熏香味儿刺激的夏青脸更是黑了几分。
夏青此刻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看到这人简直比看到一坨屎还让她恶心。她是克制着不带克制的才压下将他暴揍一顿的冲动。只她此刻还顾忌着,外围已经有好几人在围观了,她不能就这么被困在这里,若传到七舅母耳朵里,那还得了!
正寻思着怎么将这些人弄走的时候,破锣张匆匆自成衣铺子里面跑了出来。“二少爷呀,不是我说您了,就算是您要……也没个在外面说的道理吧!快进里面说话,哪能让您在外面站着说话呢!”
破锣张隐约知道夏青是个厉害的脾气,害怕让她单独面对钱春博,所以每次遇见了都被她给挡了过去。就害怕闹起来了,倒时没有转圜的余地,她可还指望着能搭上人家来着,可不能在事情还未成之前就把人得罪了。
破锣张说完见没人动一下,便使眼色给莺儿,莺儿回过味来,便去拽夏青。只要夏青进去,这钱春博自然就跟着进去了。
夏青也知道这事不易在外面闹起来,她也有要顾忌的地方,便随莺儿进了铺子。进了铺子便同莺儿直奔内院,那钱春博自是交由破锣张来应付。
钱春博见人已经走了,便也呆呆的跟着破锣张也进了铺子。进去之后却没见到夏青,连忙就要指使小厮去后院找人,她都还没跟自己说一句话,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夏青在内院坐了一会儿,便从院墙那里翻了出去。
而前面铺子里,钱春博指派去后院的小厮被破锣张拦了下来,没坐一会便意识到不对,待他不顾阻拦冲到后院之后,哪里还有夏青的人影。
又跑了!
钱春博的耐性被磨光了,立时便下令带来的十几人去找,还道无论如何今日都要将人找到。他可是备了礼来的,这么多好东西,夏青连看都还未看到,他原本还准备今日就将她带回府里,怎么能就这么让她跑了!
夏青早已不知去向,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偏这些人又不知夏青家住何处,只能无功而返。钱春博被气的直跳脚,当下发狠差点将成衣铺子给砸了。
破锣张看着暴怒的钱二少爷一时害怕只能给他出了个主意,这才好不容易将其安抚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快到端午节了,只李氏去了两次,拿了些手工活会来做。夏青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便也没去成衣铺子。
好在听莺儿说,那钱春博似终于死心,这几日再也没在去过成衣铺子。
夏青听了也略放心了些,这样最好,若再见到那人一次,夏青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忍下来!以为破锣张已经帮自己解决了麻烦,夏青自然就答应了莺儿端午一起去大连河看龙舟表演。
当日决定开始做头花生意的时便知道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只那时自家也确实需要钱,所以还真没想太多。如今真出了这样的事情,两世加一起也没处理这样事情的经历。夏青一时能想到的除了将其暴打一顿,还真想不到别的解决办法了。
午饭时间。
连生看着亲兵端出来的盘子,上面饭没了,菜也没了,倒是边上特意找来材料费劲熬出来的粥,却是没动。
想来又是不合胃口!
自家少爷在军营呆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每日除了没同普通士兵睡在一处之外,其他基本都一样。只有一点,自前些日子在山里发现一样东西之后,少爷便吩咐人煮一种粥。
只少爷说了下去,却没人会做,做出来了少爷却又不吃,开始还道味不对,后来就只看一眼,便连尝都不尝。
连生同连庆也不知自家少爷这又是玩哪一出,又不敢直接去问,只能跟着一起受苦、一起折腾。要说还是连墨好点,不用跟着在军营里面受苦,抽空还回了趟京城。
连喜那小子也比他们好过多了,此时还留在靳岭打探消息,这样轻松的事情怎的没轮到他们!
连墨抽着空子,进去回话。
连生连庆好不容易清闲片刻,自然希望里面连墨回话时多说一会儿,好让他们两个也喘口气。
“二月里的时候,夫人小病了一场,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完全好了,如今已没有大碍!老王爷那边自您从京里离开到属下动身启程那日起,并没有传唤太医的记录。属下也偷偷看过,老王爷身子骨硬朗的很,前些日子还念叨着要到靳岭来抓您回去来着,只后来不知为何没来,不然怕是已经到了靳岭了!”
“嗯,还有其他事吗?”晏瑾身上还是上午训练时穿的普通士兵的军服,满身的灰尘完全看不出往日翩翩美少年的样子。
连墨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少爷,这才道:“京城那边没有了!”答完又想到了什么,忙又接着道:“倒是连喜那边似有些状况,属下来军营前,曾见过他,他要我将这个带给少爷。”连墨说着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晏瑾。
晏瑾接过,匆匆扫了一下,随即眉头皱在了一处。这个连喜,自己要他打探着那些人关注的到底是什么,他却告诉我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多半又是被那两个给影响了!
想着前几次似乎也是这样,自己没说什么,他大约就以为自己是这个意思了!不过他自己到底什么意思,连他自己都还没闹明白,他们又知道了?
不过这个钱春博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瑾随意将手中的信收了起来,没有理会连墨打量的眼神,转身出了住所。
外面连生同连庆两人随意的坐在地上歇息,见自家少爷出来,急忙又爬了起来。
“少爷!”两人齐声喊道。
晏瑾看着两人,便问道:“累了?”
“没有,没有!咱们不累!”语气有点生硬,心里有些不安,不知哪里又得罪了自家少爷的两人,不安的看向后面跟着出来的连墨。又或者是京里出了何事?
晏瑾显然也不需要两人的回答,直接道:“来军营也有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恰逢明日端午,给你们放个假,好好歇息几日好了。”
说完晏瑾便快步走了出去,不多时便驾马离去。
“少爷,您这是去哪?”连庆急急问道。
“回靳岭!”晏瑾挥动着手里的马鞭,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坐下黑风立马箭一样的冲出了军营。
第88章 回靳岭()
连生他们两人有点反应不过来,瞧少爷这意思,是要回靳岭过端午了?既是如此,那前日将军问少爷是去靳岭还是就在军营时,少爷怎么说要同士兵一起在军营里过的来着?
两人一同看向连墨,连墨则道:“别看我,我跟你们一样,啥也不知道!少爷去哪,咱们跟上便是!”
连生连庆跟着上马,连庆一脸信你才怪的表情。
连墨见此又笑着解释道:“不过,我或许知道是因为什么!”随即在两人的注视下,又道:“大约跟刚刚连喜的那封信有关!”
三人骑上马前后出了军营,前面已不见自家少爷的影子。
连喜能有什么事情回报?
连庆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大叫了一声,“我知道了!”连喜近来似乎没什么特殊任务,大约还是上次自己关照他的那件事情,这么说少爷他……
“行了!闹够了就赶紧走,要分清楚孰轻孰重!”一向老实的连生此时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自家少爷的安危!
自打上回出了那样的事情,身边护卫的人便多了一倍,不过在军营这段时间,那些人都被撤下不少。如今少爷这么一个人跑开,连生肯定是不放心的,因此话落他便纵马往前追了过去。
“此处离军营这么近,我不相信谁那么没有眼力劲,敢在这里对少爷下毒手!”连庆见连生已走,转回头看着连墨道:“你说对吧,小连墨!”
连墨比连庆他们晚来了些日子,连庆这么喊到也没错,只是连墨却不买他的账,理都没理他便催马往前奔去。
“没劲!搞的跟你们不好奇一样,上回我同连喜说的时候,还不是见有人在笑!”连庆说完也跟了上去,就算要看热闹,总要先追上自家少爷才是!
宁国西部崇山峻岭,地势颇高,淡水资源向来紧缺,然而靳岭却是个得天独厚的地方。
靳岭县内不光有宁国北部唯一的方阳湖,更有宁国母亲河大连河的眷顾。
大连河每三年都会举行一次龙舟表演,一直延续至今。巧的是今年便有龙舟表演,也难怪莺儿早几天就跟夏青说了要早早过来占个好位置。
在人渐渐丢掉一些自己民族的传统节日的现代,夏青对这些反而有着更为深厚的兴趣,尤其还是在这么一个陌生的朝代!
端午这日早早起来,因已同莺儿约好地方,夏青她们两人早早的往那边去了。李氏也是一早就同牛氏两人约好一起来见识见识,只嘱咐夏青她们先去,她们稍晚才到。
破锣张却因要顾着铺子里的生意,再说她也不是没看过,便只放了莺儿同夏青去,独自留下看着铺子。
早两天前就感觉靳岭多了不少的人,如今更是空前的热闹。
“姑娘,你戴这个太好看了,买下好了,又不贵,才四十文一朵,冯三姑娘都是戴这样的头花哦!”夏青一边忙着给这位姑娘试戴头花,一边又去找另外一位姑娘的钱,一时忙的脱不开身。
那姑娘本还有点犹豫,但听夏青这样说,当即便决定捡了两朵买下给钱。
那边莺儿简直看呆了,不说是出来看龙舟表演吗?现在这挎着篮子,到处招揽生意的是谁?能选择不认识她吗?
真是不服夏青都不行了,不过莺儿看归看,最后还是上去帮忙。今日街上的人格外多,夏青将家里的三十几朵头花全都带了来,从家里到大连河这一路走来,夏青边走边招呼着生意,等到了大连河边之时,那头花也仅剩最后两朵了!
夏青笑的一脸开心,近几日的存货今天一天全交出去了。虽然只得了一两多银子,不过总算是自己辛苦所得,夏青觉得很是满足,至少不会像刚来时连饭都吃不饱了,更不会如后来,做点什么都要偷偷摸摸,躲躲藏藏。
如今这银子可是自己光明正大赚得,只可惜现在不能去采草药了,不然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瞧把你乐的,我这难得有一天娘亲不在跟前看着,你却将我指使过来帮你做这个,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自己来了!”莺儿嘴里虽抱怨着,只脸上却还是笑着。显然只这么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已相处的不错了,对于这样开玩笑的话说了自然是没有问题!
“知道莺儿姐你委屈了,来这个送你了!”夏青说着拿出剩下的头花,将其中一朵插在莺儿的发髻上,左右瞧瞧,觉得不对,又拔下换成另外一朵。
插上之后在左右瞧瞧,顿时笑了,显然这个更适合些,夏青对自己的眼光很是满意。笑道:“莺儿姐辛苦,回头请你吃好吃的。”
“做什么!你留着卖,给我做什么!”莺儿说着要将头花拔下来。
夏青一手抓住她作乱的手,硬是不让,“不过一朵头花,随意带着玩而已,莺儿姐要嫌弃这个不好,那便拔下吧!”这些只是寻常的普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