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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板双手捧着金子,点头哈腰的送到楚歌面前,态度不可谓不诚恳。
这反应倒是惊呆了一众看客。
楚歌将那锭金子放在眼前端详片刻,立马收进了钱袋中,然后做出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来。
“白老板,你可知,万事都有因果,你若平日多行善举,日后定会多积福祉,今日我给你一道符,你回去之后,将符纸烧成灰,用无根水烧开冲饮,不日便可痊愈。”
白老板捧着那道符,宛若捧着什么绝世的宝贝,连连叩谢。
得到了符纸之后,白老板一溜烟的离开了,站在楚歌跟前的马大娘见状,忙夸赞:“姑娘好本事啊,咱们临安的人,谁不知道那悦来客栈的白老板是个铁公鸡,从来都只有他坑别人的钱,谁要能让他从嘴里吐钱出来,那可算是好本事。”
“那是,楚姑娘可真神了。”旁人附和着。
楚歌微微一笑:“一点小事而已,若是那白老板日后能为百姓多做点好事,也算是我积了功德。”
“是啊,若是白老板日后当真能日行一善,那全仰仗姑娘啊。”
这一刻,楚歌的大仙之名,终于是深入人心了。
楚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已经笑翻了,师父果然说的对,就连算命这一行,也得懂点儿营销策略才是。
后面的那些原本还很犹豫的百姓,这会儿已经蜂拥而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充满了嘲讽的声音在人群之外响起——
“既然楚姑娘有神算之名,不如替本公子算算。”
楚歌还未抬头,内心已是一片哀嚎,得,又来了一个砸摊子的。
“这位公子,前面的乡亲们已经排好了队,若是你想算命的话,还请到后面排队。”
楚歌以为,按照她现在的名声,此话一出,定然会一石激起千层浪,不料,这些百姓转身一看那位公子雍容华贵的装束,纷纷退后一步,却是将最前面的位置给让出来了。
楚歌:“”失策啊失策。
看着面前这位公子,楚歌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公子要问什么?”
这位公子面色如玉,气质斐然,想来也是个好家世的。
只是,她怎么瞧着这张脸这么的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只想问问,你用了何方法,让那位白老板口舌生疮的。”
轩辕澈对那些信口胡诌的话,自然是不信的,他比较相信的是,如何那般凑巧,这姑娘前脚一下阵,那白老板后脚就出问题了。
巫蛊之术自古便有,只是,流传到后世,却已经无人能窥得其中半分究竟了。
“这个啊,简单的很。”
轩辕澈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听着楚歌的下文。
楚歌伸出食指晃了晃:“佛曰,不可说!”
轩辕澈心性不如轩辕逸那般成熟,如今感觉自己被人戏耍,顿时大怒:“放肆!”
这一声厉喝吓了楚歌一跳。
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人一看便大有来头,莫不是什么皇亲贵胄?
若是皇亲贵胄,这日后指不定就是一家人了,说不定她当不当得成皇后,还得靠这位牵线搭桥呢。
思及此,楚歌立马站了起来,赔着笑脸:“这位公子,可千万不要生气,这是师门的规矩,不能为外人道,还请公子见谅,不过,我与公子有缘,遂赠公子一样宝物。”
“是何宝物?”
轩辕澈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生气了,只是脸色依旧不悦。
楚歌从袖子里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镜子,递给轩辕澈:“此乃照妖镜,你只需将镜子对准玉石,便可辨其真假。”
“当真?”
轩辕澈心下却是不信的,这几年他游历在外,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没见过,这种东西,当真有那般神奇?他可不似先前那位白老板那般好糊弄。
“自然是真的!”
楚歌暗想,姐姐我还得仰仗您这位大人物跟皇上见上面呢,如何能诓你?
轩辕澈将东西收进了怀里,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儿。
“权且先相信你一回,我先去找一家玉器店试一试,若真有用,我便拜你为师,若是无用,你便等着掉脑袋吧。”
楚歌瞬间瞪大了双眼,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掉脑袋这样的话,可不是什么世家子弟能随意说出口的,这人莫非是皇上不成?
这张脸虽然长的不错,可是也太嫩了点儿吧?
轩辕澈却不多言,直接拿着那个宝贝离开了。
楚歌看着轩辕澈那挺拔得宛若小白杨一般的身材,心里一时间难以安定下来。
许久,她才咬咬牙,当皇后是注定的,如何能轻易更改,委屈便委屈一点吧,银子才是最重要的。
005。进宫()
自白老板的事情过去之后,往楚歌这院子里来的人又增加了一倍,最近这几日,生意是越来越火爆了。
早上一早,楚歌便从床上爬起来了,这附近的人一般很早便会过来,她为了适应周围的百姓,将自己的作息也更改了。
在做饭这件事情上,楚歌花费的时间多了一点儿,原以为肯定有客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可是等楚歌端着饭碗到院子里一看,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楚歌捧着一碗饭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对着院子口望眼欲穿。
难不成今日城中有什么活动,这附近的百姓都去看热闹了,所以她这儿才没有客人?
她加快了速度,三两下便把饭菜尽数扒进了嘴里,放下碗筷便朝着外面走去了。
才刚出院子口,就看到了提着菜篮子冲着她飞快跑过来的马大娘。
“姑娘诶,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吧,要是再晚一点,可就小命难保了。”
楚歌直觉马大娘的话肯定跟今日没有一个客人有关,连忙问:“大娘,何出此言?”
“你没瞧见今儿一个客人都没有?那群人是害怕惹祸上身,不敢来啊,大街上已经贴了皇榜,说是皇上要找一位坑蒙拐骗的楚姓女子,那可不就是你吗?”
嘿,瞧这话说的,她那也是正儿八经的给人算命,算什么坑蒙拐骗。
“大娘,那皇榜上有没有说皇上定了我什么罪啊?”
马大娘想了想,小声说:“好像是没有,就说要找你。”
而后,马大娘的声音又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若是你没做什么事惹到皇上,那皇上能大张旗鼓的张贴皇榜找你么?那皇上是闲得没事干么?”
大着嗓子吼了楚歌几句之后,马大娘的声音又弱了下来,语重心长的道:“姑娘啊,你就听大娘一句的,赶紧走吧,保住自个的小命要紧啊。”
楚歌闻言,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去,她拍了拍马大娘的双手:“不用担心,肯定没事的。”
对于日理万机的皇上来说,肯定是不会无故找一个闲杂人等的,但是她不一样啊,她可是未来的皇后,皇上张贴皇榜找她干嘛,自然是找她当皇后啊。
“大娘,劳烦你跟街坊说一下,以后我这摊子,可能办不下去了。”
马大娘闻言,以为她是听了自己的劝,准备搬走了,顿时一脸欣慰。
“好,我会把你的话转达到的。”
楚歌点点头,抬步往街道那边走去。
马大娘在身后问:“姑娘,你干啥去?”
楚歌头也不回的答:“我去看看皇榜,我还没见过皇榜长什么样儿呢。”
马大娘:“”
去街上的时候,倒是遇见了几个邻居,不过那些人见了楚歌,连忙侧过身子装不认识,楚歌顿觉惆怅,只能默默地自我安慰:没关系,你都是要当皇后的人了,毋须跟那些人计较。
那皇榜就贴在街头的告示牌上,楚歌一眼就看到了,那旁边还有两个手持大刀的侍卫正在守着。
楚歌看了一眼皇榜,确定那皇榜上面描述的人,无论是身形特征还是其他的都跟自己完全符合之后,她开始在那两位侍卫面前晃来晃去的。
“边儿去!”那侍卫不耐烦的说。
楚歌指了指自己的脸,再指一指皇榜:“这位大哥,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面前,敢情你们还没认出来啊。”
这人如果不是脸盲,那肯定就是近视了。
那人看了她一眼,又是一句“边儿去”。
楚歌见状,伸长了胳膊,直接将那皇榜一揭。
两位侍卫见她已经将皇榜拿在了手里,对视一眼,冲着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位姑娘,请吧!”
于是,楚歌就这样跟着那两个侍卫一起朝着皇宫走去。
官道上,有不少的百姓驻足看她,楚歌也不介意,她甚至是还自我感觉良好的冲着那群人挥了挥手。
侍卫甲第一次见到这种性格的姑娘,不由得觉得新鲜,遂与楚歌搭起了话:“姑娘当真是大仙?”
楚歌收回手,又变成了那种一本正经的模样,微微颔首:“嗯!”
见两个侍卫都仿佛不信,楚歌又道:“你且伸出手来,让本大仙帮你瞧瞧你最近的运势。”
侍卫甲似信非信的伸出了手。
楚歌一眼就看到了这是个断掌,古语有言,断掌命硬却克亲,不过,他近段时间的运势却是好的,不日便要升职。
她将自己的想法一说,那侍卫却并不相信,只当听了个玩笑话。
他说:“我这都当了三年的卒子了,能升得起来才怪!”
轩辕王朝的律法严明,有军功者才能升值,如今太平盛世,他一个卒子能有何军工。
楚歌见他如此自暴自弃,也不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楚大仙的名声,可不是吹嘘出来的,你就算不相信你自己,也得相信我吧?”
那侍卫只是摇头笑了笑,却并不信她的话。
片刻之后,楚歌就站在了巍峨雄壮的宫门外面,楚歌看着那高大的朱漆铁门,顿觉心潮澎湃。
师父,徒弟到底还是到皇宫来了,只等进宫去了,徒弟便是皇后了。
进宫之后,那两个侍卫将楚歌带去了一个偏殿,让楚歌在这儿等着,便离开了。
这座宫殿比起记忆中那些古装剧中的宫殿看起来要朴素得多,楚歌正寻思着这座宫殿到底是给什么品级的后妃住的,便见一众宫婢走了进来。
她支着脚丫子站在门口,摸了摸下巴,心道这里莫不是秀女住的地方,据她所知,皇后也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至少得经历一番风雨,从最低等的做起。
还没想出个结论来,就见一位稍微年长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鸡毛掸子过来了。
“干嘛?”
女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将鸡毛掸子往楚歌的手里头一塞。
“把屋子里打扫一遍。”
楚歌看着手里的鸡毛掸子一眼,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苏嬷嬷已然有些不耐烦了,眼刀子直往楚歌的身上剜:“皮痒了是不是?新进宫的就是不懂规矩,还得人从头往后一点一点的教。”
撂下这句话之后,苏嬷嬷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没打扫完整个屋子,中午不许吃饭。”
楚歌挥了挥手里的鸡毛掸子,喊住了苏嬷嬷:“等会儿!”
她可是皇上大张旗鼓张贴皇榜给请进宫里来的,怎么能做这些事儿。
苏嬷嬷转过身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