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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秦曜,不可能承认,在用这样的冷漠伪装一不小心跑出来的心疼,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应得他的心疼。
但是这一刻,却怎么都藏不住。
左如萱忽然看他走到桌边,然后又走回来,忽然把她揽了过去,结实的吻住,有力的手臂把她整个人圈住,纹丝不动。
有一瞬间的惊愕过后,她才皱起眉。
药粒儿顺着他强势的舌尖往里挤,有苦的有酸的,带着刺鼻的气味。
担心她呛着,见她一脸诧异稍微转醒,他就知道她做好了准备,才把全部药粒儿和水都送她嘴里,然后撤离。
“咽下去。”他只隔了她的嘴唇一厘米,低低的命令。
原本就惊愕的人,对于这过于突然而怪异的喂药方式的愣神,听着他这样低沉的命令,也就乖乖的跟从。
见他拿了水杯,作势往嘴里倒水,她才赶紧伸手:“我自己来……”
可他却忽然把杯子缩了回去,一脸警告。
他不喜欢的女人,是绝对不会碰到嘴唇,这一刻,却打心底不排斥这样的方式。
再一次被他微微勾起脸,温热的水从舌尖细细流过,把喉咙里仅存的药味送了进去。
她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身体却忽然被收紧,唇畔相对,他并不粗鲁,却是不容动弹,隐约的药味之外,全是他的味道。
有一秒钟,她竟舍不得闭眼。
她和他,有过不少亲密,但是每一次,也许是愤怒的,也许是失控的,也许是故意调情的,他都不会如此投入,以往冷漠的眼眸自然的闭上眼,轻柔的辗转。说不出的迷惑。
过了正午,阳光从餐厅这头洒进来,把两人的影子缩短了,交叠中却可见的柔情无限。
不由自主的勾了他的脖颈,他已然把她抵到了餐桌边,却把她受伤的手握住放平在一边,好似生怕自己失控伤到她。好一会儿才放开,转而定着她的脑袋。
她忽然在心底暖笑,果然还是霸道的秦曜,亲吻都不许她有一丝丝的不配合。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时,左如萱才如梦初醒,她已经被放在餐桌上,刚才的水杯可怜到的被扫在一边,剩余的水快流尽了,正一滴一滴安静的往下掉,映射着阳光却是五彩的。
她身上只是简单的浴袍,差一点就春光尽显,他却忽然忍住了,只拥着把她贴紧胸口的位置。
他的心跳很重,一下一下听得无比清晰,却也很快。
但她看不到,她头顶上,那张英俊的脸却微微蹙眉。
又一次的失控,就算没有到最后一步,他却也开始心底发毛,左如萱,他是不是真的对她太不一样?
终于,他松开她没有说话,也没看她的脸,只是拿了水杯,淡淡的表情道:“去换件衣服。”
左如萱才发现,倒掉的杯子,大部分的水分被自己的睡袍吸收了,腿侧是一片暧昧的湿意。
看他转身回了自己卧室,她才从餐桌上下来,却因为腿软,差一点载到地上,引来那边的男人驻足。
尴尬的一笑,她总算安全的回了卧室。
把手放在胸口,却是不规则的快速跳动。靠着门板深呼吸,却好似依旧能够感觉到他的气味。只好甩头清醒,单手脱衣服换衣服,幸好是睡袍,不难弄。
那之后,她都一直没见秦曜的身影,他的卧室里偶尔传出打电话的声音,低低的,不疾不徐。
一想起手机,她却皱了皱眉,不知道秦曜喜欢的女人到底什么样,就是钱夹里的女人,那样的清秀么?他的那条短讯就是给她的吧?
可是这么久,左如萱从来没听到他和哪个女人约会过。
可是又忽然一笑,也对,她自己就忙,只知道他也每天早出晚归,你怎么就知道其间人家没有约会呢?
不知道为什么,抬手磨了磨嘴唇,然后用手背擦了一下。
那天之后,她又极少碰上秦曜了。
但是也仅仅不见他的人,随处可见他的影子,一早起来,早餐一定已经准备好,只是味道好像变了;午餐盒晚餐,他都会订好让人送过来;她该吃的药会放在餐桌上,好让她饭后直接吃掉;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也总是直到他在给她换纱布,动作越来越熟练,不用吵醒她,就能完成。
直到三天后看到一旁的订餐名片,她才想,或许是换了一家餐厅。
但其实,是因为之后的早餐都不是秦曜做的。
左如萱当然不知道他都在忙什么,也从来不问,或者根本没机会问。但是这一周的确享受,作为秦曜,对她一个契约妻子做到这样,却是倍感荣幸。更多的,却是越来越细腻而满涨的感动。
也许是因为久病脆弱,任何一点都容易感动。
幸好,一周过去,都到了周六,她的手不用每天换纱布,烧早就好了,腰间磕到的地方,她一直没对他说过。
再过一天就上班,麦洁却忽然给她发了一首新歌的曲谱让她熟悉。
她也没多问,只是扫了两眼,在这方面她算是行家,不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但至少记住八九分。
电话忽然想起,看着陌生的号码,她却怎么也猜不到是谁。
“晚上早点睡,别等我。”一接听,那头才传来低沉的声音,是秦曜。
她愣了愣,的确有些习惯了他每天回来换纱布,但也没刻意等,却好似被说穿一样,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却已经挂了,看样子最近很忙,而且今天可能不回来。也不是第一次了。
第29章贺嘉煜的阴谋()
那一夜,左如萱果真有些辗转难眠,开始不习惯一个人睡在他的公寓里。
第二天起来,神色很差。
但到了餐厅依旧是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她愣了一下,然后自嘲的一笑,他没在,但早餐和他在的时候早餐一个味道,果然每天都是订的。
没吃几口,就百无聊赖的去了三十来平的飘窗式大阳台。
十月中旬了,虽然有点冷,但阳光不错。
“左如萱?”耳边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她很敏锐的听到了,却没有出声,而是忽然贴墙站着,想看看找不到她,他会怎么样?
“左如萱?”又一声,脚步近了点,但却又转而离开,步伐频率快了些,重了些。
继而她听到他好似是给盛泽打了电话,然后一声纳闷的质疑:“没出门?”
她一想,秦曜总不会是让人看着她呢吧,都知道她没出门?
而她在纳闷的空隙,男人的步伐再一次走近了。
秦曜能想到还没找的,只有这一个地方了,抬手推开阳台的落地门,拨开窗帘,一转头就看到了贴在墙边的女人。
她嘴角还带着一点点笑意,因为阳光斜照而微微眯眼,这会儿正望着他,这让他想起不知那一次,一对情侣亲昵的捉迷藏。
左如萱以为他会笑,板起脸故意惩罚她躲起来。
但是并没有,好似他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然后就转身回了卧室,不大会儿,没关的门,能隐约听到‘哗哗’的水声。
她自讨没趣,这和一周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符合。
秦曜并没有生气,只是疲惫,忙了这么多天,昨晚到头就睡,一早起来连沐浴都来不及就迫不及待往公寓里赶。
没见她时的焦急,在见她之后却显得不正常。若不是她脸上那丝笑意,他或许不会想起爱玩捉迷藏的女人,更不会猛然发觉自己反常的迫不及待。
再见时,他擦着头发上的水到阳台上和她一起坐着。
谁也没有开口,好像又恢复了一周前的关系。
等她抬眼时,才发现他在看她,然后把目光移到她的手上。
“已经好多了,反正我是歌手,唱歌用嘴不用手的,走台也没大碍!”她说。
他直说点了点头。
左如萱本来想问他最近这么忙都忙什么,但知道他不想让她关心工作的事儿,一想,估计和投标有关,也就没问。
反而是他忽然说晚上带她出去吃饭。
“宴会还是饭局?”她赶紧问,一脸小心翼翼。
看出了她的紧张,男人才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看了她。
“就算是宴会和饭局,能被邀请共用晚餐,你不觉得荣幸?”他勾着嘴角低低的问。
她毫不客气的耸肩摇头:“我爱说实话,还真没有,天天跟你睡一起,天天看你这张脸都快腻了,可没那些女人的幻想了,也就无所谓荣幸与否了!”
她刚说完,他却一脸不满,但她知道他故意的,并非真的不悦。
“也就你敢这么说。”好一会儿,见他冷脸失败,他只好开口。
傍晚要出门时,秦曜却盯着她的脚看了好一会儿。
“去换双鞋,穿舒服点,只是用个晚餐。”他记得,她这双脚被磨得血肉模糊,休息一周才算好过来。
左如萱一笑,巴之不得,必然照做,选了一瞬软质平底鞋才出门。感激他忽然而来的人性关怀,猜也知道真的只是两个人的晚餐,也许是安慰她每天吃订餐的胃。
跟着他到了地方,盛泽一般都是一起进出,这一次却自己先不见了影子。
她没有在意。
但是,他们刚坐下,左如萱才见盛泽脚步稍快的走到秦曜身侧,低低的说了句,什么,然后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给了他。
“盛泽今晚穿着这么有趣!”左如萱忽然笑着看盛泽。
他脖领间蝴蝶型的白色领结,像极了服务员,倒让她觉得穿衣风格忽然挺有意思!
左如萱当然不知道,盛泽今晚的任务是扮成一个服务员,潜入事先打听好的包厢,再把窃听器给秦曜,所以才会一进门就独自走开。
而秦曜忙了一周忽然带她出来,也不仅是来吃饭的,而是来办事的,带她是一举两得。既掩饰行程,也算是对她的回报。
和他签署协议以来,她还算乖巧,没有大错,甚至超出了契约该有的人情,知道为他着急,他发烧那天,她的确挺委屈。
现在和秦曜在一块儿,完全放松,她毫不客气的吃,结束了才去了一趟洗手间。
走过长廊,拐弯看到了洗手间字样。
但她却在拐弯之际,顿了顿脚步,因为余光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和贺嘉煜的确没有感情,一离婚,早就不想去提这个利用了自己的臭男人,但相处一年,对方的身型样貌,她扫一眼就能认出来。
转过背,她就依在那儿,借着走廊的灯光,看到贺嘉煜边上走着的该是个老外,扎着丸子头,两人正低头认真的交流。
临拐弯的长廊尽头,贺嘉煜与那个女人握了手,出了长廊却好似根本不认识似的各走各。
他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外面找女人鬼混呢!
看完觉得没多大意思,左如萱才进了厕所。
但是另一头的盛泽看着贺嘉煜和Yelin离开,才走到餐桌边:“秦总,贺嘉煜走了。”
秦曜摘下耳蜗里的窃听器,只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去把东西收了,我们也走。”
盛泽点头,返回包厢收回窃听器。
彼时,左如萱也从洗手间出来,秦曜正好付了账在门口等着。
“在集团楼下停车,你俩先回吧!”刚上车没多会儿,秦曜却忽然说话了。
左如萱一脸不解,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