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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拿一杯酒,也加入到男人帮里,好歹不必受莫名的女人注目礼,可惜却有人先拦了他的去路。
“曜,你回来了?”庄颜画着甜美的妆,笑容得体,俨然一个名门淑女,的确附和秦夫人的眼光。
他却勾了勾嘴角,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刚要走,庄颜却又拦了一下:“你心情不好啊?怎么都不跟我说话?上次参加完爸爸的寿宴不是挺好的?我们都好久没见了呢!”
提起那件事,秦曜就有点来气了,看了不远处的秦夫人,倒没黑脸,只是收回目光,看着庄颜,忽然想起了左如萱对庄颜说过的话,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你不是知道我的问题么?忘了左如萱跟你说过?”虽然那简直是在侮辱他,不过,为了把女人挡开,他倒也乐意借用如萱的说法,自黑不举。
没想到庄颜却咯咯笑起来:“你别骗人了,秦夫人都说了,假的!”
这下秦曜总算变脸了,这种事,秦夫人居然也和庄颜说?和一个女人,讨论自己的儿子举不举的问题?
蓦然见他忽然黑脸,庄颜愣了一下,一不留神,他就大步走了。
她皱了皱眉,哪里说错了?
秦曜刚避开庄颜,秦夫人就上来了,端庄贵气的笑着:“我看庄颜那丫头确实不错,而且,对你也挺仰慕,她家的事业……”
“行了!”秦曜忽然打断了她,略显不耐烦。
长长的舒了口气,他忍了忍,抿了一口酒:“我是已婚人士,您能不能别忽略这个事实,是,结婚这种事,分分钟结,分分钟离,但是,我和如萱的事,您拆不了的,别费力气了,过不久,我正式带她回来,也会向外界宣布这件事。”
“什么?”秦夫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向外界宣布?你真打算娶一个歌姬?”
“注意您的措辞!秦夫人,您这么尊贵的身份,那么好的教养,用这种词形容别人,自辱了吧?”秦曜忽然冷了脸色,低了声音,无比的严肃。
秦夫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左如萱到底是给她儿子吃了什么迷魂丹?居然让他如此护着她,这么和他自己母亲说话?
就算当初她拆散了陆小曼和他,秦曜顶多和她冷战,可也从来都不会用这种教训的语气和她顶嘴!
母子俩彼此安静了好一会儿,终究是秦曜说了一句:“秦家什么都不缺,资力、势力、地位,哪一样秦家没有?何须要求对方什么身份地位?”
“是,秦家什么都不缺,可秦曜要脸,你娶一个……让别人怎么看?”秦夫人忽略了‘歌姬’一词,皱着眉,却一瞬间释放,把表情管理得极好。
也正因为如此,别人根本看不出这母子俩在闹口角。
“秦夫人,面子就那么重要,您还想毁您儿子两次不成?”男人蹙着眉,陆小曼和他分开,他现在不怨她了,但这一次,他是绝不可能妥协的。
秦夫人叹了口气,儿子变了。
变得强势,变得独立,不再是和陆小曼在一起时那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说话都充满了压迫。
她原本还想,当初,陆小曼的事,他可以随着时间淡忘,甚至选择左如萱,怎么就不能再放开左如萱,而选择别人?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没那么容易。
秦曜在聚会上就没呆多久,走的时候,却还算是给面子,没有黑着脸离开,只是借口有公事要谈。
看着儿子走了,秦夫人重重的叹气,一旁的秦祥讨好的拍着妻子的背:“老婆,你别生气,儿子大了,知道自己要什么,他有那个能力辨别……”
“你闭嘴,都是你惯的!”他话没说完,被妻子一瞪眼抢了过去:“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几次揣着围棋,偷偷找过那个什么左如萱!她不就是会下个围棋么?你就和他们小两口一条战线?什么左如萱右如萱,我非得会会她了,到底给我儿子吃了什么迷魂药……”
听着妻子生气得絮叨,秦祥皱着眉直叹气,但愿到时候萱萱能接得住招儿。
此刻的左如萱,却因为睡觉的问题而皱眉,父母住的老房子,房间一共就两个,都已经给他们收拾好了,全新的床单被套,每一样都印着红色的双心。
看着喜气洋洋的房间,她又没能说出口。
又一次两人各占一边,又是一夜无眠,她还一直想着秦曜的警告。
不过知道就算她同床共枕了,秦曜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却是她自己心里竟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被归属感。
仔细想想,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对秦曜产生感情,也许是他某一次深情凝望她的时候,也许是他食指轻轻剔过鼻尖的时候,或者是因为他曾经霸道却柔情的照顾,甚至俗到因为他那双性感的薄唇,谁知道呢?
可是,某一瞬间的冲动,她就是决定要和他在一起了,甚至都可以不计较陆小曼的背后伤人,不去在意泉儿的存在。
总感觉,她和他认识好像很久了,有过不少心酸,可是却只有半年,并不长的时间。
秦曜这时候会在做什么?她忽然皱起眉,不会又去‘皇庭’鬼混了吧?
想罢,黑暗里,床上的她却又笑了,什么时候,她也会如此小女人心思的猜度了?
唉!为了不这么无聊的猜想,为了早点回去,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把事情说明白。
天没亮,她就醒了,东想西想的,一夜没睡好,可能又是起得早了,隐约有些恶心。
“你没事吧?”站在窗前抚了抚胸口,身侧的人忽然问。
转头看到贺嘉煜坐在床上,眉宇之间夹着担心,她才笑了笑:“没事,可能是起太早了,胃不太舒服。”
床上的人依旧皱着眉,利落的下床,走到她身侧,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说完认真看了她的脸色。
看来,昨晚,她也没睡好,好一会儿他才说:“你别太焦虑,如果实在不行,就由我来说吧!”
左如萱看了他,笑了笑:“没事!我今天就说。”
贺嘉煜点了点头:“我先洗漱,去做早餐。”
可是往卧室门口走的男人却依旧蹙着眉,她的胃病不是好了么?怎么会早起就不舒服?
等屋子里只剩自己了,左如萱才咬了咬唇,刚要起身去洗漱,手机却忽然震动起来。
看了来电显示,她就笑起来。
“秦先生,您找哪位?”她故意卡着嗓子,压低了声音,却没忍住那一丝丝的笑意。
电话那头的人明明识破了,却收起笑意,低低的道:“左如萱呢?限她两秒之内接电话!”
她立刻笑起来,声音一秒变正常:“喂?禽禽,你找我?”
却听他那边一声无奈:“能换个称呼吗?”
“不能!”这次她一腔肃穆,转而才笑着问:“这么早就找我?”其实,她想问,是不是‘想她了?’不过,觉得肉麻,没问出去。
秦曜此刻是一脸清醒,勾着嘴角,眯起眼看着还没冒出地平线的朝阳,那儿,也是她现在所在城市的方向。
说来,他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大清早给一个女人打电话,就因为一夜未见,抵不过那点思念。
看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确实是有理!
第176章离婚时她不知道的事()
“我一夜都没睡好。”他低低的道,就因为怀里少了个人,声音里,带一点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委屈,一出口,他自己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本来她也一夜没睡好,可是一接到他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一切都好了!
秦曜平时其实也不算是被动,不过,他的主动,都只针对男女之事,其余细腻的矫情,可从未有过,因此,她这会儿说不出的愉悦。
不过,刚高兴没几秒,电话里却传来他低低的,略显懊恼的声音:“因为昨晚喝多了,又没人照顾。”
她脸上的笑意骤然止住。
喝多了?所以没睡好?不是因为想她了?
深呼吸,她又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翻了个白眼,声音却变得蛮横起来:“秦曜!你昨晚是不是又去皇庭了?”
那边的人稍微顿了会儿,然后很诚实的回答:“嗯!还点了几朵花儿。”
其实他说完却是低低的笑着,只不过她察觉不到而已。
“我就知道你死性不改!”她没好气的声音。
那种醉生梦死的地方,进去的时候想的好好地只谈生意,可是那些花儿什么招数没有?就秦曜那种下半身活跃的动物,根本就抵不过人家的勾引吧?
她越想越来气,可是又舍不得挂电话,也就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那头的人才忽然低笑:“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呢?”
左如萱在窗前深呼吸,心底骂了他几遍,没好气的道:“我信你,我更信那些花儿的技术!”
电话那头传来了明显的笑声,低低的,绵绵不绝。
她皱了皱眉,语气不善:“笑什么?”
秦曜勉强收住笑意,怕她真生气,只能见好就收,原本也就是为了掩饰一下他那思念的矫情,可不能过头了!
这才温柔的道:“你不在,我都快茶饭不思了,哪有力气找花儿?”
啧啧!这话说得可真是矫情,鸡皮疙瘩掉一地,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可真不容易呢!她忍不住撇嘴。
“我说真的。”因为她不说话,那边的人继续道,颇为认真。
她这才低眉笑了,却装作无比的严肃对着电话里的他:“我可告诉你啊,要是我知道你碰了别人,我会很不高兴,甚至,有可能就跟你断绝关系了!”
虽然有点夸张,但她也不是说着玩,以前她可以不管,但是现在他既然决定了要她,那就得专一。她连看到秦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会难受,更别说知道他在和她在一起时,还碰别人。
那种事,光是想想,她就觉得万万没法接受。
“好!”他无比认真的回答。
不过,她却能想到他此刻的样子,一定是一脸柔和,轻轻勾着嘴角,眼角都带星星点点的笑意,却足以融化人心。
挂了电话,她还淡淡的笑着,他会给她打电话,居然就为了说些无关紧要的情话?
忽然觉得,只离开他一天,竟然有种离开了大半月的错觉,不过,这种感觉像是别人说的异地恋。
距离产生不一样的美,这感觉,和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温馨是不一样的。
放下电话,才起身去洗漱,出去用早餐时,人都齐了,就缺她了。
原本因为秦曜的电话,她嘴边还带着几不可闻的笑意,但是刚要用早餐,却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抬头望对面看去,却是父母那两张凝重的脸,四只眼睛定定的盯着她。
她咽了咽唾沫,终于微微皱了眉,转头看向身侧的贺嘉煜。
“小贺说的是真的吗?”母亲严肃的问话,压着语气,瞪着她,好像她一点头,就可能把碗里的粥都倒她脸上。
左如萱咬了咬牙,看来贺嘉煜提了离婚的事了,那也正好,她也不用愁找不到说出来的机会了。
坦然的回视着,她很平静的开口:“爸,妈,这件事是我的缘故,但是婚姻这种事,不合适就离,将就着对谁都不公平……”
“公平?离了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