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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呆了一晚?她皱起眉,这还叫不严重?
这么说来,他难受了一晚上,一早起来还去照看她,结果她一开口就关心靳修,他生气也是理所当然了,难怪气得撇下她自己走了。
“不用说对不起,以后对我有点良心就行。”她还没说话,男人低低的声音响起。
她不自觉的想笑,这听着,怎么像是他在向她求关爱?这种事是不奇怪,不过主角换成尊贵的秦曜,那就是奇事了!
不过,看他表情蛮认真,她也不敢多说。她本来想问,宋晨杰是不是能解决靳修违法的事,也只得把话吞了回去。
她面前的碗碟里,全是他亲手弄,可以直接吃的海鲜,虾仁,生蚝,都是现成的了,而他好似还一口都没吃。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心底已经有一股暖流蔓延。只不过她没表现在脸上。
他最近要说反复无常也有点,时而因为别人而对她生气,这会儿又这么好,让她都快忘了他愤怒的样子。
也快忘了他在泉儿身边的样子。
泉儿,一直都是她最好奇的人,却也一直都不敢提。
“吃个饭还能发呆?”忽然传来他不悦的声音。
她蓦然回神,看着他的不高兴了,只能讪讪的笑,却见他还不悦的盯着她。
她一愣,他刚刚是不是问她什么了?
但她真的没听见。
终于见男人绷着脸瞪了她一眼,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既然你一直在捐助贫困生,那你有没有见过被捐助的对象?”
哦,问这个啊,她笑了起来,试图让他的气消一点,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苏玄。
但是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刹那,她又改了主意,说:“没呢!我虽然捐助他们,不过大多距离比较远,从没见过。”
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撒谎,但是一瞬间,话也说完了。
也是等她说完,才微微皱眉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捐助贫困生?”
男人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一脸‘废话就别问了’的表情:“有我不知道的事么?”
额!她挑眉,虽然狂妄,可是他说的是事实,只要他想知道,就没有知道不了的事。
蓦然,左如萱看了他。
他不会已经查了苏玄了吧?这么问是在试探她?
不对啊,她和苏玄什么也没有,他有什么好试探的?看来她是和他在一起太久,警惕过度,都变得快神经质了。
的确,秦曜没查过她捐助的都是谁,只是当初调查她的时候,知道她还做着这样的慈善,也是因为这个,他才没有阻止她参加百益基金庆典。
陆小曼为了要参加那个庆典,临时抱佛脚,捐了不少钱进去,他是最近才知道的。
说来,他一直都不太注重慈善事业,倒是老头老太一直在做,看了看面前的女人,他忽然想,她和二老同样做慈善,她还和老头还有着相同的爱好,等以后真正带她融入秦家,应该不会太难吧?
“我吃不下了。”他正想着,却听她说了一句,餐具都已经放下了。
不动声色的抽回思绪,他看着她略微蹙起的眉:“不舒服?”
左如萱也没隐瞒,点了点头,她的确是有点恶心,今天偶尔就有这感觉,虽然不明显,但的确难受。
“哪不舒服?”对面的男人瞬时皱了眉,显出一抹焦急。
她这才摇了摇头:“你别紧张,我胃一直不太好,最近休息又不是很好,只是有点恶心。”
看她这样,他已经起身,走到她跟前,她也正好起来,他便顺势揽了她往外走。
她的胃不好,他一直都知道,但是最近都没犯过胃病,怎么忽然就不舒服了?
“家里还有胃药吗?”到了车上,他低低的问。
左如萱点了点头,却在想,胃药是有,可是胃药又不治恶心。但是为了避免他大晚上驱车去医院,她没说出来。
车子开得很稳,每过一段路,他都会问问还难受与否。
也许是他问多了,又不好驳他,她难受,却也淡笑着说已经不难受了,到最后还真没感觉了。
回到东普园区别墅大门口,冯姨好似还没走,家里亮着灯,而她刚走到门口,脚边被绊了一下,低头看到一团奶白色兴奋的蹭来蹭去。
“懒懒!”她笑起来,想也没想就蹲下身要把它抱起来:“才几天,你怎么胖了?唉……”
她话没说完,身体被一股力量牵了出去,懒懒没能被抱起来,正眼巴巴的瞧着她,然后又看看罪魁祸首。
秦曜正黑着脸:“不是不舒服吗?回去休息。”
知道他不喜欢狗,左如萱只能无奈的看着懒懒,这家里的大主子发话,她也不能忤逆的。
进了家里,她才看了看他板着的脸,试着轻笑:“其实狗狗很可爱,也很通人性的,你怎么这么讨厌它呢?”
“动物就是动物,通什么人性。”他冷冷的声音,把她往楼上带。
这左如萱就不同意。
“谁说,懒懒很聪明,跟我时间不久,但它认我这个主人,而且还帮我把项链,从泳池底捡回来了……”她认真的辩解着,却发现他定定的看着她。
怎么了?哪说错了?
“狗会游泳?”半天,他才愣愣的问了一句。
原本他扔了项链后悔了,但去找了,没找着,见她戴着也就什么没说。
可是一听她的话,他把项链扔泳池里了?而且还是那条狗给她捡的?
“这点常识你都没有?”左如萱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男人嗤鼻了一下,虽然他是真不知道,却嘴硬:“我只是想说,狗会的,你还不会呢!”
“你,秦曜!”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次打击她。
她一生气,不管真假,就喜欢直呼其名,不过他却轻轻笑着。
第160章那天,秦夫人说了什么()
他在想,曾经他那么讨厌海鲜,也可以因为她而改变,不过是讨厌狗,一样也能改,况且,听起来,这条狗算是有功,没它,她不知道会不会为捡项链而出事呢。
想罢,他淡笑着走近了她:“胃真的好了?”
她没打算回答,一时气还没过,却是才发现她在他的卧室里。
转身打算往外走,却被他锁在臂弯里。
“你干嘛?”一看他似有若无的笑意,她就觉得没好事。
果然,只见他轻轻勾起嘴角:“昨晚的事,还没完呢!”
她愣了一下,不是她装傻,只是昨晚什么事?不是都说得挺好的,最后他也不生气了,她也勉强不难受了?
看她一脸傻愣,男人好心的提醒:“难得你主动,我不能浪费啊!”说着,故意凑近了她的脸,轻轻洒着醉人的气息。
距离太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只觉得脸上每一寸肌肤都颤了颤,却也不忘一手撑在他胸前,这种事情,他怎么总是这么不知羞耻的就说呢?
她抬眼,满脸认真:“我现在不主动了,而且我,不想……”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没音了。
但是她忘了,面前的男人无耻起来,那是天下无敌。
“没关系,我想就够了!”他勾着笑。
他这副表情,愣是让左如萱哭笑不得,在他真的把薄唇凑过来的时候,她还是往一旁侧了脸:“别闹了!刚吃完饭呢!”
“就是刚吃完饭,才要做有助于消化的事。”他不到零点零一秒就把话接了过去。
理由,她永远都说不过他,早该知道的。
好吧,她不躲了,却是像一个被强迫的人,木然的站着,强忍着迷醉,他靠近了也不闭眼。
终于见他峻脸一点点的不乐意,退了两厘米盯着她,蹙了蹙眉,没有愤怒,只是无奈。
她以为总算是放过她了。
却听他忽然低沉的开口:“那晚,你真和贺嘉煜同床共枕?”
愣了一下,左如萱才看了他,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之前都问过了,弄得都不愉快,还问!
可是面对他眯起的眼,她躲避不掉,只是老实的点头。
“什么都没做?”她一点头,他接着就问,一点空隙都没留。
她终于咽了咽唾沫,他幽深的眼底全是危险信号,她可不敢撒谎,但是总不能告诉他,他们就差一点就那什么了吧?
“嗯?”她不说话,他越是凑近了她的脸,把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左如萱,胆大包天了?白给你警告了?”
一看他说着话,她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发生那种事!”为了让他相信,她还坦然的直视着他的眼。
可是没过两秒,左如萱却忽然反应过来,怎么弄得像她接受查岗?而且她竟然还这么小心翼翼?
她想着,表情一变:“我说,你这样不觉得很怪吗?你自己都没洁身自好,管我管的挺顺手。”
“不洁身自好?”他好似正细细的琢磨着她的词语。
有说错吗?她很坦然的看着他,他在外边有多少女人,左如萱根本从来没算过,反正也算不清,而光她知道的,就有泉儿和陆小曼了,其他那些嫩模、演员什么的更不用说了。
看似他并没有生气,倒是挑起了眉毛一脸疑惑:“你这意思,不会是拐着弯骂我没服侍你吧?”
恬不知耻!左如萱忍不住腹诽,他倒是不惜自降身份,还什么服侍她呢!她可不敢。
她那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还真气得秦曜一阵郁闷,却连连两个深呼吸缓解了过去。
不过这下,他是没有她的道理了!
“呀!你干嘛?”左如萱还没反应过来,人却忽然失去平衡,下一秒却被他打横抱起,一转眼被放置在床上,他那沉重的身体毫不客气的压了过来。
“干嘛,当然是证明我的清白,让你知道知道我有没有拈花惹草?”他一脸正经,可是嘴角明明勾着邪魅的笑意。
她想挣扎,可是双手已经被他定在头顶,他胜利的轻笑悬在面前。
一向这样,一旦上了床,他就是个无赖的禽兽,她怎么挣扎都拗不过他,什么理由,他都能三两句打发掉。
不过,偷偷勾了一下嘴角,她也无耻的想到,其实,她很喜欢他的感觉!
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是专属于他的味道,她却早就习惯了。
炽热的掌心里那抹温度,也是熟悉的,游弋到哪,她根本来不及关注,只被惹起一阵阵敏感的涟漪。
“刚刚是谁说不想?”耳边忽然想起他魅惑的声音,带点笑意。
她迷醉的眼眯起,就见了他星星点点的笑意,温热的吻不停落在她额间,鼻尖,唇畔。
可惜,他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霸道又坚定的侵犯着她的领地。
他们好似一直这样,总是会有不愉快,可是她也没学会彻底的冷脸,每次,他总能用不同的方法让她柔和下来。
虽然明明还有问题没解决,比如关于陆小曼的利用,他还欠她一个解释。比如泉儿,他欠她很多解释。
但是相比于他的柔情,那一刻都显得不太重要了。
激情褪去时,她总是累得精疲力尽,他却意犹未尽。
不过这一次,她没睡过去,而是转眼看着他勾着笑意的嘴角。
“跟你做过之后,我从未碰过别人。”他忽然低低的说着,很诚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