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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头晕,他只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依旧是冷然的表情,但却没了那么冰冷的语气:“你把话说清楚了,关泉儿什么事?”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回旋,看着她忍着眼泪,却是冷笑一下。
“怎么,心疼了?泉儿是你的心尖宝,我说都不能说,是吗?”她轻飘飘的语气,满是酸涩,扯着嘴角冷笑。
秦曜皱了眉,有时候他真是跟不上她的思维。好端端的怎么就把泉儿扯出来了?他根本无从解释。
“秦曜。”她红着眼,原本酸涩冷笑的话语蓦然平静下来,忍着即将流出来的眼泪,也许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忽然想这么问,但话已出口:“我真的好奇,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话一问完,她却后悔了,很明显呀,他当初是为了利用她去挽回陆小曼,后来,却又用来给泉儿和他的某种关系打掩护。这么问,不是自打脸么?
在他即将说话的时候,她叹了口气:“你不用说了,当我没问。”
面前的男人憋了一脸的表情没法回归正常,她惹他生气时他愤怒,可是见她流泪,他却又心疼。而她的这些问题,让他怎么回答出来。
泉儿是他的心尖宝么?真是可笑,她自己不知道他到底把谁当宝?
他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上?他要求公布婚事,是她一口一个坚决不愿意。
看他不说话,左如萱闭了闭眼,心底自嘲了一下,明明醉酒的是他,却怎么是她开始口不择言呢?
既然都这样了,不如就一次问完吧!
“最后一句,我跟贺嘉煜在一起,你会难过吗?”不然为什么要不顾身体吃下烤串,还吃辣椒?
她看出来,话音一落,他的表情就阴郁了两份,盯着她。
她却定着神色接着问:“所以,我和靳修接吻的事,你真的生气了?”不是因为公司损失,而就是因为她和靳修接吻。
“你觉得呢?”他阴着脸,居高临下的气势压着她。
她不语,却是他逼近了的气息,淡淡残余的酒味之下,是他又一次压抑不住的怒意:“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许和靳修走太近,我冒雨站在贺嘉煜门口说要公布婚事,你以为我秦曜吃饱了撑的?”
她微微低了眉,生怕被他的怒意灼痛,不敢直视他泛着血丝的眼底。
“但你也同样和陆小曼暧昧不清,对泉儿呵护有加……我从来看不透你,好像……也没那个必要看清。”反正他跟她的关系就是一张契约。
轻轻的笑了笑,她心底依旧不舒服,可是越对着他,她只会更不舒服,说的话或许会更加令他觉得可笑,因为她在不经意间,袒露了最真实的感情。
但他,并不屑于她的爱。
刚要转身,他却忽然倾身,捏住她两个手臂,薄唇紧抿,显然气得不轻。
“什么时候,你竟然还学会了倒打一耙?你掉海里,是我把你救起来,而你睁开眼找的人是谁?靳修出了事,你来质问我,后脚却是猛劲十足的吻照,你不该先和我解释你的不轨?”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都是冷硬的。
可是左如萱却忽然觉得可笑,原来今晚不只是她脑子不正常,他比她还反常!
“秦曜,你认真看看那些照片,那是多久以前的照片了,这点伎俩真的能骗过你?”她一脸质疑。明明就是他想借题发作!
秦曜面色不变,却心底微愣,难道是因为他被气糊涂,以至于看错了?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收起气势:“就算这样!你这意思,你和他,以前真如爆料所写的关系?”
她愣了一下,看着他,想看看他到底为什么忽然头脑发热,可是他只紧紧盯着她,坚定而气愤。
他这质问,为什么让她有一种犯了罪的感觉?
反应过来,她又觉得可笑,微微歪着脸勾着嘴角看着他:“都说是以前了,你也管?还有,新闻你都压下来了,干嘛还要追着我问这些,我为什么非要给你解释?”
她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可越是让他怒火中烧。
沉下脸,压着她的肩,声音也变得沉闷:“我就是要你解释,不解释清楚,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也许,他是喝醉了,但这不是醉话。
看她和贺嘉煜投契,看她和靳修亲近,他就是气得发疯!这几天又是发烧,又是过敏,今晚喝多少酒,抽多少烟,折腾来折腾去,胸口那股气就是散不了。
眼看他忽然发狠的语气,左如萱有些莫名其妙,可他真的抓着她的两个手臂不放,也不知是不是醉得站不稳,半个身子的重量似乎都在她身上了。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和靳修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只是不相信罢了……”她认真的看着他。
可是话音未落,却被他抢了过去:“贺嘉煜呢?你的好前夫,旧情难忘?”
酒精烧着脑子,他根本不想考虑太多,只想把心底的话都问明白。
也是问完这一句,他不经意的低垂视线,看到了她脖颈时间的项链。
什么时候,她把项链找回来了?
抬眼看了她,却见她皱着眉,一脸委屈:“虽然你的问题很可笑,但我告诉你,我是在他家里过夜了,也和他同床共枕了……”
同床共枕?他原本缓和了一点点的眉眼又阴沉了点。
“但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我们只是睡了一觉,仅此而已。”她继续把话说完。
可他却听得哪都不对劲。
“我怎么了?”皱起浓眉,他今晚莫名的愛钻牛角尖:“你的前夫就很伟大,他绅士,他君子,就我禽兽?”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可是他越说越气,她嬉笑说他不正经、骂他禽兽,他都欣然接受,但是和贺嘉煜比就是不行!
“他好?他好当初为什么非得离婚?觉得他好,你有本事去复婚!”忽而,他几近低吼的愤怒,字句渗着酒味砸得人生疼。
她愣在那儿,不明白他忽然而起的愤怒是哪来的,可手臂被他狠狠松开,推得歪斜,怔愣的看着他。
复婚?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词,可他从来没这么说过,他还禁止她提和贺嘉煜复婚的,不是吗?
第154章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现在怎么了?身边有了泉儿,又有了庄颜,用不上她了,就想用这样借题发挥的方式把她撵走?
秦曜,你是不是早就觉得我是只破鞋?只是当初就那么巧被陆小曼利用的是我?否则你就算演戏,就算知为了掩护泉儿,都会找一个像庄颜这样门当户对的,是吗?
眼泪扑簌,她忍不住,却也没出息的不敢去擦,只怕越擦越多。
隔了两步远,盯着他深邃的眼眸看了许久,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转身离开。这或许才是他要的吧?
眼前一片模糊,用力眨掉眼泪,才一步步往外走。
“嘭”一声,不知又摔了什么,抑或是他踢了地上的台灯。
她的脚步稍微顿住,胸口有点疼,应该是心脏的位置吧?却最终没有转过去,只是继续往前走。
伸手开了门。
可是还没走出去,门被身后的手猛然关上,她整个人被翻过身背贴门板,面前就是他狠皱眉的脸。
微红的眼底,嘴唇抿得发白,低眉狠狠盯着她,一言不发。
这又是想怎样呢?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刚刚还狠得伤人,现在又不想让她走了?
可她并不愿意这样,她也是个有尊严的人,凭什么要面对他的反复无常?
低眉不看他,想侧身躲过他的禁锢去开门,却被他又一次狠狠定在门边。
那张薄唇欲言又止,最终变成了无尽的沉默。
无言以对,他只皱眉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用深沉霸道的吻,释放内心的煎熬。
猛然呆愣的左如萱,两秒后却是火从心起。
既然他都可以说出让她复婚的话,她又何必再在乎契约,何必再和他纠缠?更没理由和他做这样的事。
他强势的占有,几乎把她揉碎,混着酒味、尼古丁的吻,霸占了她的呼吸。
有力的手臂像是铁钳一般禁锢着她,不容挣脱。让她越发生气,顾不得许多,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唔!”男人低低的闷哼。
可是他没有松开她,即便被她咬得疼了,他也只低眉盯着她,手臂收紧。
男人是奇怪的动物,他生气,但也心疼,而她越挣扎,他的征服欲越是强烈,两指勾了她的下颚,不容她逃脱。
左如萱不喜欢这样,可是所有抗议被吞得了无声息。
此前还扑簌簌的眼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悄然滑过脸颊,有些凉滚烫,下一秒,咸涩沾了他的薄唇。
心底一紧,终归还是放了她。
终于得以呼吸,她大口畅快的呼吸,身体已经软在他的臂弯。
看着她红肿的眼,他皱眉,剜心的疼。我不想让你哭,可是忍不了我没忘曾经警告你不许爱上我,可是我后悔了,你就不能忘了那个警告么?什么时候,你能对我公平一点,不再这么倔?如萱。
秦曜从不承认自己是反复无常的男人。
任何人都只觉得他一言九鼎,金口玉言,何尝这样过?
可他的确也无常了,越来越无常,一旦面对她,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压都压不住。
也许是忍了太久,他宠她、纵她,而她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往他心里扎刀子,他都已经不止一次破天荒好声好气的和她解释,她呢?何曾服软解释过?哪怕是哄他也行啊。
但是并没有。
对于这些矫情的内心,他自己也觉得难以理解,但它就是发生了。
男人,嫉妒发酵时,尊严有多高贵,嫉妒的热火就多灼人。
左如萱以为,他会疯狂到底,今晚狠狠的折磨她。
可是没有,在她唇瓣痛得发麻的时候,他终于安静下来,安静得了无声息,只是把脑袋放在她肩上栖着。
隐约的,她似乎听到了他说什么,是‘对不起’吗?
可是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说那三个字,一定是她的错觉。就算他今晚过分的生气,出口伤人,也不该他说对不起。
他们之间,根本说不出谁对谁错,不是吗?
但他确实说了,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轻声的话语已经出口,带着心疼。
他不该说让她复婚,那不是他的本意。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怕她真的离开,前所未有的怕。
心底不自禁的苦笑,原来,秦曜也不是无坚不摧。
“我想。”他忽而模糊的开口,醉意迷离。
原本想把他推开的左如萱愣了一下,一时莫名的蹙了眉,却听他又一次开口:“我是爱上你了。”
低醇模糊的一句,混着浓重的叹息。
是无奈,还是不情愿,抑或是别的什么?她根本没能去想,脑子里却忽然有些空。
只是懵然站在那里,身体都有些麻木,他说了什么?是她听错了么?
他爱上她了?是么?
所以,这些天他的生气真的是因为吃醋,他和她说要公布婚事不是另有目的,可是泉儿呢?庄颜呢?
她木愣着,脑子里一团热,很想再问一遍,他却没给她机会。
只是把栖在她肩上的脑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