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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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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澈能够想到,这世间能让苍昊产生生气、发怒等一类情绪的,莫过于他身边最亲近之人——一般世人,挑拨不了他的情绪。

    但心情还算不错时的苍昊,已经够让人畏惧了,真正生气时的苍昊,没有人能预料到后果。

    舒河的性子,苏澈并不真正接触过,所有的了解,皆来自于江湖上纷纷扬扬的传闻,但那只是世人对于红衣战将最直接的的评价与敬仰。

    真正的舒河,苏澈也只是这一两日才真正了解——

    跋扈却单纯、恣意却仍旧保留着纯真,有时也会有些任性,在主上面前,就如同一个过度依赖父母的孩子。

    还没有长大。

    但就是这样的他,偏偏拥有一颗赤子之心。

    心里所想所求,直接诉诸于口,丝毫也不远隐瞒。对权势名利不屑一顾,却因为要被驱逐而心生绝望。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苏澈并不清楚,也从来想象不到。

    在此之前,他甚至从来没有刻意去想过,君臣之间,居然也会有这样类似于父子、兄弟、师徒,甚至于更深一层的情感存在。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分封,世人眼中最荣显赫的荣宠,看在他眼里,却是一种变相的驱逐或者发配?

    苏澈抬眼,淡淡道:“感情愈深,伤害才愈大。主上的怒气,只是来自于舒河的无理取闹——待他回来陪了罪,一切说清楚讲明白,便雨过天晴了,你们委实不必如此忧心难安。”

第528章 百般挣扎(。com) 
回到厢房,苏末似有些倦意,意兴阑珊地侧靠在床头,全身提不起劲。

    苍昊坐在她身旁,有些奇怪,“怎么了?方才不是还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怎么这会儿就焉了一般?”

    苏末睨他一眼,嗓音懒散地道:“孩子在肚子里闹腾得厉害。”

    苍昊凝眉,“这几天都是如此么?”

    “不是,只有今晚。”苏末闭着眼,头靠在床柱上,“大概受他娘亲的情绪所影响,变得有些不安分了。”

    苍昊闻言,怪异地抽了抽嘴角,不置可否。

    苏末瞥他一眼,“你不相信?”

    苍昊静静笑看着她,却并不说话。

    “是真的。”苏末重又合上眼,语气淡淡,“胎教从这个时候开始,刚刚好。”

    胎教是什么,苍昊没听说过。

    不过,他的脑子比一般的天才还要好使,稍一思索,便大概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尤其是,从苏末嘴里说出来的话,他一概不会去质疑。

    “需要叫韵丫头过来伺候吗?”

    “不用,让她睡吧。”苏末淡淡一笑,“我的情绪平静下来,他能感知得到,也就不会闹腾了。”

    苍昊挑眉,“末儿,方才本王还以为,你的气怒是装出来的。”

    苏末一愣,睁开眼来看他,眼神带着些不可思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苍昊,你居然以为……”

    苍昊没说话,只是静静地与她对视。

    “好吧。”苏末撇了撇嘴,“本姑娘承认,确实是装的。”

    顿了顿,“不过,舒河这一次,需要狠狠教训一顿却是真的。”

    苍昊吻了她的眉心一记,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后背,“睡吧,你需要休息。”

    “你呢?”苏末问。

    “本王看一会儿书。”

    苏末懒懒地舒展了下身体,“好吧,别看得太晚。”

    “嗯。”

    子时将近时,舒河方回到别院,彼时夜深人静,别院里听不到一丝声响,站在大门外伫立了半晌,望着眼前两扇禁闭的大门,久久不敢再踏出最后一步。

    犹豫不决,心里百般挣扎,舒河可怜无助的目光时不时投向月萧,却只得到月萧微笑以对。

    “我帮不了你,舒河。”月萧声音沉静地给了他回答,“碧月应该没有上闩,你自己进去。”

    舒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大门,别院里所有灯已经熄灭,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在庭院里,如洒下一地淡淡的银白。

    紧张地东西望了望,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心底隐隐有些失望,还有更多的是茫然。

    突然之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月大哥……”舒河回头,定定注视着月萧,“主子大概已经睡下了。”

    “这是自然。”月萧淡淡叹了口气,“已经夜半了,难不成你还指望主子彻夜不眠,等你吗?”

    舒河闻言,脸色白了白,垂下眼不发一语。

    “我先回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月萧说完,举步就走,就仿佛舒河与他半点关系也无。

    走了几步才发现,碧月安排自己住了哪间房尚不得知,脑子不由有些发懵。

    最重要的是,他同样不知道碧月住哪一间,这个时候,若胡乱喊上一通,叫醒了碧月,大概连主子也一并吵醒了。

    月萧正觉得无奈,却见凉亭下走下一人,正朝这边慢慢走来,月萧定睛一看,却是苏澈。

    “苏将军。”月萧浅笑着打了招呼,声音压得很低,“这么晚了,苏将军还不睡?”

    自打上次月萧在苏夫人的寿宴上送去了苏府传家至宝——尽管后来得知是苍昊的意思,苏澈对月萧也一直抱着感激的态度,与他说话时口气总是不知不觉带上几分敬意。

    淡淡看了一眼站在月萧身后的舒河,苏澈转过视线,轻轻朝月萧扬了唇角,“公子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月萧闻言稍静,随即笑叹:“萧疏忽了,对苏澈,萧本不该如此生分。”

    苏澈缓缓摇头表示无妨,“今晚别院里的属下皆闭门未出,厢房已经住满。碧月安排公子与澈一间房,舒桐与碧月一个房间……”

    所以,他才在此等候月萧——怕月萧找不着房间。

    月萧了然,“他们都睡下了?”

    “没有。”苏澈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舒河,“今晚大概没有人能睡得着。”

    “那为何……”月萧小声道,“所有厢房的灯都灭了?”

    “这是夫人的意思。”

    夫人?月萧愣了愣,才想起这是对他苏末的称呼。

    “夫人说,有灯光她睡不好。”

    好吧,夜半时分,的确该熄灯睡觉,这也无可厚非。

    关键是,舒河怎么办?

    如果就这么把他丢在这里,说真的,月萧有些不忍心,毕竟一直以来他都把这个家伙当亲弟弟一般照顾的——虽然现在造成这个局面,完全是他自找的。

    脚步僵了半晌,最终月萧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朝苏澈道:“回房吧。”

    “月大哥……”舒河嗫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舒河。”月萧微笑回头,“我的言已尽,你自己看着办吧。”

    自己看着办?

    舒河望着两人渐渐离去的背影,忽然发现,一夜之间——不,半夜之间,似乎所有人都弃他而去了。

    孤寂与落寞慢慢袭来,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舒河独自站在院子里,只觉得分外无助。

    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眼前,瞬间照得周围一片清晰如白昼,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天地间漆黑一片,便是连片刻之前的一点微弱的月光,也陡然消失了踪影。

    舒河抬头,天上黑云翻滚,黑幕已覆盖了大半天空,此际看来,只觉得惊心动魄,诡谲莫测。

    又一道电闪划下,舒河蹙了蹙眉,却不知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忽然唇角几不可察地上扬了一下——

    要下雨了。

    炎热的夏日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这几日天气本就凉爽了些许,若是再来一场暴雨,大概气候会更舒适些。

    沉默了片刻,舒河吁了口气,没有再作犹豫,一撩袍角,双膝落地。

    刹那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连缓和的时间都没有,如黄豆粒般大小雨点眨眼睛倾倒而下,噼里啪啦打在地上,雨花四溅。

第529章 雾里看花(。com) 
不到须臾时间,舒河全身长衫已经湿透,淋了满头满脸的雨水。

    跪立的身姿躯挺得笔直,双眼直视前方,一头墨发被雨水打得稍显凌乱,神情看起来也添了些许狼狈。

    刚走到屋子里没多久,月萧与苏澈便听到了外面大雨磅礴的声音,两人静静对视一眼,黑暗之中,却看不清对方神色。

    沉默了不大一会儿,月萧到底担心,忍不住掌了灯。透过光亮,看到外面舒河挺直脊背跪立的身影,眉心蹙了蹙,静静注视了好大一会儿,才浅浅叹了口气。

    “这场雨,来得倒是及时。”苏澈显然也看到了外面情形,淡淡开口说了一句,便回床上躺下了。

    月萧没说话,却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这场雨,对于舒河来说,来得确实及时,若不然,那家伙大概此际已经真的六神无主了。

    只是,“若就这么淋到早上,只怕是要生病。”

    苏澈觉得奇怪,“他不是有武功护体吗?区区这点雨,岂能耐他如何?”

    红衣战将本身武功不俗,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这个时候,他心里自责愧疚得很,断然是不敢运功护体的。”月萧回身走到一旁椅上坐下,给子倒了杯茶,“苏澈,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如何?”

    “自然是好。”苏澈淡笑,“公子想聊些什么?”

    “此时,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月萧温润一笑,笑容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飘忽,“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主子与舒河之间为何会有这般特殊的情感?看起来不像君臣,倒像是比师徒、兄弟更深一层的关系。”

    苏澈凝眉,缓缓点头,“澈确实觉得不解。”

    “其实,不止是舒河,还有此刻待在帝都的墨离,子聿和颐修,他们对待主子的态度,皆不是一简单的‘忠诚’二字就可以诠释的……”月萧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望向窗外,却因为隔了一层,而看不清屋外情形,“有关舒河与主子,还有舒桐与舒河,甚至是,曾经的墨氏后人墨离,以及为何苍月皇朝在不知不觉间易了主世人却浑然不知,还有,天下九国如此轻易就被收归……这些问题,在旁人看来,或许正如雾里看花,一团乱麻。”

    苏澈慢慢自床上坐起身,神情似有些意外,却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多言。

    的确,很多问题,他始终看不明白,在主上面前却又不敢随意开口询问。

    他曾经便觉得不可思议,一个皇朝的易主,不管是正常即位,还是谋权篡位,皆不可能做到无声无息。

    而且,经过短短时间的接触,他已然发现,不管是曾经在梧桐镇时,墨离守在主子身边时不知不觉的态度,或是他曾经侧面得来的有关谢长亭的那种深沉的执念,还有如今舒河这般置气任性的反抗,在一般君臣之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大寻常。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是一般人的忠君观念,但显然,这条定律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

    因为从来没有臣子敢真的与皇帝置气,除非是把持了朝政的权臣。但舒河,显然不是——虽然他如今比一般的权臣更风光。

    他的这种置气,更像是心里受了委屈的孩子与父母吵架之后的赌气,冷静了之后,才发现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误会。

    于是,他后悔自责,手足无措。

    唯一的区别是,他们对主上,除了非一般的情感,还有着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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