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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那个做到省委书记的大伯被纪检委带走双规了;郑氏企业的股票大肆下跌;银行拒绝了他们的贷款并要求他们在规定时间内偿还之前的贷款,新建的项目还没有完成;因后续的资金跟不上而被搁浅,现金收不回来;有没有赚取到利润;资金链就这么断了。郑氏企业岌岌可危,老总到处借钱筹资,效果甚微,若是在银行规定的期限内筹不到钱还上,他们企业离着破产也就不远了。
丁父在那条举报微博上传的第二天就被停职查办,丁家在教育这块多年积累的基业土崩瓦解。
邱家,是最倒霉的。国家本来就对舆论这块起了整治的心思,但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他们自己送上门来还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作死的煽动舆论,政府不拿他们开刀杀鸡儆猴都对不起他们这么不遗余力的作死。
“小律,你怎么会得这种病?是不是医生他们诊断错误了,我们再去更好的医院诊断检查一下,肯定还有救的。”郑蓉看着从医院回来后就日渐消沉,面目阴柔的儿子,隔着玻璃哭倒在了丈夫怀里。她儿子还这么年轻,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这让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呜呜呜。”
严肃拍了拍怀里痛哭的妻子,看着儿子消瘦无神的面容心中就跟针扎了似的疼,可即使疼的要死,他还是要打起精神,不能显露分毫。
身为一家之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儿子的判决还没下来之前,他就还有机会,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至于妻子说的要带儿子换家更好的医院检查,他也只能苦笑了。
一个人或许能诊错了,三个人一样的诊断结果就不可能是失误了。他们去的是市里综合实力最强的医院,诊断结果出来后,警方是不可能再给他们劳力费财的重做检查的。
只是。。。。。。。,他们家的孩子一直都非常健康,这次突然得了这种病,而且还是三人同时被关进监狱后得的,怎么看都有种诡异。这一切,似乎有点太巧合了。
虽然心中对此颇多疑虑,可当务之急还是在审判前得到当事人的谅解协议,这样儿子还能在量刑的时候少判几年。
回到家后,严肃掏出了电话,拨了出去,“嘟,嘟,嘟”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他等了一会,又拨打了一遍,电话那头还是忙音,直到拨打了三遍后,电话那头还是忙音,严肃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拉进了黑名单。
这是,想反悔?
严肃低头冷笑了一声,他们家现在虽然败了,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踩一脚的,拿了钱还想不办事,可没有那么容易。
他开车来到了容家所在的小区,按照查到的地址找上了门,然他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有旁边的邻居看见后,告诉他,这一家人回老家了,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严肃的脸顿时黑了。
他们还真敢!
等他冷着一张脸将车开出了容家所住的小区,上了马路,在前面的红绿灯的时候却改了方向,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哼,他们大人能跑,可在上学的孩子能跑吗?反正这件案子最重要的也是他们女儿的谅解。
“容昭,那个严肃的父亲严律来了,在校门口等了半小时了。”放学后,小七提醒往校门口走的容昭,“要不,我们从后门走,避开他?”
“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躲着他?”
“可他不是会缠上来烦着你吗?”
“不要紧。”容昭慢悠悠的靠近了校门口,眼中的精芒闪烁,“我现在很愿意见到他。”算起来这个时候他们也该知道自己的儿子那地方不行了,也不知道他们的心情怎么样,想想就很激动。
“容昭,能和你谈谈吗?”严肃看见穿着宽大的校服走在人群只却仍然能被一眼认出来的女孩,心中复杂难辨,这样的容貌,也难怪自己儿子会把持不住。
“可以。”容昭撩起眼皮,淡淡的说。
两人去了学校旁边的咖啡厅。
“你可能不知道,你父母收了我们2000万元的谅解费。”在咖啡上来之前,严肃就先出招了。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脸皮薄,自尊心强,要是知道自己的父母收了侵犯她的人的家人给的钱,一定会乱了方寸,这样有利于他趁此乘虚而入。
容昭看出了他心里打的小九九,暗道了一声不愧是学法律的,对人心和语言的把控娴熟的很。
“我知道。”
“嗯,我知道你不。。。。。。。”严肃露出了慈祥和善的笑容,安慰道,然而话未说完才突然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知道,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你。。。。。。。知道?”
容昭点了点头。
严肃:“。。。。。。。”你知道,被我点出来还这么淡定?不是应该感到羞愧的吗?不是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吗??
“但你可能不知道,为了你的2000万,我父母和我签订了亲子关系断决书。”来而不往非礼也,容昭还了一招。
严肃:“。。。。。。。”
mmp!!
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容昭看着对面的男人,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转白,换来换去,取过勺子将刚上来的咖啡搅了搅,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细腻爽滑的口感,伴着浓郁的香味从口腔滑到了胃里,异常。。。。。。。舒爽。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他们以为拿钱出来就能收买受害者,可却没想到就是他们的钱却偏偏让事情走到了最糟糕的一步。
容父容母不在家,容昭却照往常一般上下学,还签订了亲子关系断决书,这意味着什么,打了无数官司的严肃心里很清楚。
闭了闭眼,按下心中想要杀了那对蠢货的冲动,严肃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不过这会不是慈祥和善了,而是悲痛可怜,“你可能不知道,严律他们已经受到了惩罚,这辈子再也。。。。。。。”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可为了儿子,为了此次的目的,还是咬牙说了出来,“再也不能碰女人了,他们。。。。。。已经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所以看在他们这么可怜的份上,就不要咄咄逼人,放过他们这一次吧。
容昭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单手托腮,笑容明媚,眼神清亮,“我知道啊。”
因为这就是我干的。
说完眼角余光还瞥了一眼挂在书包上的那个香囊,里面的药粉早就换成了宁神清心的香草。
严肃:“。。。。。。。”
mmp,你怎么又知道??
刚想开口继续打同情牌,脑中却突然灵光一闪,等他抓住这个念头,看向对面那个娇弱秀美的女孩的眼神就像一只择人欲噬的野兽,充满了杀气和暴虐,“是你?”
容昭笑的愈发明亮,整个人连头发丝都仿佛透着愉悦,“想清楚了?”却是没正面回答。
和这种老狐狸打交道,还是小心点的好,谁知道他包里藏着什么。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她可不想因为轻敌和大意功亏一篑。
严肃这才将对面盈盈浅笑的女孩摆到了对手的位置,重视起来。即使在知道她在受到侵犯的时候还不忘拍下了视频,并上传到网上为自己赢取同情,赚取声势,他也只是以为这是一个有些聪明、有些早熟的孩子罢了,却从没想过将她当成势均力敌的对手。
现在看来,他是大错特错了。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的儿子和邱岩他们成了废人,还让医院检查不出什么蹊跷,现在还气定神闲的和自己谈判,这份手段和心智,绝不是泛泛之辈能有的。
可是,他知道的似乎有些晚了。
“你有什么要求?”只要能让他儿子重振雄风,哪怕给再多的钱,哪怕。。。。。。。不减刑也行。
他算过了,他儿子未成年,调查的时候认错态度良好,积极配合警方,这些已经能给法官留下一些好的印象,不会判太重,最多也就是5、6年。
“我要。。。。。。。”容昭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用口型无声的说道,“他、们、死。”
“你。。。。。。。”严肃这会是真的怒了,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容昭眼神一冷,迫人的威压散发出来,瞬间逼的严肃下意识的收回了指着她鼻子的手,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害怕,一屁股坐了下来。
妈的,吓死我了,刚刚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容昭:“这话我只说一遍,你。。。。。。。我也只见这一会,所以听好了,也坐好了。”
“你的儿子我不会原谅,其他伤害过我的人我也不会原谅,他们做错了事,犯了罪,那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谁都逃脱不了。”
“可是。。。。。。。。。他们还小。”严肃仍做着最后的挣扎。
“呵。”容昭冷笑一声,那双清幽沉冷的眼眸静静的盯着他,让严肃突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好像自己所有的谋算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不要拿着年龄说事。他们小,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最小的严肃都比我大半年,更何况邱岩和丁远已经成年了。不要试图耍小心机,玩小手段来给他们求情、减刑,晚了!”
“这一切要怪就怪你们这些做家长的!”
生而不养谓之罪,养而不教谓之过。
你们自己为了自己的事业疏忽了对他们的管教,没有给他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犯了错也不教导批评反而一味的纵容包庇,告诉他们错的都是别人而他们没有错,即使错了也不要紧,你们会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一步步养大了他们的胃口,纵容了他们的恶习,放大了他们的欲望,消弭了他们对人事应有的尊敬和恐惧,让他们错误的以为不管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事,因为有你们给他们兜着,因为有你们给他们擦屁股,所以肆无忌惮,所以无所顾忌。
对,你们家世显赫,你们的儿子含着金汤勺出生,从一开始生下来就比常人尊贵,你们宠着、纵着、宝贝着,没有错。
可这尊贵仅限于社会身份,并不包括生命和权利。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穷人也有为自己争取合法利益,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权利。
小人物也有尊严的活着,不受任何人侵犯、侮辱和践踏的权利。
生命面前,谁也不比谁高贵。
有些伤害,可以原谅,有些罪过,可以弥补。
但你们,欠了原主一条命!
所以我,绝不原谅。
。。。。。。。
“容昭,严律、邱岩、丁远三人明天就庭审了,你要去看看吗?”小七问道。
容昭回的肯定:“去。”她要替原主亲眼看着那三个人受到法律的审判。
第二天。
容昭早早就来到了法院,坐在了第一排,看着严律他们因阳|痿而精神不振,阴柔消瘦的脸,听着严肃他们仍不肯放弃请来了辩护律师打着苦情牌,好感牌,想要为他们争取最轻的处罚,心中却是一片平静,毫无波澜。
因为她知道审判的结果并不会如他们所愿。
法律的公正由不得任何人践踏,也没有任何的侥幸可言。
你犯下了多大的罪过,就要接受多重的惩罚。
所以邱岩被判了死刑,丁远被判了无期徒刑,严律因为受到未成年保护法的保护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