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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成走了过来,居主临下的看着项雨,沉声道:“你是阁主,怎么可以给我跪呢。”说着把项雨拉了起来,道:“阁主,项辽罪犯不赦,还请阁主下令,立即天下通缉项辽,另外项辽在阁中的势力还请阁主处理。”
长空冷哼一声,道:“大长老好吩咐啊,我听着怎么大长老更像一家阁主啊。”伍员也急急的道:“雨儿,你不能这样听他们的摆布!”
项雨低头不语,项大成冷哼一声,看了长空和伍员一眼,道:“阁主,我们阁中第一要令,就是不许和龙族有任何的来往,希望阁主自重!”说完转身就走,项大木也还了一礼,道:“阁主,我们手上有一百三十条龙的命债,若是阁主和龙族来往,那无疑就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了。”
项雨身子颤抖,她自然知道,当年霸王阁为了炼器曾经出手捕杀过龙族,一百三十条巨龙死在他们的手中,这是两家怎么也化解不了的冤仇,可是伍员这一路陪她走来,让她那孤独的心灵已经有了一丝裂痕,这会她是怎么也说不出拒绝伍员的话来。
伍员心急似火一伸手拉住了项雨的衣服叫道:“雨儿,你答应过我的,我们回去!”项雨身子动了一下,项大成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塔门前,回头看了一上项章,项章是他的儿子,对自己老爹的心思还是有几分明白的,急忙道:“阁主,你还没有拜祭列祖列宗,八千子弟现在无法听你调遣啊。”
项雨的身子一颤,她明白这话的意思,一但她要是无法做出让项大成他们满意的答复,那项大成就很有可能杀了伍员,她一狠心,扬头向天,让自己的泪水重新回到眼中,然后一把将伍员给推开,叫道:“你走吧!”
伍员不敢相信的看着项雨,沉声道:“雨儿,你忘了你在盖下无法引楚戟入体,却被天雷击顶的时候我们是怎么渡过的了吗?”
长空眨了眨看了看伍员心道:“好小子,你可真是了得啊。”
项雨身子哆嗦,猛的一转头看着伍员,叫道:“怎么,伍大少,你要我还你一命吗?”伍员如遭雷击一般的看着项雨突然长笑一声,道:“好,项雨,我愿不会后悔!”说完一转头飞奔下山,项雨看着他的背影心碎欲死,但却只能强忍悲痛,向着长空一礼道:“龙使大人,我……欠他一命,请你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帮我照顾他一下吧!”说完转身向着霸王阁内而去,项章、项吉两个急忙带着八千子弟护着她缓缓进了宝塔。
长空看着项雨的背影不由得一阵恍惚,猛的想起当日在西都初见项雨的时候,项雨那娇娇俏俏的样子,尤其是她装做一个白衣公子找自己骗混元简的时候,一腔娇媚无过于此,可是现在的项雨却一身愁锁,再也没有当日在云梦潭中戏水的快意风彩了。
“唉,你小子还不走,站在这里做什么!”长空的思绪论被人打断,他一回头,就见那个项壮就站在他的身前,凶巴巴的看着他,说道:“哼,我们大长老说了,不追究你混进我们霸王阁的罪过了,你快滚吧,不过我告诉你,不要落到我的手中,不然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塞到你的屁。眼里去!”长空微微一笑,指着他的嘴道:“好好擦擦。”
项壮不明所以的擦了两下,却什么也没有擦到,他纳闷道:“我嘴上有什么啊?”长空笑道:“有屎,不然为什么说话那么臭。”说完转身就走。
项壮这才明白长空是在骗他,不由得大吼一声,向着长空冲了过去,长空突然一转身,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项壮像一个皮球一般的又飞了回去,重重的摔在了宝塔之下,长空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聚在宝塔边上的霸王阁弟子,冷哼一声,掸了掸衣服,缓缓而去,那些霸王阁的弟子都噤若寒蝉的看着他的背影,谁也不敢去拦他。
项大成回到了他的炼金室中,手里捻着一段温鼎留下来的丝线,眼中神色变换不定,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项章、项大木两个人走了进来,项章叫道:“爹,难道还真就让那个小丫头坐上这阁主的宝座吗?”项大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项章一下老实了许多,低下头小声嘀咕着。
项大成道:“你给我记着,她现在就是阁主,你必须尊重她,明白吗?”项章小声道:“她要是换执事怎么办?”
项大成道:“让她换,她要干什么你都必须同意,记住了吗?要是在这上面你敢玩花活,我就弄死你!”
项章不敢多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项大成看了一眼项大木,项大木长叹道:“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闹到这个地步。”
项大成一摆手道:“没事,项辽现在是去融合双魂了,只要他回来,他就能得到霸王枪,那个时候就是我们霸王阁雄起的日子,齐天殿都要给我们让路,又何况是一个小丫头了,我们等着就是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消息()
更新时间:2012…08…14
第一百一十七章:消息
长空奔下了望江山,四下寻找着伍员,可是走了七、八里地也没有看到伍员,他心急如焚,正转个不停就听身后有人哼了一声,长空猛的一僵,缓缓的转过身来,就见一个少年冷冷的看着他,沉声道:“我从望江山上一直跟你到这里,我也看不出你有什么比别人强的地方啊,真不知道老二是怎么死在你的手里的?舞子又为什么那么推崇你。”
长空看了看少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容身于影,看来你的实力不错啊,只是你的这个实影还没有攻击的力量吧?否则你就不会这样和我说话了。”
少年一拍手道:“聪明,我的本体还在望江山下,若是我的影子能像足立阁主那样轻易的就能凝聚成形,那你早就死了!”
长空心里也是暗自惊怖,但是脸上却是全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不知道你是?”少年道:“我是伊达正宗,被你杀了的伊达奉宗的哥哥!”长空点了点头,道:“看来忍士阁也不是没有高手啊。”伊达正宗傲然的道:“那是自然!”
长空又道:“只是比起我们的这些十二殿的人还略有差矩啊。”
伊达正宗面色一冷,看着长空,半响淡淡的道:“我会让你知道,你这个看法错得有多历害!”长空冷笑不语,伊达正宗一摆手道:“请你走一趟吧!”长空道:“去哪啊?我现在有事,只怕不能和你去。”
伊达正宗的眼中露出一丝不屑,道:“你是怕被我们给杀了吧?你放心,我们不会那么无聊的,另外你不就是找那个和你一起与项辽动手的人吗,如果你想见他,就和我来吧。”
长空脸色一变,道:“你们把他怎样了?”伊达正宗冷笑一声,道:“他又不是女人,我们为什么要怎么样他,他爱死不死。”说完转身就走,道:“你想跟看就来,不想来,我也不管了。”长空看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无奈的一跺脚,只得跟了上来。
伊达正宗带着长空东转西绕,转了好几个弯子,终于在一处渔村前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看长空,道:“好了,我们进去吧。”长空沉声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忍士阁在吴江的大本营。”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跟着倚月舞子走了出来,脸上带笑的向着长空一礼,说道:“我们老阁主在等着你呢。”伊达正宗看了一眼倚月舞子,道:“你带他去吧,我就不跟去了。”说完自顾离开,倚月舞子的眼中带着一股仰慕的光线看着伊达正宗的背影,说道:“正宗君的训练是我们这里最刻苦的一个了。”
长空冷笑一声,向着伊达正宗的背影说道:“就是说他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不如别人,这才苦修不止,来维执他那可怜的面子了。”
倚月舞子恼火的白了长空一眼,道:“你胡说什么啊!”长空一耸肩道:“我怎么胡说了,他要是不是被人打怕了,那么苦着修练做什么。”
倚月舞子不耐烦的道:“好了,别胡扯了,我们老阁主等着你有事呢,跟我来。”长空摇了摇头,道:“我要先看到我的朋友,不然我不去见什么老阁主新阁主的,反正那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倚月舞子有些恼火的看了一眼长空,但是最后还是忍下了,沉声道:“你跟我来。”带着长空走到了一处低矮的小屋前,一指窗户道:“你看吧。”
长空急忙凑了过去,向里望去,就见伍员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长空脸色一变,回手抓住了倚朋舞子的胸口叫道:“他怎么了?”倚月舞子没有准备,一时惊慌失措,拍打着长空的手叫道:“把手拿开,你做什么啊!”
长空历声叫道:“告诉我他怎么了?”这是一个少年突然闪了出来,挥手一刀,刀尖点在了长空的项上,叫道:“放手!”长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来:“滚!”
少年脸色一变,长刀就要出手,倚月舞子知道长空的历害,急忙拦下,说道:“你的这个朋友喝多了,倒在大街上,是粟屋经熊把他给救回来的,你怎么还想打人啊!”
长空愕然的看了一眼倚月舞子,又回头向着窗肩里看了看伍员,这才发现他的嘴角流涎,看着真的是喝得多了,他讪讪的把手收了回来,向那个少年道:“你就是粟屋经熊了?谢了。”
粟屋经熊冷哼一声,把刀收了回去,道:“我不用你谢,我救他是为了让老阁主能找到你,等老阁主见过你之后,我会找你的!”说完径自去了,长空皱着眉头说道:“他是什么毛病?”倚月舞子白了他一眼,道:“你还有脸说,被你杀了的小早永川是他的表弟,他他们兄弟情同手足,你害了小早永川他怎么可能放过你啊。”
长空冷笑一声,道:“又不是我要去找他们,而是他们来找得我,难道我站在那里任他们杀就对了吗?”
倚月舞子白了他一眼,说道:“行了,你也见过你的朋友了,和我去见老阁主吧。”长空皱了皱眉,道:“这个老家伙找我做什么,我们刚分开多一会啊。”
倚月舞子不去理他的胡说,带着他向着村里走去,长空一边走一边看着,皱了皱眉头,道:“哎,你们忍士阁在这里就住这么一个地方?”倚月舞子冷哼一声,道:“那个项辽就把我们安排到这里,说什么不能让我们被人给找出来,不然我们会有危险,什么危险,就是他想要把我们的一切都控制在手中才是。”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走到了一处整洁的小屋前,倚月舞子面容一整,不再理会长空,推门进去,说道:“老阁主,左护法、右护法,长空来了。”
足立伊满嘶哑的声音响起:“请他进来!”长空懒得让人出来请,一推门走了进来,就见足立伊满坐在正中的一张椅子上,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而跟着他跑出来的管中豹几个也在一旁吃着,靠着门口坐着两个老者,同时用审视的眼光看着长空,倚月舞子轻声道:“这位是左护法伊达海重,这位是右护法南部合。”
长空看看那两位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的忍士阁护法,心道:“伊达海重应该就是伊达奉宗的父亲了,而南部合只怕是南部神风、南部随风兄弟两个的老子了,这下好,我的仇人算是都到齐了。”
足立伊满满面堆笑的向着长空道:“坐,快坐,来啊,给我们的贵客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