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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一把刻着字的长刀,可见这把刀的主人在这些人中间应当是有些份量的。这‘惊雷’,不是人名就是一个组织的名字。”秦城说道。
说罢,秦城往地上躺下,嘴角再次浮现一个自嘲的笑容,“想不到我秦城第一回进长安,就引来了‘惊雷’,他们的消息还真是快啊!”
“这些人,莫不是又是匈奴人?”秦庆之猜测道,他还记得上回匈奴公主伊雪儿用计要杀秦城的事。
“我虽然不知道这‘惊雷’到底是何人,但是我却能肯定不是匈奴人。”秦城淡淡道。
“……”秦庆之等人虽然不明白秦城为何能如此肯定,但是秦城既然如此说了,就定然有他的道理,秦城不说明白原因他们也不好追问。
秦城自然知道这“惊雷”不是匈奴人,因为前世秦城在影视屏幕上曾今看到过,“惊雷”,跟鼎鼎有名的剑客雷被有着不浅的关系,而雷被,又是衡山王刘安儿子的门客。
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秦城才自嘲的笑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就引起这些人的注意了,而且还如此急切的想要杀了自己,自己有那么恐怖么?自己有那个让他们忌惮的能量么?
这些秦城肯定不会跟秦庆之他们说,至少这时候不会说。毕竟“惊雷”只是前世自己在影视中看到的,在这个时代“惊雷”是不是真是衡山王的什么人还没法儿确定。
众人歇息了一阵,也不能在此多做停留,便开始连夜赶路。秦庆之因为伤势比较重,加之强撑着作战了许久,身体有些虚弱。但是为了不影响众人赶路的速度,秦庆之还是咬牙坚持跟紧,浑然不顾方才被包扎好的伤口已经再一次裂开,鲜血又侵透了衣衫。
众人在子时之前赶到一个驿站,亮明身份后便在驿站住了下来,要不然秦庆之身上触目惊人的一大片血迹还真就挺吓人的。秦城还好,方才已经换过了衣袍,虽然肩头有鲜血侵出来,好在并不严重。
众人在驿站中吃了点东西,便去休息。第二日黎民,四人几乎同时起床,又开始赶路。因为顾及到秦庆之的伤势,秦城便让王猛两人和秦庆之一起在后面慢行,自己则先快速赶往长城战场。
秦庆之不愿跟这回大战擦肩而过,但是更加不愿耽搁了众人的行程,他如今已经很虚弱,无法跟上众人的脚步,便对秦城说道:“将军,你带王猛他们一起走罢,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少废话,我没空跟你在这个问题上讨价还价,这是军令。”秦城说完又对王猛两人说道:“你等护送庆之回军营,让黄老给他医治,如此也算大功一件,明白否?”
“属下明白,将军放心!”王猛两人立即抱拳应诺。
秦城点了点头,上马前又对秦庆之说道:“回去好生养伤,日后出征的时候多的是,少不了你挣军功的机会!”
秦城知晓秦庆之的心思,也担心他回了军营包扎完伤口就跑来长城战场,因此如是说道。说完,秦城跨上战马,策马而去。
……
回到上谷乾桑城已经是第三日巳时,秦城没有回军营,而是直接奔长城而去。在路上碰到李广派来接应的哨骑,才知道李广此时正率大军在长城附近的军事重镇堡城。
堡城,以堡为城,只听名字也知道此城城防之坚固。
秦城和哨兵碰了头,并没有和几个哨兵一起赶到堡城,而是让哨兵去小化城寻山甲,去羊头镇寻夏侯能,并交代了一些十分重要的话,这才和剩下的一名哨兵往堡城赶去。
到堡城的时候,已经是未时。
秦城进了城门,便见李广从城头上大步走下来。
“秦郎,来得正是时候。”李广看见秦城,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
“属下来得迟了!”秦城向李广抱拳,“将军,战事如何?”
第一百三十一章 救援(第二更)()
李广和秦城一起走上城楼,眉头不展,边走边说道:“局势并不好。这几日大小对战好几场下来,虽说起先依靠重骑的锐利小胜了两场,但是并没有对乌桓军队造成太大杀伤,毕竟乌桓军队有三万人。重骑虽然锐利,但是数量却不多,本将也不能太放手让他们去冲阵。之后几场接触下来,互有损伤,奈何我上谷军营仅有七千将士,如此一来伤亡便不成比例。如今战事胶着,局势对我等很不利。”
李广说完,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秦城略一沉吟,便问道:“如今我军营伤亡如何?”
李广看了秦城一眼,“骑兵伤亡过千,主要是轻骑伤亡大些。车步兵的伤亡也达到了近四百。不过好在军营已经照你的想法实行了军医制度,所以真正阵亡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受了伤,但是短时间内能上战场的人数还是打了折扣。”
秦城暗暗吸了口气,心道还好骑兵伤亡不是太大,要是连三千骑兵都凑不齐,那这场仗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如今除了据城而守,本将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破敌之策,正好你赶了回来,你说说你可有破敌的办法?”李广说完,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用六千兵力去破人家两万多人近三万的大军,这真是有些痴人说梦了。李广看着秦城,不等秦城说话,忽然惊异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哦,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贼,擦破了点儿皮,不碍事。”秦城随口说道,他脸上的伤痕经过了处理已经不再十分醒目,加之李广一心系着军营的事,竟然这时候才发现。
两人走上城楼,秦城从城楼上放眼望去,远处的长城依稀可见,长城之侧,乌桓王的行军大营连绵好几里,远远看去也是颇有威慑力。
“乌桓军队为何不围城?”秦城并没有立即回答李广问策的难题,而是看着乌桓大营有些纳闷道。
李广闻言冷笑了一声,没好气道:“乌桓王是想引我大军出城与他决战,好将我大军一举破之。昨日本将就险些吃了他的亏。这老贼算定了我大军不可能久在城中闭门不出,这才守株待兔。”
秦城无奈一笑,心想这乌桓王也是个老狐狸了,就是不知他为何会做出进攻上谷这等愚蠢的事来,他就不怕大汉出军报复?
秦城和李广站在城楼上商议了半天,也没能商议出一个好的对敌之策来,直到夜幕。
彼时秦城和李广正在大帐商议军机,突然有骑兵从城外急奔而来,进城后直奔中军大帐。
“将军,纪军侯在狼阴沟被围,请将军救援!”那浑身是血的骑兵乃是纪铸手下的副侯江河,他冲进大帐,便跪下向李广急道。
“乌桓军队有多少人?你回来时情况如何?将这些细细说来!”李广闻言虽然吃惊,但还不至于失态,他站起身,问眼前的骑兵道。
“禀报将军,乌桓军队大概有一个曲,属下回来的时候纪军侯正带着两个屯的弟兄突围,奈何乌桓军人多,纪军侯一时难以带着众将士突出来,这才让人掩护着属下回来禀报,这会儿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江河倒豆子一般将这些话顺溜的倒出来,脸上的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答吧答吧滴落在地上。
“你先下去休息。”李广对江河说道,然后看向秦城:“纪军侯是我让他带人出去查看情况的,不曾想竟然会出现如此情况。”
“将军,事不宜迟,属下这便带人去救,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秦城向李广请命道。
“好,你且小心!”李广道,“我让李敢带人与你同去。”
“诺!”
秦城和李广出了中军大帐,点齐了一千骑兵,便由秦城和李敢领着,趁着夜色的掩护出了堡城。
为了掩护秦城等人出城,李广特意派遣马大山点齐一千骑兵先出城门,高举火把,向乌桓王大营奔去,声势浩大,做出夜袭的态势。
秦城领着五百骑兵紧随马大山之后,出门之后两队人马分开,马大山的骑兵做足了大军进攻的样子,秦城这些人则不声不响向狼阴沟快速奔去。
……
眼看天色黑了下来,纪铸愈发焦急,他领着的两个屯的骑兵本来是奉了李广将令出城的,他已经足够小心,本以为不会被乌桓军队发现。开始的时候也确实如此,等他好不容易完成了李广交代的任务,带着人马往回撤的时候,却在半路碰到了乌桓王麾下五百骑兵,狭路相逢,没有任何言语,双方就厮杀在一起。
看到对方足有五百人的队伍,纪铸心就凉了半截,来不及多想,他身先士卒,意图带着手下两个屯的骑兵突围,奈何与自己交手的乌桓王军队也不是草包,纪铸冲了一阵,眼看就要冲破对方军阵,却又被对方挡了回来。无奈之下,纪铸只得让人护着副侯江河先杀出去,回去给李广报信,自己则带着人继续突围。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在付出了差不多一个屯的代价之后,纪铸终于带着手下的人冲出了包围圈,向堡城奔去。
“军侯,这些乌桓骑兵咬着我等不松口,后面的军士吃不住了,属下带一部分人断后,你带其他军士先回城!”乐毅拍马跟上纪铸,向他喊道。
“不成!要断后我也是我来,你带人回城!”纪铸朝乐毅回喊道,他的脸上被一个乌桓骑兵百夫长的刀锋划出一道血槽,此时鲜血流了一脸,他也顾不上去擦拭,夜色下显得格外狰狞。
“军侯!现在不是争的时候,再迟疑我等一个也跑不了,你先走,属下断后!”乐毅此时哪里还顾得许多,若是让他先跑回去而丢了纪铸,只怕回去之后他也免不了被军法治罪。喊完话的乐毅再不迟疑,他长刀在纪铸马屁股上狠狠一拍,自己就转了马身,朝身边的骑兵大喝道:“前屯前后队随我杀回去!”
“诺!”几十名军士大声应了一句,便和乐毅一起调转马头,往后杀去。
纪铸的战马被乐毅狠狠一刀拍痛,嘶鸣一声就快步向前奔去,纪铸大急,好不容易勒住马回头时乐毅已经带人杀到队伍后面,他再想要说什么已经来不及。
“你娘的乐毅,你这小王八犊子,在老子面前逞英雄,这回你要是回不来,老子明年清明都不给你上香!”纪铸眼睛通红,声音嘶哑,他知道这时候要是再杀回去的话乐毅和众多将士的性命就算是白丢了,纵然有千番不愿也只得回头往堡城奔去。
“他娘的江河这混蛋是不是死了,怎么还没有把援军带来?!”纪铸红着眼睛带着几十个军士向堡城狂奔,忍不住破口痛骂。似乎不骂这一句,他就会忍不住杀回去和乐毅等人战死在一块儿。
纪铸正骂出这一句,好似是为了回应他,前方不远处突然亮起一圈火把。
看到这圈火把纪铸先是一愣,待细细看清眼前方奔来的骑兵之后,突然哈哈两声大笑,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将战马勒停,对身边的军士吼道:“还跑什么跑,援军来了,随我杀回去,宰了这群狗…日的乌桓人!哈哈!”纪铸吼完,似乎觉得还不够劲道,边奔行边大喝了一声:“杀啊!”
“杀!”随纪铸奔回的一干军士本就为自己方才这种抛弃同袍的行为而不耻,这下看到援军已到,一个个拔马回头的动作极为干脆利落,吼叫着杀了回去。
纪铸的马很快,但是有人比他的马更快。
“纪铸你这王…八…蛋,